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么,我家思思怎么會是掃把星,我葉秋雖然不打女人,但是像你這樣的賤女人,我還是很樂意的。”
葉秋忍不住站了起來,眼眸半瞇的盯著黃麗麗跟她的男朋友。
葉秋人高馬大,突然站起來,著實(shí)把黃麗麗嚇了一跳,趕緊躲到她男朋友的背后,威脅道“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男朋友可是大老板,認(rèn)識新東區(qū)分局的局長。”
“還有我告訴你,跟陳思思接觸過密的人就沒一個好下場,我們寢室當(dāng)初還有人摔斷了腿。”
“別把自己的不幸,強(qiáng)加到別人的身上。”葉秋淡淡道。
“你說什么,你有種再給老娘說一遍。”黃麗麗愣了愣,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我男朋友可是成功的企業(yè)家,我不幸?呵呵,你才不幸,你全家都不幸!”
“那好,我就今天就跟你說說你怎么個不幸。”葉秋指著黃麗麗手上的玉手鐲,說道,“你這手鐲是你所謂的企業(yè)家男朋友送給你的?”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的玉石手鐲是假貨,你到現(xiàn)在還被蒙鼓里,你說你是不是不幸。”葉秋淡淡的暼了黃麗麗一眼。
這女人長的倒有幾分姿色,皮膚不錯,整張臉上涂了幾斤的粉,而且穿著齊-B-小-短-裙,上面事業(yè)線開的很深。
她做她的小三,我喝我的酒,本來是兩不相關(guān)的事,但是黃麗麗一再數(shù)落小思思,葉秋真是看不下去。
“你說我這手鐲是假的?你有什么證據(jù)。”黃麗麗一臉的不信。
“當(dāng)然是假的,而且是假的不能再假了,最多不超過一百塊。”
“你胡說,這玉鐲是緬甸進(jìn)口的,是我男朋友花了二十萬買的。”
黃麗麗雖然嘴硬,但是見葉秋一臉的信誓旦旦的樣子,心里也直打鼓,當(dāng)初她就是看在這玉鐲子的份上,才甘心做小三的,轉(zhuǎn)而問道男朋友,“杜邦,你告訴我,這玉鐲是不是價值二十萬,緬甸進(jìn)口的!”
“還緬甸進(jìn)口?也就是中?;B市場地?cái)傎I的吧。”
葉秋說完還不忘提醒道,“對了,那買的假貨,還配鑒定書,你是不是也有一張啊。”
噗!
買假貨,還配鑒定書?
這還真是奇葩!
白潔見到黃麗麗的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頓時就知道答案了…….
還真有鑒定書啊?
白潔緊捂住小嘴,憋的滿臉通紅。
“杜邦你啞巴了,你快說話啊,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黃麗麗發(fā)現(xiàn)男朋友的臉色驟變,最關(guān)鍵的是男朋友送她這只玉手鐲時,還真配了一張不是那么高檔的紙質(zhì)鑒定書,所以葉秋的話她信了三分。
“麗麗,我可你是男朋友,你怎么能相信一個外人,都不相信我呢。”
叫杜邦的中年男子,頓時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黃麗麗道。
說完,他調(diào)轉(zhuǎn)槍頭,惡狠狠的瞪著葉秋,“小子,你再敢誣蔑我,信不信我叫人弄死你。”
“黃金有價,玉無價,確實(shí)這玉石的好壞,很難說出所以然來。”
葉秋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不過玉石跟玻璃的差別可是很大,你只要拿個打火機(jī)烤下就行了,變黑了,那自然就是假的了。”
聽了葉秋的話,黃麗麗急忙從包里掏出一個打火機(jī),對著手鐲燒了起來,她全是因?yàn)檫@只價值二十萬的手鐲才跟了這男人,否則誰愿意當(dāng)小三?。?/p>
僅僅過去幾秒,玉石的表面果然黑了。
“假的......真的是假的.......”
黃麗麗一下子就傻了,旋即一把抓住男朋友的衣服,朝他臉上撓,撓了幾下還不解氣,一邊撓,一邊哭天喊地,“老娘的第一就給你這頭豬,你竟然送了一個假貨給我,你賠我的第一次,你賠我的精神損失費(fèi)。”
這時,葉秋再添了把火,“女人愛慕虛榮其實(shí)也正常,但是眼睛一定要睜大,我剛才跟你說不幸,就是這么個意思…….你手上拿的愛馬仕包包,恐怕也是假的。”
“怎么你不信?你還真別不信,每一個愛馬仕包包上面都有編號,去網(wǎng)上查查編號唄,別到時候查出來,你買的是黃色,人家生產(chǎn)的白色的。”
葉秋剛說完,黃麗麗的臉都?xì)饩G了,直接拿起手包砸男朋友的頭,一邊砸一邊罵罵咧咧。
直到打的沒力氣了,踹了幾腳才走人。
“兄弟,你這女朋友的性格很火爆嘛!”葉秋淡淡道。
“我-草,我-草-你嗎......我跟你拼了.....”
那中年男子說著,就要找葉秋拼命,他剛才出于理虧,一直不敢對黃麗麗還手,這下子還不得把氣都發(fā)在葉秋的身上啊。
“唉,其實(shí)也怪我多嘴了,就你女朋友這德行,還第一次給了你?我去,這話你也信。”
那中年男子突然傻了,直愣愣的看著葉秋道,“你是說......”
“我勸你回去好好勸勸她,以后少打-胎,否則將來生不了孩子。”
“我-草??!我說這臭娘們的技術(shù)怎么比發(fā)-廊-妹都好,尼瑪竟然是做的處-女?”
那中年男子尖叫一聲,立馬飛奔了出去。
白潔與陳思思一臉狐疑的走到窗口,只見黃麗麗的男朋友,沖到樓下,就給王麗麗一耳光,黃麗麗也不是善男信女啊,兩人一下子就扭打起來。
直到幾個保安趕出來,才算把兩人拉開。
這下可把白潔高興壞了,開心道,“葉秋,你怎么能斷定那玉手手鐲,愛馬仕包包是假的???”
“我視力好著呢,不是跟你吹,我以前當(dāng)快遞員那會,只要一看箱子,我就知道里面裝的什么。”
“吹,吹,你就不怕被雷劈死。”白潔顯然不信。
“不信?”
“信你才有鬼呢。”
“不信,你把你的快遞盒子拿來給我瞧瞧,我每樣都給你猜出來。”
葉秋說著還故意靠近白潔暗示道,“怎么不敢???是不是買了什么不該買的東西,就怕我看出來。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那啥需要的也是人之常情嘛。”
“啊,葉秋,你給我死!”
兩人打鬧了好一會,陳思思的眼神依舊迷茫,像是丟了魂似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葉秋走過去安慰道,“思思,什么掃把星害人精,這些都是迷信,你啊就是脾氣太好,別人才會把自己的過錯,強(qiáng)加在你身上。”
“就是,思思,那個黃麗麗分明就是被包養(yǎng)的二奶,她的話你也信啊。”
陳思思懵懂的抬頭看了看葉秋與白潔,勉強(qiáng)笑道,“葉哥,白姐姐.....其實(shí)黃麗麗說的沒錯,我一出生不久,我爸就被車撞死了,接著是我哥哥,緊跟著我媽也下崗了,我可能真是一個掃把星害人精。”
說著說著,突然“哇”的一聲,陳思思撲到桌子上大哭起來。
葉秋與白潔面面相覷,這小思思的命真是太苦了。
葉秋嘆了一口氣,對宋勇說道,“今天就到這吧,答應(yīng)你的事我肯定會做到。但是有些事你不能亂說,否則你知道后果。”
說這時那時快,剛才還一臉憂愁的葉秋,突然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宋勇頓時縮了縮脖子,“我知道我知道,葉哥,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我現(xiàn)在就去買單。”
一出包間,宋勇就大汗淋漓啊,像是剛從浴缸里撈出來般,心中更是一陣后怕,“我去,這葉秋真是一個快遞員?我怎么面對上他,就像是面對一頭吃人的怪獸啊,真是嚇?biāo)廊恕?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