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跳支舞,我就告訴你菱兒姐在哪兒!”居然還敢威脅自己,張偉無奈的站起來,兩個人倒是看起來也挺般配的,清函身上跟秦冰芯差不多都帶著一股單純的個性,不過秦冰芯比較害羞一點(diǎn),哪里會跟清函一樣那么自然就邀請一個男生跳舞,做記者的就是不一樣啊。
當(dāng)然秦冰芯才上大學(xué),而清函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兩個人還是有點(diǎn)年紀(jì)差距的,誰也不知道多年以后的秦冰芯會變成啥樣。
“我告訴你怎么跳,你可千萬別挑錯了,踩到人很疼的!”偷偷在張偉耳邊嘀咕著,因?yàn)椴涣私鈴垈ィ膊恢缽垈粫枇恕?/p>
張偉也沒好氣的給清函一個白眼,高檔奢侈的東西自己都會,但是要問自己白菜多少錢一斤,自己是絕對不知道的,所以自己才會覺得普通日子是那么有趣。
“還有不準(zhǔn)占我便宜,我可是菱兒姐的好閨蜜!”小嘴微微翹著,帶著一點(diǎn)小淘氣,看來她的確感受出來那么一點(diǎn)異端了,那是正常男人遇到漂亮女生都會起的反應(yīng)好不好,居然還敢打趣自己,一般女人自己還不行呢。
張偉很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摟了過來,這倒是讓清函知趣的閉上嘴了,她發(fā)覺自己的告誡都是多余的,因?yàn)閺垈ケ緛砭蜁@些高檔就會應(yīng)該注意的東西,這把自己當(dāng)小白臉啊,什么都不懂啊,曾經(jīng)自己的生活不知道多奢華呢。
“誒,我問問你們男生呀,是不是隨便跟哪個女生稍微親密一點(diǎn)都會有那反應(yīng)的?”柔和的燈光下,也看不出清函臉色上的羞澀,張偉隨著音樂挪著步伐呢,這不清函這樣一說,一說到張偉的痛楚,這就踩了她一下了,那潔白的牙齒露出來,恨不得直接撲上來咬張偉一下。
“你沒有談過男朋友嗎?”張偉沒好氣的說著,跳舞就跳舞,說什么話,等一會自己還得找自己的老婆大人去呢,自己在這里都不習(xí)慣的,倒不是格格不入,而是自己現(xiàn)在喜歡那種普通的小日子,太高檔的地方,自己反而不習(xí)慣了。
“我,我當(dāng)然談過了,談過好幾個呢,我就是問問,看看菱兒姐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樣,我跟你說,菱兒姐眼光很高的,看見剛剛那李家大公子了嗎?聽聞菱兒都拒絕了他呢!要是那李家大公子跟我,嘻嘻。”
剛剛在幻想著,又被張偉踩一腳,這已經(jīng)要讓清函冒火了,張偉不睬都不行了,雖然現(xiàn)在是晚上,但是睜開眼做夢真的好嗎?
“還有我跟你說,那一位林大小姐,可是菱兒姐的對手,也是敵人,你可千萬不能跟她眉來眼去的,我可是注意到了,剛剛那林大小姐一直看著你這一邊,剛剛菱兒姐就生氣了,我覺得你回去肯定要跪榴蓮了。”清函這樣一說,張偉倒是不明白這兩個女人有什么結(jié)怨,不過林夕給人的感覺是一股冰冷,當(dāng)然還有一股神秘氣息。
一曲而終,兩個人牽手走了過來,這個時候音樂也停下來,而一位年輕的男子擋住兩個人去路,那年輕的男子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有一位客人掉了一枚很尊貴的戒指。”
“你什么意思!”清函比張偉都激動,故意找茬對吧,洛氏集團(tuán)洛大小姐的老公會做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這是誰搞出來的事情。
現(xiàn)在居然懷疑張偉偷了那戒指,而張偉要是接受搜查,那不光丟了張偉的面子,連洛菱的面子都沒有了,要是不接受檢查的話,要是真在張偉這里,那問題就大了,現(xiàn)在事情都有點(diǎn)騎虎難下了。
“首先我想知道是哪位客人丟了戒指,還有價值多少,你知道是,我家老婆挺有錢的,要是太便宜的,應(yīng)該我沒有興趣吧。”張偉微微一笑,拉住清函,讓她別那么激動。
“說得好!”另一邊一位男子走了過來,而這人張偉并沒有見過,但是在眼里卻看得出對于自己意見很大。
“各位,我是世紀(jì)拍賣會的,我叫湞陽,很高興認(rèn)識大家,其實(shí)我也不愿意懷疑是張先生拿走了我那一枚伊麗莎白大鉆戒的,今天我?guī)н^來本來是要給李公子欣賞的,但是剛剛跳舞的時候,我跟張先生碰了一下,鉆戒就不見了,我不得不懷疑張先生。”
“當(dāng)然,張先生聽聞是洛大小姐的先生,洛大小姐我自然是毫無二話的,她要是喜歡,我送給她就得了,但是對于張先生,我就不知道您是什么人品了,要是張先生覺得東西不在您身上,麻煩讓我們的人檢查一下,要是錯了,我們親自道歉!”湞陽慷鏘有力的跟大家高聲說著,此時洛菱還是沒有出現(xiàn),而大家都在看著這好戲。
今晚洛大小姐居然帶著她丈夫過來了,這可是千古奇聞啊,雖然她丈夫長得還行,可是看起來怎么也不如燕京城那些青年才俊啊,看起來就是老實(shí)本分,一看就是好欺負(fù)的料。
“湞陽先生,我很好奇的問下,伊麗莎白帶過的鉆戒,那么貴重的東西,你就這樣隨意帶在身上,還有你覺得要是冤枉一個人,光憑道歉夠了嗎?”人群之中,還有一人面帶冰霜走了過來,那優(yōu)雅的步伐下字字都帶著刺,讓現(xiàn)在要質(zhì)問張偉的這個湞陽有點(diǎn)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對啊,怎么可能隨便冤枉一個人呢。”李家大公子也走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要看著張偉出丑。
“夕兒,你看這樣吧,那東西的確十分貴重,現(xiàn)在洛大小姐也不在這里,要是我們檢查沒有找到那鉆戒,我親自給張先生道歉,你覺得怎么樣?”李大公子眼里帶著一股愛意,慢慢的愛意,張偉這才發(fā)覺,原來這一位大人物喜歡的居然是林夕,可是好像這一位厲害的女人對于這個男人并不感冒。
“李公子,道歉有用的話,還需要法律需要警察來干嘛,在這里,每個人都有嫌疑,要是只是檢查我,是否不妥吧,要不,要是我身上沒有,那么下一個就是檢查您?我們這里的人一個都不放過,您看怎么樣?”張偉一直都是這樣樂呵呵的,看起來很老實(shí),給人一股本分的感覺,當(dāng)然換一句話就是給人好欺負(fù)的感覺。
“我覺得應(yīng)該這樣,李公子是這一次宴會的主辦發(fā),要是自己做出監(jiān)守自盜的事情呢,我覺得大家的確應(yīng)該檢查,但是應(yīng)該先在李公子這里開始。”林夕順著張偉的話接了過來,但是這一句話讓李大公子就不舒服了,要是先檢查他,那大家怎么看?他還有半點(diǎn)臉面嗎?
“嗎的,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為跟了洛大小姐自己就算一根蔥了。”大家正在商量,旁邊一位保鏢沖過來就是一拳,就在林夕要跑過來擋住這一拳的時候,張偉好像后面長了眼睛一眼,一腳伸出去,然后腦袋趴在清函胸口,借力直接一腳踹飛過去,整個高大的保鏢直接飛出去十多米重重倒下來口吐白沫。
那女警看見這一幕很是亢奮,要不是大家都站起來了,她很想過來跟張偉較量較量武藝,她可不覺得自己會比張偉差半點(diǎn)。
“哦不好意思,不知道打了誰家的狗,現(xiàn)在這年頭也真的,你說養(yǎng)狗就養(yǎng)狗吧,還喜歡咬人,也不知道那狗主人是不是也是會發(fā)瘋咬人,李公子,你覺得呢?”張偉啪啪手,很不情愿的在清函胸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