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時候,成了這家伙的女朋友了?
“哦?這是你女朋友?”
刀哥伸出去的手,懸在了半空,饒有興趣的看了齊晨一眼。
一米八的個,長相并不出眾,最多算比較耐看,身體也不算多強壯,至多也就比較挺拔,最主要的是,那一身廉價的服裝,就這么個家伙,會是這樣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女的男朋友。
“小子,你騙鬼呢?”
刀哥也不管林月了,轉而朝齊晨的肩膀按了下去。
跳動的青筋,再加上那一身健碩的肌肉,絲毫不用懷疑,就是輕輕一捏,都可以把齊晨的骨頭都是捏碎而去。
“你說對了,我就是騙鬼!”
齊晨嘴角一咧,突然笑了。
“啪!”
骨裂的聲音沒有響起,倒是刀哥那伸過來的手,被齊晨直接扣住了手腕。
“小子,你找死呢?”
刀哥瞬間怒了。
這個家伙,這是要搞事情啊。
他猛地用力,心底也早已想好,待會兒要讓這個家伙怎么死都不知道。
可是。
無論他怎么用力,被眼前這個家伙扣住的手腕,竟都是紋絲不動。
“媽的,這個小子玩我們呢?”
后面那幾個家伙,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弄死他丫的。”
隨著一聲聲喝罵,幾個碩大的拳頭,也直接朝著齊晨臉上招呼了過來。
“說對了,哥就是要玩你們!”
齊晨嘴角的笑,更加的濃郁。
只是微一用力,這個刀哥便是被他拖了過來。
“嘭嘭嘭!”
幾乎同時,如雨點般落下的拳頭,也直接砸了下來。
“啊。”
慘叫聲,十分刺耳。
但卻不是從齊晨嘴里響起來的,而是,刀哥。
“住手,快住手。”
有人叫了起來。
那幾個動手的大漢,這也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子竟然拿刀哥當盾牌,替他擋下了這幾拳。
“混蛋,我非殺了你不可!”
刀哥臉色鐵青,他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
傳出去,他都不用在道上混了。
只是。
“殺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種實力了。”
齊晨眼神一冷,反手就扣住了刀哥的喉嚨。
修長的大手,如同鐵箍,這個叫做刀哥的家伙,一張刀疤臉直接漲紅起來,喘息不得。
“別,別沖動。”
那幾個大漢傻眼了,哪里想得到,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竟是如此的兇殘。
連散打出身,又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的刀哥,都轉瞬被擒。
絲毫不用懷疑,只要齊晨力氣再大一點,刀哥的腦袋都可以被直接擰下來。
“厲害了,齊哥。”
從會議室出來的一眾員工也傻眼了,尤其是王小胖,更是直接叫了起來。
至于朱桐,那個從香港來的肥豬佬,更是不可思議。
這還是那個逆來順受,端菜倒水的活兒干不好,都被他經(jīng)常罵的窩囊廢嗎?
如果齊晨都是窩囊廢,那他又是什么?
“說得好,沖動是魔鬼,所以下次,把眼睛擦亮點。”
齊晨眼神漠然,捏住刀哥的修長大手,微微放松。
“呼哧呼哧。”
刀哥喘著粗氣,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放松。
“你的小命,我暫時可以不要,但動我女朋友這件事,可沒那么容易就能解決。”
“也罷,就廢你一只手好了。”
輕描淡寫的,好似只是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齊晨,黑眸微瞇。
“咔嚓!”
一道清脆的聲響,刀哥的一只手,便是骨頭盡碎,軟嗒嗒的垂落下來。
“可以滾了。”
直到這個時候,齊晨才一腳,直接將這個刀哥踢飛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啊,我的手。”
這個時候,這個刀哥哪還有心情理會這丟人而狼狽的模樣,他跌坐在地,捂著自己的右手,嘴角都在抽搐著,任由一口口涼氣灌入嘴巴。
辦公室里,所有人都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這之中,也包括那個林月。
望著眼瞳漆黑,神色漠然的,這位站在跟前的年輕人,林月哪里能將其,與那天,在衛(wèi)生間,一下沒注意被看了個精光的屌絲男聯(lián)系到一起。
想起那天的事情,林月的俏臉更紅了。
但奇怪的是,這一次,與之前相比,卻是少了幾分憤怒,反而多了幾分嬌羞。
但她表面上,卻還是與之前沒有太大的改變,俏臉含著冰霜。
“齊晨,你叫做齊晨對吧,我記住你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刀哥,終于也從手上傳來的劇痛中,微微有些回過神,隨后咬著牙,聲音沙啞的尖聲叫道。
齊晨掃了他一眼,“看來,只是一條手臂,代價有點太低了啊,那或許另外一條,也可以留下來。”
聲音淡漠,但在場這些人當然絲毫不懷疑那話語中的真實性。
尤其那幾個大漢,更是渾身哆嗦了一下。
“好漢不吃眼前虧,刀哥,我們還是先走吧。”
“對對對,先回去再說。”
刀哥臉上,還有種濃濃的不甘,但心中要說不怕,那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一眾馬仔的攙扶下,這個之前氣勢洶洶砸門,要收保護費的刀哥,也就這樣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了。
“齊哥,牛逼啊,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般身手呢?”
刀疤臉等人一走,王小胖便是走了過來,無比激動的道。
那般模樣,就好像之前將刀疤臉的一只手廢掉的人是他。
不過齊晨當然也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笑了笑,目光便是落在了朱桐身上。
“肥豬佬,我聽說,你們剛才在開會來著?”
朱桐嘴角一抽,如果是以前,齊晨敢這樣稱呼他,他早就發(fā)飆了。
但這次。
“是是是,剛才的確開會來著。”
朱桐的肥臉上堆著笑,雞啄米般點頭。
強忍著心頭的惡心,齊晨繼續(xù)道:“是討論開除我的事情吧?”
“不不不,我哪敢開除您啊,我們公司就需要您這樣的人才,甚至我這個主管的位置,都可以讓給您。”
笑話,沒看到連刀哥都被齊晨廢了,他敢開除齊晨,那不是找死嗎?
齊晨卻笑了,“你這么客氣做什么,我又不會廢你一只手,我這次來,是辭職來了。”
“辭職?別啊,齊哥,齊爺,您可千萬別辭職啊。”
朱桐微微一愣。
要是往常,他當然求之不得,會讓齊晨立刻就滾。
但現(xiàn)在。
笑話,要是齊晨不在,刀哥又帶人來了,他能對付得了?
也就更別說,刀哥剛剛才被廢了一只手,他會善罷甘休?
齊晨要是走了,那這筆帳,還不得算到他的頭上?
所以此刻的朱桐,也是忙不迭的央求著,就差跪下給齊晨磕頭了。
望著之前耀武揚威,甚至已經(jīng)決定好了,要將齊晨趕地出門的肥豬佬,這個時候的這般模樣,公司的這些員工也是用一種近乎崇拜的目光看著齊晨。
服,真服了。
能讓肥豬佬這樣的作態(tài),公司里除了老總,恐怕也只有齊晨了。
“要我留下來?林經(jīng)理,你說呢?”
齊晨卻突然看向了一旁的林月。
“嗯?”
林月的美眸,微微閃爍了一下。
她看著齊晨那眼底,若有若無的笑意,一下子又想起了那天的那一幕。
所以很快,他也是偏過了頭去,“我無所謂,你愛留不留。”
雖然,剛才齊晨救了她,但這至多算是扯平了。
想要讓她開口求他留下來,做夢。
林月在心中如此想道。
“那就沒法了,朱主管,給我結工資,我走人。”
齊晨攤了攤手。
朱桐一臉苦大仇深。
他想要勸林月開口讓齊晨留下來,但很快又想起來,他根本沒資格命令林月。
至于齊晨,他現(xiàn)在當然更是不敢得罪。
一時之間,這個以前好似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朱主管,也有些進退兩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