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睡,先老實(shí)交待問題。”
東方默大聲吼道,并且還使勁地,對著江晨搖了起來,千萬不能讓江晨休息。
一個人只有在最為疲倦的時候,才最容易妥協(xié)。
這個可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東方默。”
江晨為了不惹她生氣,硬是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中間也沒有停頓,“你讓我睡一下后,我什么都叫交待,好不好?”
“我讓你睡一下?”
東方默氣慘了,沒有想到他居然,要自己讓他睡一下,更加的氣大,“你媽才讓你睡一下。”
“你又要當(dāng)我的媽啊?”
江晨貪婪地舔了一下嘴唇,“媽媽啊,媽媽啊,我好餓啊,你就給我喂一點(diǎn)奶喝吧。”
“你……”
東方默懟他更兇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江晨想要睡覺,只得妥協(xié)了。
想到,對東方默這個美女,不能來硬是,就只能來軟的了。
同時,結(jié)合美女愛美,多夸夸她,說不一定能夠讓她回心轉(zhuǎn)意。
于是閉著眼睛,絞盡腦汁地說道:“東方默,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膚白貌美大長腿,眼波流轉(zhuǎn)如秋水;含笑一怒百花羞,神仙看見也陶醉。”
東方默聽到如此清新脫俗的,夸贊她美貌的詩詞,還真是喜上眉梢。
試問,天下那個女人不愛美呢?
她東方默也不能免俗。
回味起來。
膚白貌美大長腿,眼波流轉(zhuǎn)如秋水;
含笑一怒百花羞,神仙看見也陶醉。
這前兩句,形容的是外貌,可謂恰到好處。
這后兩句,形容的是氣質(zhì),真是傳神之極。
硬是愣神了好片刻。
不過,就在她愣神的片刻,江晨的雙眼閉得跟緊了。
頓時醒悟過來,發(fā)現(xiàn)上了這個家伙的當(dāng),吼道:“你給我睜開眼睛說,你給我睜開眼睛說。”
同時,對著江晨又是一陣猛搖。
“我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江晨吼道。
“什么叫你不能睜眼說瞎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東方默氣慘了,這個分明就是說,他剛才說的,都是假話了。
“你就是一個母夜叉,真的以為形象氣質(zhì)佳?為了不睜眼說瞎話,所以我就只有閉著眼睛說假話。”
江晨不能如意地睡覺了,因此沒有再對東方默客氣。
“你……”
東方默剛才,還沉浸在那如詩如畫的意境中。
現(xiàn)在,一下就被打下了凡塵。
很想大罵江晨的,可是想到,每次罵他的時候,后來受傷的都是自己。
終究,還是忍住了。
“你什么你,你個小黑犬,不睡就不睡,看我們誰熬得過誰?”
江晨打定了注意,要和東方默熬到底。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如何的厲害。
然后瞪大了雙眼,看著她。
決定再一次和她干瞪眼。
“行啊,我們就看誰熬得過誰。”
東方默完全不示弱,和江晨玩起了干瞪眼。
“看我不瞪死你。”
江晨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東方默。
“要死,也是你這個強(qiáng)見犯先死。”
東方默蹲在地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江晨耗了起來。
然后,兩人就好像是巫山神女一般,勢要凝視對方幾千年,而不改變。
不過,他們這個美好的愿望,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打破了。
打破他們局面的人,江晨還是比較的熟悉,這個人就是韋俊智。
只是,現(xiàn)在的江晨完全想不起韋俊智了,看到他怒氣沖沖而來,反倒比較的奇怪。
在今天早晨,韋俊智從賓館離開之后,開始以為有了耿晶晶和江晨亂搞的證據(jù),會比較的開心,哪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他看著視頻是越來越不開心,越來越氣憤。
要是不教訓(xùn)江晨和耿晶晶,這個一對狗男女的話,我的人生將會暗淡無光的。
后來,他想起來了,他有一個老鄉(xiāng),是在這個地方混社會的,聽說還混得相當(dāng)不錯。
通過老鄉(xiāng)群,就聯(lián)系到了他。
那個老鄉(xiāng)聽說這樣的事情后,可是義憤填膺啊,當(dāng)場表態(tài)一定要幫韋俊智,好好教訓(xùn)江晨。
讓韋俊智找到江晨的下落后,就告訴他,他立馬帶兩個坐過牢的狠人過來,必定會給韋俊智找回場子。
然后,韋俊智就動用了一切能動用的人脈、關(guān)系尋找江晨。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無意中,在微博中看見了一個新聞,找到了江晨的蛛絲馬跡。
這個新聞的標(biāo)題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鳥,遇難背著媳婦跑。
然后,他一邊在線上,關(guān)注江晨的消息。
一邊開著車,在線下,尋找江晨的蹤跡。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線上、線下的努力,總算是找到了江晨。
叫上他的那個老鄉(xiāng),就趕了過來,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后,韋俊智先下來了,后面跟著走下來了三個人。
后面的那三個人,江晨一看就是混社會的人。
那個帶頭大哥,也就是韋俊智的老鄉(xiāng),三十出頭,膀大腰圓的。
特別是,他只有一只耳朵,可真是太辣眼睛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鳥。
江晨看著毒耳的形象,好奇地問道:“你爸媽生造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調(diào)整為了,隨即模式?。?rdquo;
“你找死!”
此人,江湖人稱“毒耳”,他沒有先發(fā)難,人家竟然敢先嘲笑他。
看見毒耳如此,韋俊智興奮地提醒道:“就是他挖我的墻角,還望大哥出手,打死打殘都算我的。”
“這個家伙,確實(shí)是一副死相。”
毒耳看著江晨,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說完后,他以及另外兩人就從背后,摸出了砍刀。
同時看見,此時的江晨,和一個美女綁在一起,奇怪的同時,也知道他們行動必然不便,心里就更加的有底了。
韋俊智沒有想到,江晨居然敢調(diào)侃毒耳,這樣一來,毒耳出手修理江晨,就沒有任何的擔(dān)心了。
想著能夠報仇雪恨,韋俊智的心情就無比的激動。
由于江晨他們坐在地上,而毒耳他們是站著,這樣更顯得毒耳他們高高在上。
同時,也顯得江晨他們十分的渺小了。
但是,江晨卻還是一點(diǎn)都不示弱,對著毒耳說道:“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叫人了?。?rdquo;
“你有本事叫??!”
毒耳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晨,“我們都是白虎幫的人,看誰干管這閑事?”
“我就不相信了,沒有人治得了你們。”
江晨強(qiáng)硬道。
“你不妨試試。”
毒耳滿臉的不屑。
他就偏偏不想馬上動手,就是要看江晨有幾斤幾兩。
讓他將能夠動用的關(guān)系,都動用了,最后發(fā)現(xiàn)都不管用,這樣才能讓他絕望。
如此,江晨也是騎虎難下,只得撥打了一個電話。
然后,還給毒耳他們投去了一個“你給我等到”的眼神。
“喂,你好,這里是電信人工客服熱線,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片刻,電話那一邊,一個甜美的聲音說道。
“大嫂?。∥沂墙堪?hellip;…”
江晨知道他打的是——電信人工客服熱線,然而還是裝腔作勢地說道。
“您是不是打錯了……”
“沒錯,大嫂,馬上叫大哥喊十幾個兄弟過來……”
“先生……先生,您打錯了!”
“沒錯,沒錯……喊十幾個兄弟就行了,幾百個還是太夸張了。”
“先生……先生……”
不等對方說完,江晨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然后,得意地對著韋俊智、毒耳四人說道:“聽到了吧,我大哥馬上就來,還說要帶幾百個兄弟,你們識相的話就立即滾蛋。”
聽到這話,毒耳回想江晨剛才的神情,還真是不像假的。
特別是,他剛才沒有直接打給自己大哥,而是直接打給了大嫂。
長期在江湖上混的毒耳,突然覺得相當(dāng)?shù)牟缓唵伟 ?/p>
一般大哥是不怎么在乎,自己小弟死活的。
但是要是這個小子,要是和他大嫂有一腿,就不好說了。
正在這個時候,把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的東方默,揭穿了他,“果然是個騙子,無門無派,卻裝得有模有樣,有意思不?”
聽到了東方默的話,毒耳雖然不知道江晨在搞什么鬼。
不過有一件事,他是明白了,就是他們被耍了。
然后,對著身后的兩名兄弟吼道:“削他!”
“對,一定要好好地……削他……”
韋俊智也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了,憤怒不已地吼道。
如此,毒耳三人,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提起砍刀就沖向了江晨。
“住手!”
東方默突然開口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們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打架、砍人,就不怕坐牢?。?rdquo;
“哈哈哈哈哈!”
毒耳好像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可笑的笑話一樣,放聲大笑了起來。
轉(zhuǎn)頭對著,他的兩個兄弟說道:“告訴這個大美妞,你們都進(jìn)去過幾次了?。?rdquo;
其中一個,高一點(diǎn)家伙,名字叫做高峰,得意地說道:“不多,才五次而已啊。”
另外一個,是矮一點(diǎn)的,名字叫做盧成龍,也是一臉的倨傲,“雖然我才一次,但是好在時間長,應(yīng)該二十年差不多吧。”
“二十年!?”
江晨看著盧成龍,絕逼不會超過二十歲,“敢問英雄貴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