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嘍啰,黃炎根本提不上一絲興趣,而且一個妹子都沒有養(yǎng)養(yǎng)眼,于是乎便閉上眼睛,靜靜等候。
“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
一陣陣短促而已刺耳的摩托引擎聲響起,只見一輛接著一倆的汽車朝著大門口的方向,徐徐開來。
“老大終于來了,待會看你怎么死,現(xiàn)在是想跑都跑不了!”保鏢們有些頹廢的氣勢,立馬變得趾高氣昂。
黃炎也是好奇的轉(zhuǎn)過頭去,一倆墨黑的勞斯萊斯幻影的車門被保安打開。
一位年紀(jì)莫約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從車內(nèi)走了出來,看上去十分精神抖擻,一雙眼睛猶如老鷹一般的銳利,凡是被他所掃射到的人,都紛紛主動避開他的眼神。
另外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連忙跑到他的身邊,主動攙扶起來。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跟他交手過,可再怎么樣也是從戰(zhàn)場里頭出來的兵王之王,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氣息,這種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才擁有的獨特氣息。
這也只是淡淡的而已,在軍隊這里,勉勉強強的算得上是半個兵王的實力,在黃炎的面前,依舊不堪一擊。
“我們老大讓你進去說。”一名保鏢走上前來跟黃炎說道。
“這小把戲玩的還是不錯,心理戰(zhàn)術(shù)?”黃炎的嘴角掀起似有若無的微笑,直接將車開啟,往府里開去。
一間裝橫十分老牌又不失生命氣息的屋子里,黃炎和東震坐在里頭。
“不知小友大肆尋找老夫有何事情,居然如此的著急,還打傷我們的人。”東震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黃炎,并沒有莫名的壓迫之意。
在過來的路上,已經(jīng)知道黃炎的來意,以及身份,這兩邁巴赫那么溜的車牌,很明顯就是金茂集團那個小丫頭的車子,只是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何等人物,居然連她的車都是想開就開的。
特別是在清楚黃炎一個人,云淡風(fēng)輕的打傷自己三十多個好手,更是一驚,要知道,能夠放在大本營的保鏢,都是萬里挑一的打手,一個人隨隨便便都可以收拾十個普通人。
眼前的黃炎,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厲害,只是不知道,在東風(fēng)面前,孰強孰弱。
“我也不與你多廢話,陳天陽之死,想必你是知道了吧?”
要是沒猜錯錯的話,義合堂肯定將陳天陽的死的消息鎖住,但想要風(fēng)聲不流傳出來,肯定是不可能的,特別是在跟他們同一級別的勢力。
“噢?此事你也知曉?老夫也只是早上剛剛聽說的,唉,我的心里也很是難過,不知道是誰,居然痛下狠手!”說完,東震衣服傷心的樣子立馬不著痕跡的顯露出來。
“難道是?”東震有個大膽的想法,一臉詫異的看著黃炎,似乎想要從他的臉龐中,探查出消息。
輕輕的點了點頭,黃炎并沒有多說什么,畢竟這里人多口雜的,不能保證沒有義合堂那邊的奸細(xì)。
“有意思!來書房說吧。”東震由傷心瞬間變成大笑,拍打一下椅子,極其高興的往書房走去。
一下子,原本擠滿人的屋子里頭,就變成三個人,除了黃炎和東震之外,以及東震的貼身保鏢。
“既然已經(jīng)過來找你了,我也不多說什么廢話,陳天陽就是我殺死的。”
“哈哈,看來老夫猜測的果然沒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讓他死在自己的家里,除了你之外,還真找不出其他任何一個人來。”
東震看了自己的保鏢一眼,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謹(jǐn)慎的東風(fēng),要知道,平時他都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根本沒有將東南市的勢力放在眼里,除了義合堂的那位之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嚴(yán)肅的神情,難道眼前的這位極其年輕的男子,實力有那么厲害嗎?
“他是該死,但是按照我目前的實力,想要推翻一個如此龐大的勢力,雖然得費把勁,但也不是不可能的。”黃炎仔細(xì)思考一下,還是打算直來直往的說。
“我相信黃炎小弟有這個實力,要是你能給解決掉義合堂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不僅僅是對你自己,對我們整個東南市都是不小的福音?。?rdquo;
“你少給我裝什么清高,你們東盟會難道就是什么好東西嗎?連幾個看門狗都能夠攜帶槍支,要是被國家知道,嚯嚯嚯,估計那里都有你們的人把?”
居然如此不客氣,這還是東震想不到的,不過想想也是,既然能夠不將義合堂放在眼里,現(xiàn)在這副態(tài)度,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但是東震最為疑惑的是,黃炎背后的實力到底是來自哪里,居然如此的張狂,開口閉口就是要滅掉中南市最大的勢力。
“你有什么目的就說吧。”既然如此,東震也不跟他打哈哈,別看上去年輕的有些張狂,可年紀(jì)完全匹配不上他的心機。
“我把義合堂給端了,你們東盟會就幫我接手吧。”黃炎淡淡的說道。
一個小小的地級市而已,就算是如此,一個晚上就把人家給滅了,明里暗里的都會打亂,說不定最后還是給金貿(mào)集團惹上一身的麻煩,可要是不趁早解決掉這個麻煩,對金貿(mào)集團也同樣很是不利。
“噢?小子你還真是不得了啊?”東震的心里雖然想到黃炎所說的,真正從他的口中說出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自己想想吧。”以前都是跟國際幫派的人,對著干的,一個小小的勢力,還真不看在眼里。
這就相當(dāng)于學(xué)了好幾年的跆拳道,都已經(jīng)是黑帶的水平了,突然要去跟黃帶的初學(xué)者較量,根本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半響過后......
“小子,想必天上不會掉下那么大的餡餅送給我們吧?有什么要求直接說。”東震活了大半輩子了,可不相信這平白無故的好處。
“還算你有點聰明,不過對你們來講還是包賺的。”
“就是讓金貿(mào)集團平安上市,并且推動金貿(mào)集團成為中南市第一大壟斷集團!”
“什么!”要只是推動這個企業(yè)的發(fā)展,還是非常容易的,可要是成為市里頭的壟斷企業(yè),可沒有那么容易,無論是在國家上的打點,而且還要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了,我就不行中南就只有東盟會!”還不等東震回話,黃炎直接站起來,想要推開門,往外面走去。
“慢著!”東震死死的盯著黃炎,心里頭似乎在下極大的決心。
“你先要給你證明,到底有什么資格,憑借你自己去跟一個義合堂決斗?”謹(jǐn)慎無比的東震,還是有些懷疑,眼前這個不過見面短短十幾分鐘的青年男子。
“怎么?你要我怎么證明?”黃炎一臉淡漠的看著東震,看看這個老家伙到底是要耍什么花招。
“看到我的貼身保鏢沒?只要你可以在五秒鐘之內(nèi),完好無損的打敗他,我就算你贏!”對于東風(fēng),東震還是極其信任他的,目前為止,還沒見過他有任何一次的失誤過。
只見黃炎緩緩地抬起眼皮,這才看向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東風(fēng)。
“無聊。”黃炎最后說出這句話,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速度似乎快成一道道幻影,一雙堅硬無比地手,直接掐在東風(fēng)地脖子上。
若是東震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好說,人家年紀(jì)也不小了,也不是習(xí)武之人;可最讓人驚慌地是,東風(fēng)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黃炎的攻擊。
“東風(fēng),你在干嘛,傻了?”站著跟個雕塑一樣的東風(fēng),氣的東震吹了吹胡子,兩眼通紅的看著他。
“老板,不是我不想打,而是根本打不過。”東風(fēng)無奈的說道,從第一次看到黃炎的那一刻開始,那股淡淡的血氣,這還是自己平生第一次見到,哪怕是在面對最為強大的敵人,都不可能擁有如此濃烈的血腥味。
這股味道一般人是聞不到的,只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戰(zhàn)爭的洗禮,在槍林彈雨中穿梭過的人,才知道是多么的令人顫抖,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被黃炎的氣息死死鎖定,雙腿沒有軟下來,還能跟硬生生的撐住,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
“什么!居然你在放什么狗屁!”東震氣急敗壞的差點大跳起來,輸沒有關(guān)系,問題是,連手都還沒有出過就直接認(rèn)輸,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生,還是第一次遇到那么憋屈的事情。
“你說什么?”盡管喉嚨被黃炎死死的按住,但并不代表自己沒有絲毫的還手能力,黃炎自己是不可能打得過的,可......
“算我認(rèn)栽!”感受到東震那快要吃人的氣勢,東震還是慢慢的焉了下來,東風(fēng)都跟了自己好幾年了,那脾氣還是很清楚的,雖然自己是他的老板,可他從來都美譽把自己當(dāng)作老板過,非常的憋屈。
這樣一個高傲的人,在黃炎的面前,跟個龜兒子似的,完全不敢反抗,可見眼前的人,是多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