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準(zhǔn)備使出壞招的時候,聽到客廳響起一陣腳步聲,旋即臉上邪魅笑容一閃而過。
“你們……你們在干嘛?”
這時,客廳的燈光打開,林詩畫穿著睡衣看著他們。
一眼就看到蘇清清用一種很曖昧的姿勢騎在楊晨身上。
“老總,救命??!”
楊晨大呼求救。
“有流氓!”
“有流氓!”
倆人幾乎同時出口。
“你這個渾蛋,誰是流氓?!”
蘇清清臉色一怒,揮起粉拳做勢要打他。
不過,她剛舉起的粉拳又放下了,俏眸寫滿疑惑看了林詩畫一眼,旋即又看了楊晨一眼。
“臭流氓,你喊她什么?”
“你才是流氓,你全家才是流氓呢,她是我老總!”
楊晨一副受到極大委屈的樣子。
“老總?”蘇清清一懵,目光看向林詩畫,好像在尋求解釋。
林詩畫臉色一紅,吞吞吐吐說:“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保鏢,楊晨。”
握勒個草!
蘇清清大跌眼鏡,這才從楊晨身上站了起來,就這貨色也能給林氏集團(tuán)第一冰山美人當(dāng)保鏢?
老娘輕輕松松打倒。
“詩畫,你瘋了?就他?”
蘇清清指著楊晨。
“喂喂喂,說話歸說話,能不能不搞人身攻擊啊。”楊晨一個鯉魚打挺,結(jié)果沒打起來……好尷尬。
林詩畫不想解釋,因?yàn)樗雷约航忉尣磺辶恕?/p>
“老總這個死三八是誰?”楊晨火大。
明明是自己老總的家,居然被人家女流氓欺負(fù)不說,還當(dāng)成流氓……
“你罵誰死三八!”
蘇清清一聽,揮著拳頭做勢要打他。
楊晨身體一跳,趕緊跟她保持距離。
“母老虎,就你這暴力脾氣,我祝你一輩子也找不到男朋友!”
楊晨毒舌了一句。
“你說什么!”
蘇清清咬牙切齒。
“好了你們。”
林詩畫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
對楊晨解釋說:“她叫蘇清清,警察,也是我的閨蜜。之前你過來的時候我忘了跟你說了。都是一場誤會,別再鬧了。”
“警察?”楊晨一聽,一臉古怪,旋即嘿嘿直笑起來。
笑的很猥瑣。
尼馬,這么說,老子不僅跟冰山美女總裁同居了,還跟暴力女警同居了?
嘖嘖,制服誘惑啊,簡直是制服誘惑啊……
“小子,你想什么呢?別以為老娘不知道腦子里想的什么齷齪想法,我告訴你,我也住在這里。如果你有什么不軌的想法,我一定不介意打斷你第三條腿的!”
搞清楚真相后,蘇清清這才松口氣。并且揮揮拳頭威脅著楊晨。
“切~誰稀罕你似的。也不看看自己打扮的跟男人婆似的,還是俺的親親老總好看。”說著,這貨鼻孔沖天,一副老子瞧不上你的表情。
“該死的!”
蘇清清緊握著拳頭,有種想揍扁他臉的沖動。
要知道她蘇清清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暴力狂。
但凡招惹她的男人,幾乎沒有一個好下場的,這個楊晨簡直是在挑釁她的底線!
“好了好了。既然都是誤會。大家不打不相識,以后都是室友了,別鬧的不開心。”
林詩畫當(dāng)和事佬,難得一笑。
“切~誰要跟她同居了。”
楊晨冷哼一聲,再次鼻孔朝天。
裝出一副我很嫌棄你的樣子。
“你再說一遍!”
蘇清清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挑釁。
擺出一副我要發(fā)飆的姿態(tài)。
“呵呵,我的美女大警官,對不起行了吧。如果你覺得我有得罪之處,還請你大人有大量,如果你實(shí)在無法原諒我的行為,那你踏馬來打我啊!打我??!”
說完,楊晨轉(zhuǎn)身就跑,沖進(jìn)臥室后,啪地一聲,直接將房門給反鎖。
“我殺了你!”
蘇清清內(nèi)心火焰徹底被勾了起來。
這貨太特么賤了。
看著他們一對活寶,林詩畫也是一陣頭疼,以后這別墅有熱鬧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昨晚折騰了一夜,還在睡覺中的楊晨就被敲門聲給吵醒。
“姓楊的,都幾點(diǎn)了,你怎么還不起床?”
林詩畫用力敲著門,一邊敲,心里一邊暗罵這個家伙簡直太懶散了。
父親怎么會找這種人來呢?
對于工作時間有著嚴(yán)格要求的林詩畫來說,無論晚上幾點(diǎn)睡,第二天她總會準(zhǔn)時起床。
而身為她的保鏢兼職司機(jī)的楊晨,這個點(diǎn)了居然還在睡大覺,簡直不可饒恕。
“MMP,這才幾點(diǎn)啊,你敲個魂啊。”
楊晨睡的迷迷糊糊,心里郁悶。
無奈之下穿著拖鞋打著哈欠,將門給打開。
當(dāng)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林詩畫是非常生氣的,因?yàn)檫@個保鏢根本就不稱職,人家的保鏢都是各種守護(hù)金主,而他呢?完全就是來混吃混喝的。
只不過,當(dāng)林詩畫那雙充滿火焰的美眸看到楊晨后,先是怔了兩秒。
接著她玉容大變。
“啊??!你這個渾蛋,你這個臭流氓!”
林詩畫大叫一聲,雙手捂著眼睛,娟秀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
“挖草,大清早你鬼叫個毛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強(qiáng)-叉你呢。”
楊晨被她的大叫嚇了一跳。
“姓楊的,你怎么不穿褲子?。?rdquo;
林詩畫一只手捂著眼睛,一只手指著楊晨下面。
“喂喂喂,過分了老總,我在自己臥室我干啥穿褲子?你不知道裸-睡有益健康嗎?”楊晨低頭看了一眼,一臉鄙視,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裸-睡?裸你的魂吶,什么條件你還玩裸-睡?“
林詩畫氣啊。
但剛剛看到的東西卻是在她腦海怎么也揮之不去,于是她還偷偷張開指縫,偷瞇了一眼,咦~太惡心了,于是干脆不去看它。
嗯?
不過,當(dāng)林詩畫看到他全身那結(jié)實(shí)的肌肉輪轂,比起健身房練出來的健子肉要好看太多了,他的肌肉輪轂以及線條非常耐看,只是他身上為什么那么多傷疤?
對!
有刀傷,還有槍傷!
一瞬間,林詩畫的大腦一懵,這個男人到底充滿了怎樣的故事?
“喂喂,你看夠沒有?你該不會是想……”
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楊晨雙手捂住隱密的地方。
“滾蛋!倒貼我都嫌棄。”
林詩畫怒罵一聲,轉(zhuǎn)身漠然離開。
不過她的臉卻紅通通的。
這可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實(shí)在是太讓人臉紅了。
……
很快,倆人一起開車前往公司。
“今天你去公司機(jī)車部報道,從今起你就是司機(jī)部的一員了。”
林詩畫拿出一份文件材料交給楊晨。
“這是啥?”
楊晨問道。
“這是機(jī)車部的報道信,你拿著這個就可以報道了。為了方便你保護(hù)我的安全,所以給你安排了一份兼職司機(jī)的工作,以后你就是我的專職司機(jī)兼保鏢了。”
林詩畫紅著臉說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我勒個去,老總,您就給我安排司機(jī)?。?rdquo;
楊晨邊開車,很不爽,尼馬,本以為會安排個部長當(dāng)當(dāng)?shù)?,結(jié)果搞個司機(jī)。
“你愛干不干,反正公司的職位現(xiàn)在就剩下司機(jī)跟保潔,你選一個。”林詩畫最討厭別人跟她討價還價。
“保潔就算了,那我還是選擇司機(jī)吧。”
楊晨接過文件,嘆息說:“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啊,冷面無情,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
說著,他還故意加重音調(diào)。
林詩畫一聽,心里卻是一陣暗爽,但表面卻裝出冷冰冰的樣子說:“怎么?你還瞧不起司機(jī)是嗎?沒有司機(jī)這份職業(yè),哪來社會主義和諧發(fā)展?聽你的意思,你覺得自己委屈是吧?那你可以不干啊。”
楊晨訕訕一笑:“得嘞,你胸大,你有理好吧啦。”
林詩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