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楓有些無奈,這翻話和他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并沒有什么大的出入,他想像不到,當(dāng)年那樣一個狠人竟然到了中年竟然會任憑一個女人擺布,甘愿將自己的經(jīng)營多年的財產(chǎn)交到別人手中。
但他也沒想到,沈悅舒表面上看上去這么強(qiáng)硬的一個女人,也會有偷偷躲在被窩里哭泣的時候。
說到底,她終歸只是一個女人。
冉楓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正當(dāng)這時沈悅舒也剛好換了一套長裙從二樓走了下來。
此時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亭亭玉立,讓人遐想。
沈悅舒見到男人如此癡迷的望著她,即羞澀又氣氛的道:“再這么看我,你就給我滾蛋!”
冉楓滿臉的鄙視,笑道:“我不會這個動作,要不要在床單上給我示范一下?”
沈悅舒聽到冉楓又在拿她開玩笑,伸手揪著冉楓的耳朵出了大廳。
吳媽見到二人此時的動作,呆愣在一旁,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開心的笑了起來。
隨后,二人駕車朝著沈家老宅子趕去。
一路上沈悅舒的小臉快苦出水來,半靠在車窗上低頭沉悶不語。
冉楓看得出這女人好似乎心情不大好,也十分通情理的點了幾首舒緩的爵士樂,隨著音樂響起,冉楓跟著節(jié)奏輕輕地唱了起來。
冉楓唱得很出彩,就連原本有些懊惱的沈悅舒也跟著冉楓的歌聲,仿佛來到了悠然閑適的加州,讓她的心情舒緩了不少。
大約過去十來分鐘,卡宴緩緩駛?cè)肷蚣仪f園的圓形拱門,門口的保安見到來人是沈悅舒,擺出一副很可親的模樣,恭敬地把門給打開。
進(jìn)了莊園,不遠(yuǎn)處正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在彎腰打點著他面前的這顆郁金香。
這是一株黑紫色郁金香,懂行的人稱它夜皇后,市面上并不多見。
沈國豪見到來人正是沈悅舒和冉楓二人,便停下手里的工作,將郁金香給遞到冉楓手中,開口道:“悅舒啊,你看這是你媽媽送我的花,漂亮吧。”
沈悅舒看著如此美麗的花,也笑著迎合著沈國豪的喜悅,道:“爸爸,這藍(lán)色郁金香長得可真漂亮,就和媽媽一樣讓人喜歡。”
沈悅舒咬著‘喜歡’兩個字,要是仔細(xì)聽,肯定會聽得出些什么。
正在這時,從華貴的大房子里走出一個莫約三十多歲的美婦,吳青。
遙遙望去,美婦那修長的腰肢,豐滿而又不失彈性的翹臀在碎花旗袍的包裹下,顯得格外妖嬈。
精致的五官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也就富貴人家的女人才能保養(yǎng)得如此好。
就拿面前這個女人來說,那也真是一個尤物,只是冉楓看得很仔細(xì),這女人和沈悅舒長得沒有什么相似之處,倒是和她身旁的青年男子長得很像。
“國豪,你怎么把我送你的花隨便拿給一個下人,要是弄壞了就算把他賣了也賠不起啊。”美婦盯著冉楓,語氣十分不善的道。
“爸,這盆花可是我爺爺送給你的, 你怎么可以這樣。”沈小翔打了個哈欠,開口道。
沈悅舒見到沈小翔敢如此對沈國豪說話,俏臉一凝,冰冷的目光從青年男子身上劃過,道:“爸爸你也真是的,這么金貴的花怎么能讓我們這些人碰,萬一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我的小姐姐,你真是長得越來越迷人了,真是便宜顧家那小子了,你嫁給他豈不是讓他快活,真讓人羨慕。”沈小翔一臉貪婪的看著沈悅舒,色瞇瞇的道。
沈悅舒被沈小翔看得有些羞澀,突然又聽到這番話,臉色不大好看。
沈國豪聽聞,將那藍(lán)色郁金香重重的給摔在了地上,怒道:“住口,有你這樣的弟弟么,我看你出國這幾年把最基本的倫理道德都給忘了!”
吳青聽到沈國豪怒斥沈小翔,語氣不善的道:“我兒子不就是說說而已,你的女兒還不是不服管,不也是個不聽話的女兒,你不管你女兒來教訓(xùn)我兒子,要我說早該嫁人了,不然留在家里也是個麻煩。
還有這花是我父親送你的,你二話不說就把花砸了,這件事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沈國豪臉色一沉,停頓的道:“你,哼......”
他甩著大手,隨意的瞥了冉楓一眼,一個人進(jìn)了屋子。
冉楓也跟著幾人走了進(jìn)去。
偌大的房間寬敞明亮,裝修得格外高貴十分氣派,就連進(jìn)門的地板都是一些尚好的木材做成的,踩上去十分舒服。
他跟著沈悅舒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沈國豪見到冉楓,才連忙同吳青母子二人介紹道:“這位是冉楓,沈悅舒的司機(jī)和保鏢。”
沈國豪介紹完,吳青母子倆便抬起頭來仔細(xì)的打探了冉楓一番。
吳青倒是沒說什么,沈小翔聽到沈國豪說面前的男人是保鏢,一時間好奇的打趣道:“姐姐你的眼光可真是越來越差了,找這樣的人做保鏢你不嫌跟著你出去丟人啊。
姐姐只要你開口,我愿意讓我身邊的兄弟去保護(hù)你,他們可都是西伯利亞訓(xùn)練營走出來的狠角,對付一般的歹徒那簡直就是捏小雞一般。
作為你的好弟弟,我可看不得有人欺負(fù)你。”
沈悅舒聽著沈小翔的話,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用了,我覺得他挺好的。”
沈悅舒一口就將話給回絕了,沈小翔呵呵一笑也不好多說什么。
距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些時候,沈小翔走到冉楓跟前,笑著道:“姐姐,現(xiàn)在還不吃飯,我邀請冉楓先生逛逛莊園,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沈悅舒看了冉楓一眼,才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即,二人便出了大廳朝著另一棟洋房走去。
反正冉楓閑著也是無聊,倒不如好好體驗一下富人的生活,他也想看看到底這個沈小翔會帶給他什么驚喜。
“少爺,你不是去吃飯了么,怎么又回來了。”剛上了二樓,一個練武場內(nèi),一名身著黑色背心的健壯男子笑著道。
“你們練你們的,我就帶個保鏢小弟來看看。”沈小翔說著,還不忘將他那不屑的目光從冉楓身上瞟過。
健壯的男子聽得來人也是個保鏢,一時間看冉楓的眼神也多了些許敵意。
他將那一百多斤重的杠鈴面不改色的從地上給單手輪了起來,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個圈。
砰!
伴隨著一陣顫抖,杠鈴被他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似是挑釁般的一幕,就發(fā)生在冉楓眼皮底下。
沈小翔似是不屑的開口道:“既然你是個保鏢,會不會十八般武藝啊,要不給我表演一下讓我見識見識?”
“好啊,既然盛情難卻我也只好獻(xiàn)丑了。”冉楓似是玩味似的笑了笑,起身走到杠鈴前。
沈小翔看著冉楓十分自信的走向杠鈴,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他知道這杠鈴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舉得動的,一般人就連提起來的勇氣都沒有,他很想看到待會兒這個所謂的保鏢,會被杠鈴給弄得下不了臺,最好那就別見到明天的太陽。
下一秒,冉楓突然腳尖猛地一踢,杠鈴如同一個小皮球一般拋飛在空中。
杠鈴如同附魔一般,在空中詭異的轉(zhuǎn)了幾圈,朝著沈小翔砸去。
沈小翔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嚇得臉色鐵青,這一百多斤的杠鈴要是砸在他身上,不給他弄成肉醬不可。
他下意識的尖叫道:“啊,救命啊,你要干嘛!”
他手下的這名保安見此,身子極快的飛奔而來,準(zhǔn)備用區(qū)區(qū)肉體去接住這暴飛而來的杠鈴。
但正當(dāng)走進(jìn)之后,他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知道,要是接住這個杠鈴,他也非得受傷不可,弄不好沒接住能不能活命那還兩說。
為了賺錢他也犯不著以身犯險,有錢賺還得有命花才行。
“小翔,快躲開,你個混蛋是要害死我兒子嗎?”
殊不知,沈小翔的母親吳青找沈小翔有事便上來找他,卻正好看到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這杠鈴就在沈小翔的頭頂,要是被砸到她兒子還能活嗎?
正在這時,冉楓大手一伸,便將這一百多斤的杠鈴給緊緊拽在手中,懸在了沈小翔的頭頂。
呵!
這一幕,嚇得在場的人捏了一把冷汗,沈小翔的保鏢也是一臉的驚駭。
他清楚的知道,這杠鈴被拋飛起來,就不是一百斤那么簡單了,這是需要多么大的爆發(fā)力和力量才能接在空中。
更然他驚嘆的是,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竟然在冉楓手中卻是如同玩物一般,輕輕松松就給拿下了。
這人可真不得了,他不由得贊嘆道。
吳青見到自己的兒子沒事,慌張的跑到沈小翔跟前,前后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急切的問道:“兒子,你沒事吧,沒把你嚇壞吧。”。
沈小翔半晌說不出話來,吱吱嗚嗚的道:“媽,我...我沒事...”。
“你個卑賤的下人,要是把我兒子嚇壞了,就是把你一家人都賣了也不夠賠,也只有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女兒,才會結(jié)交這樣不正經(jīng)的朋友。”吳青十分憤怒的指著冉楓的鼻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