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正居然輸了???
而且還是輸?shù)媚敲磸氐?,一拳就給就給擊趴???
一時間,無論是跆拳道會館內(nèi),還是跆拳道會館外,盡是一片死寂。
剛才那名說要壓一塊硬幣的學生,手中那塊硬幣‘噗通’一聲,直接掉在地上,也沒反應過來去撿,便滾到了旁邊的溝渠里。
會館內(nèi),那些跆拳道協(xié)會的成員,則是一個個嘴巴長得死死的,都可以塞進去一顆鴨蛋了。
而郝建這時,更是愣得說不出來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拳打趴張正很奇怪嗎?”莫白淡然收拳,看了看四周那些人的反應。
在體內(nèi)只有兩道真氣的時候,他就有把握可以硬抗張正,而現(xiàn)在,他體內(nèi)有九道真氣,另外天夭月還傳授了他一套拳法,虐張正如虐豬羊,這不是很正常嗎?
“剛才你們還有誰對老大動手了!”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莫白此刻目光一轉,直接看向郝建那一伙人。
現(xiàn)在,張正這位始俑者已經(jīng)趴在地上如死狗了,但這事還沒完。
剛才所有對老大動過手的家伙,他都要一個個找回場子來!
自己的兄弟,可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
“嗎的!這只癩蛤蟆居然敢來我們跆拳道會館鬧事,而且現(xiàn)在還打傷了張副會長!兄弟們,我們一起上,弄死這貨!”見莫白準備要秋后算賬,郝建幾人眼珠子一轉,立馬慫恿起協(xié)會的其他人。
“沒錯!這只癩蛤蟆太可惡了,不僅踹爛我們協(xié)會的牌匾,現(xiàn)在居然還打傷張副會長,必須要讓他血債血償!”瞬間,會館里的數(shù)十名跆拳道協(xié)會成員皆是同仇敵愾地喊了起來。
甚至還有人嚷嚷起什么法不責眾,他們這么多一起上,就算真的弄死這只癩蛤蟆,校方也會幫他們將這件事情壓下去的。
“不會吧!事情怎么越弄越嚴重咬牙?”
“這只癩蛤蟆該不會是傻的吧?現(xiàn)在這種情況居然還不跑!”
會館外的吃瓜學生看得眼皮狂跳,再這樣弄下去,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
“我不是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嗎?”莫白則在搖頭苦笑,神情有些無奈。
這家伙是什么意思呀?
其他人聽得云里霧里的,而下一秒,他們瞬間就傻了眼!
只聽——
“你們早一起上,不就得了嗎?非要浪費時間!”
說著,莫白那小表情,似乎在怪跆拳道協(xié)會的人拖時間,明明可以二十投的,非得要逼自己破他們?nèi)匪?,真是犯賤!
“我擦!這家伙是不是有病呀?”會館外的學生,皆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至于會館內(nèi)……那些跆拳道協(xié)會成員都怒了,呼啦一聲,幾十號人立馬沖了上來,聲勢浩浩蕩蕩的,像是趕集那般。
拳腳所向,皆是莫白!
“呵呵……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那么會找死,他以為自己是李小龍呢?還是雷電法王楊永信呀!”郝建忍不住冷笑,一邊慫恿著其他人上去,而自己則躲到最后,打算晚點再上去補刀。
“小子,你著也太過了吧?雖然為師已經(jīng)傳授了你拳法,不過你才剛看過,肯定是掌握不了多少,如此口吐狂言,豈不是在自找苦吃!”
天夭月也按耐不住,在腦海中沒好氣地說道。
“南師,得志不猖狂,妄為大齡少年呀!”莫白調(diào)侃一笑,不退反進,直接迎著沖過來的數(shù)十名跆拳道協(xié)會成員……沖了過去。
“你這是愚蠢……”天夭月還要再說什么,但見到莫白一套基礎拳法耍得虎虎生威,立馬就呆了。
這套拳法,是為天玄界最基礎的拳法,只要是修士都會,簡單易懂,很容易就可以上手!
可是,她剛剛才傳授莫白這套拳法,就算再容易學,對方連練習過都沒有,也不至于耍得如此的老練吧?
“本尊這便宜徒弟,修煉天賦好,運氣也好,胡亂煉丹都能成功,現(xiàn)在就連法門也是一學就會,這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天夭月頗為羞惱,若是她還有身體的話,現(xiàn)在一張小臉估計都得紅透。
別人收徒,都是用來尊師重道,養(yǎng)老作備!
而她好不容易收個徒弟,結果卻是天天被打臉,這還讓不讓她活的!
一時之間,天夭月靜了下來。
此刻,整間跆拳道會館內(nèi)則都是一陣砰砰的聲響,還有一道道身影紛飛四散,痛嚎聲不絕,會館外的吃瓜學生也全看傻了!
就連郝建也是一愣之后,急忙往后退,像是半路遇到鬼一樣。
他奶奶個熊呀!這只癩蛤蟆太兇了!
簡直要逆天呀!
說要一個打他們?nèi)?,還真的就是要一個打他們?nèi)浚?/p>
“讓開!快讓開!趕緊讓開……老幺!你沒事吧!哥哥們來救你了!”
就在這時,莫白將最后一個沖過來的跆拳道協(xié)會成員一腳踹翻,正背手而立,打算擺個高人Poss,將這逼徹底裝到底,而會館門口處,只見聽一陣吵雜聲響起,宿舍的幾名牲口終于聞訊趕來,手里頭還拎著磚頭那些。
不過,就在他們擠進來的那一刻,嘴巴一張,便全都傻了眼。
我了個去!老幺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猛的……
原本,老大幾個還在猜測,莫白是不是真的來了跆拳道會館這里,正巧隔壁宿舍有個牲口在這里圍觀,念及點情面,就給他們發(fā)了條信息,他們才抽起家伙過來支援。
信息是那名牲口在莫白正要和張正對決那時發(fā)的,非常簡潔,只是說了莫白正在跆拳道會館這里,危在旦夕。
按老大他們所想,自己幾個趕過來這會兒,估計莫白已經(jīng)被揍得夠嗆的,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夠站著。
而且看這情況,還是一個人干翻了對方所有人。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老幺嗎?
這一刻,老大手里拎著個平時用來鍛煉的啞鈴,愣了!
老三則是舉著塊從路上撿的搬磚,傻愣愣地合不上嘴。
只有老二還算鎮(zhèn)定,將手中的鋼管一扔,不確定地朝莫白問道:“老幺,跆拳道協(xié)會這些人都是你干翻的嗎?”
“嗯~是我干翻的!”莫白咳了咳,點頭道,在宿舍幾個牲口的面前,他還不好意思裝什么逼。
“媽了個蛋錘!老幺,你干得好!老子早看這群跆拳道協(xié)會的人很不爽了,特別是這個混蛋,人如其名,就是一個賤人!”
老大愣了愣,立馬就是一聲大喝,沖到了郝建的身前。
“張文東……哦不,是張哥,你……你想要干嘛呀?”郝建早就被嚇癱在地上,這會兒見到老大沖過來,趕緊往后撤。
“干嘛?干你丫的!你在籃球場那會兒不是罵得很爽?”老大并沒有太在意被揍的事情,畢竟他經(jīng)常在嘴里頭叨叨著什么‘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最他氣憤的是,郝建這賤人的嘴巴就跟抹了毒一樣,在籃球場那會兒問候起來,連他家里八十歲高齡的老奶奶都沒放過,他才會忍不住先動的手。
當下看到這賤人,他就來氣,抬起腳來往對方身上踹了好幾下。
“老大,我來幫你!”老二見狀,也拉著老三走了過去,給郝建補了幾下。
莫白看著,心里很是感動。他清楚,這哥們?nèi)齻€可不是單單在為老大出氣,更多是要跟自己扛,一旦踹上這幾腳,他們也在這件事情上脫不了身。
“老子艸泥馬勒了戈壁!這里明明還有那么多人躺著,為什么你們不拿其他人出氣,偏偏就要踹我呀!”郝建心里委屈呀,早知道剛才在籃球場的時候,自己就少說幾句了。
然而還未等郝建腹誹完,這時又是一道清朗的笑聲響起:
“老大,你們幾個讓讓,我也腳癢了!”
“臥尼瑪呀!又來一個!腳癢你不會自己撓嗎?非得要在哥身上蹭?。?!”見到又擠了進來一個莫白,郝建真的要哭了!
而看著歡歌笑語再將郝建當足球的401宿舍幾人,會館外的那些人,則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這一宿舍的人都要逆天了呀!
……
收拾完郝建后,莫白和牲口們便離開了跆拳道會館,直接去教室。
在途中,除了老三在問個不停之外,老大和老二都沒有說什么,只是讓他要小心點。
聽說那個現(xiàn)在不在學校的跆拳道協(xié)會會長金正勛,最起碼有跆拳道黑帶五段的實力,比之黑帶一段的張正要強上幾個檔次,回來之后肯定會找回這個場子的。
而且這件事情,也不知道學校方會不會管,畢竟莫白是以少打多,他們不好處理,不過張正的老爸可是校董,說不定會插手進來。
對于黑帶五段的金正勛,莫白并沒有在意,畢竟他現(xiàn)在體內(nèi)就有九道真氣了,足以對付金正勛,更別說按照他這修煉速度,說不定再過幾天就可以凝聚真氣,進入練氣期,到時候再跟天夭月學多幾樣法門,連林語嫣都可以搞定,哪還需要怕一個金正勛!
倒是對于校方插手這一件事情,莫白頗為忐忑。
來江南大讀書,家里可是寄予了不少厚望,若是中途而廢,連畢業(yè)證都拿不到,說不定他老爸直接就從家里拎著藤條,過來悶豬肉了。
不過,為自己哥們報仇這種事情,他可從來沒有后悔過。
與此同時,跆拳道會館的事情,也被人掛上了學校論壇,401則被人冠以了江南大最牛宿舍的稱號,老大幾個也跟著火了一把。
只是事情發(fā)生得太快,還是有一些人尚未得到消息……
就在莫白和宿舍的牲口來到教室的時候,有幾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穿著校隊籃球服,平均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正圍在班長寇建仁的身旁。
“莫白,來者不善呀!領頭的那個八號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劉子強,你那個顧?;ǖ淖非笳咧唬?rdquo;老二看了一眼,隨即調(diào)侃道。
原本這劉子強放話出來,說要找莫白的麻煩,他還在擔心。畢竟對方生得牛高馬大的,而且還是校籃球隊的隊長,手底下一幫壯漢。
現(xiàn)在見識過莫白在跆拳道會館那里的表現(xiàn)之后,他倒沒有再將對方當成是莫白的威脅。
莫白沒有在意,只是想起了顧依,在猜測著這小妮子吃過筑氣丹,經(jīng)期是不是恢復正常了,便跟宿舍的幾名牲口走進了教室。
“咦!劉隊長,那個就是莫白,還有他們宿舍里的人,如果你們真的想打友誼賽的話,直接找他們幾個陪練就行了!”那班長寇建仁從幾名壯漢的夾縫中見到莫白幾人,立馬掐著蘭花指叫道。
頓時,那幾名牛高馬大的校隊成員都看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