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的身高在168左右,二十多歲的女人,正是身子發(fā)育成熟的時候,該有的都有,而且她的腰格外的細,我這人也不是什么好鳥,對她這樣的人自然有想法,只不過人家是我老師,我也不能多說啥,只能說那就等著瞧好吧。
其實說實話,我自己也沒太多信心,這牛反正是已經(jīng)吹出去了,萬一到時候沒賺到錢打了自己臉,那我可就沒臉在學(xué)校呆下去了,因為江媛執(zhí)意要帶我去醫(yī)院,最終我跟她去了一趟,是我們本地專治精神病的安神醫(yī)院。
接診的是個男醫(yī)生,差不多四十多歲,他問了我一堆問題,我都回答的很正常,完事他給我做了個簡單的檢查,說我沒啥問題,江媛不服,還將我的“罪行”說給醫(yī)生,醫(yī)生聽完笑了笑,說:“男孩子這個時期處于叛逆期,對愛情的懵懂期,挑逗女同學(xué),頂撞班主任,這都是正常現(xiàn)象,至于他說他想買房,你這讓我怎么說呢?法律也沒規(guī)定不讓人吹牛吧?”
醫(yī)生的意思是我在吹牛,這不算是精神病,我也懶得反駁,只要確定我不是精神病就成,跟江媛出了醫(yī)院時,這家伙還嘀咕呢,說:“你這兩天明顯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還說沒病,我看這醫(yī)生也不咋地!”
我問江媛我變在哪了,江媛用那種狐疑的眼光打量了我一番,片刻后說道:“反正就是變了啊,不像是陳坤了,以前的你跟我說句話都畏畏縮縮的,眼睛都不敢跟我對視,說話也很小聲,現(xiàn)在不但敢跟我對眼,還敢逗老師玩了,昨天在辦公室里那么多老師呢,你居然一點都不慌,說話口氣啥的,感覺跟個成年人一樣,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了,整的老師對你也挺好奇的,你能不能仔細給我講講,到底是啥原因讓你突然變成這樣的?前兩天你經(jīng)歷了啥?”
我開玩笑道:“老師,我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真實年齡比你還大呢!”
這話江媛自然不信,她撲哧笑了,說:“你這話逗逗小姑娘還行,老師都二十多歲了,不吃你這一套,行了,現(xiàn)在也放學(xué)了吧,老師要回家去了,你自己去吃點飯啊,下午記得去上課,別再給我惹事了!”
說完,江媛轉(zhuǎn)身走了,看著她走時的背影,我心想:我剛才那句話,估計說給誰誰都不會信,我也沒必要非得讓別人信,而且一旦真的讓人知道傳出去的話,我覺得對我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江媛走后,我去看了看我們市的房子,那時候的商品房建得并不多,而且價格也低,一平米才四五百塊錢,我尋思這要是買上幾套房子,放上十年,那得翻多少倍?。勘鞠攵嗔私饬私?,但是售樓部的工作人員覺得我是個孩子,懶得搭理我。
從售樓部出來后,我開始琢磨著怎么去賺錢,其實我要是記得當(dāng)年的福利彩票中獎號,現(xiàn)在買上幾注,那自然直接發(fā)了財,可我怎么能記得住呢?還有就是炒股可能在這時期比較賺錢,但我對這一行一竅不通,也沒多大興趣,至于做生意,這倒是個好辦法,但我現(xiàn)在沒有本錢,而且年紀(jì)這么小,跑業(yè)務(wù)什么的肯定困難,最主要的,做生意一開始肯定賺錢慢。
想來想去,最后只想到一個辦法,就是當(dāng)年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大事件,看看能不能通過這些大事來賺點錢。
現(xiàn)在的時間是1999年的四月底,我仔細一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記得這一年的五月八號,美國轟炸了南斯拉夫大使館,這件事給我印象挺深的,那時候我們市還有人上街游行,當(dāng)然了,這件事我覺得我改變不了,也不想去改變,因為這是歷史,我得尊重歷史,而且我就算說了,別人也不一定信我,還可能會給我?guī)泶舐闊?,倒是另外一件事,是在五月九號發(fā)生的,我覺得我可以改變。
這一天,我們本地一個女孩子在游行完回家的時候,被人給綁架了,隨后被撕了票,這女孩家里挺有錢,她爸是我們本地鋼廠的領(lǐng)導(dǎo),所以這件事當(dāng)年鬧得沸沸揚揚的,學(xué)校后來也不允許女生獨自回家,必須由家長接送或者跟男同學(xué)結(jié)伴,我覺得如果我能在這件事上幫幫忙,救了這個女生命的話,她那有錢的老爸,怎么也該獎我一筆錢,哪怕是不夠買房子,我也可以用這筆錢去做點生意啥的。
至于怎么幫這家人,我覺得提前告訴他們肯定不行,人家女兒好好的,我去說她要被綁架,他們不揍我才怪,就算是回頭真的被綁架了,也可能會懷疑到我頭上,所以這件事只能在她被綁之后我再行動。
好在我記得比較清楚的是,這個女孩最后被撕票的地方,好像是城南郊區(qū)的一個水塔,旁邊還有個果園,因為離著下午的課還有一段時間,我便去了城南找了這個水塔,也沒花太多功夫就找到了,確定了位置之后,我也就松了一口氣,接下來便是等待那一天到來了。
這天下午去了教室沒多久,小火箭便領(lǐng)著幾個人來我們教室了,一進教室他就指著我罵,說:“你他媽敢摸趙依然的大腿?老子今天弄死你!”
這么多年沒見了,小火箭還是那副B樣,但不同的是,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怕他,我直接站起身回罵道:“趙依然是你對象不?她要是你對象,我給你道歉,不是你對象,這事就跟你沒一毛錢關(guān)系,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我這話一出來,全班的人都驚訝的看著我,估計誰都想不到我會這么跟小火箭說話,而小火箭也明顯傻了眼,惱羞成怒的他直接沖了過來,一腳踹在了我的大腿上,這一腳其實我能躲開,但我沒躲,主要是想讓大家知道,是這B先動手打我的,隨后我沒跟他客氣,直接搬起屁股后面的凳子,一句話沒說,直接砸在他的腦門上。
這一下力度很重,我整個人表現(xiàn)出來的氣勢也很強,完事我指著他大罵,說:“在他媽動老子一下,信不信給你腦袋砸個窟窿?”
小火箭明顯慫了,但班里這么多人看著呢,而且趙依然當(dāng)時也在,他肯定不甘就這么丟了臉,他將手伸過來,想掐我的脖子,但我接著又是一板凳砸到他腦門,砸完這一下后,我怕不夠震懾到他,接著又補了好幾下,每補一下就大喊一聲操你媽,這下小火箭是真的慫了,他帶來的那幾個人,這時候也站在旁邊一動沒動,畢竟他們只是初中生,在學(xué)校里欺負欺負軟蛋還行,想找我事?
那怎么可能。
小火箭挨了我這幾下后,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他還用手摸著腦門皺了半天的眉,接著他也沒繼續(xù)找我麻煩,只是用手指了指我,說這事沒完,說完他就走了,我也明白他這意思,估計是想叫他哥來收拾我。
他走后,張強直接過來給我豎起個大拇指,并激動的說道:“我操,坤哥脫胎換骨了啊,你啥時候這么猛了?小火箭都敢打了?我以后得跟著你混了!”
我罵了他一句,說混個屁,好好學(xué)習(xí)去,張強嘿嘿一笑,說他就不是那學(xué)習(xí)的料,我這兄弟說的一點沒錯,張強不但初中學(xué)習(xí)差,高中更差,而且高中沒念完就輟學(xué)打工去了,作為我的難兄難弟,他的日子過得特別苦,早早的便結(jié)了婚,不過老婆后來嫌他窮跟別人跑了,從此他也受了刺激,再也不相信女人了,我尋思這次我一定得幫幫他,讓他跟著我好好混,好日子全在后頭呢。
這天下午放學(xué)后,在校門口碰到了小火箭,他跟他幾個兄弟在那扎堆抽煙呢,馮圓圓當(dāng)時也在,她這人上初中高中時喜歡那種混的屌的人,初中那會她跟小火箭的關(guān)系就不錯,而且她的處據(jù)說也是被小火箭給拿走的,但那是高中后的事了。
說真的,看著小火箭那B樣,我心里有點不平衡:馮圓圓只是跟我有過一夜情,但她的處卻給了你,老子玩得居然是你玩剩下的!那可不行!我覺得這次得想想辦法,不行我先拿了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