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靈上個月在武城打了一個漂亮的經(jīng)濟(jì)戰(zhàn),一舉擊垮了蔣家在武城化妝品領(lǐng)域的制霸權(quán),蔣家的家主蔣慶軍是黑幫出身,雖然如今已經(jīng)洗白,但是手下的亡命之徒不少,此次林月靈得罪了蔣慶軍,他肯定不會罷休的。
而這次和林月靈在酒店談生意的正是蔣慶軍的獨(dú)子蔣彥斌,和凌風(fēng)同為衡州四少,此人也極其好色,但是和凌風(fēng)不同的是,凌風(fēng)很少使用強(qiáng)迫的手段,而蔣彥斌則是心狠手辣,不管男女從不留情。
“這個蠢女人!”
蘇南暗罵一聲,明知道已經(jīng)得罪死了蔣家,竟然還敢來談生意。擔(dān)心之下,蘇南把煙頭一扔,直接對著酒店走去。
“站住!保安與狗不得入內(nèi)!”站在酒店門內(nèi)的兩個身穿西裝的男保鏢伸手?jǐn)r住了蘇南的去路。
酒店打開門做生意,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蘇南見二人的反應(yīng),更加確信了林月靈在里面遭遇的意外,這兩個家伙明顯是蔣彥斌安排在這里擋住蘇南的。
透過玻璃門,蘇南看到林月靈和一個年輕的男子爭執(zhí)著,男子用手指著二樓的包間,林月靈則是搖頭反對,最后男子笑了一下,二人在大廳之中隨意找了個安靜的座位坐了下來。
看來蔣彥斌想騙林月靈去二樓的包間談生意,方便做一些禽獸之事。而林月靈心存防備,執(zhí)意在一樓大廳之中。
在大廳之中,即使蘇南不在,蔣彥斌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亂來,看來林月靈還是挺聰明的,難怪這么年輕就把京華集團(tuán)經(jīng)營的如此成功。
蘇南見狀放心下來,看著眼前的兩個保鏢問道,“既然保鏢與狗不得入內(nèi),你們兩個為什么可以進(jìn)去?”
二人似乎早就料到了蘇南會這么問,其中一人譏諷地笑了一聲,“只有你這種廢物保安才不能進(jìn)去,我們可不是保安。”
蘇南一腳踢在男子的肚子上,“你確實不是保安,但你是狗啊!”
另一個保鏢見狀,對著蘇南一拳砸了過來,蘇南身子微微一側(cè),輕松無比地躲過拳頭,同樣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腹部。
另一個保鏢也慘叫一聲蹲在了地上,二人一左一右蹲在門口,像極了兩只看門狗。
“嗎的,你找死!”
啪!
其中一人剛想站起來,臉上直接挨了一耳光,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你……”
啪!
“握草你……”
啪!
幾巴掌下去,兩個保鏢直接被打成了豬頭,二人一臉懼怕地望著蘇南,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了嗎?”蘇南拍了拍二人的腦袋。
“可,可以!”二人哭喪著臉,哪里還敢說‘不’字。
“那我是個保安怎么辦???”蘇南笑著站了起來。
“您哪里保安啊,您就是我爹?。?rdquo;二人巴不得快點(diǎn)遠(yuǎn)離蘇南這個暴力狂,至于蔣彥斌的吩咐早就被二人扔到了一邊,他們可犯不著為了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去賣命。
“去你大爺?shù)模铱蓻]有這么傻的兒子。”蘇南罵完一步三晃地走了進(jìn)去,兩個保鏢連忙幫蘇南把門打開。
“咣當(dāng)!”
一聲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握草!”
蘇南臉色一變,林月靈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暈倒了,手中的酒杯掉落在了地上。而蔣彥斌則是一臉擔(dān)心地詢問著。
“月靈,你沒事吧?是不是太累了?我送你上樓休息一會兒吧。”說著把林月靈扶起來就要往樓上走。
大廳之中的其他客人,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以為是小兩口,便沒有多加關(guān)注。
“放開我媳婦兒!”
蘇南暴喝一聲,雙眼憤怒地瞪著蔣彥斌,吸引了大廳之中所有人的主意,蔣彥斌也被嚇了一跳,愣愣地望著蘇南。
“我做錯了什么,你們?yōu)槭裁匆@么對待我,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帶我媳婦來酒店開房!”蘇南聲情并茂,催人淚下。
所有的客戶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個個出口譴責(zé)蔣彥斌。
“你這人真是個畜生,竟然對兄弟的媳婦都能做出這種事情!”
還有幾個好心人安慰著蘇南,“小伙子,別生氣了,我看你媳婦面相是個好人,肯定是被他騙了。”
“對啊,你媳婦到現(xiàn)在還暈著呢,肯定是被下了藥了!”
“畜生啊!”
“你還是不是人??!”
蔣彥斌懵逼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根本不認(rèn)識蘇南,更加沒聽說過林月靈有什么老公。現(xiàn)在他是百口莫辯,周圍的群眾一個個義憤填膺,似乎要將他吃了一般。
蘇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連忙伸手把林月靈接了過來,抱在懷里。
“你特么誰?。⌒挪恍盼遗滥?!”蔣彥斌勃然大怒,他為了把林月靈約出來,費(fèi)勁了力氣,好不容易得手了,沒想到被這個家伙破壞了。
“你還威脅我?你說!我哪里對不起你了!我把你當(dāng)成最好的兄弟?。?rdquo;蘇南演技如同影帝一般。
“誰特么是你兄弟啊!老子根本不認(rèn)識你!”蔣彥斌氣的跳腳。
蘇南眼中滿是失望之色,哽咽著說道,“好!從此以后我們恩斷義絕!”
“我草泥馬!”
蔣彥斌簡直要被氣瘋了,眼看著蘇南把林月靈帶走,卻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他身邊一個中年人也出手阻止,也被周圍群眾攔了下來。
“老雷,給老子查!這小子到底什么來路!”蔣彥斌氣的把桌子掀翻,兩只陰鷙的眼中閃出陰狠之色。
蘇南見蔣彥斌的人沒有追上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想廢了這群人輕而易舉,但是擔(dān)心林月靈出現(xiàn)意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把林月靈放在車上,用手在她的脈上按了一會兒。
“還好只是春要(故意寫錯防和諧),不是毒藥。”
不過蘇南很快又犯難起來,林月靈現(xiàn)在一個黃花大閨女吃了這種藥,蘇南總不能把她給那個了吧。
感受到林月靈越來越滾燙的身體,蘇南只得找了個附近的賓館住了下來。
林月靈在床上哼哼著,發(fā)出誘人的聲音,突然一把抱住蘇南,滾燙地嬌軀貼了過來。
蘇南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真想把林月靈就地正法了,但是想想死去的兄弟林東來,蘇南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起來。
看來只能通過按摩,幫林月靈把藥性逼出來了。
緩緩地把林月靈的高跟鞋脫下來,兩只小巧的玉足立刻出現(xiàn)走來蘇南面前。
蘇南把林月靈的兩只玉足抓在手中,溫潤如玉,絲滑入綢,以蘇南的定性也不由失神了片刻,冷靜下來后大手緩緩地按摩了起來。
林月靈開始享受著蘇南的按摩,不住地扭動著身子,但隨著藥力的減退,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蘇南醫(yī)術(shù)尚淺,這一套按摩下來筋疲力盡,也干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唔~”
一覺醒來,林月靈伸了個懶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被兩只溫?zé)岬拇笫肿プ?,立刻尖叫一聲,連忙把腳收了回來,然后雙腿一蹬,對著蘇南踢去!
蘇南經(jīng)歷無數(shù)生死,對于危險有著遠(yuǎn)超常人的感應(yīng),就在林月靈馬上就要踢到的時候,蘇南雙眼驀然一爭,一把抓住林月靈修長的大腿!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林月靈氣急之下,雙眼含淚。
蘇南知道林月靈誤會了,連忙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解釋了一遍。
林月靈畢竟不是普通女人,仔細(xì)一想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旋即問道,“那你是怎么幫我解毒的?”
說完俏臉一紅,畢竟春要二字,她可說不出口。
“當(dāng)然是用手解決的?。?rdquo;蘇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竟然用手給我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