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小子把洪洋殺了,我們可不能放過他。”,謝超連忙跑向張奇文身邊,憤憤不平的說道。
“是誰殺的,我想你最清楚了。”
劉天絕沒理謝超,而是別有意味的看著張奇文。聞言,張奇文臉?biāo)查g黑了下來,冷冰冰的喊道:“讓他去休息。”
身為流沙的謝超當(dāng)然明白張奇文口中的休息是什么意思?那可不是休息一會兒,而是永久的休息。
謝超背后一涼,身體打著擺子,連忙哀求道:“老大,都是這劉天絕逼我的,你可要相信我啊......。”
“帶下去!”
張奇文沉聲喊了一句,很快流沙的人便把謝超給帶了下去。處理完謝超的事后,張奇文走到劉天絕的面前,微微的彎腰,一順手,恭敬的說道:“劉少,請。”
看到這一幕,有人睜大了眼睛,有人興奮的異常,有人愁眉苦臉,而人群中卻有人,看起來二十歲的樣子,留著一頭短發(fā),身子穿著白色勁裝,將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展示出來。
而她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劉天絕,眼里滿是凝重和驚訝。
為劉天絕一腳踹開車門,獨自流沙而驚訝。為劉天絕沒有沖動的對張奇文出手,更為劉天絕那從始至終的淡定而凝重。
這人,弱點在何處?
而劉天絕已經(jīng)跟著張奇文來到了賭場門口,所謂的賭場門就是一堵很常見的白墻,上面什么都沒有,饒是以劉天絕的眼力,也猜不到這里居然是賭場的入口。
“這賭場里面不會有給我準(zhǔn)備的陷阱吧。”
“有陷阱,你還敢去嗎?”,張奇文饒有趣問的看著劉天絕,手上已經(jīng)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聽你這么說,我還真不敢了。”
張奇文瞬間愣住,他可是在賭場里準(zhǔn)備了很多好玩的,可如果主角都不去,那還有什么意義。
就在這時,墻壁突然朝兩面分開了,映入眼簾的不是宏偉的賭場的,而是一臺小型的電梯。
電梯里有一個短裙黑絲美女正等候著。
美女的目光停留在劉天絕身上,心里很是好奇。能讓老板親自相陪,那么這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怎么,不想帶我去看看你的陷阱嗎?”
劉天絕步入電梯,見張奇文還站在原地未動,不悅的喊了一聲。張奇文猛的回過神來,臉上的興奮一閃而過,笑道:“劉少說的哪里話,這里面怎么可能有陷阱,都是玩的地方。”
“希望如此。”劉天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電梯往下降落,到底之后,電梯門打開卻依然不是賭場。
這倒是像一間收藏室,里面字畫,古玩,還有一些看不出什么年代的物件。
張奇文帶著劉天絕走到里面的一個雅間,轉(zhuǎn)動門口,這才到了賭場。
劉天絕砸了砸嘴,暗道這賭場也真夠隱蔽的。
賭場很大,里面賭具也應(yīng)有盡有。
里面足足有三百來人,熱鬧非凡。而除了賭外,最吸引人的就是色,來往的服務(wù)小姐,都姿色不錯,很有味道。一搖一擺間都帶著一股誘惑,那波濤洶涌一起一伏,那黑絲短裙令人心跳加快。
劉天絕一路閑庭信步走來,毫無興趣的樣子。仿佛這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劉少,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垃圾!”
張奇文一愣,他想過劉天絕看到這賭場會驚訝,驚訝他的布局小心,驚訝這里別有洞天?;蛘哌€會問上一聲這里一天能賺多少錢,能積累多少人脈。
可他萬萬沒想到,劉天絕會罵上一聲垃圾。
就像劉天絕看到破帚,眼里只有不屑,而張奇文視之為珍寶。
張奇文臉色陰沉了下來,對于眼前的人有了另一番認識。他心有不甘的問道:“垃圾嗎?你為什么這樣說。”
“花太多功夫,太多心思又如何,這里終究是見不得光,不是垃圾又是什么。”
劉天絕還是那般不屑,前世億萬錢財,他又何曾多看一眼。只要想,錢財易可輕易得知。
張奇文不服,他在地下賭場花了這么多心思,卻被說的如此不堪。至于見不見得光,他更是不在乎,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又有多少是見得光的。
“這里一天能賺幾千萬!”
“那你又能拿多少。”
劉天絕直接命中其要害,張奇文臉色一變,這個賭場是吸金庫沒錯,可開銷也不小,最后到他手里的也就幾十萬而已。
但一天幾十萬,也絕對不少了。
“我拿的只是小頭,一年下來,起碼也有幾億吧。”
劉天絕看了眼賭場,鄙夷道:“別拐彎抹角了,有什么話就直說。”
“好,果然是聰明人好說話。我們以后合伙干,我一年送你五億。”
“你當(dāng)我是白癡嗎?”,劉天絕看了張奇文一眼,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無非就是想拿我當(dāng)擋箭牌,或者是為了完全某些人給你的任務(wù)。”
張奇文目光平靜,心中卻是驚的波濤洶涌,還沒有接到那個消息時,他就在調(diào)查劉天絕。畢竟這小子,有太多人對之有想法。
可在他得到調(diào)查結(jié)果卻是說這劉天絕整體花天酒地,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可以用錢來收買。
他喊劉少,親自帶路,放低姿態(tài),還有剛才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劉天絕驕傲自滿,讓他感到震驚。
接著,他再用五億相誘,讓劉天絕跟隨自己,以達成自己的目的。
誰知劉天絕一眼看穿。
這樣的心智,這樣的定力,哪里是廢物所能擁有!還有,張奇文發(fā)現(xiàn)他喊劉少時,劉天絕一點觸動都沒有,有的只是不屑。
張奇文調(diào)整好心里的情緒,又道:“劉少,你可知道這里能積累多少人脈,這些可都是用錢買不到的。”
“人脈嗎?”劉天絕嗤之以鼻,搖了搖頭說:“那也不過是泡沫罷了。”
又是一劍,命中死穴。
所謂人脈,可不就是泡沫嗎?劉家一夜覆滅,劉天絕最是清楚這泡沫人脈。
張奇文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冷冷的盯著劉天絕,起了殺意。劉天絕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
“別玩這些花把戲了,說吧,你是自己毀了這里,還是我來幫你。”
“毀嗎?”
張奇文臉色瞬間大變,臉上遍布猙獰,這里是他花了大心血弄出來的,怎能讓人毀了。
“劉天絕,我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劉少,別敬酒不喝喝罰酒。”
“我這人比較喜歡喝罰酒!”
面對油鹽不進的劉天絕,張奇文徹底怒了,大喝道:“這是你找的,可別怪我。”
“趕緊叫出你的手下,我很忙!”
“你......。”
張奇文說出一字,然后放聲大笑,拍了拍手掌,熱鬧非凡的賭場瞬間安靜下來。張奇文掃了眾人一眼,大聲說:“各位朋友,今天我流沙要處理一些事情,還請大家先行回去,各位的損失,我一定會補上的。”
張奇文的威勢很高,或者說流沙的威懾力很足,那些賭客們沒玩得爽,心里不痛快,可卻不敢說出來。這些人乖乖的從隱秘通道離開,不過離開之前,他們的目光都像刀子一般從劉天絕的身上剜過。
很快,賭客們都離開了,擁擠的大廳變得空蕩蕩的。
張奇文黑著臉,沉聲喝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啪!”
張奇文打了一個響指,大廳里的賭具,賭桌等陷在地上,賭場瞬間變成了一個倉庫般的存在。不得不說,這構(gòu)思挺巧妙的,就算警察要來抓證據(jù)也難。
緊接著,四十來個人各個方向走了出來,有幾個拿著手槍,剩下的人手里有長刀,有蝴蝶刀,還有鋼管,顯然這是要動真格了。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