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杜洛的質(zhì)問,馬向天的臉色更難看,還有點腫,是被他在飯店踹的,用更陰沉的話語回應(yīng),“他被人撞死,根本不關(guān)我事,你問我我問誰。三百萬,你給我解開,從此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三百萬?好多錢哦,那媛姨被人下毒,你也不知道嘍?”杜洛說完坐到沙發(fā)上。
馬向天立刻露出驚愕之色,看向肖奇媛,“媛媛,你被人下毒了?”
“用不著你操心。”
肖奇媛冷冷說完看向杜洛,“交給你了,別輕饒他。”
“好嘞,別的本事沒有,讓他生不如死的手段,我這有百八十種。”
隨著杜洛戲謔話語,肖奇媛向他露出微笑邁步上樓,肖婉約正好下樓,被她硬拉了上去。
“媛媛,你中的什么毒,讓田大師……”馬向天話說一半不說了,意識到她如此淡定,應(yīng)該是解毒沒事了,再次看向杜洛。
“小子,不管你信不信,你父親的死跟我無關(guān),我更不會給媛媛下毒,這事我也會一查到底。”
杜洛都沒搭理他,而是看向墻上掛的鐘表,“還有八分鐘,哥不著急。”
馬向天立刻臉色慘白,腦門冒汗,他太知道還有八分鐘會怎么樣了,時間一到,自己將又會品嘗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哭喪著臉解釋,“真的不關(guān)我事。”
杜洛卻拿起茶幾上一個橘子開始慢慢剝皮,馬向天求助的看向田大師,田大師咽口吐沫,剛要開口,杜洛先聲奪人。
“我?guī)熜譀]警告你嗎?”
“額……”
田大師立刻也腦門冒汗,向著杜洛一抱拳,歉意的看了眼馬向天,在他愕然的眼神中嘆息一聲扭身就走,決定不蹚渾水。
“在我眼里,你們馬家算個屁!”
杜洛囂張的話語又給馬向天心重重一擊,田大師可是醫(yī)道高手,他都對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束手無策,更是畏懼的離開,讓他不得不多想。
這小子到底從哪個旮旯冒出來的?。?/p>
馬向天心中哀嚎,跟死了全家一樣身子一垮,他坐到沙發(fā)上掏出一根煙點燃,一口一口狠狠抽著,抽到一半看還有五分鐘就要到時間,將煙頭狠狠掐滅。
“你父親的死確實不是我安排人干的,不過我知道他在生意上坑了一個人五百萬,那人揚言要報復(fù)他。”
聽到他的話,杜洛眼睛一瞇沒吭聲,馬向天氣餒的搖了搖頭,“好吧,我說實話,我知道那人找人要撞死你父親,我沒管而是選擇看好戲。他叫馬波,是我大哥的兒子。”
杜洛騰的一下起身,邁步走到馬向天身邊,馬向天剛抬頭,長長的金針已經(jīng)刺入他太陽穴。
“把司機給我找到,給你改成六小時疼一次,抓來司機還有獎勵,現(xiàn)在滾吧。”
話音一落拔出金針,馬向天哭喪著臉,心里稍微松口氣,六小時疼一次,最起碼能睡個覺,比一小時一次強太多了。
“我……我盡量抓到他。”
馬向天失魂落魄的起身外走,杜洛幽幽出聲,“你如果把侵占媛姨公司的股份轉(zhuǎn)讓給我,可以給你改成十二小時疼一次,這個全憑自愿。”
馬向天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他緊咬后槽牙,“六小時一次我勉強扛得住。”
意思是不打算放棄股份,其實是不想放棄接近肖奇媛的機會,為了她做了十多年的牢,也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心中有些偏執(zhí)的認為現(xiàn)在該一家團聚。
“呵呵,你隨意。滾……”
這次馬向天連場面話都不敢說了,趕緊狼狽的跑出別墅,當時間一到?jīng)]在疼痛,他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馬波,如果是你干的,哼哼!”
杜洛冷哼起身,邁步上樓,肖奇媛和肖婉約姐妹倆一直在二樓偷聽,見事情告一段落,肖奇媛很解氣的上樓。
二樓樓道里,肖婉約靠在墻壁上笑看杜洛,杜洛沒好氣的嘀咕一聲。
“笑的這么浪,你發(fā)騷呢?”
啥心情都沒有,邁步前走,肖婉約卻突然抬起大長腿,腳靠在另外一側(cè)墻壁上,來了個華麗的站立一字馬擋住路。
她向杜洛擠眉弄眼,“你打算怎么對付那個馬波,那家伙跟你一樣是個臭流氓。”
杜洛伸手抓住她抬起的左腳腕,猛的一掰,讓她袖長的左腿指向屋頂,身子轉(zhuǎn)過來面對肖婉約,她的左腿放到了自己肩膀上,伸手從上往下滑。
“流氓!”
肖婉約嬌呼一聲想收回腿,可杜洛的身子往前一頂,將她擠在墻上,她只能是金雞獨立,伸手捶打他的胸膛。
“放開我,讓別人看到不好。”
口氣中有點撒嬌,這姿勢也太曖昧,臉色立刻粉紅,顯得更加誘人。
杜洛的呼吸也有點粗重,“要不今夜你就從了我?”
“哼!你娶我,我就從了你。”
肖婉約拋了個大媚眼,竟然還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免得自己站立不穩(wěn)。臉色卻變的更紅,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大膽,而且這才認識沒兩天而已,已經(jīng)被撩撥壞了。
看著她嬌艷的面孔,體會著身體緊貼的熱度,杜洛艱難的咽口吐沫,“放心,哥不是始亂終棄的人,第一次給你留著呢。”
肖婉約卻突然臉色一沉,“少來,你就是精蟲上腦,想玩玩。有本事明早咱們就去辦結(jié)婚證,辦了就是你的。”
“擦!哥才十八歲,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啊!”杜洛臉色一苦。
“那你就忍兩年吧。”肖婉約伸手輕擰他的臉頰,“好好保護好你的童子雞,給小姨留著,放心,小姨也潔身自好給你留著第一次。”
說完她扭動腰肢,趁機擺脫杜洛的掌控,放下抬起的大長腿快速開溜,進入房間趕緊關(guān)門,雙手捂著發(fā)燙的臉頰有些慌亂。
“能先上車后補票不?”
門外傳來杜洛不甘心的話語,肖婉約放下手,不滿的回應(yīng),“一票一座,概不補票。咱們才認識沒兩天,你這么著急絕對別有用心。”
“切!算了,日久生情多好,非得來日方長,等兩年就等兩年。”
杜洛嘀咕著進入房間,小腹那朵火焰一個勁的在燃燒,無法入眠,干脆進入臥室洗涼水澡。
就在他洗澡的時候,一個身影拿著鑰匙偷偷打開了他的房門,在他被窩里放了一些東西,這才壞笑著離開。
洗完澡出來,杜洛掀開被子鉆進被窩,愣了,貌似有點不對,有個涼颼颼的東西被自己壓在身下掙扎,趕緊起身開燈。
好家伙,一條一米半長,手腕粗的黃金蟒不知道啥時候躺在被窩里,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放的。
清晨時分,肖蕓兒一臉得意笑容的下樓,聳聳鼻子聞到廚房里傳來香味,進入一看餐桌上放著一大盆香氣四溢的湯,急不可耐的弄了一碗。
“好好喝,這是什么湯?”
肖奇媛正在煎雞蛋,聞聽后一笑,“我也不知道,醒來時就看到洛兒在忙活,你問問他。”
“他也會做飯?這么好喝的湯竟然是他熬得,這不科學(xué)。”
肖蕓兒一邊說一邊一口氣喝完,又弄了一碗,外面?zhèn)鱽矶怕咫y聽的歌聲。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她只能弄了一褲襠……”
“沒看吃飯呢?別大早上就惡心人好不好?”
隨著肖蕓兒的抗議聲,杜洛已經(jīng)進入廚房,直奔灶臺上一個大砂鍋,用勺子弄出來一塊塊雪白的肉,肖蕓兒忍不住好奇問道。
“你這是用什么熬的湯?”
杜洛咧嘴一笑,“蛇肉啊,昨晚有條小蟒蛇鉆我被窩,我把它燉了。好吃不?好吃你就多吃點。”
肖蕓兒和肖婉約的臉一下都黑了,肖蕓兒捂著胸口跑到水池邊干嘔,這時肖婉約進入廚房,好奇詢問。
“怎么了這是?”
肖蕓兒手指杜洛,“小姨,這家伙……這家伙把小金給燉了!”
肖婉約一臉驚愕表情,看著杜洛手中勺子里雪白的肉塊,張著大嘴瞪著眼珠,小金就是那條黃金蟒,也是她養(yǎng)的寵物,早上就一直在找,沒想到已經(jīng)進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