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香海鮮樓因?yàn)闂畛康倪@一句話,變得宛如楊晨自家的審判場,在場之人的性命在轉(zhuǎn)瞬之間就被楊晨握在了手中。
那些跟著周錐鵬的保鏢,他們本身就沒有任何內(nèi)功,此刻更是被嚇的六神無主,僅僅猶豫了片刻后,他們便拋下周錐鵬,瘋狂的逃離了海鮮樓。
“好??!我老早就想和傳聞中的修仙者斗一斗法了!”
眾人的逃離,反而激起了面具男的殺意,他現(xiàn)在不管楊晨是不是修仙者,今日都要與之一戰(zhàn)。
面具男說完,再次催動內(nèi)功,揚(yáng)起拳頭再次朝著楊晨揮去。
面具男這一次的速度比之剛才更加的迅猛,氣勢也更甚。
楊晨見面具男沖來,嘴角不經(jīng)意間微微上揚(yáng),此時楊晨身形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他心里明白,面具男的架勢看上去確實(shí)十分唬人。
但也因如此,面具男將所有的內(nèi)功全部運(yùn)用在攻擊之上,那么他自身的防御能力就一定會處于薄弱之中!
“受死吧!”
面具男狂吼一聲,將所有的內(nèi)力全部聚集在右拳之上,朝著楊晨的腦門重重的打去。
拳未到,面具男的拳風(fēng)率先一步打向了楊晨。
楊晨這一次并沒有選擇硬碰硬,而是微微側(cè)身,巧妙的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轟!”
一聲巨響,面具男揮空的一拳,直接將楊晨所站之地打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縫。
“糟了!”
面具男心中暗道一聲不妙,自己剛剛耗其全部內(nèi)力想要一拳擊斃楊晨,也忽略自身并沒有內(nèi)力護(hù)體,更加沒有想到楊晨這一次竟然選擇的是躲!
“威兒小心!”
老者此刻也看明白了,楊晨故意站定不動,就是為了誘面具男出手,可當(dāng)他意識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殺人,也是需要腦子的!”
楊晨微微一笑,身形詭異的閃到了面具男身后,此時面具男聽到楊晨的話,汗水在頃刻間浸濕了后背。
“赤!”
楊晨運(yùn)用神指功,直指面具男的背上的脊梁骨,一道道的真氣迅速將對方的脊梁骨撕成了碎片。
楊晨也不敢有任何遲疑,未等他身后的老者前來助戰(zhàn),楊晨一腳踩在面具男的膝關(guān)節(jié),這一腳直接使得面具男單膝跪地。
緊接著,楊晨一個轉(zhuǎn)身來到面具男面前,伸出右手直接掐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再向前一步,他,必死!”
楊晨充滿殺意的眼神直逼老者,出口之言容不得半分質(zhì)疑。
老者見狀趕緊止住了腳步:“你快放了威兒。”
老者似乎很非常在意面具男的生死,致使原本泰然自若的老者,此刻也已經(jīng)慌了神。
楊晨看了眼面具男,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著老者問道:“誰派你們保護(hù)周家的?”
“這...”
老者聽到楊晨的問題,眼神變的飄忽不定。
“是周家用高價聘請我們父子倆坐鎮(zhèn)周家!”
楊晨聽到這句話,眼神狐疑的看向老者,他自然不相信老者的話,如果武道高手能用錢買來,世俗界早就大亂了。
畢竟也不是人人都像孟狄那樣為錢幫著江勇鍵做事。
“你們走吧!”
楊晨也不想把老者真的逼急了,不然到時候,他們父子二人跟自己來了個玉石俱焚,那可就不是楊晨想要的結(jié)局了。
想到這,楊晨將放于面具男脖子上的右手放了下來。
面具男剛一脫險,老者立馬上前扶住了面具男,隨后老者看向周錐鵬說道:“抱歉,恕我父子二人無用,無法再護(hù)佑周家了。”
“至于擊殺楊晨,還請周家另請他人吧!”
老者說完,留下一臉惶恐的周錐鵬,扶著面具男朝著海鮮樓外走去。
這對父子倆剛一走出海鮮樓,老者便看著面具男說道:“威兒,你還能自己走動嗎?”
“能!”
面具男咬緊牙關(guān)說道,雖然他的脊梁骨已被楊晨打斷,但他好歹也是武道高手,運(yùn)用真氣護(hù)住傷勢,走個路還是不成問題的。
老者見狀,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在老地方等我,我現(xiàn)在要去個地方!”
“父親,你現(xiàn)在還要去哪?周家我們已經(jīng)待不了了,我看還是回...”
老者厲聲打斷道:“住口!我自有辦法逼迫楊晨放回周少!”
老者說完,直接為其攔下了面前的一輛的士,在面具男上車后,老者催動內(nèi)力轉(zhuǎn)瞬之間便消失在了海鮮樓門口。
此時海鮮樓中,除了楊晨和柳嫣然母女外,就只剩下周錐鵬一人了。
如今周錐鵬獨(dú)自面對楊晨這個煞神,他也再沒有了周家大少的氣勢,整個人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不敢與楊晨對視。
楊晨見到周錐鵬這幅模樣,再次坐回了餐桌,此時柳嫣然母女終于松了口氣。
“知道我為什么要?dú)⒛銌幔?rdquo;
楊晨夾起兩塊魚肉,分別放入了柳嫣然和柳母的碗中,聲音冷淡的說道。
周錐鵬一聽這話,雙腳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沉默了好一會,周錐鵬不斷的在腦中思索著什么,忽然,周錐鵬眼前一亮看著楊晨說道:“楊哥,你看這樣好嗎?我給你錢,只要我周家出得起,統(tǒng)統(tǒng)都給你!”
楊晨聽到周錐鵬的提議,輕輕晃動著腦袋:“錢?你知道沈家的產(chǎn)業(yè)原本是我準(zhǔn)備送給李叔叔的嗎?”
“你什么意思?”
周錐鵬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沒有明說。
“沒什么意思,等除掉你之后,我便會上門滅掉你整個周家,將原本屬于我備給李家的‘禮物’拿回來!”
楊晨說到這,將桌上的一只筷子扔到了周錐鵬面前。
“我不殺廢物,你自盡吧。”
周錐鵬看著楊晨扔來的筷子,渾身猛的一抖,他身為周家獨(dú)子,家財(cái)萬貫,就算他不做任何努力,也能整日山珍海味,美人在懷直到老死。
可如今周錐鵬未滿二十歲就這么死了,他怎么也不甘心。
“還不動手?”
楊晨見周錐鵬紋絲不動的坐在地上,他站起身來,用身體擋在了柳嫣然母女面前,抬手便是一道真氣將周錐鵬的右臂切成兩半。
緊接著,楊晨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緊盯著周錐鵬:“你以為我楊晨真的在乎你周家那些產(chǎn)業(yè)?”
“敢在我面前出言侮辱大小姐???你周錐鵬今日之死,完全是你咎由自??!”
楊晨這人生性極其護(hù)短,當(dāng)日凌彤被候虎所撞,楊晨便滅了整個侯家。
如今周錐鵬在楊晨面前坦言對李沁的覬覦之心,楊晨也會為了周錐鵬這句話,滅殺周家滿門!
楊晨說完,周錐鵬捂著斷臂,痛苦使得周錐鵬整個五官變的極其扭曲,不顧一切的瘋狂嚎叫著。
柳嫣然聽到周錐鵬的慘叫,下意識的將雙手抓在了楊晨手上。
楊晨被柳嫣然的手一碰,他也漸漸冷靜下來。
楊晨看著柳嫣然害怕的模樣,心中也很是后悔,他斷不該在柳嫣然生日這天,當(dāng)著她的面做出這些事。
“嫣然,伯母,我想在大廳處理點(diǎn)事,還請你們?nèi)グg等我一會。”
楊晨見柳嫣然和柳母點(diǎn)頭后,扶起二人走向了一樓的包廂。
當(dāng)楊晨從包房走出來時,只見周錐鵬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槍,隨后用他顫抖的左手握住槍托,將槍口指向了楊晨的腦袋。
“楊晨,你...你只要不殺我,我發(fā)誓!有生之年絕不會動李家一分一毫!”
周錐鵬說話的同時,拿槍的左手愈發(fā)劇烈的抖動起來。
楊晨看著周錐鵬這幅垂死之前的掙扎,面色如常的繼續(xù)朝著周錐鵬走去。
“我不相信敵人,我只相信自己和我在乎的人!”
“我知道,每個人都會犯錯,可我楊晨,卻從不接受敵人的認(rèn)錯!”
楊晨說到這,已經(jīng)走到了周錐鵬面前,他將手輕輕的放在了周錐鵬的槍口上。
“那天在縱橫會所,你也是親眼所見...”
“槍,它能夠傷我嗎?”
楊晨話音剛落,突然——
“砰!”“砰!”“砰!”
周錐鵬猛扣扳機(jī),對著楊晨的掌心瘋狂的開了三槍。
可楊晨的真氣也在同一時間護(hù)在了他的掌心,每一顆子彈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瞬間失去了它原本的威力。
周錐鵬緊握槍托的左手一松,槍也跟著掉在了地上,他此刻已完全放棄了抵抗。
“周錐鵬,你的死期已到!”
楊晨將食指輕輕放在周錐鵬的眉心,體內(nèi)的真氣也在同時涌入了指尖。
到了這一刻,周錐鵬心里就算有千般萬般的后悔也已無濟(jì)于事,他根本就不應(yīng)該參與這些家族中的斗爭。
更加不該招惹楊晨!
如果能重來,周錐鵬寧愿帶著一大筆錢前往海外,過他的太平舒坦日子。
可周錐鵬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就在周錐鵬即將死于楊晨之手時,他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起。
而同一時間,楊晨的手機(jī)也跟著響了起來。
楊晨微皺眉頭,拿出了手機(jī),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是誰?”
楊晨接起電話開口道。
“楊晨,我現(xiàn)在正在海山別墅,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放了周少,讓他平安回到周家!
“二!我殺了別墅中還在睡夢中的三個女孩!”
電話里的聲音響起,說話的人正是離開海鮮樓不久的老者,他口中的三個女孩,自然是李沁、凌彤還有剛剛和楊晨重聚的蕭妙!
“你威脅我?”
楊晨眼皮一跳,滔天的殺意籠罩在了整個海鮮樓之上,原本松了口氣的周錐鵬,此刻再次被楊晨的氣勢嚇破了肝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