張華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了刀疤臉肥墩墩的屁股上:“原諒個毛,你這哪是幫忙,你這是故意添堵!滾一邊去,別耽誤我考試。”
“哎喲,菊花殘了,老大!”
刀疤臉委屈巴巴地喊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后腦勺:“不應(yīng)該啊,小女生不都是喜歡這樣嗎,我那前任的前任的前任就是這樣挽回的。”
張華無語地瞪了刀疤臉一眼,他不明白自己這些日子遇到的人怎么都是奇葩。
云小蝶一個。
刀疤臉一個。
沒一個不夠二的,自己平靜的生活都被打破了。
王校長也同樣很郁悶。
他以前在學(xué)校簡直可以用如魚得水來形容,看上的漂亮女老師沒有不能搞到手的。
但偏偏自從張華出現(xiàn)后,就出了岔子。
而且還被張華連打了兩次。
所以,王校長直接親自起草了要開除張華和林老師的文件。
“張華,林老師,你們都完蛋了!從今天起,你們就別想踏進我嘉和中學(xué)一步!”
王校長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張華和林老師的落寞樣子,甚是得意。
“我要告訴上面,把你們被開除的記錄都留在你們檔案里,讓你們以后一輩子都帶著污點!”
王校長越想越得意。
不過,就在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王校長一看,居然是教務(wù)局韓秘書打來的電話,他趕忙接了,露出比娶媳婦還開心的笑臉:“哎呀,韓秘書啊,您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老領(lǐng)導(dǎo)還好嗎,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
“什么,張華?對對,我們學(xué)校是有一個叫張華的。”
“什么,要重點培養(yǎng)他?盧楚書記要見他?”
“是嗎,張華可能會是醫(yī)學(xué)界的天才?不是,韓秘書,這個張華的成績很差,而且品行。”
“是,是,您說的是,好,不能讓盧書記失望,您放心!”
“林妙玉老師,是我們學(xué)校的,也要重點照顧,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張華是我們學(xué)校很優(yōu)秀的學(xué)生,林老師是我們學(xué)校很優(yōu)秀的青年教師,我一定會會好好栽培的,絕對不辜負老領(lǐng)導(dǎo)期望。”
王校長接完電話,整個人就懵逼了。
王校長至始至終不明白,自己的頂頭上司和區(qū)里的盧書記怎么都知道張華?還說張華是個難得的人才,讓自己好好培養(yǎng)。
這把王校長郁悶的。
他很想不知不覺地把張華開除算了,但偏偏盧書記還要見張華。
“這張華到底是什么來路,難道他跟云家的關(guān)系不僅僅是因為曾經(jīng)是云小蝶的男朋友?還有這林老師,她又是什么來路?”
王校長搞不明白。
“校長,林妙玉老師和張華同學(xué)的開除通告都寫好了,您看現(xiàn)在要發(fā)嗎?”、
“給我”,王校長接過了開除通告,然后一咬牙就把通告寫了個粉碎:“開除什么呀開除,這么優(yōu)秀的學(xué)生和老師,為什么要開除!”
“啊啊啊!”
王校長氣得把撕碎的開除的通告不停地踩不停地踩。
……
張華走進了考室,他不知道他剛剛差點被開除。
但張華相信即便王校長真的要開除他,他也能逼得王校長把他招回去。
第一次診斷測試是全市高考生的第一次摸底測試。
所以,學(xué)校對于這次摸底測試是很重視的。
監(jiān)考力度也很嚴。
每個考室都配備了五個監(jiān)考老師,前面兩個,后面兩個,還加一個站在講臺上發(fā)試卷和在四處巡視的主考老師。
尤其是張華所在的這種比較靠后的考室,是被重點監(jiān)督防止作弊的考室。
這些監(jiān)考老師一個個就跟誰欠了他錢一樣,惡狠狠地盯著張華這些考生。
即便是平時最頑皮的學(xué)生這時候都有些發(fā)憷。
當(dāng)陶宏凱拿著卷子進來時。
所有學(xué)生都露出了一臉難色。
一個在張華對面,考號排在張華前面的考生殘夢側(cè)過身來對張華說道:“這下完了,陶宏凱是全年級最嚴的老師,連一班的郭永強都在他手底下栽過跟頭,他來我們二十六考室做主考,完蛋了,完蛋了!”
“只要不作弊,怕啥!”
張華前面一叫吳蒙蒙的考生說著就把張華的準考證拿在了手中:“你是一班的?哎呦呦,一班可是精英班,你這樣的怎么來這種考室了,你這算什么精英??!分明就是垃圾,廢物,智障嘛!”
“哈哈哈!”其他考生都笑起來。
唯獨,那叫殘夢拍了拍張華的肩膀:“女人都是這樣的傻逼,喜歡通過踩別人活得快樂,我給你說,我覺得我這次能考進前一百名,你信不信?”
如殘夢所說,張華沒想理眼前這些嘲笑自己的人,不過他也不想理殘夢,因而只是敷衍著地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這殘夢扭捏了一下腰,活脫脫跟個女生一般:“哎呀,你夢哥我真沒騙你,我上上次期末考試考到了全年級第七十四名呢,所以我這次有信心考回前一百,奪回我的榮耀啦!”
張華不由得一翻白眼,心想這人看上去又高又壯,咋這么娘。
殘夢伸出手又拍了張華的桌子一下,正要說話,這時候主考陶宏凱老師猛地一拍桌子:“保持安靜,把手機都交上來!誰要是敢作弊,待會被查出來,直接被開除!”
殘夢嚇得直接乖乖坐了回去,嫵媚一笑:“真是嚇死寶寶了!”
張華見此不由得胃里一陣翻滾,差點沒把早上吃的湯圓吐出來。
第一場考的是語文。
等試卷發(fā)下來后。
張華立即鋪開試卷開始填寫考號與姓名班級。
同時,他還偷瞄了一眼作文題目。
在他看來,語文考試最重要的就是作文,其次就是客觀部分的選擇題。
作文總分是六十,張華打算先知道作文題目,然后一邊做題一邊尋找作文的靈感,這樣等他把其他的題做完后,他就能立即開始寫寫作文,從而可以節(jié)省很多時間。
在張華看來,這次的語文屬于難度不高,比較注重測驗學(xué)生對基礎(chǔ)知識的掌握,但陷阱很多,很多知識點比較冷僻,如果學(xué)習(xí)不嚴謹?shù)脑挘苋菀讻]有把握得到。
張華已經(jīng)啃過一遍語文高考必考知識點,自然是輕而易舉地做了起來。
而這次的作為題目,只是兩個字,感恩,很司空見慣的作文話題。
張華自己已經(jīng)背了不下十篇這樣的范文,綜合一下,就能寫出一篇合乎應(yīng)試規(guī)則的作文來。
不到十五分鐘,張華做完了除了作文以外的題目。
這時候,一監(jiān)考老師站在了張華的旁邊,拿起張華的準考證看了看:“一班的?居然來這個考室,當(dāng)年是怎么考進一班的,成績掉成這個樣子,看來真成了垃圾,廢物!”
張華沒理這出言不遜的監(jiān)考老師,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注意有監(jiān)考老師在嘲諷他。
作為一個修真者,最重要的天賦就是修煉時能夠做到心無旁騖,全神貫注。
而張華明顯具備這樣的天賦,甚至他這個天賦也被他用到了學(xué)習(xí)與考試時。
這監(jiān)考老師見張華沒理自己,有些憤怒,但因主考陶宏凱在這里,她也不好有什么過分舉動。
只過了半個小時。
張華就舉起了手,意思是他做完了,申請?zhí)崆敖痪怼?/p>
陶宏凱收走了張華的試卷,但沒有讓張華離開教室,按照要求,即便提前交卷,也得坐到考試結(jié)束后才能離開教室。
張華干脆趁著這個時間來修煉。
要說在學(xué)校什么時候最安靜,無疑就是考試的時候了。
云小蝶昨天耽擱了他一晚上的打坐修煉。
今天他正好趁運氣養(yǎng)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考試才宣告結(jié)束。
而這時候,殘夢直接尖叫起來:“啊啊啊啊,這次語文考試怎么這么難啊,我有兩個選擇題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選!”
這殘夢說著就拖著腮幫子,朝張華放著電:“我剛才發(fā)現(xiàn)你做的好快呀,你不會沒寫作文吧。”
張華微微一笑,什么也沒說。
“廢物!就這樣的題還說難,還有你,一班的,你選擇題肯定是瞎選的吧,才半個小時就交卷了,自暴自棄的垃圾!”
這吳蒙蒙似乎很介意張華是一班學(xué)生這個身份,直接過來懟了兩句。
啪!
張華直接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打得吳蒙蒙的臉腫了半邊:“下次出言不遜,我就保證打的你臉直接成冬瓜。”
“你!”吳蒙蒙瞪了張華一眼,但也不敢再惹張華,只是氣鼓鼓地道:“我一定會讓我男朋友收拾你的!”
“哇塞,你好威猛哦,你好帥啊,剛才甩巴掌的動作的超酷耶!”
殘夢又開始做起了偽娘的動作。
張華一陣犯嘔,沒想理他。
不過,這殘夢卻不要臉地繼續(xù)過來拍了張華一下:“好啦,你別生氣啦,跟你夢哥混,只要你得你夢哥真?zhèn)鞯氖忠?,保證你這次考試能進前五百名,可是前五百名哦!”
張華無語地搖了搖頭,但他也看得出來,這叫殘夢的同學(xué)也不壞,便回了一句:“那敢問,夢哥,你的真?zhèn)魇牵?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