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點頭。
“對了,你剛剛要給我說什么來著?”
楚謙想到什么腳步一頓。
“沒,沒什么,讓你小心點。”董青青手有些發(fā)抖,指甲嵌入掌心,刺疼。
“別擔(dān)心。”楚謙摸了摸董青青的腦袋,這女人在人前再強悍,也只是個女人而已。
“你也注意身體,我走了。”
楚謙話落,離開了董家,前往別墅。
剛剛倪柔給他打電話,以前在剛搬到A市的時候,對他們有點點照應(yīng)的令居,過來朝他們借錢。
楚謙厭惡的不是這點。而是這家人有些本性欺善怕惡,當初他們來的時候是有受他們的照應(yīng),但是之后,這家人便不停地向楚謙家里索取。
倪柔當是回報,大家都沒說什么。
但他們搬過來了四五年,那家人足足索取了四五年。
小到油鹽醬醋都是倪柔買,甚至他們一家的衣服也讓倪柔洗。逢年過節(jié),也總會來家里蹭吃蹭喝,完了還要帶一些走。
本來楚謙搬家到別墅,就是不想撕破臉皮,沒想到他們家人竟然直接厚臉皮的來找倪柔借錢!
楚謙到了家門口,就聽到一句刺耳的話。
“你們現(xiàn)在都住別墅了,這錢肯定是花不完的,就借給我們幾百萬怎么了?我當時你們剛搬來A市的時候,我們可沒少幫襯你們吧。”
楚謙當即臉色一沉,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可不記得我家還欠你們什么。”楚謙說著走近家門,“當初你們的幫襯不過是幫忙搬搬家具,擺設(shè)一下,做了幾頓飯給我們吃。”
楚謙冷笑,看著沙發(fā)上做的一男一女:“但,你在我們家吃過多少飯,拿走多少東西,你還算得清楚嗎?”
女人一愣,猛地起身:“怎么說話呢,要不是我們,你們現(xiàn)在早餓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在A市活下來呢!”
男人也嗤笑:“過河拆橋,當初我們?nèi)柿x至盡,現(xiàn)在竟然被反咬一口貪得無厭,真是一群白眼狼!”
倪柔臉色蒼白,滿臉不敢置信:“我們白眼狼?”她眼眶通紅。
男人和女人見此,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旋即氣勢洶洶的看過來。
“難道不是嗎?借你們幾百萬而已,就不舍得拿出來!”
楚謙嘴角一勾:“借錢好說,和我去一趟律師事務(wù)所。正好,把以前你們從我們家拿走的東西也算算,抵消了之后這錢你拿走。”
“我可以借給你們?nèi)偃f,你們?nèi)齻€月之內(nèi)還上來。我也不給你們算多,就按照A市國成銀行的貸款利息收,三個月后你們給我三百零三萬兩千塊。”
“如果還不上,我將讓法院傳票給你們。”
房間內(nèi)因為楚謙這句話陷入一瞬間的死寂。
男人和女人愣愣的不說話了。
半晌女人干笑道:“都是鄰居,算這么清楚……”
“親兄弟還明算賬,我和你們可沒有血緣關(guān)系,借的話就和我去律師事務(wù)所,不借,就給我滾蛋!”
“不就是借個錢嗎!用的著嗎真是,一群白眼狼!”女人騰地站起來,拉著男人走出門,“當初就不應(yīng)該幫襯你們,讓你們餓死在大街上,被車撞死才好!”
楚謙眼神愈加寒冷,卻被倪柔拉住了胳膊。
待他們走了,倪柔才留下眼淚:“就當做吃教訓(xùn)了,別鬧太大。”
楚謙拍拍倪柔的肩膀,卻沒有把這件事給放下來。
這種人,如果不教訓(xùn)一頓,這種麻煩不會完。
他上樓之后,便給方家打了個電話。讓方家找一群混混教訓(xùn)他們一頓。
……
當天晚上,那鄰居二人被人破門而入,狠狠的揍了一頓。
“敢惹方家的人,簡直不想活了!本來還能沾點楚少爺?shù)墓?,可你們倒好,這么好的依仗,竟然被你們給嫌棄,真是傻!”
“如果不想死,帶著你們的東西滾出A市,不然,你們的兒子怕是要客死他鄉(xiāng)了!”
……
楚謙從來不會對無辜的人動手,這次也是惹急了。
第二日回到學(xué)校,王可樂還趴在床上動不了,楚謙便給其施針,加快愈合的傷勢。
“我去醫(yī)務(wù)室給你買點藥酒。”
他說著走出宿舍,朝著醫(yī)務(wù)室走去。
誰知她剛買藥酒出來,小樹林內(nèi)閃過幾個人影,接著傳出一道女孩的嬌呼聲。
“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
“嘿嘿,大?;憔蛣e反抗了,長成這樣,不就是讓男人摸的嗎!”
楚謙皺眉,恰好看到女孩被人給抵在樹上的影子,思索了一下,他抬腳走過去。
“老師來了!”楚謙大吼一聲。
瞬間,那幾個人嚇得趕緊跑,一邊跑一邊喊叫:“誰特么賤的,喊老師過來!”
楚謙走過去,看著人走了才看向女孩:“沒事了。”
女孩盯著楚謙:“我叫韓佳清,謝謝你。”
“我叫楚謙,你沒事就好。”楚謙指了指下面,“有人等我送藥,我走了。”
韓佳清點點頭,看著楚謙的眼中有細小的微光。
楚謙走出小樹林,剛抬頭就愣住了。遠處黎輕舞和幾個女孩站在一起,看到楚謙的時候幾個女孩嗤笑出聲。
“好色的家伙,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前幾天還巴結(jié)輕舞,現(xiàn)在就去給別的女人獻殷勤了。”
“小舞,這種人你還思念他?別不值了。”
楚謙眸子盯著黎輕舞,與她對視,似是看進深處。
黎輕舞朝楚謙點點頭,沒說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楚謙皺眉,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心急,他現(xiàn)在沒有資本和黎家鬧翻臉,絕對不能因為操之過急而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按照黎慕的尿性,絕對不會讓黎輕舞輕易和任何人在一起,黎輕舞看不清楚,楚謙可是知道黎慕一直把黎輕舞當成一個聯(lián)姻工具看待。
黎家龐大,支系數(shù)不勝數(shù)。黎慕作為一家之主,定然不會只有一個老婆,早些年,黎輕舞的母親意外死亡之后,黎輕舞原本要被扔掉,但又被撿了回來。
這些都是當初在黎家大廳中,黎慕親口說的。
黎輕舞是他的聯(lián)姻工具,絕對不能嫁給一個窮光蛋!
甚至楚謙在想,或許黎輕舞的母親之死,和黎慕也脫不開關(guān)系。
看來他應(yīng)該著手查查當年黎輕舞母親的死因,如果真的和他想的差不多,回頭還能將黎慕一軍!
……
回到宿舍楚謙給王可樂上完藥便去班級上課。
今天是一節(jié)大課,五個班一起在階梯教室上。
楚謙剛進去,就看到董紫兒坐在第一排沖他招手。
“楚謙,好久不見你了。”
楚謙微微一笑,剛要說話,突然看到一個靚麗的身影走進來,正是黎輕舞。
黎輕舞看到楚謙也是一愣,輕咬下唇,坐在了楚謙的后面。
見此,楚謙心中嘿嘿一笑,剛想要轉(zhuǎn)頭和黎輕舞說一句什么,老師走了進來。
這節(jié)課是歷史文化,楚謙一看就沒興趣,從桌子里拿出一個本子,嘩嘩嘩寫下一行字。
‘小樹林的時候,那女孩被小混混欺負,我只是說了句老師來了,問問她有沒有事。’
寫完后,楚謙揉成一團,啪的扔到了黎輕舞桌子上。
黎輕舞瞬間一愣,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扔紙條!
當下猶豫的打開,看到上面蒼勁有力的字和解釋,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在反面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
然后扔給了楚謙。
楚謙一看回了,當下玩上癮,又拿出一張紙繼續(xù)寫,說一些有的沒的,甚至還把黎輕舞的電話給要了過來。
突然,講臺上啪的一聲,歷史老師將黑板擦重重的放下,看著楚謙。
“那位穿白色衣服的男生!”
楚謙一愣,看了眼老師指著他的手,心里咯噔一下。
“從上課就看到你在調(diào)戲你后面的女生,要是不想上課就給我出去!”
楚謙抿了抿嘴角沒說話。
黎輕舞忍不住捂住小嘴偷笑。
突然男老師皺眉:“你好像是剛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吧?叫什么楚謙來著?前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被包養(yǎng)的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