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威看了一會,看的陸霸額頭冷汗直冒,這才緩緩說道。
“鑒于你上次幫了我個忙,我送你幾句話。”
“您說您說。”
“我看你最近氣色不錯,泥丸宮隱有金光,說明你最近要發(fā)財了。不過我勸你一句,撈偏門不是長久之計,有錢了還是走正道的好,不然福祿難以長久,還會招來災(zāi)禍。”
陸霸一臉賠笑道:“借您吉言,我要是發(fā)財了,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楊小威點點頭,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起,拿起一看,是自己的師侄王心遠打來的。
“喂,心遠,什么事?”
“師叔,出事了,我愛人不聽勸告,出去鍛煉身體,把脊椎給摔壞了,粉碎性骨折??峙乱芍参锶肆?,師叔您可要救救她啊。”
電話里王心遠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腔,他作為金陵市的醫(yī)學(xué)泰斗,能這樣說那肯定沒有任何辦法了。
“別慌,我馬上就到,在哪個醫(yī)院?”
“金陵市第一中醫(yī)院。”
“等著我,馬上來。”
楊小威掛掉電話,對著陸霸說道:“有點急事,有車沒有?送我到第一中醫(yī)院去一趟。”
“有有有。”
陸霸一看楊小威的臉色,知道事情緊急。他也是干脆利索的人,立刻帶著楊小威來到自己的面包車前,兩人上車一路朝第一中醫(yī)院疾馳而去。
來到醫(yī)院門口,楊小威下車讓陸霸自行回去,自己直奔王心遠愛人的特護病房。
看著楊小威不見了身影,陸霸這才喃喃說道:“草,你以為老子不想走正道啊,要是有錢誰愿意撈偏門,整天擔(dān)驚受怕的。”發(fā)著牢騷,陸霸駕車離去。
楊小威來到位于五樓的特護病房,這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王心遠正在焦急來回踱步等待著。
一看見楊小威來到,王心遠帶著哭腔急忙說道:“師叔,您可來了,您一定我?guī)臀野 ?rdquo;
雖說王心遠和劉素琴也經(jīng)常吵架,但是幾十年的夫妻感情在那放著,愛人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哪能不著急。
“先進去看看。”楊小威說道。
“嗯。”
王心遠帶著楊小威進了病房,這是一間特別大的特護病房,里面擺滿各種先進的醫(yī)療儀器,四個護士二十四小時換班值守。
王心遠兩口子都是教授,尤其王心遠更是中醫(yī)院的院長,兒子還是金陵市一把手,完全有資格入住這種特級病房。而劉素琴的主治醫(yī)生就是王心遠自己,但是他已經(jīng)束手無策了。
進了病房,王心遠拿出拍得片子讓楊小威看了一下,只見劉素琴的脊椎骨斷成了四節(jié),有兩截已經(jīng)是粉碎性了,中樞神經(jīng)也被壓斷。而劉素琴本人躺在病床上,已經(jīng)昏迷不醒。
“師叔,您看還有希望沒有?”王心遠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期望,看著楊小威。
其實他作為資深醫(yī)生,醫(yī)學(xué)泰斗,知道像自己愛人的這種情況,最輕也是植物人了,嚴(yán)重點就會腦死亡,徹底沒救。
但是他依然對楊小威帶著一絲期望,他知道師門的醫(yī)術(shù)神妙無比,希望楊小威能夠有逆天手段,能夠救醒自己的妻子。
楊小威看了一眼旁邊的連個護士,輕輕說道:“先讓他們出去吧。”
“哦哦,對,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回去休息,沒有叫你們不要進來。”王心遠知道這種事情不好在外人說,就打發(fā)兩個護士出去了。
兩名護士懷著震驚的心情離開,她們想不通以王教授的地位,怎么會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恭敬??茨菢幼舆€在向那個年輕人請教,難道那個年輕人會比王教授的醫(yī)術(shù)還高?
看著兩個護士出去,面對焦急的王心遠,楊小威緩緩說道:“別慌,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有把握讓你愛人百分百恢復(fù)如初。”
聽到這話,王心遠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放聲痛哭了起來。雖然他對師門的醫(yī)術(shù)極為推崇,但也知道像這樣的重癥,治好的希望不大。
此時聽到楊小威如此肯定的答復(fù),原本只是抱著一絲希望的他,此刻被巨大的喜悅充滿,情緒一下就失控了。
楊小威輕輕拍了拍王心遠的肩膀,一股輕柔的靈力注入到王心遠的體內(nèi),然后他將王心遠扶了起來。
“雖然可以恢復(fù),但是還要盡早動手醫(yī)治才是。”
此時王心遠如被春風(fēng)撫過,猛然醒來過來,自責(zé)的說道:“師叔說的對,我真是昏了頭了。”
他能感覺到剛才是師叔幫了他一把,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是個情況,耽誤到什么時候去呢。
楊小威淡淡說道:“無妨,關(guān)心則亂,這我能理解。”
說著楊小威就準(zhǔn)備開始為劉素琴醫(yī)治,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推門而進。一進來就朝著王心遠說道:“爸,我媽怎么樣了,是不是很嚴(yán)重?”
王心遠沒有理自己的兒子,只是對著楊小威說道:“師叔,這是我兒子王景陽。”
楊小威點點頭沒有說話。
王景陽壓根就沒在意楊小威的存在,只是焦急的說道:“爸,我問你我媽的情況呢?”
此時王心遠已經(jīng)徹底鎮(zhèn)定了下來,皺眉說道:“你已經(jīng)是金陵市的一把手了,怎么遇事還這么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
“哎,我媽出事了,我能不慌嗎。”
“你媽脊椎骨斷了,粉碎性骨折。”王心遠緩緩說道。
“什么?”
王景陽如同遭到晴天霹靂,縱然他沒有繼承自己父親的醫(yī)術(shù),還是從了政,但也知道脊椎骨粉碎性骨折意味著什么。
王景陽失魂落魄的來到床頭看了看自己的母親昏迷不醒,然后才看到了楊小威。
看著楊小威年紀(jì)輕輕,穿著普通,王景陽心中煩亂,毫不客氣說道:“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王景陽久居上位,說話自有一股氣勢,但是在楊小威面前卻絲毫沒有效果。
“我叫楊小威。”
“放肆,這是我?guī)熓澹愕膸煚?。而且你師爺馬上就要出手救你媽了,你就這樣對你師爺說話,真是個混賬東西。”
王心遠如同連珠炮一般,轟向了自己的兒子,對自己兒子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
“爸,您是不是老糊涂?我媽都成了這樣,您要是沒辦法就趕緊往上京國立醫(yī)院送。再不行就聯(lián)系國外的專家,還在這說您大衍宗那一套呢?”
王景陽也沒有客氣,他知道平常爸媽就經(jīng)常為這個事情爭吵,他也十分不贊同父親沉迷于那個什么“大衍宗”。平常也就罷了,作為老人他也不好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情況這么緊急,父親居然還在念叨他那一套,王景陽實在忍無可忍了。
“你,你這逆子是要氣死我啊。”
王心遠氣的直跺腳,說他也就罷了,自己的師叔可是在這呢。這不是連師叔也一塊數(shù)落了嗎。得罪了師叔那還行?
王心遠上前,就要揍這個逆子,這時楊小威攔住他道:“別生氣了,還是救劉教授要緊。”
王心遠這才罷休,點點頭,準(zhǔn)備給師叔打下手,展開施救。
這時王景陽一臉憤怒,沖著王心遠喊道:“爸,我看您是瘋了吧?讓這么一個小毛頭救我媽這樣的病人,你是要害死她嗎?”
“你……”
王心遠被這個兒子氣的差點腦溢血,抄起凳子就朝王景陽砸去。這個混賬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師叔,絕對不能輕饒。
楊小威嘆息一聲,一手輕輕一揮,攔下暴怒的王心遠,然后手中捏了一個法決,朝著王景陽一點。
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將王景陽禁錮了起來,王景陽張大了嘴巴,目光中一片驚駭。但是他此刻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仿佛成了雕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