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楊倩倩分別回家,到了家之后,母親已經(jīng)下班,在客廳里擇菜。
迎上去問了聲好之后,賈島就回了自己房間。
關(guān)好了門,賈島從身上將萬能卷軸取了出來,攤在手中,忍不住驚奇好東西。
這時候,河洛憑空顯現(xiàn)出來身形,抱著膀子,輕哼笑道:“這東西不過是我主人當(dāng)年煉制的一個小玩具罷了,就算這樣,你依舊是發(fā)揮不出這卷軸的全部力量,所以,你還需要修煉才是。”
賈島聞言收起卷軸,點了點頭,認識到修煉給自己帶來的好處之后,賈島怎么不會上心?
閉眼盤腿坐在床上,心中默念修真決的口訣,將周身散亂的先天之氣吸收入體內(nèi)。
隨著先天之氣的回收,賈島愈發(fā)的感覺到自己身體內(nèi)發(fā)生的變化。
約莫一個小時后,賈母做好了飯。
出去吃過飯后,賈島又回來修煉。
就這樣,又是一個晚上過去,當(dāng)?shù)诙焯炝習(xí)r,賈島再次抬手看,那在他手掌上盤踞的先天之氣又稀薄了幾分。
因為昨天和楊倩倩約定好了,所以賈島整理洗漱出門,跟楊倩倩又玩了一天,直到傍晚方才回來。
回到家中的賈島除了吃飯,依舊是練習(xí)修真決,將先天之氣吸入體內(nèi)。
隨著時間推移,又一個晚上過去,待賈島睜開眼睛之后,一直注視著賈島的河洛不免有些側(cè)目了。
她和賈島不一樣。
再怎么說,河洛也是從上古時就留存下來的器魂,見識多,能耐高,所以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賈島目前身體情況。
就在河洛發(fā)愣的功夫,賈島從床上跳下來,揮動雙手,問道:“河洛,你看我身上外泄的先天之氣是不是更少了。”
河洛回過神,點了點頭,誠如賈島所說,三天前那充斥賈島周身,仿佛濃霧一般的先天之氣,到現(xiàn)在,只剩下一層淡淡的青煙模樣,比河洛先前說的十天的期限,要更快了許多。
作為天書的器魂,河洛很清楚這代表了什么。
想當(dāng)年,她的前任主人回收外泄的先天之氣時,也用了八天時間,就這樣,就已經(jīng)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了。
可沒想到,賈島更甚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怕是再用上三天左右,賈島就能將體外的先天之氣統(tǒng)統(tǒng)吸收入了體內(nèi)差不離。
“行,很好,不錯。”河洛勉強從口中說出來了這么幾句。
賈島心里高興,他為人處世不過是一個差不多,隨遇而安便好,也沒有想過去向更好的追求。
興許是因為這種心性,才導(dǎo)致賈島現(xiàn)狀如此吧。
吃過了早餐,與父母告別,便出門向?qū)W校走去。
一路走走行行,不時的與河洛交談修真決中需要注意的地方,沒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學(xué)校。
進教室的時候,時間還早,班上沒幾個人到。
這么會的功夫,賈島就在心中與河洛聊起了天,不過后者明顯是不怎么樂意搭理賈島。
正聊著,楊倩倩從外面走進來,看到了賈島后,就眼前一亮,走過來與賈島打招呼。
賈島抬頭見是楊倩倩,也就撇下了自己說好一通才回兩三句的河洛,與楊倩倩聊了起來。
兩人說說笑笑時,班上同學(xué)陸續(xù)到來。
當(dāng)上課鈴響起時,從班上后門匆忙走進來一人。
賈島抬頭一看,見是徐尚,只見徐尚臊眉耷眼,臉上帶著瘀傷,一臉的萎靡模樣。
他沿著墻走,走路上一瘸一拐,好似過街的老鼠。
平日徐尚在班上跟賈島一樣,除了劉鼎之外,本班并沒有什么別的朋友,所以同學(xué)們只是看了他一眼也就沒說話了。
徐尚到了自己座位上坐下了,把頭埋著,也不似往常那樣咋呼了,安靜極了。
稍有一兩分鐘左右,任課老師進入教室,環(huán)顧一圈之后,便看到本坐在第一排的劉鼎位置是空著的。
當(dāng)時那任課老師就一臉納悶的問劉鼎去了什么地方。
因為劉鼎平日里學(xué)習(xí)不錯,待人和善,所以,不只是班上同學(xué)們樂意跟劉鼎玩,就連各門的任課老師,也都記住了這個學(xué)習(xí)拔尖,長的白白凈凈的學(xué)生。
話出口,沒有人回答。
任課老師皺了皺眉,又問了一遍。
依舊是沒人回答。
任課老師開始不滿了,喊了一聲班長。
楊倩倩忙站起來。
“你知道劉鼎去了哪么?”任課老師問。
楊倩倩搖了搖頭。
任課老師聞言放下了手中書,掐起了腰,口中還生氣道:“這個劉鼎,今天怎么就遲到了。”
“那個老師,我知道劉鼎去干嘛去了。”
這時候,和賈島一樣,都是在后三排坐著的徐尚顫巍巍的舉起了手。
眾人都扭頭向后看,他忙把頭低下了,掩蓋住了臉上瘀傷。
“你知道?說,劉鼎去了什么地方。”
任課老師一看是徐尚,也有些沒好氣。
畢竟徐尚是班上有名的壞學(xué)生,如果去學(xué)校教務(wù)處查一下檔案,徐尚犯得過錯足夠讓他開除好幾十次,只是因為徐尚的單親母親苦苦哀求了好多次,學(xué)校這才網(wǎng)開一面。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前科在身,所有任課老師們對徐尚也都是愛理不理。
“今早上劉鼎跟我說他感冒生病了,讓我替他請假,我一忙,給忘了。”徐尚低頭道。
任課老師聽了,臉上表情這才略微好受了一些,不過看徐尚的時候,依舊有些不待見。
“你忙什么呢給忘了,害老師差點錯怪了人劉鼎。”任課老師責(zé)怪徐尚道。
徐尚低頭不說話了。
賈島全程聽在心中,在心里尋思了起來:“這個劉鼎到底怎么了,難不成是因為他知道了周六公園廁所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不敢來學(xué)校了么?”
其實賈島猜的八九不離十,劉鼎今天沒來學(xué)校,的確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最重要的是,他周六那天也是被彪哥揍了一頓,身上帶著傷,更重要的,他在家中思量報復(fù)賈島的方法呢。
畢竟劉鼎是沒膽量去找彪哥的麻煩,只好將所有的仇恨都扔在了劉鼎頭上。
得知了劉鼎沒來上學(xué)的原因,任課老師便開始了講課。
一上午無話,課間操時,賈島走出教室上廁所,才進了廁所,就看到徐尚跟幾個高二高一的壞學(xué)生湊在一起抽煙。
當(dāng)看到賈島進來,徐尚打了個激靈,手指上夾著的香煙差點就掉在了地上。
周六那天,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賈島是如何的大發(fā)神威打趴了彪哥一行人,畏懼的感覺深深烙入腦海中,雖然礙著面子沒告訴劉鼎所有的真相,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不容的徐尚不怕。
更別說,徐尚先前還欺負過賈島了。
賈島看了一眼驚慌的徐尚,自顧自的走向小便池放水。
期間徐尚一直驚慌的看著賈島,身邊幾個狗腿子拍馬屁,徐尚也沒有功夫搭茬。
當(dāng)看到賈島提上褲子要出去時,徐尚明顯的松了口氣。
哪知道,一口氣還沒落下,賈島去而復(fù)返,站在了徐尚面前。
這一下,將徐尚嚇得不輕,差點坐在地上。
賈島居高臨下的看著徐尚,沖他一揚下巴,道:“徐尚,你一直看著我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徐尚忙搖頭,還沒說話,他旁邊蹲著的幾個高二的學(xué)生就站起來了,圍著賈島,咋咋呼呼:“你小子怎么跟尚哥說話呢,想挨揍是不。”
賈島在學(xué)校是公認的笑話已經(jīng)不是秘密,所以這些高二的學(xué)生才敢沖賈島這樣的囂張。
賈島沒理會幾人,而是望向徐尚。
徐尚忙站起來,賠笑道:“島哥你說的哪里話,我哪敢打什么壞主意呢。”
幾個高二學(xué)生聽了,都是回頭看著徐尚,一臉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