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李娜這個臭傻逼給忘了。
陳諾推了推黑框眼鏡,然后很不在乎的走下車,對面人雖然多,但多是小混子,而不是宏哥手下那種狠人,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能談攏就相安無事,談不攏就當練手了。
而小惠見陳諾下車后,竟然也跟了下去,但她看到這么多人,顯然是有些害怕的,可一想到自己決不能在陳諾面前認慫,也頓時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可陳諾卻在這時候說道:“一會兒他們?nèi)绻蛭遥俏揖透嬖V他們,讓他們隨便玩你,只要放過我就行了。”
一想到自己就要被三十多個人隨便玩的畫面,小惠頓時打了一個寒顫,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不是吧?”
陳諾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看心情吧。”
然后,陳諾就一邊點著煙,一邊往前走去,在距離那群人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才停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卻是看也不看李娜,而是看向了這群人領(lǐng)頭的那個,說道:“打李娜的,是我的人,想怎么著,劃出個道吧。”
對面領(lǐng)頭的是一個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六的年輕人,很潮的長碎發(fā)染了個奶奶灰的顏色,身上穿這個牛仔馬甲,看上去很像八十年代的香港古惑仔,胳膊上還紋著一個猙獰的虎頭,一看就是個好勇斗狠的。
其實他也的確是個狠人,名字叫雷虎,在賓市四方街也算是一號人物,而這四方街就坐落在賓市的老城區(qū),也就是現(xiàn)在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是出了名的魚龍混雜,能年紀輕輕的在這地方闖出名堂,可以說雷虎很有一套了。
所以說,當雷虎看到來人很是有些囂張的時候,火氣頓時就上來了,直接罵道:“劃你媽了個逼劃,老子來就是廢了你們兩個傻逼的,操你媽的,連老子的女人都敢打,活的不耐煩了?”
陳諾對于謾罵早就免疫了,只是笑呵呵的說道:“李娜是你女人?我說哥們兒,你找個什么樣的不好,非要找一個整容過的網(wǎng)紅臉,你有啥想不開的?你別瞪我啊,你看她鼻子都歪了,那是假的!”
“假的?”
雷虎仔細的看了看不敢直視自己的李娜,又摸了摸頭,罵道:“操你媽的,你不是說你沒整過容嗎?”
李娜嚇的一哆嗦,連忙道:“虎哥,我這是微整,其實微整不算整。”
“我去你媽的微整!”
雷虎這人脾氣太暴,罵完了還直接上手給了李娜一巴掌,可罵過打過之后,他卻是更憤怒的看向了陳諾說道:“不管老子找的什么貨,你的人打了老子的女人就是不行,老子今天就廢了你一只手,你女人留下來陪老子玩幾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那可不行。”
陳諾很痛快的拒絕了,一邊說道:“我手肯定不能給你,但這女的,你愿意玩就拿去吧。”
小惠原本還以為陳諾要保護自己呢,可聽到這話后,差點就哭出來,連忙道:“陳諾你不是吧,我不給你碰,你就真要把我給別人玩?。?rdquo;
陳諾一攤手,很是無奈的說道:“反正你又不讓我碰,而陪別人又能幫到我,何樂不為呢?”
說實話,如果可以選,小惠想要跟馬云跟馬化騰這些人去睡覺,因為這一覺只要睡了就值錢了。可是小惠現(xiàn)在沒得選了,她又不是傻子,陳諾的話多明顯啊,要么陪陳諾睡,要么就陪那個奶奶灰睡去……
好歹陳諾還挺斯文的是不是?
無奈之下,小惠只好說道:“要不,我用手吧?”
陳諾冷笑一聲,伸出自己的手,說道:“你都說過我的手比你的還要好看,我還不如用自己的呢。”
小惠一咬牙道:“用腳,我可以穿絲襪,什么顏色的都行!”
陳諾繼續(xù)冷笑道:“我嫌臟啊。”
“你……”
小惠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雖然她經(jīng)常與男人曖昧,但最多只是牽手而已,現(xiàn)在可是連初吻都有,可以說她的身體是真的很干凈,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只要陳諾不滿意,那自己就要陪奶奶灰了,她也就只能咬牙道:“用嘴,行不行,不行就別逼逼,直接整死我得了!”
陳諾眼前一亮,心底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點頭說道:“行,我記得你是學(xué)校樂隊吹喇叭的吧,技術(shù)肯定不錯。”
小惠臉一黑,說道:“那是簫,不是喇叭,額,算了,喇叭就喇叭吧。”
而另一面,剛剛雷虎還因為陳諾的提議而感到高興呢,畢竟他玩的一般都是小太妹,要么就是小姐,像是李娜這種已經(jīng)算是高品質(zhì)了,而那個穿著小洋裝的妞,就那淑女勁兒,都差點讓雷虎當場脫褲子開干了。
可是,雷虎眼看著陳諾和小惠逼逼個沒完,這就有點不樂意了,當即喊道:“你們倆有完沒完了?”
其實陳諾的目的就是讓小惠屈服,他雖然覺得小惠罪不至死,但他可沒想就這樣放過小惠,必須要狠狠的羞辱小惠才行,要知道,陳諾可從來都不是個心眼大的男人,相反他的心眼很小,而且睚眥必報!
現(xiàn)在目的達成了,陳諾也懶得再廢話了,冷著臉看向了雷虎,說道:“行了,您也甭廢話了,自己女人管不好出來瞎嘚瑟,挨打了就叫一活該,要是不服,咱就練練!”
聽到這話后,雷虎不僅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也覺得自己剛才被耍了,氣的大罵一聲,緊接著就是一揮手,讓手下的小弟上了。
陳諾拍了小惠挺翹的屁股一下,說道:“回車上等著去。”
然后,小惠真的就一溜煙的回車上去了。
而下一刻,已經(jīng)有人沖到了陳諾的面前,陳諾也啟動了邪眼,清楚的捕捉到了對方的破綻,一個勾拳就給掀翻了,看上去輕松的不能再輕松了。可實際上,陳諾卻不像表現(xiàn)的那樣輕松,畢竟他身上有著二百斤重的負重衣呢。
還要最重要的是,雖然陳諾的邪眼可以捕捉到別人的破綻,但每次只能最多應(yīng)付兩個人而已,所以當對方全部圍過來的時候,陳諾就開始挨揍了,好在是他有負重衣護體,所以并沒有受到多么重的傷,但頭上還是被打了一棍子,而他的身體是經(jīng)過重塑的,骨骼的硬度早就超出常人了,所以頭部雖然出血了,但也只是皮外傷而已。
十幾分鐘后,雖然陳諾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了,但他周圍卻已經(jīng)倒下了十幾個人,剩下的那些人雖然還有戰(zhàn)斗力,但卻是不敢再上了。
就連一向以兇狠著稱的雷虎也有點怕了,他猶豫了一下,才指了指陳諾說道:“行啊小子,你挺狠啊,咱們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說完后,這家伙竟然轉(zhuǎn)身就上車走了。
而陳諾卻是“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心想這他媽的運動量也太大了,也不知道這種超負荷的鍛煉,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好處。
去后備箱拿了杯水出來,擰開后就倒在了頭上,順帶著洗了把臉,這才重新回到車上。
已經(jīng)快要看傻眼的小惠伸出大拇指,由衷道:“陳諾,你是真牛逼?。?rdquo;
陳諾滿不在乎的說道:“小魚小蝦而已。”
小惠又很不解的問道:“你以前就這么厲害么,我怎么不知道?”
陳諾道:“你不知道的多了。”
本來是想開車回盛英找張若涵聯(lián)絡(luò)感情的陳諾,在剛剛離開不久后,就接到一個電話,他拿起來一看,上面標注的是:喬女王!
陳諾接起來后,還沒等說話,就聽到了喬曼平淡卻冰冷的聲音:“你可是真的不低調(diào)呢?,F(xiàn)在,立刻,馬上過來集團找我,集團的大佬已經(jīng)盯上你了,我看你身份的事情恐怕不能再隱藏了!”
陳諾這才想到,剛剛醫(yī)院的事情,經(jīng)過記者那么一鬧,肯定會被很多人注意到,而他是喬曼的小白臉這件事情,賓市的上流圈子幾乎人盡皆知了,現(xiàn)在又成了慘死了奶奶的苦情角色,難免就會讓人懷疑喬女王為什么會找這樣一個小白臉。
而對于喬曼,集團的大佬們應(yīng)該一直都在關(guān)注,也許她找個小白臉并不能引起什么注意,可當他們懷疑后,再把老董事長一直在找的孫子年齡與他結(jié)合在一起,那可就耐人尋味了。
陳諾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問道:“那怎么辦?”
喬曼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待你爺爺如父,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如果你真是繼承人,以他們對我的了解,一定會相信我不會跟你有什么。所以,想要那些人徹底打消念頭,我們就要把戲做全套了,最好當眾親熱給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