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說走就走,一溜煙就跑了,轉(zhuǎn)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見自己的傷口沒什么大礙了,秦薇薇長長地松了口氣,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同事打電話,讓他們叫救護車過來。
打完電話之后,秦薇薇繼續(xù)靠在石欄桿上休息,腦子里卻怎么也安靜不下來,因為她的腦子里充滿了疑惑。
這個叫做張揚的家伙明明被自己銬住了,他怎么就從警局里逃出來了?
就算他從警局里逃出來了,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在這里?
最最不可思議的是,如果她剛才沒看錯的話,張揚并沒有任何交通工具,自己可是騎著摩托車,他是怎么趕過來的?
如果是跑步的話,那他的跑步速度該有多快?
秦薇薇越想越覺得迷糊,心中對這個一本正經(jīng)耍流氓的家伙不禁多了幾分好奇。
當(dāng)然,最主要是厭惡。
這家伙竟然趁人之危,趁她需要療傷的時候要挾她,要看她大腿,真是豈有此理!
這家伙去找那伙罪犯了,死在那伙罪犯手上最好……
呃,還是不要了,他只是好色而已,好色并不是什么死罪。
再說了,他如果死了,那個少婦豈不是更慘?
想了想,秦薇薇覺得張揚還是活著比較好些,最好是能夠把那個少婦救回來就更好了。
天海市郊區(qū)有一座廢棄的廠房,那伙罪犯便在那座廢棄的廠房落腳。
每來到一個地方,他們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一處偏僻安全的落腳點,方便他們逃竄躲藏,而這座廠房無疑是他們在這兒最好的選擇。
擺脫了秦薇薇的跟蹤之后,那伙罪犯把少婦從車上拖了下來,直接綁在了廠房的一條椅子上。
見自己被這八個面相兇惡的男人抓到這個地方來,這個頗有姿色的少婦顫聲哀求:“我老公一定會拿錢來贖我,求求你們別傷害我。”
“我們不會傷害你,只是會輪流做你老公而已,哈哈!”少婦越哀求,這些禽獸就越興奮,個個眼中泛著淫邪的光芒,看得少婦渾身直哆嗦。
其中一個家伙急得要命,這就準(zhǔn)備將少婦就地正法,被刀疤臉攔住了:“別破壞了規(guī)矩,抽簽。”
“好好好。”這家伙急得不行,一說抽簽,巴不得第一簽就是自己。
像這種既有錢又漂亮的女人真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別說是這家伙,其他人也急?。?/p>
看到這伙禽獸把自己當(dāng)成了抽簽的戰(zhàn)利品,少婦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等下如果真的被他們糟蹋的話,她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她剛剛嫁了一個有錢的老公,真的舍不得死??!
這伙罪犯大概是整天抽簽,抽簽工具都準(zhǔn)備好了。
他們的抽簽工具是一個黑色的布袋,袋子里裝著八支一模一樣的木條,唯一不同的是其中有一支木條是紅色的,其他的是綠色的。
如果誰抽到這支紅色木條,那就代表他可以拿一血,大吉大利。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刀疤將八支木條放進了袋子里,然后開始抽簽。
最急色的那家伙搶先把手伸了進去,結(jié)果搶到了一支綠色木條,腦袋頓時耷拉下來:“這運氣,真他媽不好!”
“哈哈……”其他歹徒放聲大笑,先后將手放進袋子中,把木條取出來。
“該死,我竟然抽到了綠色的!”
“我也是綠色的,唉!”
其他人都抽到了綠色木條,最后一個抽簽的是他們的老大刀疤臉。
刀疤臉笑瞇瞇地朝著自己手下說道:“你們覺得我還用得著抽嗎?”
其他人連忙說道:“老大,別壞了規(guī)矩,順便討個好彩頭,要抽啊!”
“好好好。”刀疤臉把手伸進了袋子中,隨后臉上便露出古怪之色。
他摸了好幾遍,竟然沒摸到木條,可是他剛才明明把所有木條都放進去了???
看到刀疤臉那古怪的神色,其他歹徒急忙問道:“老大,怎么了?”
刀疤臉很是郁悶:“哪去了呢?我剛剛明明都放進去了啊……”
“你們是在找它嗎?”一個聲音從他們頭頂上傳來,眾歹徒抬頭一看,臉色狂變。
一個看起來像是撿破爛的年輕人橫躺在廠房的橫梁上,手上正把玩著他們丟失的那支紅色木條!
這個年輕人不知道從哪里鉆進來的,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們放進袋子里的紅色木條拿走,他是鬼嗎?
要是普通人碰上這種情況早就嚇傻了,不過這八個家伙全都是窮兇極惡之輩,從來不懼鬼神,所以他們第一時間拿起隨身匕首,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個年輕人:“你是什么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揚。”張揚從橫梁上跳了下來,笑嘻嘻地說道,“你們太不夠意思了,加我一個,你們應(yīng)該放九支簽進去??!你們只放了八支,我怕我抽不到,只好先抽了一支?,F(xiàn)在,這個女人歸我了吧?”
“去死!”一名歹徒一匕首惡狠狠地刺向張揚,對準(zhǔn)的便是張揚的腹部,狠辣之心可見一斑。
面對對方這一匕首刺來,張揚并不躲閃,站在原地隨意地伸手一抓,那只手便如鐵鉗似的緊緊地夾在了那名歹徒的手腕上。
“啊——”那名歹徒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疼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這一點兒都不怪他怕疼,因為張揚的手實在是太有力了,抓得他就像是骨頭被捏碎了似的,那種疼痛誰試誰知道??!
“上!”刀疤臉喊了一聲,其他幾名歹徒揮著匕首一擁而上,他自己則朝旁邊跑去。
砰砰砰砰……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隨著一陣慘叫聲響起,不到十秒時間,那幾名歹徒全都東倒西歪倒在了地上,面露痛苦之色。
張揚拍了拍手,嘿嘿笑道:“你們比起山上的熊瞎子差多了,哥十二歲的時候就能徒手打倒一只熊瞎子,十四歲能同時打倒兩只,十六歲就橫掃熊窩了,就憑你們……”
“你這么厲害,不知道能不能快得過子彈?”刀疤臉拿著火銃對準(zhǔn)了張揚,滿臉猙獰。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次來天海市干一票大的竟然會碰上這么一個煞星。
所幸的是,自己還沒輸。
只要自己一火銃開出,這家伙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這么近的距離,他真不相信這小子還能躲得過火銃攻擊!
“你這種鳥銃能打得死人嗎?”張揚滿臉不解,“來吧,朝我開火試試。”
“去死!”刀疤臉怒吼一聲,隨手扣動了扳機。
啪!
扳機聲音響了起來,可是槍聲并未響起。
“怎么可能?”這把火銃竟然沒裝子彈,可是刀疤臉明明記得先前打完那女警一槍,他重新裝子彈了??!
“白癡。”張揚很是鄙夷地瞥了刀疤臉一眼,隨即一腳朝著對方踢了出去。
砰!
“啊!”刀疤臉慘叫一聲,整個人如同炮彈似的飛出了十幾米外……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將這些家伙全都逮捕。
這些家伙沒做任何抵抗,因為他們不是手?jǐn)嗑褪悄_斷,沒辦法抵抗。
最慘的還是刀疤臉,整個胸口都凹進去了。
在進監(jiān)牢之前,他得先去醫(yī)院一趟了。
“謝謝,謝謝這位先生。”得知自己的妻子并沒受到污辱,少婦的丈夫?qū)垞P連連道謝,并隨手遞給了張揚一張支票,“為了表示我對您的謝意,這二十萬請您務(wù)必收下。”
張揚沒有接,而是滿臉誠懇地朝著少婦丈夫說道:“我救了你老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少婦丈夫拍了拍胸膛,很是豪氣地說道:“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我一定幫。”
“哦,那就好,我還怕你不答應(yīng)呢。”張揚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朝著對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個,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老婆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