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滿二十歲啊!”
盧成龍不屑地說道:“我老爸老媽,都是監(jiān)獄的管教,我從小就是在監(jiān)獄長大的。所以我還怕坐牢,真是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哈!”
毒耳笑完,看著盧成龍,補充道:“他要是去坐牢,就是將他送回母親的懷抱,他的媽媽正在召喚他呢!哈哈哈哈……你們現(xiàn)在還要不要他去坐牢了。”
“你們……”
東方默無語了。
特別是對那個盧成龍,自己父母都是監(jiān)獄警察,居然不學好。
成為了社會上的混混,真是悲哀。
不過,東方默不知道的是,他還是被那個家伙欺騙了。
盧成龍就是一個十足的人渣。
他爸媽確實在監(jiān)獄待了二十年的時間,不過不是管教的身份,而是以罪犯的身份。
為了夸大自己的資本,那個家伙,就經(jīng)常這樣忽悠人家。
就連他的同伙,都信以為真了,更別說是東方默了。
所以,東方默的惋惜,完全就是多余的。
正義的人民警察,教育的后代,是壞不到那里去的。
只是現(xiàn)在的東方默,還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地看了他一眼。
可換回來的卻是,盧成龍眼中的邪光,以及手中的砍刀。
只見盧成龍的砍刀,精光一閃,一刀就看向了江晨的大腿。
此時,江晨、東方默已經(jīng)站了起來,但是,東方默發(fā)現(xiàn)江晨好像是被嚇傻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雖然東方默痛恨江晨,對于耿晶晶干下禽獸之事,但是也知道他罪不至死。
看見江晨嚇傻了,于是立即出腳,一腳就揣著了盧成龍的手臂上。
“哐當!”
盧成龍的刀應聲掉在了地上,然后不可思議地看著東方默,沒有想到她如此的厲害。
因為他整條手臂,都麻木了,這得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夠辦得到的。
緊跟盧成龍的步伐,高峰也對江晨動刀了,一刀砍向了江晨的大腿。
如同剛才一樣,東方默看見江晨嚇傻了,又是一腳,將高峰的刀給踢掉了。
高峰也是十分的詫異,沒有想到東方默出腳,可真是穩(wěn)、準、狠。
韋俊智、毒耳也注意到了,剛才的一幕。
雖然江晨被嚇傻了,可是他一起的美女,可是一個硬茬。
看來,要解決江晨,還得先覺得東方默才行啊!
毒耳對于江晨,那個恨到了骨子里面,今天晚上不打死、打殘,他肯定是不會罷休的。
但是,看著他與東方默親密的模樣,關系肯定不淺,不是夫妻,也是情侶。
于是對著盧成龍、高峰吼道:“我們一起,先解決那個美女!”
聽見如此的話后,三人撿起砍刀,就對準了東方默。
東方默一看,就緊張了起來。
要是在平時,她是不會懼怕的,別說是他們三個人,就算是再加一兩個,也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就是他和江晨給綁在了一起。
行動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平時能夠對付三個人,可是現(xiàn)在可能只能對付一個人了。
還有就是,現(xiàn)在即使打不過,跑都不行,因為他們綁在一起的,逃跑根本就不現(xiàn)實。
想到這里,突然對著江晨說道:“你不是十分能跑嗎?你背著我跑??!”
“不行啊,我剛才已經(jīng)把力氣用盡了,再說,我一看見他們有刀,我腳就更軟了。”
江晨平靜地說道。
“孬種!”
東方默對江晨真是嗤之以鼻。
現(xiàn)在的情況,必須要硬著頭皮上了。
毒耳他們也不是瞎比比的人,瞄準時機,就動手了。
首先出手的是盧成龍,砍向了東方默的肩膀。
東方默迅速出腳,一腳就將盧成龍給踢開了。
可是,面對隨后襲來的,高峰的刀,雖然躲過去了,可是險之又險。
但是,最后看到毒耳,刁鉆的刀,東方默真是山窮水盡了。
躲又躲不開,跑又跑不掉,心知挨刀是必須的了,沒有想到會因此受傷,甚至丟命。
瞥了一眼江晨,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可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
對付那些柔軟的女人,可真是一把好手,現(xiàn)在倒好,看到人家手里有刀,就嚇傻了。
眼看著毒耳的刀,就要落到東方默身體上的時候,東方默只有緊牙齒,強行忍受了。
突然,東方默發(fā)現(xiàn)情況出現(xiàn)了變化,只見江晨漫不經(jīng)心地,伸出了兩根手指,不偏不倚地夾住了毒耳的刀背。
然后,江晨的手輕輕一撥,那個刀就好像安裝了導航一樣,削向了毒耳的另外一只耳朵。
“噗嗤!”
突然,毒耳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一下就被他自己給削了下來,看著地上的耳朵,急忙撿了起來。
然后一臉不解地看著江晨,發(fā)現(xiàn)他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不成!
東方默也注意到了一個情況,也認為都是運氣、巧合。
韋俊智、盧成龍、高峰,也是沒有想到,江晨居然歪打正著,不但出手救了東方默,還削了毒耳另外一只耳朵。
江晨沒有在乎他們的眼光,而是看著毒耳說道:“你們,你現(xiàn)在兩只耳朵都不見了,對稱多了,也好看多了。”
毒耳此時,才感覺到劇痛不已,對著盧成龍、高峰叫囂道:“你們一個人,削他一直耳朵,立刻!馬上!”
“沒有問題。”
說完,盧成龍、高峰,就出手了,直接對著江晨的頭部砍了去。
東方默見此,緊張了起來,正在等待時機,積蓄力量,挽救江晨。
等盧成龍、高峰到了近處,隨即就出腳了。
不過卻出現(xiàn)了意外,發(fā)現(xiàn)她的腳踢空了,沒有踢到他們。
雖然她沒有踢中他們,但是他們兩個人,卻已經(jīng)飛出去了十幾米的距離。
然后撲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啊!我蛋碎了。”
“我,我的蛋也碎了。”
然后,就傳出來盧成龍、高峰的哀嚎聲。
“你一個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并且還專門踢人家的蛋,要是男人蛋全碎了,也是女人不幸啊???”
江晨埋怨東方默道。
韋俊智、毒耳、盧成龍、高峰,對于江晨的話,也是深表贊同啊。
剛辭江晨出腳的速度太快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都以為是東方默干的。
“你!”
東方默知道,剛才不是她的作用,而是江晨。
再也沒有認為,江晨被嚇傻了,以及削毒耳的耳朵是巧合,那是實力的使然。
結合江晨奔跑的情景,她現(xiàn)在可以認定,江晨一定是一個高手,并且還是絕頂高手。
對他不由忌憚了起來,然后質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那是不一樣的煙火!千萬不要迷戀哥,哥就是一個傳說!”
江晨一副“夕陽西下”落寞的樣子。
“裝,接著裝,可真是表演帝啊!”
東方默吼道:“馬上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晨暫時沒有理會她,而是拉著她走向了韋俊智,不過要路經(jīng)毒耳。
此時的毒耳,看著他們過來了,也是無比的緊張,特別是謹防東方默的腳,對于江晨倒是沒有任何的畏懼。
“好狗不擋道!”
江晨見人家直接無視他,對他的話,那是充耳不聞,一門心思看著東方默,“哎,既然你不讓,我就幫你挪挪位置吧!”
江晨說完,輕飄飄地一腳,就踢在了毒耳的蛋上。
看到江晨這個輕飄飄的一腳,毒耳差一點就笑出了聲,真不像是一個爺們……
“咔嚓!”一聲后,毒耳嚎叫了起來,“我的蛋碎了,我蛋碎了……”
“真不知道你的蛋如此不經(jīng)踢,真是比雞蛋殼還有脆,一碰就碎了。”
江晨急忙道歉道:“對不住了,毒耳兄弟,哥們不是故意的……”
然后就邁了過去,不過還是十分不忍心地回頭,看了一眼毒耳,惋惜地道:
“你這個耳朵沒有了,現(xiàn)在蛋也碎了……也算是廢了,要不然你還是回去,請求你的爸媽,回爐再造吧!”
那邊的韋俊智,雖然不能肯定,毒耳他們的傷是誰造成的,可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要是他再不跑,下場一定很慘。
想想要是他蛋也碎了,那個滋味,可真是太不好受了,轉身就跑了。
“嘩!”
突然,一把砍刀從天而降,落到了他前行的路上,嚇得滿臉的汗水。
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江晨正微笑著走向了他,對著他說道:“走這么急,干什么,我旁邊的美女,又不吃人,她只是喜歡,讓人完蛋而已。”
“你!”
東方默一聽,這個家伙,明明有實力,剛才的事情也是他干下的,可是什么事情,都往她身上推,真不知是什么意思。
“你們想怎么樣?”
韋俊智顫顫巍巍地說道,一邊還用雙手護住他蛋,小心謹慎地看著東方默。
“如果,你不想也完蛋,就告訴我,你為何如此恨我!”
江晨十分想知道這個問題。
“你!”
韋俊智發(fā)現(xiàn)他挖了人家的墻角,還有問人家為何要恨?
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不說是吧!”
江晨看了一眼東方默,再看了一眼他的蛋。
“我說,我什么都說!”
韋俊智十分懊惱,但是卻不知道說什么,“你想要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