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舒沒想到,當(dāng)初冉楓看到了她的視頻,那也算看了她身子,本想著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還沒過三天,自己倒是又被男人給背在背上,這如何令她平靜。
即便心里記恨冉楓沈悅舒也能感覺到自己躺在男人厚實(shí)的肩膀上很是溫暖,一時間倒有些讓她想入非非。
正當(dāng)幾人沒走多遠(yuǎn),不遠(yuǎn)處就匆忙趕來幾個警察,將三人給攔住。
里邊那個身著灰色西服的男子,國字臉,年紀(jì)不大,看上去還有些焦急,他顫顫巍巍的急忙跑上前來,道:“悅舒,你...你沒事吧?”
沈悅舒聞言,再看了看自己正躺在冉楓背上,不由得有些害羞的道:“爸,您別擔(dān)心我沒事了,是冉楓和陳家的千金及時趕到救了我。”
如果不是冉楓和陳勝男,興許自己現(xiàn)在早已被那幾個流氓給帶到了什么地方,哪能像現(xiàn)在一樣安然自若,想想就覺得氣憤。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沈某今日代小女謝過這位公子和陳家千金的救命之恩,沈某也就是一個生意人,沒什么別的貴重之物,這身外之物就當(dāng)感激這位先生的大恩了。至于陳千金,沈某明日一定親自到府上道謝!”沈國豪說著就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了冉楓。
沈悅舒聞言,咬緊了嘴唇,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也和那些暴發(fā)戶一樣,會這樣做。
冉楓看了一眼支票,數(shù)目還不少,足足有一百萬,他笑了笑十分自然的就將這筆錢給踹到了衣兜里,道:“通兌嗎?”
沈國豪笑笑沒說話。
“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勝男見此,笑了笑說道:“沈叔叔我的也給兌換成支票吧,到我家道謝就不用了!”
沈國豪聞言,頗為尷尬的笑道:“這...好好好,既然陳小姐這么說,就這么辦。”
沈國豪原本想趁此拉近沈陳兩家的關(guān)系,眼下這陳勝男這么說他也只好這么做了,又招呼秘書給弄了一張支票給了陳勝男。
幾個警察見此,也不多停留,同冉楓和沈悅舒等人問了些信息,也就匆忙的趕往了現(xiàn)場,也就沒耽擱冉楓他們。
陳勝男倒是有些難以置信,方才她可是很清楚地看到冉楓和沈悅舒曖昧的場面,只是看之前的行事冉楓和沈國豪并不認(rèn)識,不然哪有收老丈人錢的理。
眼下也到?jīng)]了什么事,她將法拉利泊到冉楓身前,十分俏皮的道:“嘿,我就知道你是個沒人疼的孩子,上車吧姐姐載你一程。”
冉楓聞言,倒也沒說什么,很自然的就上了法拉利。
“你叫冉楓?云都人么?”陳勝男問道。
“對啊,難道我長得不像云都人?”冉楓回道。
陳勝男笑了笑,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毫不害羞的道:“是啊,我看你的模樣,倒像是個外星人,你剛才借我的車這么快就賺了一百萬,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啊。”
冉楓聞言,就差沒將這小太妹從車?yán)锝o扔出去,苦笑道:“哎我說,這位同學(xué),方才你是出了力不假,不過歹徒是我制服的,人家姑娘也好像是我救的啊。再說了你不也是我救的么,趕緊報答我!我看你身材不錯,要不我們今晚……”
陳勝男突然聽到男人如此調(diào)戲她,那原本大大咧咧的模樣也不從容了,羞澀的道:“一碼歸一碼,你救我的恩情,我定然會報答,你開我的車你也得報答我,我又是個大好人,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你只要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第一幫我贏一次比賽,第二收我為徒,就當(dāng)扯平了,你看怎么樣!”
冉楓沒想到這小太妹,算計人的本事倒也不弱,聽得方才沈國豪對這女人的態(tài)度,他也知道這女人就是云都五大家的陳家千金。
愜意的道:“我是喜歡美女徒弟不假,不過你還不在我的考察范圍。”
陳勝男什么脾氣,見到冉楓這樣跟她說話,不高興的將車開得飛快,沒一會兒就返回了市中心。
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各自離去。
此時的云都市某個大酒店,一名男子此時正擦拭著身上的汗水,床上躺著一個身材火辣,面色羞紅的女人。
他將床邊的高腳杯摔碎在地。
“操你媽的,這點(diǎn)小事也給我弄砸了,你給我把那幾個廢物給我剁了喂魚,另外查一下那小子的底細(xì)......”他開著擴(kuò)音,吩咐道。
“顧少,我這就去做,另外要不要通知二少爺,同他借點(diǎn)人手,畢竟他的隱龍衛(wèi)實(shí)力響當(dāng)當(dāng),對付那......”電話那頭,一名男子沉聲道。
只是還未等他把話說完,就聽到怒罵聲:“廢物,要你教我,不過老子用不著一個外人給我撐腰,趕緊召集弟兄,把那雜碎給我干掉!”
男人掛斷電話,見女人還在床上,一時間有些怒火中燒,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到她身上,搞得女人事后如同死狗一般,半天沒能動彈。
而此時在一個風(fēng)月場內(nèi),鷹鉤鼻的男子,剛在電話里被教訓(xùn)了一番,心情有些不大好,急忙招呼兩名坐在他身旁的黑衣男子道:“給我去查查這人的底細(xì),另外叫老十三去對付這小子,一定要干得漂亮!”
沈家莊園外一時間巡邏隊也打起了精神,仔細(xì)的探查著莊園外的一舉一動,就如他們的話來說,眼下就算一只蒼蠅也不能讓它飛到莊園里。
偌大的莊園,大概有著三千多平米,富麗堂皇得如同古代的皇宮,那高聳的主樓裝修得格外奢華,不遠(yuǎn)處有著一大個游泳池,此時也站滿了身著黑色制服的保安。
莊園內(nèi)的大廳里,沈國豪重重的拍了拍實(shí)木的椅子,沉聲道:“依我看就是顧家那小子干的好事,他以為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就能將我們沈家的基業(yè)給毀了,他還不夠格。不過眼下我們是該做些防范,至少得給小舒配個像樣的保鏢,否則我可不放心!”
“我這就去給小姐安排。”福叔恭敬地道。
“依我看,今天那小子的身手不錯,你去查查他的底細(xì),如果不是什么心懷不軌之人,也可以為我們所用。”沈國豪回想起沈悅舒同他講起的經(jīng)過,以及看到今日招聘會上的視頻,他才覺得冉楓這小子不容小覷。
沈國豪待李福走后,獨(dú)自進(jìn)了房間翻出那張部隊里留念的照片,臉上不由得露出些許凝重之色,半晌才沉聲道:老辰,如果我記得沒錯,你那兩個兒子也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吧,不過真是有些可惜了,你再也見不到了。
大概半小時后,風(fēng)月場內(nèi),方才的陰溝鼻男子猛地拍了拍桌子,沉聲道:“什么,你說這人至少是白銀級別的武者,我說你是不是瘋了?我們?nèi)A夏能有多少個白銀高手?如果這人真是白銀高手,能屈駕到云都?逗我玩呢,再胡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他身旁身穿練功服的男子一直低著頭,沒敢多說半句話,似乎生怕被老大給割了舌頭。
“我問你話呢?你這么說至少得有證據(jù)吧?”鷹鉤鼻的男子震怒的再次拍了拍桌子,大罵道。
“老大,我從那幾個僥幸活下來的人口中得知,方才胡紅兵和他手下兩人像是被冷兵器貫穿頭顱瞬間死亡的,但彪悍的是兇器居然是一枚五毛錢的硬幣。”
“什么,硬幣殺人?真有這回事?”鷹鉤鼻男子面色極為難看,心中那也是波濤洶涌。
他也聽一些高手說,武者練功只要突破到大師境界,能夠凝聚全身元?dú)?,將一些飛葉以及不起眼的東西高速彈射出去,達(dá)到那等境界已經(jīng)不需要武器,隨意摘片葉子彈射出去,威力也不比普通手槍的爆發(fā)力弱。
他清楚地知道,現(xiàn)如今的武者并不多,大多數(shù)是出自武術(shù)世家,像武俠小說里的那些武當(dāng)峨眉倒是已經(jīng)絕跡。
現(xiàn)如今能夠找到一個黑鐵級別的武者,那也是頗費(fèi)功夫,放眼云都黑鐵級別的武者也不超過一掌之?dāng)?shù)。
一般武者,大多數(shù)只會一些外家拳,只修身不修元?dú)狻?/p>
黑鐵級武者,將外家拳練到劈石石碎的境界,力量可達(dá)常人數(shù)倍,也就是一拳近五六百斤巨力。
白銀級武者,徒手可打死大象,身體堅固,可接得住一頭大象的撞擊,身手敏捷的人還能接得住子彈。
大師級武者,刀槍不入,飛葉傷人,現(xiàn)如今倒是沒聽說過有人達(dá)到這等境界。
后邊等級的武者,那更是聞所未聞,興許這世上根本就沒這等實(shí)力的人存在。
如果這人真的如線人所說,能夠飛葉傷人,那可就不得了了,就算云都五大家族也得當(dāng)供奉一般以至高無上的禮數(shù)相待。
他心里不由得打起鼓來,一時間只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如果不能將這家伙給弄死,顧老大那邊他可是沒法交代,眼下也只好讓手下弟兄試探一下那人的身手了。
如果傳言是假那自然最好,如果傳言是真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他還是抱著僥幸的心里希望再過不久他的手下就會給他送來一具冰冷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