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張陽琢磨了起來,雖然說龍芝草很珍貴,可是徐家的對手,怕是不簡單。
時間還早著呢,翻過身準備睡覺,黃龍山現(xiàn)在的靈氣,基本上沒啥用了。
睡的迷迷糊糊,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了駱冰冰的聲音:“你在哪兒???”
“怎么了?”
“我在酒吧遇見點事兒,你能過來一下嘛?”
電話那頭一陣嘈雜聲,接著王修的聲音傳來:“你給他打電話有什么用???我已經(jīng)給家里打電話了,放心吧。”
張陽說了一句馬上到,隨即掛了電話。
酒吧里王修一眾人臉色有些難看,呢喃酒吧是不敢去了,可是沒想到換了一家,還是遇見這樣的事情,鄭萌萌在一旁冷著臉。
現(xiàn)在的王修在鄭萌萌眼里,已經(jīng)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你給他打電話有什么用?”一旁的魏星沒好氣道:“不就是能打兩下嘛?人家這里看場子的人,什么家伙沒有?掏出把槍來,多厲害也得趴著。”
駱冰冰本來不想來,可是王修幾個人死磨硬泡,鄭萌萌也在,跟了過來,沒想到鬧出事兒來,原本也不想給張陽打電話,可是她家室本來就一般,關鍵時候,也不知道該找誰,再加上張陽在跆拳道表現(xiàn)出的勇猛,只好給他打電話。
王修一眾人可不覺得張陽來了能改變什么,現(xiàn)在這年頭,說的是權勢,而不是拳頭。
四周不少人都悄悄嘀咕著,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這家酒吧背后的人可不一般!
“狗哥來了?這回這幾個人可是完了。”
“聽說是幾個富二代啊。”
“富二代?狗哥揍的富二代還少?你以為他怎么發(fā)跡的,全靠揍富二代弄來的錢。”
“那幾個女的好漂亮啊,要是能搞一個到手,哎喲喂!”
“.........”
竊竊私語聲不斷,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那,臉上滿是傲慢,他今天倒是要看看,什么樣的富二代能在他狗哥這砸場子。
王家?
不過是一個煤老板罷了,狗哥敢在這玩兒,能沒點底氣?
目光在幾個女生身上掃過,嘴角劃起一絲笑容來,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遇到這么好的貨色了,今天晚上簡直就是他狗哥的幸運日啊。
旁邊的小弟手里提著棒球棍,他們等著,就是要讓這幫富二代看看,什么叫碾壓,有錢不一定是萬能的。
十來分鐘后一輛車停在門口,所有人掉過頭看去,顯然王修的救兵來了。
王修幾個人一臉開心,接下來他要讓這幫混混全部跪在他腳下,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
沒等激動下來,走進來一個懶散的少年,迷迷糊糊的,好像剛從被窩里鉆出來似的,駱冰冰高興了起來,急忙跑過去道:“你來了??!”
張陽揉了揉眼睛,沒好氣道:“大晚上不好好睡覺,跑這種地方干什么?”
“我...我也不想來。”駱冰冰低著頭不說話了。
狗哥看著這個人笑了,等了半天就來了這么個玩意兒?
嗤笑一聲,很是不屑,王修的臉色僵硬了下來,張陽來了一點用都沒有,忍不住出口道:“你來干什么?我已經(jīng)給家里打電話了,告訴你,到時候我爸來了,可不保你。”
“你爹來了也得給老子乖乖的。”狗哥出聲道:“一個人一千萬,不多吧?”
一千萬?
在場的人紛紛吸了口涼氣,這簡直就是明搶啊。
不過狗哥就是干這種買賣的,下手狠著呢,要是惹到他,以后怕是沒安生日子了。
“一千萬?”張陽往前走了兩步,問道:“好啊,這里有七個人,你給我七千萬,我們就走,要不然,今天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好大的口氣!
不要說四周的人傻眼了,就連狗哥都有些反應不過來,跟他要錢?張陽怕是第一個人。
“年輕人,有種!”狗哥的臉上發(fā)狠,站起身盯著張陽。
鄭萌萌眉頭緊皺,原本想著能緩解一下,找點關系,花點錢完事兒了,這家酒吧雖然距離呢喃酒吧比較遠,不過狗哥和是跟李四爺認識的,都是武爺手下的。
一旦事情鬧大了,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傻逼!”王修嘴里罵罵咧咧的,沉聲道:“原本等我爸來了還能說句話,給個面子,現(xiàn)在徹底完了。”
狗哥往前一步,小弟頓時紛紛圍繞了上去,目光緊緊的盯著張陽,啐了一口,抬腳就踹,這么多年來,敢在他狗哥面前囂張的人還沒有。
腳還沒等踹上去,張角的腳已經(jīng)踹了過去。
只聽到一聲哀嚎狗哥整個人倒飛出去,旁邊的小弟頓時沖了上來,張陽面色發(fā)冷,低喝一聲抬手一個耳光,對方直接昏死了過去。
“誰敢在這鬧事兒?”背后傳來了一聲厲喝之聲。
狗哥抬起頭一看來人頓時有了主心骨,爬起來咬牙道:“這小子在這鬧事兒,今天老子不讓你斷一條腿,我跟你信。”
“我他媽倒是要看看,誰敢在這鬧事兒,真當我四爺是二傻子,誰想打就打?”
李四爺怒火沖天,前段時間被常武打了一耳光,小弟今天剛出院,就又有人鬧事兒,真以為他是泥捏的???
“四爺來了!”
“臥槽,張陽要完蛋了。”
王修一眾人臉色難看極了,之所以不去呢喃酒吧,就是怕碰見四爺,可是越是害怕越碰見了。
魏星口中嘀咕一聲:“完了,張陽這一次算是徹底完了。”
鄭萌萌嘆了口氣,他們能讓家里人保張陽一次平安,可是四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只能怪張陽命不好吧,剛才如果出聲,以鄭萌萌和王修的家室還能緩和,現(xiàn)在徹底完了。
李四爺嘀嘀咕咕的罵著,今天他可是要看看,誰敢在這鬧事兒。
張陽慢慢的掉過頭,雙手插兜,開口道:“怎么了?”
“就是他,這小子很囂張,連我都敢打!”狗哥嚷嚷著。
李四爺抬起頭看到張陽的時候整個人愣在了當初,在那種目光和氣勢下,只覺得兩腿發(fā)軟!
“撲通!”
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fā)生了,李四爺竟然直接跪下了,而且好像是因為被嚇得腿軟。
酒吧里安靜極了,所有人瞪大眼睛看著,臉上滿是不敢置信,這到底怎么了?
這一刻落針可聞!
“四爺!”
“四爺怎么了?”
王修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他心里很肯定,四爺一定是喝多了,所以才站不穩(wěn)的。
而李四爺心里苦啊,剛被打完,怎么又遇見這個活祖宗了?現(xiàn)在他恨不得拔腿就跑,不要說他,就算是常武來了,也得跪,這幾天可是打聽了不少關于張陽的事情。
“發(fā)生什么了?李四人呢?”門外傳來了常武的聲音。
“武爺來了!”
所有人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事情好像朝著所有人想象力的極限發(fā)展而去。
王修看到武爺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這一次徹底完了,他可是聽他爸說了,武爺絕對是讓人恐懼的存在。
人們嘈雜起來,嘰嘰喳喳的,目光看向張陽,好像很期待接下來的一切。
“這家酒吧你的?”張陽出口問道。
常武看到張陽的時候也愣住了,這幾天打聽到的東西一直在心里回蕩,云泉山莊的座上賓,周老爺子甚至給他鞠躬,身后的背景大的嚇人。
常武站在點點頭,很是鎮(zhèn)定,不過哆嗦的手已經(jīng)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看樣子武爺也是個江湖中人啊,開黑店??!”張陽的語氣加重,身上的氣勢頓時朝著常武碾壓而去。
一霎那常武只覺得身上忽然被壓上了重擔,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李四爺還沒被扶起來,武爺又跪了?
這是搞什么?
來一個跪一個?
原本嘈雜接耳的場面驟然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張陽,臉上不由的浮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鄭萌萌的臉色變了,張陽竟然有如此威勢?
掉過頭看了一眼王修,忽然覺得那天晚上可能根本不是他們家里人打了招呼,因為他們家里跟武爺還沒那么熟悉。
難道那天是張陽自己擺平了兩人?
現(xiàn)在不用說也明白了過來。
張陽看了一眼四周,不想鬧的太大,一把抓著駱冰冰的手道:“大晚上出來不知道干什么,一天到晚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早點回去睡覺。”
鄭萌萌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她一代?;ǚ炊闪瞬蝗凰牡娜耍?/p>
這個時候也不計較那么多,急忙跟著張陽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駱冰冰坐在副駕駛有些不好意思,夜,已經(jīng)深了,還要麻煩人家,悄悄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開車的張陽,忽然覺得這個不怎么帥氣的男生好像有著莫名的吸引力一樣。
感覺臉色有些發(fā)燙,沉吟了好一會兒,只是嬌羞的說了一聲:“謝謝??!”
張陽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駱冰冰的心思,暗想道,還是要跟這個丫頭保持一點距離,免得讓她多想,就沒說話。
再去學校混幾天就要去幫徐家處理事情,不過一味龍芝草可什么都做不了,有時間還是要找一些輔藥。
這件事情,怕還是要找周家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