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罷了,這邊的張婷和唐婕兒也聊得差不多了。
“唐小姐,我會在云城呆幾天,而且明天晚上我跟人約了飚車,你有沒有興趣也來參加一個啊?”
唐婕兒一聽,頓時兩眼一亮,只不過在方澤面前故意矜持道:“張小姐,飚車這種危險的活動,我覺得女孩子還是不要參與的好!”說著,一個勁的朝張婷打眼色。
張婷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方澤,唇角微翹的說道:“也對,那我們不去飚車,去山頂吹吹風(fēng)如何?”
“啊,說起來是好久沒有去山頂吹風(fēng)了,那我們明晚見吧!”唐婕兒嫣然一笑道。
方澤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們在談什么,眼睛放在了李清池身上,李清池的那副高貴優(yōu)雅的姿態(tài)讓他心中不禁感嘆,云城第一美女的稱號果然不是吹的!
張婷冷冷掃了一眼方澤,對李清池道了一聲別。
臨別時,楊千佳也狠狠瞪了一眼方澤,她還在為方澤沒理她而生氣了。
其實張婷此番前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李清池,見她果真是才貌雙絕,不由對她也很滿意。
之前一番談話,她也知道了何家之事竟真與她二哥有些關(guān)系,只不過她二哥張鋒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來云城,所以還不知道。原來要不是她二哥放言要娶李清池,那個何家四少爺何子溫也不會因爭風(fēng)吃醋強(qiáng)逼李清池就范而鬧出那些事,最后被石頭砸死了。
她打算在云城呆幾天,關(guān)注一下此事。
她們走后,方澤幾人也進(jìn)了山莊,方澤想終于可以在清池山莊吃上一頓飯了。
“清池山莊居然還有客人!”
就在他們正享受著美食時,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了。
隨著這道聲音,一個滿臉陰鷙的年輕男子在幾名小青年的簇?fù)硐聛淼搅税g。
“三少爺,清池山莊又沒有關(guān)門,您怎么能不讓別人有客人了!”一個身后的小青年嘻嘻笑道。
“就是,清池山莊難得有桌客人,說不定吃的那些菜都是剩了好多天的,哈哈!”另一個小青年也跟著大笑道。
“您沒瞧見嗎?就連我們云城第一美女都跑出來親自接客了,接客,哈哈……”
那些人一個個衣著光鮮,都是云城不大不小的富家子弟,都以當(dāng)前那男子為首,那人正是云城何家三少爺何子?xùn)|。
因他們何家本家出過一名高官,雖然已經(jīng)退下,但影響力還在。雖然何子?xùn)|這一脈并非直系,但在云城這個地區(qū)市還是極有權(quán)勢的,那些小家小戶的公子哥們自然巴結(jié)都來不及。
何子?xùn)|平素的做派并不同于他的弟弟的何子溫,表面雖不似他那般囂張跋扈,但為人十分陰沉狠辣,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況且他弟弟何子溫是死在清池山莊門口,他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肥彪幾人正是受他指使準(zhǔn)備來鬧事的,但他發(fā)現(xiàn)肥彪去了之后就沒音信了,就親自出馬來看看。
何子?xùn)|帶著一絲怨毒看著李清池,對于那桌客人是誰根本不關(guān)心,要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他的弟弟也不可能發(fā)生意外而亡。
“我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他指著李清池一字一句的道:“你跟我回何家,脫光衣服跪在我弟弟靈前三天,說不定我會考慮放你一馬!”
李清池臉色有些卡白,何家終究還是找來了。
芷雁在一旁怒視著何子?xùn)|,說道:“何三少爺,四少爺那件事跟我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怎么能這樣無理取鬧!”
“一個小丫頭還敢在我面前頂嘴,聶兵,跟我去給她長點教訓(xùn)!”何子?xùn)|對身后揮了揮手。
一個身穿迷彩背心高大的平頭男子走了出來,渾身的肌肉虬結(jié),無表情的臉上散發(fā)著一股兇悍之氣,腳上穿著一雙特大號軍靴,整個人猶如機(jī)器人般,踩得地面咚咚響。
芷雁嚇得退后了兩步。
李清池?fù)踉谒砬暗溃?ldquo;如果何三少是來找清池麻煩的,找我一人就夠了,何必跟我山莊的一個服務(wù)員過不去!”
“真他媽的掃興,上次來這里吃飯被一個大石頭弄得沒飯吃,這次明明正在吃,卻被幾個不知哪冒出來的鳥人給破壞!”這時,方澤把筷子狠狠一甩道。
場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最恨別人在我吃飯的時候打擾我,上次那個什么少爺也是這樣,這一次還是什么少爺!老道士我跟你說啊,這樣的事忍一次就夠了,絕不能再忍第二次,不然總是吃不好飯!”方澤自顧自說著。
“大……方先生說得對,本來吃飯這種事我也不喜歡被人打擾,老道我這次不再勸您了!”老道士這次居然十分贊同方澤,他被何子?xùn)|對李清池那番言語惹惱了,氣得胡子都差點翹了起來。
何子?xùn)|陰沉著臉望向方澤,“這里沒有你們的事,剛才說的話我就當(dāng)是放屁,馬上給我滾!”
唐清這時站了起來,“何家三公子何子?xùn)|是吧,我是一名警察,你剛才的言辭嚴(yán)重侵犯到了別人的人權(quán),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不管你是誰,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唐清的這句話頓時引來了何子?xùn)|身后那伙人哈哈大笑。
“三少爺,她在跟你談法律耶,您是不是很害怕啊?”
“我們真的都很怕怕喲,警察很了不起嗎?”
“要不然讓她把我們抓走得了,正好可以讓他們局長請我們喝喝茶!”
何子?xùn)|也一臉戲謔的看著唐清,“何修言是你的上司吧,他都不敢對我說這樣的話,你居然敢,你可以把他叫來,看看他會怎么做?”
唐清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何隊長是姓何,這個何家三少爺也是姓何,難道他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聶兵,既然他們不愿意離開,你就去把他們趕走吧!”
那個如同機(jī)器人般的聶兵握了握拳頭,頓時一陣清脆的咔咔聲傳到了每個人耳中。
接著他伸出五爪首先去抓方澤。
方澤微微一笑,一個側(cè)身居然躲到了唐清身后。
聶兵一抓沒中,閃過一絲惱意,轉(zhuǎn)而狠手伸向唐清。
唐清本能的抬手一擋,這時她手腕上的那個珠鏈發(fā)出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
突然,聶兵感到一股無形的彈力把他的手彈開了。
他一陣錯愕,唐清也呆了一下。
聶兵一抓又失手后,眼中猛地一冷,他可不管唐清是否女人,一個充滿暴發(fā)力如沙鍋的拳頭就向她打去。
唐婕兒嚇得都掩住了眼睛,李清池和芷雁也花容失色。
砰!
一聲巨響后,所有人卻目瞪口呆了,聶兵居然倒數(shù)了數(shù)米開外,發(fā)出一聲悶哼,居然起不來了!
何子?xùn)|一臉驚異,認(rèn)真打量著唐清。
唐清也很疑惑,那一拳明明就要打著自己了,怎么那人就這樣飛出去了。
她忽然瞥了一眼手腕上的玉珠鏈,帶著一絲疑惑看了一眼方澤,見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也終于明白了過來,方澤為什么要躲到她身后,原來方澤說的是真的,這個玉珠鏈真的有防身功能。
“姐姐,你好厲害?。?rdquo;唐婕兒雖然不知道那人是怎么飛出去的,但自己老姐是警察,身手當(dāng)然厲害。
李清池和芷雁也一臉驚奇的望著唐清,有一種看女中豪杰的眼神。
唐清被他們看得臉上微微有些發(fā)燙,但依然十分強(qiáng)勢的挺立在他們前面。
只有老道士和方澤心知肚明,彼此相視一笑,老道士那模樣就像是在跟方澤炫耀似的:“怎么樣,大人,小人做出來的東西厲害吧!”
何子?xùn)|身后那些小青年,一個個張大著嘴巴,那個聶兵他們平時就管他叫機(jī)器人,雇傭兵出身,是何子?xùn)|花了大價錢請來訓(xùn)練他手下的,一二十來個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此刻卻被一個女警察給無緣無故甩飛了,差點驚掉他們的下巴。
何子?xùn)|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聶兵,臉上陰沉之色愈發(fā)濃了。
“你們知不知道在云城得罪我的后果!”他望著方澤,眼中流露著滿滿的殺機(jī)。畢竟唐清是一名警察,他有辦法再來對付她,但方澤不一樣,一個不知名的小子也敢冒犯他,就是找死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不管是誰,得罪我的下場又是什么?”方澤嘴角勾起一抹戲謔,這個何少東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
“好,很好!我們走!”何少東卻意外的吐出這幾個字。他想連聶兵都被那個女警撂倒了,那些小青年自然起不了作用,臨時改變了主意。
說罷,他也不看李清池一眼,甩了甩袖子,陰沉而去。
那些小青年趕緊架著聶兵跟了上去,其中還有一兩個不服氣的,臨走前惡狠狠的說道:“得罪我們何家三少爺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方澤目送著他們離去,眼睛微瞇起來,“何家是吧,本來我沒打算理的,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別怪我了!”
唐清看了一眼方澤,“方澤,這件事你別亂來,我會找警局的同事來處理一下的!”
“找你的那個何隊長嗎?”方澤哂笑道。
唐清一時紅了一下臉,“總之你別亂來,可以嗎?”
這時李清池走了過來,朝方澤欠了一下身,說道:“方先生,真是搞得不好意思,本來這是清池的私人恩怨,卻把方先生牽扯了進(jìn)來。放心,我這就去何家陪個不是,希望能化解此事!”
“清池,你可不能去何家,你沒聽到那個何子?xùn)|怎么說的嗎,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老道士聽說她要去何家,立馬跳了起來。
芷雁也在一旁擔(dān)憂的看著李清池。
“此事是因為我而起,方先生是我們山莊的客人,我不能讓方先生平白無故為了我受累!”
老道士急得跳到她身邊,“我說清池啊,你怎么就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