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精神病患者?蘇辰感覺這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冤的事情了。
蘇辰感覺要和寒清雪討論這個問題的話,估計三天三夜都討論不完,于是轉(zhuǎn)移話題道:“寒董,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們私下再討論可以嗎?我們還是干正事要緊!”
“哼,私底下說?我和你沒有私底下!”寒清雪對著蘇辰冷哼了一聲后,就閉上了眼睛,任由蘇辰開車。
不得不說,漂亮的女人不管怎樣都美。寒清雪閉著眼睛,嬌美的面容帶著些許紅暈,粉嫩的薄唇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再往下看,汽車的安全帶更是把她的胸勾勒出無比誘惑幅度,里面的內(nèi)容差點就彈了出來。
一時間,蘇辰差點因為發(fā)呆而撞上了一個闖紅燈的老太太。
蘇辰一只在心底暗示自己,這是胖子的妹妹,這是胖子的妹妹。可是,他還是難以抵擋寒清雪發(fā)出的魅力。目光還是時不時的瞄向閉目養(yǎng)神的寒清雪。
“看夠了沒有?”似乎是感受到了蘇辰的那有些刺人的目光,寒清雪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里盡是冷意。
“沒有!”寒清雪突然睜開眼睛,讓蘇辰有些始料不及,嚇了一跳。
“那要不要再繼續(xù)看啊?”寒清雪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
“額,寒董,我的意思是我根本沒有看。你誤會了!”蘇辰感覺寒清雪的目光冷得凍人,當(dāng)即搖著雙手說道。
“你...你不掌方向盤,你搖什么手?你想死啊?”見到竟突然松開掌控方向盤的雙手,寒清雪沒差給蘇辰來上一拳。這家伙不知道自己在開車嗎?
“失誤失誤!”蘇辰趕緊把手放到了方向盤去。
“哼!”寒清雪不敢閉眼了。她算是怕了蘇辰了。
很快,車子就行駛到了金魚物流。
剛下車,蘇辰就聽到一陣吵鬧聲。
“賠?賠什么賠?老子損失了一輛二十米大貨車,老子找誰賠去?。?rdquo;
“賠?賠個屁,你們東成集團都要倒閉了,老子還賠個屁了。老子不稀罕和你們公司合作了!”
“滾,快滾。就算你們寒董來都沒用!”
“媽的,滾,給老子滾!”
......
順著聲音,蘇辰就看到幾個身穿著東成集團服裝的男子被一群身著金魚物流字樣服裝的男子怒罵踢打著。
“寒董,這個金魚物流很吊?”見到這一幕,蘇辰微微愣了一下,隨后猛的摁了一下喇叭,隨后看向了旁邊寒清雪。
“有點黑背景!”寒清雪看了蘇辰一眼,隨后開門走下了車。
“黑背景?呵呵,怪不得像一群流氓似的!”蘇辰輕輕一笑,也跳下了車!
寒清雪和葉星辰剛下車,金魚物流的人就圍了上來。
見到寒清雪和蘇辰,一個脖子帶著金黃大鏈子的光頭男子走了過來,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了寒清雪一眼后,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是寒董啊。什么風(fēng)把你這個美女總裁給吹來了?。孔詮纳洗我黄鸪燥埡?,我們就很久沒見面了啊。”
“寒董,你在怎么來了?”東成集團的人見到寒清雪,顯然也微微一驚,然后擔(dān)憂的說道。
此刻,東成集團的這些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走路都顯得踉蹌不堪。
“張彪,你敢打我東成集團的人?”看了顯得狼狽不堪的東成集團的人員一眼,再看看滿臉齷齪笑意的光頭男子,寒清雪的目光冰冷無比。
“寒董,你們公司的人不懂規(guī)矩,我只是替你教他們規(guī)矩是什么東西而已。怎么叫打呢?”被寒清雪稱為張彪的光頭男子裂著嘴說道。
寒清雪目光眼睛閃過一道憤怒的神色,隨即冷聲道:“張彪,剛才我聽說你不準(zhǔn)備賠我東成集團的損失?”
“寒董,我沒有錢,我拿什么賠???我拿我自己賠你好不好?我可以陪你吃、陪你喝、陪你玩、陪你睡!怎么樣?可以嗎?”張彪的目光直直的定在了寒清雪的胸口上,眼中盡是淫光。
“你...無恥!”聽完張彪的話,寒清雪氣得渾身顫抖。
寒清雪越氣,胸脯顫抖得更厲害。
好一個尤物啊。要是能搞上床,那絕對爽翻天!看著氣得顫抖的寒清雪,張彪的眼中盡是火熱,直勾勾的盯著寒清雪:“寒董,你怎么可以睜眼說瞎話呢?我可是一口金牙啊。不信你摸摸看!”
話說著,張彪就朝寒清雪伸過手來,那只大竟直接朝寒清雪的胸脯抓來。
“??!”寒清雪哪見過這種陣勢,頓時被嚇得驚叫了起來,往后倒退。
“別怕!有我!”沒退兩步,一只溫?zé)岬拇笫志蛿堊×怂男⌒U腰。一道渾厚而令人心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寒清雪驚慌的側(cè)過頭去,就看到一張冷酷到極點的臉??粗@冷毅的臉,寒清雪本來慌亂的心頓時平靜了下來。好似這張臉像一劑鎮(zhèn)定劑一般。
輕輕的寒清雪攬入身后,蘇辰目光如刀鋒一般的看向那名為張彪的光頭男子。
而此刻,那光頭男子的手剛好觸摸到他的胸口!
很顯然,若是剛才蘇辰?jīng)]有把寒清雪拉到身后,那么張彪的手一定剛好落在寒清雪的胸口上。
“你特么的是誰?”本以為自己能抓到人稱冷艷總裁的寒清雪的胸,沒想到竟摸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胸口,張彪的目光變得不善了起來。
蘇辰并不回答張彪的問題,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依舊摸在自己胸膛的手上:“把你的狗爪子先給我拿開!”
蘇辰的聲音變的有些森冷。這個男子竟然褻瀆寒清雪?這是他最無法容忍的。
聽到蘇辰那冰冷的聲音,張彪的心頭微微一跳,確實被嚇了一跳??墒?,突然,他玩味的笑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蘇辰的手指上掛著一把車鑰匙。
明白了蘇辰的‘身份’后,張彪的目光變得狠辣了起來:“原來他么的是一個小司機。給老子滾。否則,老子廢了你!”
“廢了我?”蘇辰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幅度,瞬間出手抓住了張彪那只抵在他胸口的手。
“吆喝,還特么的敢動我?”見蘇辰抓住他的手,張彪不屑一笑,隨即手臂用力,想要一個反手擒拿抓住蘇辰。
可是,他的手剛剛一動,他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手好似要斷了一般,發(fā)出劇烈的疼痛,整個人頓時蹲在地上:“啊,痛痛痛,放手,放手,快特么放手!”
“呵呵,放手?剛才你的手想往哪里抓呢?”蘇辰微微用力,那蹲在地上的張彪再度發(fā)出慘叫。
“啊,我叫特么的叫你放手!否則,老子砍死你。”再度發(fā)出慘叫后,張彪再度威脅道。
威脅?蘇辰什么風(fēng)浪沒有見過。這種小嘍啰也敢威脅他?蘇辰再度發(fā)力,頓時就聽到張彪的手發(fā)出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感受手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痛,張彪對著發(fā)愣的手下怒吼了起來:“啊,你們這群豬,還看什么,給我砍了他,砍死他!”
“吼!”得到張彪的指示,那些金魚物流的人隨手抽起身邊的木棍或者是鐵管,甚至是砍刀朝蘇辰砸了過來。
“啊,小心!”看金魚物流的人砍向蘇辰,寒清雪驚叫了起來。
“哼,一群雜魚也敢對我出手?”蘇辰冷冽一笑,瞬間拉起蹲在地下的張彪擋在自己身前。張彪體型彪悍,最起碼有兩百斤,可是不見蘇辰用力,張彪就被蘇辰提了起來。
被蘇辰肆意的提了起來,張彪感覺自己手臂好似要斷了似的,發(fā)出慘烈的叫聲。
可是,蘇辰哪管他的慘叫?見這些金魚物流的人揮著刀片和棍棒砍來,蘇辰頓時一大腳踢在了張彪的腳后跟處。
碰!
蘇辰那一腳的力量重若千鈞,一腳踢出,張彪頓時咧著嘴叫了起來。隨后就見他的腳不受控制的猛然抬了起來,重重踢在揮刀砍來的那位男子的小腹。那男子頓時飛了出去。
“彪...彪哥,你怎么踢我?”被踢廢的男子臉色痛苦的蹲在地上,刀都已經(jīng)拿不穩(wěn)了。
“我踢尼瑪逼啊。砍他啊,砍他啊!”聽到自己屬下的話,張彪怒吼了起來。此時此刻,他完全被蘇辰控制住,動彈不得,像個木偶一樣,只有嘴巴是自由的了。
“哼,來砍吧!反正絕對砍不到我!”蘇辰冷冷一笑,再度一腳踢在張彪的腳后跟上,張彪的腳尖頓時把一個揮著棍棒砸來的男子踢暈了過去。
剎那間,張彪的手下碰都沒有碰到蘇辰,就被張彪給踢飛了出去。
半響之后,金魚物流的人都差點氣瘋,一個男子憤怒之余揮著一根手臂粗的長竹竿朝蘇辰砸了下來。
“以為這樣能打到我?”蘇辰嘴角閃過一抹不屑,隨后單手一提,那重達兩百斤的張彪頓時被拋了上去,高過了他的頭!
“嘭!”
那根竹竿頓時砸在了張彪的頭頂上,整根竹桿頓時發(fā)出一陣爆裂之聲!
“啊,你他媽的瞎啊。是我,是我啊!”被那竹竿爆頭,張彪好像一頭肥豬要飛上天卻被一悶棍砸了下來一樣,重重的砸了地上。整個人頓時瘋狂,咆哮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