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居然敢勾引我老公。老娘弄死你!”
一個臃腫的羅圈腿婦人,雙手插在根本看不見的腰上,對著身前,梨花帶雨的女子破口大罵。
“大姐,先打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戴著黑色墨鏡的男子,生的十分魁梧,臉龐橫肉叢生,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媽的,老娘打死你!”
說著話,那婦人晃動著水桶腰,向前走出一步,伸手朝著那女子披散著的頭發(fā)抓去。
但他的手,卻停在半空上,好像被鐵箍攥住。
一只強(qiáng)壯而有力的手臂猛地伸出,直接抓住了婦人的手。
“文明社會,有理講理,有話說話,千萬別動手。”陸辰笑說道。
“嗯?”
婦人皺了皺眉,悶哼一聲。
甩開陸辰的手,指著女子,破口大罵道:“好你個狗比娘養(yǎng)的臭女人,在外居然還他媽有男人。”
被婦人罵著的女子,陸辰不認(rèn)識,不過卻有幾分印象。
好像是夏雪琪身邊的那個貼身秘書,李娜。
李娜臉上有兩個很明顯的紅色掌印,披肩長發(fā)凌亂不堪,整個人很頹唐。
陸辰走到李娜身前,擋住李娜的身體。
因?yàn)樗撼?,李娜半邊肩膀,已?jīng)露了出來。
周圍的人在激烈的議論著。
“我說這兩天李娜怎么總是有人送花,上下班都有豪車接送,原來是勾搭上別人的男人了。”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雖然冷了一點(diǎn),但單憑這張俏臉,找個身價上千萬的男人絕對沒問題。怎么就會犯賤去做小三。”
“哎,人心不古??!”
雪琪大廈本就在市中心位置,越來越多的人,圍觀在周圍,對李娜指指點(diǎn)點(diǎn)。
周圍站著很多的人,一些甚至是李娜的同事。
平日里的李娜,和夏雪琪的性格沒太大區(qū)別,都是有些清冷,人際交往的能力很差。
可再怎么說,同事一場,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可這幫家伙,不光如此,還往蓮身上潑臟水。
陸辰宛若一根電線桿,筆直的站在李娜的身前,面帶微笑,眸中的銳氣,逼視著在場的人。
一雙眼睛半瞇著。
“說完了嗎?說累了嗎?”
陸辰冷冷地笑著,目光冷銳,逼視著周圍的所有人,冷聲吼道:“說完的話,就給我閉嘴!”
身后李娜不停地輕聲抽泣著。
他雖然和李娜不熟,不過他和夏雪琪熟啊,像她們這種性格清冷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別人小三。
沒有隱情,就怪了。
“草你媽,你是個什么東西?”
戴著墨鏡的男子憤怒的看著陸辰,大罵道。
“動不動就罵人,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呢。”
陸辰聳了聳肩膀。
“講道理?小子,你想跟我講道理?”
墨鏡男子,扔下墨鏡,道。
“老子就是道理。”
隨后,男子猛地向前,一巴掌作勢扇向陸辰。
陸辰翻手一把抓住墨鏡男子的手,瞇縫著的雙眼看著他:“你打算襲警?”
“你……你是警察?”
墨鏡男子向后倒退幾步,不敢再犯。
陸辰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人,原本還有些吵鬧的一群烏合之眾,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而那臃腫的婦人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叫喊道:“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大媽,你這么說,我只能真的打你了。”
這一番話說完,看著陸辰冰冷的表情,那婦人不敢再多言語。
陸辰表情顯得十分地冰冷,他走到婦人面前,補(bǔ)充道:“不過,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打女人的,尤其像您這樣長得這么丑的大媽,我若打你,不禁會落下一個不尊重婦女的罪名,最關(guān)鍵的,會把我的手給弄臟。”
陸辰說完這番話,面沉如滴水,看著周圍穿著雪琪集團(tuán)制服的職工。
“一群縮卵的家伙,人家都跑到公司門口來打人了,你們就在一旁看笑話?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還有,你們保安部的胡德彪呢?給我叫出來。”
“呃……彪哥今天休假……”
一個小保安說道,顯然,他是沒見過陸辰的。
陸辰瞥了那小保安一眼,脫下外套,披在李娜身上,輕聲詢問道:“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出來,今天哥哥我一定給你做主。”
“嗚嗚……”
李娜又抽泣了起來。
“我沒做小三,沒有!是他丈夫一直纏著我不放,說我在江海又沒什么親人,如果我跟了他,他保證讓我過上好日子好生活。還說他沒有妻子,平常又對我不錯,這兩天我心一軟,就跟他出去吃了兩次飯……我……我真的沒有當(dāng)小三??!”
李娜哭著,臉上的淡妝都哭花了,整個人趴在陸辰胸前,悶聲的抽泣了起來。
“大媽,您聽懂了嗎?是你的老公不守規(guī)矩,一直纏著人家小姑娘不放,還說沒有妻子,故意欺騙人家的感情,這件事上,人家小姑娘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什么狗屁小三!”
陸辰拍了拍李娜的肩膀,讓她情緒盡量穩(wěn)定下來。
“這……”
那身材臃腫的婦人,頓時愣住。
她從來沒想過,是她老公犯賤纏著別人,好口口聲聲說沒有妻子,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不過她好面子,又拉不下臉來給李娜道歉。
“熊子,你不是說你認(rèn)識什么人嗎?”
婦人面色陰沉,拉起嚎啕大叫的莽壯男子,一抹兇狠之意頓時閃過,提醒說道。
“大姐,我現(xiàn)在就給小天打電話。”
熊子剛剛被陸辰攥住的右手隱約有聲響,想來是骨折了。
他痛苦的猙獰著臉,看向陸辰的眼神多了幾分血意,恨不得殺死陸辰。
將手機(jī)取出,‘嘟、嘟’幾聲,電話接通。
熊子瞪了陸辰一眼,道:“小天,我在雪琪大廈被人打了。你趕緊讓你干爹派人來吧!”
“什么?”
剛在醫(yī)院打好石膏的林天,聽到電話里的聲音,頓時頭都大了,怎么又跟夏雪琪那婆娘有關(guān)系?
自從他醒過來,被他干爹的人帶走后,要干爹出人抓了那個打他的狗比,幫他報仇。
沒想到現(xiàn)在,熊子又出了問題。
這他能干?
“替他干玩這票不禁能出氣,麻痹的,夏雪琪,老子遲早要玩兒了你!”林天心中暗暗想到,不過隨即笑臉相迎:
“熊哥,就這點(diǎn)小事,我讓刀疤哥去就行了,你先在那等著,我馬上喊幾個人,咱們弄死那家伙。”
“打熊子的,那家伙最好就是哪個叫陸辰的狗比,正好省事,老子一窩端!”
思及至此,林天然后又撥通了刀疤的電話。
講清楚后,就急忙奔著雪琪大廈走去。
雪琪大廈門前,陸辰默默地聽著熊子打電話,漸漸地,他的臉色沉了下去。
對方居然還敢叫人?
媽的,來一個弄死一個。
來兩個弄死一雙。
陸辰淡淡一笑,并無做聲。
看來對方叫的人,應(yīng)該是哪個道上的人物了。
正好一網(wǎng)打盡。
那婦人冷笑道:“小鱉孫,你是警察又如何?一會兒我就讓你哭!”
陸辰淡淡道:“大媽,丑的人我見過,像您這么丑又辱罵人民警察的,我第一次見。多少位圣賢都曾說,丑人多作怪,這話我本來不信。但現(xiàn)在我信了。當(dāng)真是厚顏無恥而且還不知廉恥之人。”
一聽這話,周圍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李娜哭澀了的臉蛋,頓時也是抹過幾絲笑容。
“……”
那婦人臉色蒼白,憤怒的看著陸辰,恨不得將陸辰生吞活剝下去。
這家伙說話,還真他媽夠損的。
“哼哼,小鱉孫。老娘就讓你再笑一會,待會,有你受的。老娘今天不弄死你,就跟你姓。”
婦人手掐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怒吼道。
“呵呵,你想跟我姓陸,我還不答應(yīng)呢!”
陸辰冷視著婦人,冷笑道:“畢竟我們老陸家,從來不出敗類,更不出人渣。”
好一張伶牙利嘴!
周圍圍觀的人,對陸辰的表現(xiàn)嘆為觀止。
一張利嘴,與婦女吵起架來,比他媽潑婦罵街都帶勁,頗有諸葛亮舌戰(zhàn)群儒時的風(fēng)采。
“大姐,您別和他浪費(fèi)口舌,待會等小天來了,咱們弄死這個家伙。”
被扯斷手臂的熊子臉色慘白,面色陰沉如口老井。
如果不是為等林天來幫他報仇,他現(xiàn)在早就去醫(yī)院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
這下子,即便他不想住院,醫(yī)院都的將他強(qiáng)留下。
“好。”
婦人重重地點(diǎn)頭。
陸辰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身后李娜停止哭泣,下意識拉了拉陸辰,小聲道:“他們不會真喊來什么道上的人吧?”
李娜生的嬌|小,不過身材卻異常高挑,胸|脯高挺,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李娜至少七分。
至于十分嘛。
自然是乖乖老婆的嘍。
陸辰享受著被李娜拉著手臂的感覺,緊緊地握住李娜的小手,堅(jiān)定地道:“不用擔(dān)心,有我。”
有陸辰安慰,李娜心里暖了很多,倒也沒那么害怕。
“大姐,來了。”
熊子眼睛閃出一道亮光,猛地叫喊了一聲,指著遠(yuǎn)處疾馳而來的幾輛汽車,奧迪、路虎、瑪莎拉蒂,這絕對是豪門子弟的做派。
婦人也是冷聲一笑,嘴角處勾勒出幾抹狠笑。
今天必須弄死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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