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蘭被周元和杜子騰綁在一個石柱上面,她神色木然,不知道自己是遭了什么孽,這才三番四次的遭遇危機。
她想起了楊晨,這個男人總是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拯救自己于為難之中,簡直就像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一樣,不知道這次他會不會及時出現(xiàn)。
楊晨并沒有辜負杜小蘭的期望,在她被綁起來不到半個小時之后,楊晨就出現(xiàn)在了工廠的門口。
手里還端著火鍋料碗的宋藍天立刻站了起來,將手中的料碗往地上一摔,然后對著楊晨冷笑道:“你終于來了,楊晨!”
楊晨掏出一根煙點燃,然后說道:“你不就是想要報復(fù)我嗎?現(xiàn)在我來了,可以把杜小蘭給放了吧?”
宋藍天點點頭:“要讓我放了杜小蘭也可以,先讓我的人把你綁起來再說吧!”
楊晨將香煙叼在嘴上,雙臂伸直,斜眼看著宋藍天道:“來吧,綁吧!”
周元和杜子騰立刻拿了一根麻繩,獰笑著將楊晨給綁了起來,綁的緊實無比。
楊晨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可以把杜小蘭給放了吧?”
宋藍天抱著肚子狂笑起來:“楊晨,你特么腦子壞掉了吧?居然真的相信我會放了杜小蘭?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今天我不但要收拾你,還要當著你的面把杜小蘭給上了,我看你能怎么辦,艸!”
楊晨嘆了一口氣道:“送藍天,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義了吧?”
宋藍天快步走到楊晨的面前,一拳打在楊晨的肚子上,然后猙獰的笑道:“勞資就特么不給你講道義了,怎樣?你特么咬我??!”
就在這時,工廠的門口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逆子,你給我住手!”
話音剛落,宋海玉就走了進來,他畢竟年紀大了,跟不上楊晨的速度,所以這會兒才到。
宋藍天驚訝的說道:“爸,你怎么來了?”
宋海玉的鼻子都氣歪了:“哼,你這個逆子,我要是再不來,你還不知道要闖多大的禍呢,快把楊先生給松開!”
宋藍天咬了咬牙,一把揪住了楊晨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是讓你一個人來的嗎?你居然敢不聽話?”
楊晨咬著香煙,一口煙霧噴在了宋藍天的臉上,然后微笑道:“我剛才確實是一個人出現(xiàn)的吧?你也看到了,我可不像你那么不講誠信!”
宋藍天剛想再說點什么,就被宋海玉一巴掌抽到了他的臉上。
“你這逆子,竟然還敢對楊先生不恭敬,你是要找死嗎?”宋海玉對著宋藍天怒吼道。
宋藍天捂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有些瘋狂的對宋海玉喊道:“你為了這個狗屁不是的楊晨,打了我兩次了,你這個老東西,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兒子了?”
宋海玉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自己的親兒子,竟然罵自己是老東西,這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在顫抖中,宋海玉緩緩的倒了下去,捂住自己的心臟,他被氣的心臟病都發(fā)作了。
宋藍天頓時就慌了,趕緊上前扶住了宋海玉,從宋海玉的上衣內(nèi)兜里面掏出一瓶藥,倒出幾顆喂到了宋海玉的嘴里面,然后緊張的看著宋海玉問道:“爸,你還好吧?”
吃了特效藥的宋海玉,終于沒有那么痛苦了,他拉著宋藍天的手,虛弱的說道:“我沒事,藍天,你聽爸爸說,趕快把楊先生給松綁了,把那個女孩也放了,不然你會有大麻煩的,爸爸這是在為你好,快,快去!”
宋藍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臉不情愿的說道:“好吧,我放人,你先起來吧,爸爸!”
說著,他就將宋海玉扶了起來,然后慢慢的向著楊晨走去,一臉不情愿的樣子。
“慢著,說抓人就抓人,說放人就放人,你們把我這飛車黨當成什么了?”左子墨終于站了起來,目光陰冷的對宋藍天說道。
宋藍天轉(zhuǎn)身對左子墨喊道:“錢我都已經(jīng)付過了,現(xiàn)在你少管閑事!”
左子墨冷冷的一笑,走到宋藍天的身邊,一腳就把宋藍天給踹彎了腰,然后他惡狠狠的說道:“你特么算哪根蔥?不就是有倆臭錢嗎?也敢這么和我說話?”
宋藍天一臉痛苦的抬起頭,對左子墨喊道:“左子墨,你別太過分了,就算你是冷雨煙的干弟弟又能怎么樣?我們宋家也不是好惹的,真要是魚死網(wǎng)破,冷雨煙也未必能保住你!”
左子墨雙手揪住了宋藍天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然后盯著宋藍天的眼睛說道:“勞資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個小子你們可以帶走,但是這個女人得給我留下,明白了嗎?”
宋藍天看了一眼杜小蘭,神情有些糾結(jié)。
剛才他也是在說大話,憑宋家的力量,真要是和冷雨煙正面對抗,那絕對是螳臂當車,被秒殺的命運。
冷雨煙是墨門門主,也是中海的地下女王,別說一個宋家的,就是五個宋家加在一起,也不是冷雨煙的對手。
左子墨是冷雨煙的干弟弟,他說的話,宋藍天還是要認真考慮一下的。
這個時候楊晨開口對左子墨說道:“你最好別動什么歪心思,乖乖的把杜小蘭給我放了,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左子墨將宋藍天扔到了一邊,走到楊晨的面前,拍了拍楊晨的臉,臉上露出了嘲弄的表情,然后說道:“小子,你很囂張啊,都被綁成這個樣子,還特么敢這么跟我說話!”
楊晨目光冰冷的說道:“你是冷雨煙的干弟弟?”
左子墨雙臂抱在胸前,得意的說道:“沒錯,我就是雨煙姐姐的干弟弟,怎么樣?是不是害怕了?”
“看在雨煙的面子上,只要你把杜小蘭給放了,我就不為難你了!”
楊晨說完以后,左子墨就張嘴開始大笑起來,然后他對著楊晨旁邊的周元說道:“阿元,你剛才聽到?jīng)]有,他說他不為難我了,哈哈,你說我要不要感激他一下?”
周元猙獰的笑道:“老大,不用你來,我替你感謝一下他!”
說完之后,他一腳踹在了楊晨的腿彎,大聲道:“給勞資跪下!”
然而楊晨的身體連晃都沒有晃,嘴角叼著的香煙,連煙灰也沒有掉,整個人站的極穩(wěn)。
周元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再次踹到了楊晨的腿彎上面,然而這次他不止是沒有踹倒楊晨,腳還被震的生疼,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左子墨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他對著周元冷冷的說道:“真是個廢物,連點小事都做不好!”
楊晨將嘴角快要燃燒殆盡的煙屁股吐到地上,然后笑道:“不是你的手下太廢,而是我太強了!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放掉杜小蘭,我饒你一命!”
左子墨冷笑看著楊晨:“看來你今天是一定要英雄救美了?可以啊,從老子我的褲襠鉆過去,老子就放了她,怎么樣,這筆生意很劃算吧?”
楊晨冷冷的看著左子墨:“如果不是因為冷雨煙,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一具尸體了!”
左子墨張牙舞爪的說道:“哎呀,我好怕怕啊,我好怕你殺死我啊,我倒要看看,你都被捆成粽子了,是怎么殺死我的,哈哈!”
楊晨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麻繩,毫不在意的說道:“你說這個啊,我只是覺得身上有些發(fā)癢,所以用麻繩來磨一磨而已!”
說著,楊晨的身體微微用力,就將自己身上的麻繩,一寸一寸的掙斷了。
左子墨的臉上露出驚駭?shù)谋砬?,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那條麻繩是他親自買回來當拖車繩用的,堅韌無比,沒想到綁在楊晨身上,和紙糊的沒什么區(qū)別!
楊晨將身上的麻繩碎屑抖落了一下,然后接著對左子墨說道:“現(xiàn)在,你相信我能輕易弄死了吧?”
左子墨吞咽了一口唾沫,突然間猛的轉(zhuǎn)身跑到了杜小蘭的面前,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杜小蘭白皙的脖頸上面,
然后他對這楊晨笑道:“就算你再厲害又能怎樣?給勞資站在那兒別動,不然的話,我就劃破這小美人的脖子,嘿嘿!”
左子墨獰笑著。
在他看來,楊晨能打有屁用?
而楊晨臉上的表情非常平靜,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直接給冷雨煙撥打了一個電話:“喂,小煙,你是不是有個干弟弟,長的和人妖一樣,是什么飛車黨的老大?”
電話那頭先是一愣。
旋即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
是判官大人的電話!
冷雨煙恭敬的說道:“是的,他的名字叫左子墨,是我一年前收的干弟弟!”
楊晨語氣有些冰冷說道:“他綁架了我的人,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現(xiàn)在不動他,你自己過來處理吧!”
說完楊晨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看著左子墨說道:“我已經(jīng)給冷雨煙打過電話了,既然我的話你不聽,就讓她親自過來給你說吧!”
左子墨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還給我雨煙姐姐打電話,你特么怎么可能會有她的電話,你也配?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