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陰陽鏡中看到那柜子里面有一團黑氣,就已經(jīng)讓我心臟狂跳不止了,要知道,這鏡子可是能夠照出邪靈的,這足以證明那柜子不是普通的柜子,或者說里面藏著什么不簡單的東西。
而如今,那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差點就讓我嚇尿了,來的時候看的清清楚楚,這里根本就沒人,可是沒人,那又會是什么,答案似乎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吧。
“快走,別看了,快走!”突然,一陣蒼老沙啞的聲音就在我的身后傳到了我的耳朵里,還帶著絲絲的陰風(fēng)。
我干咽了口吐沫,咕咚一聲,身體也是顫抖了起來,心里真的是怕極了,但是很快我就冷靜了下來,因為胸前的嬰靈吞天牌似乎并沒有異動,那就證明,后面的東西應(yīng)該并沒有惡意,或者并不是我想的那樣,身后的是人,是個老太太。
應(yīng)該是這樣,不然,吞天牌感覺到危險,一定會預(yù)警的。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猛然轉(zhuǎn)過了身去,可是,卻發(fā)現(xiàn)身后什么也沒有,連放在我的肩膀上的那只手也不見了,我慌忙拿著陰陽鏡一陣的亂照,但除了那柜子以外,還是沒有任何的異樣。
我頓時感覺到通體生寒,急忙掉頭就準備離開,可是剛到了門前,一張恐怖的臉差點貼在我的臉上,嚇的我是猛然后退了一步。
啊。。。
一聲尖叫發(fā)出,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人竟然是張雪薇,顯然她也被我嚇到了。
哎呦,我伸出手拍了拍胸口,這才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啊,還以為是鬧了鬼了呢,沒想到是張雪薇。
可是這丫頭也太調(diào)皮了吧,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有心情裝作一個老太太來嚇唬我呢?
不過,再一想似乎不對,看張雪薇的樣子,也是被嚇壞了,而且不像是裝的,再說,她都這樣了,怎么可能還有心思來和我惡作劇呢,所以,這屋子里肯定還有別的東西。
我就問張雪薇,她怎么進來了,結(jié)果張雪薇松了口氣,用小手拍著欺負的胸口,就說自己太害怕了,叫了我?guī)茁?,沒人答應(yīng),所以就擔心,進來看看我。
我愣住了,這屋子根本就不大,雖然我進了里屋,但是張雪薇在外面叫我,我不可能聽不到啊,頓時心里更加的擔憂了起來,就想要立刻離開,這里太邪門了,不僅有那個散發(fā)出黑氣的柜子,還有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老太太,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我剛要離開,不過張雪薇緩過神來之后,就好奇的走了進來,問我這里面有什么。
我也沒有攔著她,就讓她進來了,張雪薇好奇的看了看屋子,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就說她問過那個老板,她平時就住在店里,可是這里這么古舊,根本就不像是近期住過人。
我點了點頭,她想的倒是和我差不多,這里的確不像是住過人的樣子,只有那柜子似乎有些特別,上面并沒有多少的塵土。
我搖了搖頭,實在是不愿意多呆,這個屋子總是給我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尤其是在剛剛那詭異的聲音出現(xiàn)之后。
那蒼老的聲音讓我快走,沒準兒啊,就說明這個屋子里很危險,要不然就是有東西故意讓我們離開。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我都不想多呆了,至于張雪薇的情況,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或者問問劉老六,他對陰陽牌的理解似乎也很深,沒準兒會有什么辦法。
想到這,我就對張雪薇說我們先離開。
張雪薇像是還沒想明白,帶著滿臉的疑惑,見我說離開,就點了點頭,我倆就轉(zhuǎn)身要走,可是等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就傻眼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那開著的房門此刻竟然無聲無息的關(guān)上了。
我心臟猛然一收縮,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趕忙上前去開門,可是一用力,門把手竟然就掉了下來,我頓時就傻眼了,這下可糟糕了。
“這,這怎么回事,我剛剛進來明明沒沒關(guān)門啊,他怎么會自己關(guān)上了?”張雪薇有些害怕了,畢竟是一個女孩子,遇見這么詭異的事情,難免會有些緊張。
我強裝鎮(zhèn)定,雖然覺得這里面有古怪,但是并沒有亂,我要是亂了,那張雪薇肯定會更加的著急,再出什么事情,那就麻煩了,就只能說可能是風(fēng)吹的,讓她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
說著,我就退后了兩步,一咬牙,對著門就撞了過去。
咚的一聲,這看似脆弱不堪的木門此刻就像是里面裝了鉛塊一樣,紋絲不動,倒是讓我倒退了兩步,氣血更是一陣翻滾。
本來嘛,最近挨了幾次揍,還沒有徹底的恢復(fù)呢,這樣一來,還真的有些受不了。
我又試著用腳踹了幾腳,但是還是毫無作用,根本就無法打開這個門。
旁邊的張雪薇都快哭了,急的直跺腳,問我怎么辦。
我心中也是焦慮了起來,本來這里就邪門,又有張雪薇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心里煩悶不已,就吼了她一聲。
張雪薇嚇的立刻就止住了哭聲,驚恐的看著我,而且,更是把雙手抱胸,向后退了兩步,那樣子,就仿佛是我要對她怎么樣似得。
我氣得苦笑,要是她恢復(fù)了,我或許還會有些興趣,可是,如今在這個恐怖的地方,我哪有那個心情啊,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就給她說了聲對不起,然后說我們打電話找人來幫我們。
說著,就拿出了手機,可是,手機竟然沒有一絲的信號,張雪薇也是拿出了手機來,可是看完,立刻臉色慘白,讓我看了看。
和我的一樣,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目前來看,我們還沒有什么危險,畢竟,我胸口的吞天牌還沒有預(yù)警,那故意將我們關(guān)在這里是為了什么呢?
我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暗中的東西讓我們留在這里,或許是別有用意,就再次的觀看起了房間內(nèi)的東西。
而且,也拿出了陰陽鏡,再次仔細的檢查,可是,除了那冒著黑氣的柜子,一切都沒什么特別的。
我翻了翻床和桌子,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張陳舊的報紙。
這報紙已經(jīng)發(fā)黃,顯然是很久之前的了,但是一直被留在這里,估計肯定不是普通的報紙,或許能夠找到什么線索也說不定。
打開了報紙就看了起來,看了看日期,這報紙竟然是兩年前的報紙,我眉頭緊皺,認真的看了起來,上面寫的都是一些兩年前我知道發(fā)生過的事情,而其中一條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面寫的是一個變態(tài)狂魔有收集人臉皮的癖好,先后害了三名年輕的女性,并將她們的臉皮剝下,制作成人皮面具,當做收藏品。
其中,有兩名受害女性被找到,雖然無生命危險,但是精神恍惚,還有一名女性至今能沒有找到。
這我眉頭緊鎖,這則新聞我兩年前就聽過,當時還是好一頓的氣憤,那個男人長得很是帥氣,可是,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簡直是人面獸心。
不過,我現(xiàn)在想的重點顯然不是那個,而是那個消失的女人,難不成,這里和那個消失的女人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報紙上還有那三張人皮面具的照片,每一個看輪廓似乎都不錯,只是可惜,如此三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就這么被毀掉了。
而就在這時,旁邊的張雪薇連連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驚恐的看著我手里的報紙,嘴里喃喃的說道:“是她,是她,就是她,那個女人,是她,她不甘心,來報仇了。”
“是誰?”我只感覺汗毛都立了起來,覺得這事情肯定和此有關(guān)了。
我急忙將報紙拿了過去,讓張雪薇指出到底是那個,張雪薇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在了其中一張人皮上。
我看著那人皮,再次沒來由的緊張了起來,而且,我本能的聯(lián)想到了那個殺了馮薇薇,將馮薇薇的皮剝下來的牌鬼,這一切會不會都是他做的?
不過,報紙上寫著,兇手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只是一直都沒有認罪,而且,精神也是瘋瘋癲癲,看著有些不正常。
而且種種證據(jù)都證明,兇手就是那個人,只很奇怪,我隱隱的有種感覺,這這件事或許真的和那個牌鬼有關(guān),畢竟,剝皮這樣的變態(tài)愛好,不應(yīng)該有那么多的人有把。
而且,兩年前就用人臉最人皮面具,如今變態(tài)的嗜好越發(fā)瘋狂,變成了割一個人的所有皮,似乎也順理成章。
我將報紙收了起來,讓張雪薇冷靜,將她扶了起來,不過,看樣子,張雪薇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妙,眼神變得空洞,這么下去,很可能也和她的閨蜜一樣,變的瘋掉也說不定。
我眉頭緊鎖,不過,這屋子里能翻的地方已經(jīng)都翻開了,卻是沒有找到什么東西能夠暴力開門,而剩下沒有查看的,只有那個衣柜了。
我覺得,似乎有必要將那個衣柜打開,即便我對這個柜子有著一種出于不能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