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陳諾認為自己可以透視,在賭桌上就等于是無敵了,卻沒想到王強和國庭的荷官還是兄弟。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這種地方王強應該可以經(jīng)常出入的,有個兄弟也沒什么奇怪的。
可是如果這五十萬輸了,陳諾可就沒臉見喬曼了,她本來就瞧不起自己,知道自己出丑后,恐怕自己在她心目中就真的不如一坨屎了吧。
而且,正想到這里時,陳諾忽然間感覺到人群在騷動,他順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卻是看到了一襲黑色禮服的喬曼正向這面走過來,裁剪得體的禮服將她的身材夠了的淋漓盡致,也為她的冷艷增添了一份神秘??僧斔哪抗饴湓陉愔Z身上時,卻是有著說不出的冰冷,同時也透著濃濃的失望。
很顯然,喬曼早就在這了,而且大概已經(jīng)知道陳諾被套路了。
不能輸!
一定不能在這個女人面前輸,必須要想辦法贏!
想到了!
忽然間,陳諾就想到了一個能挽回局面的法子,他立刻站了起來,用手按住了自己的牌,而另一只手的指尖,卻是也碰到了剩余的牌,他才淡然的笑道:“強哥,話可別說太滿了,等你看過我的牌后再說吧!”
說著,陳諾將自己的牌掀開,赫然是三個A,扎金花中最大的牌!
全場嘩然!
雖然五十萬的賭注他們大多數(shù)并不看在眼里,但豹子A卻是很難出現(xiàn)的。
而王強更是傻在了原地,隨后便指著陳諾打罵道:“操你媽的,你出老千!”
陳諾無所謂的一笑,說道:“強哥,咱們熟歸熟,但話可不能亂說,如果你沒證據(jù),小心我告你誹謗啊?;蛘哒f,強哥你輸不起?”
而事實上,陳諾的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打透了,他剛剛指尖觸碰到了剩余的牌,是為了將牌一張張的放入空間戒指中,然后在空間內(nèi)選出三個A來,再與自己的牌進行替換。其實他本來沒想換三張A的,因為那會浪費很多時間,很有可能會被看出破綻來。
可是,那個荷官似乎是有意的將三張A放到了牌尾,所以就被陳諾很快的換到自己手里了。
陳諾估摸著,這個荷官原本可能是想給王強發(fā)三張A的,可這牌很難出,他也怕別人會質(zhì)疑,所以才沒有發(fā)出去,倒是便宜陳諾了。
而此時,王強陰著臉說不出話來,內(nèi)心也是崩潰的,他不是家里的獨子,他老子也不是很喜歡他,這次他輸了五十萬,恐怕又少不了一頓板子了??奢斄司褪禽斄耍窃倮^續(xù)說陳諾出老千,只會更丟面子。
都怪小惠那個傻逼娘們兒,好端端的惹陳諾干什么?
王強狠狠的瞪了小惠一眼,嚇的小惠一個激靈,他才又看向了陳諾,擠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說道:“我就是開玩笑來活躍一下氣氛的,反正五十萬我也不在乎,就當救濟你了,誰叫你窮呢。”
陳諾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道:“那可真是謝謝強哥了,下次錢多了記得找我啊。”
王強面色更難看了,可卻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笑著說道:“行,我家就是錢多。”
然后,王強就帶著小惠離開了,一邊狠狠的說道:“操你媽的騷貨,為了你老子輸了五十萬,你必須讓老子爽一下,否則我弄不死你!”
小惠瞎的差點哭了,忙說道:“強哥,你可不能這樣啊,明明是你自己輸?shù)腻X,你不能把鍋甩在我身上啊。”
王強卻是獰笑了一聲,很用力的在小惠腰肢上捏了一把,咬牙道:“老子輸了很不爽,你再敢頂嘴,我就讓你在賓市混不下去!”
小惠心里這個恨啊,她哪知道陳諾那個臭屌絲會突然有錢了,而且還很會賭錢,可她卻是不敢再頂嘴了,而眼珠子一轉(zhuǎn)后,就小聲說道:“強哥你別生氣,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陳諾出丑,咱們可以這樣……”
當王強聽完小惠的計劃后,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道:“還真他媽是最毒婦人心,不過我喜歡。”
小惠連忙道:“強哥喜歡,小惠就放心了。”
可王強卻是說道:“放心什么,讓陳諾出丑是一回事,我輸錢是另外一回事,除非你能給我五十萬,否則你今天必須讓我爽一炮!”
小惠在心里把王強和陳諾的祖宗八輩都罵了一遍,卻是一咬牙道:“強哥,我給你五十萬,你放過我。”
王強詫異道:“你哪來的錢?”
隨后,小惠把自己搶了陳諾的錢的事情說了一遍,王強聽后臉色都變了,他是打心底覺得這女人太毒了。
而另一邊,贏了錢的陳諾早就把贏來的錢存進自己的銀行卡里了,而后就發(fā)現(xiàn)喬曼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他感覺到喬曼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便走了過去,而喬曼則是走向了賭場外,留下一個美背,消失在了樓梯間。
當陳諾進入樓梯間后,就看到了喬曼正在冷眼看著自己,他很是不解的問道:“你是不喜歡我賭錢?”
“你有資格賭錢嗎?”
喬曼冰冷且刻薄的說道:“即便是里面那些人,你知道有多少人是因為賭博而家破人亡的嗎?而你有什么,除了我每個月給你的二十萬,你等于是一無所有,這樣的你,憑什么賭錢?”
其實陳諾知道喬曼這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在,但他還是辯解道:“我穩(wěn)贏的。”
喬曼嗤笑道:“我就沒聽說過賭錢能穩(wěn)贏的,你以為你是誰,賭神???”
“我真的穩(wěn)贏。”
陳諾認真的說著,隨后挽起了袖子,然后讓喬曼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手是沒有東西的,再從空間內(nèi)一張張的取出剛剛在賭場順的牌,讓紙牌在喬曼眼前飛落,一邊說道:“看到了吧,只要我想,就可以毫無破綻的換牌,所以我是穩(wěn)贏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
喬曼無比震驚,周游過世界的她見過很多近景魔術,可只要是魔術就都有一些掩飾的手法,可陳諾的手根本就沒有動,就有一張張牌在手中出現(xiàn),這會是魔術嗎?可如果這不是魔術,又會是什么?
陳諾有點得意的說:“你只需要知道我會穩(wěn)贏就可以了。”
然而,從震驚中走出來的喬曼,嘴角卻是勾起了一個嘲弄的弧度,緩緩說道:“如果對方出老千,在你之前先亮出三張A,你又怎么辦,再變出三張A嗎?穩(wěn)贏?簡直可笑!”
是啊。
如果剛剛那個荷官把三張A發(fā)給了王強,那自己就算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換牌,最后不還是輸嗎?總不能換個王炸出來吧?
看來,自己真的是得意忘形了。
陳諾在心中狠狠的罵了自己幾句,然后抬起頭,看向了眼中盡是冷意的喬曼,然后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道:“以后除非逼不得已,否則我不會再賭錢了。”
說完后,陳諾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陳諾的背影,喬曼蹙起好看的眉,自語道:“陳諾,你是不是真的值得期待呢?”
其實當喬曼訓斥陳諾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會被那個小男人欺負的準備了,或許又會像昨晚那樣捏自己的下巴,或許會更過分,可她并不會因為這樣就沉默,因為她是喬曼,為了自己的堅持,她可以與全世界為敵。
而喬曼的堅持之一,就是陳孟德的臨終遺言,她此生敬重如父的老人,囑托自己將陳諾培養(yǎng)成優(yōu)秀的男人,她就一定要做到。
可此時的陳諾,卻已經(jīng)坐電梯去了三樓,正在沒心沒肺的大快朵頤,一邊感慨有錢真好,什么雪花牛排,什么拉菲,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等到陳諾酒足飯飽,正準備去健身房轉(zhuǎn)轉(zhuǎn)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女人,忽然就摔倒在了他的面前。
其實陳諾是個熱心腸,所以他幾乎沒有猶豫,就去扶那個女人了,一邊詢問道:“你沒事兒吧?”
那女人的腳似乎是扭到了,很艱難才站了起來,可她雖然很疼的樣子,但卻擠出一個清澈的笑容,說道:“沒事,就是扭了一下,謝謝你啊。”
當陳諾看清楚面前的女人時,心中立刻升起了好感,因為這女人的氣質(zhì)很清純,正是陳諾喜歡的類型。不過他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見到自己喜歡的樣子,那種單純的好感而已。
陳諾見她有些站立不穩(wěn),便問道:“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吧?”
她卻是搖頭說道:“不用那么麻煩,你送我回房間休息一下就行了,可以嗎?”
陳諾也沒想太多,就點頭答應了,說道:“行,沒問題。”
隨后,陳諾和她互相道了姓名,也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原來她也是今晚宴會的客人,名叫李若初,家里似乎也很有錢的樣子。
很快的,陳諾就扶著李若初到了七樓,然后緩步走向李若初的房間。
而這一路上可是把陳諾爽壞了,因為他要扶著李若初,而李若初又是個大胸妹子,所以總是會有意無意的碰到,弄的他都有點想入非非了。
將李若初送到了房間里,扶著她坐在床上,陳諾正準備起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衣角被拉住了,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李若初正用可憐巴巴的模樣看著自己,并且撒嬌道:“你先別走嘛,我自己一個人怪我沒意思的,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陳諾點點頭,說道:“行,我大學就是聊天系的,聊天老厲害了。”
“你可真逗。”
李若初捂著小嘴笑著,一邊說道:“水在冰箱里,幫我那瓶水唄,你自己想喝什么就拿,千萬別跟我客氣呢。”
陳諾起身走向了冰箱,簡單的看了一眼后,就拿出兩瓶礦泉水,還很貼心的幫李若初擰開后才遞給她。
而李若初喝了一小口水后,便笑著說道:“你也喝啊,別弄的我好像不給你誰喝似的。”
陳諾點點頭,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可在同時,卻聽到了李若初說道:“對不起啊,我也是拿人錢替人消災,你可別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