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鬧哄哄的現(xiàn)場,突然因為夏陽的一聲大喊,而戛然安靜了下來。
喊完后,夏陽馬上就往前走。
李香蕓嚇了一跳,趕忙拉著夏陽:“你別去,危險。”
“夏陽,他們那伙人不講理的,而且很兇狠,你別去,讓你李叔他們來解決。”李母也是趕忙勸阻。
“放心吧,沒事的。”夏陽微笑一下,然后毅然往前走去了。
李香蕓很擔心夏陽,一咬牙,她也急忙跟了上去。
李母也沒法在后面干看著了,不能讓孩子們沖在最前頭啊。所以,她也跟著走了出來。
看到夏陽他們幾個走出來后,李誠頓時一皺眉,馬上訓道:“香蕓,你怎么把夏陽帶到這里來了?你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胡鬧??禳c到后面去,快!”
“叔,是我要來的,你別怪香蕓。”說著,夏陽馬上看向了那八字胡男人。“你們是星禹地產(chǎn)派來的?”
八字胡男人上下打量了夏陽一眼,問道:“你他么誰???”
“你惹不起的人。”夏陽說道。
“我惹不起的人?哈哈。”八字胡男人回頭掃了自己那幾十號人,喊道。“弟兄們,這小子居然說,我惹不起他。”
哈哈。
那幾十人人跟著大笑了起來。
“真是好笑,我他媽在這新府區(qū)混了十年,還從來沒有惹不起的人。”說著,八字胡男人提著鋼棍朝夏陽走了過來。
等走過去后,他把鋼棍拿到了夏陽的眼前晃了晃:“小子,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鋼棍。知道它打在你腦袋上,會有什么結果嗎?”
“我只知道,它打在你的腦袋上,會有什么結果。”夏陽似笑非笑地說。
“喲呵,看樣子,我是又遇到了一個不怕死的東西。”八字胡男人把鋼棍架在肩膀上,轉身往回走。“知道李誠先前是怎么被我打得要死不活的嗎?我草……”
八字胡男人突然一個轉身,手握鋼棍,猛地朝夏陽的腦袋打了下來。
啪!
鋼棍一下子被夏陽抓在手里。
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八字胡男人頓時驚呆了。
他這一擊,先是那么突然,旁人根本預料不到。再者,自己揮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使出了全力。
靠著這一手,他不知道放倒了多少人。但今天,卻被夏陽給抓住了?
這尼瑪真是見了鬼。
李誠那邊也是吃了一驚。
他看到八字胡男人突然出手的時候,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剛想喊夏陽小心點,但卻反應不及,話都沒有喊出口,夏陽就把鋼棍給抓住了。
所以,他一下子又給噎了回去,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李香蕓驟然松了口氣,心里又驚又怕,剛才真是差點嚇死了。
正在這時,八字胡男人用力要把鋼棍抽回去。
但他雙手使勁往回抽,居然都抽不回去,好像鋼棍和夏陽的手化為一體似的。
“放手!”八字胡男人惱羞成怒,大喊了起來。
“你不是想知道,這東西打在腦袋上,會有什么結果嗎?”夏陽笑道。
八字胡男人頓時全身一冷,馬上意識到了什么。
二話不說,他調頭就跑。
夏陽抓過鋼棍,突然出手,一下子抽在了八字胡男人的腦袋上。
一聲悶響,八字胡男人瞬間側飛出去。
啊!
八字胡男人摔在地上后,捂著腦袋慘叫了起來。
“血,奎哥,你的腦袋出血了!”一個手下大喊了起來。
何奎把手拿下來一看,真是血。
“??!我的頭,我的頭……”何奎發(fā)了瘋似的大喊起來,心里又驚又怕。
他打破過很多人的頭,但從來沒有被人打破頭過。所以,他也是頭一次知道,原來腦袋被打破了,是這么得痛。
“奎哥,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還要繼續(xù)打他們嗎?”另外一個手下問道。
“打你媽呀!快點把老子送醫(yī)院,快!”何奎破口大罵道。
一伙人這才急急忙忙把他抬了起來,然后趕忙往醫(yī)院去。
“站住!”夏陽喝道。
何奎他們馬上停了下來,紛紛看著夏陽。
“回去告訴齊文禹。讓他明天之內,親自到這里來,向所有人賠禮道歉。并且,把該發(fā)的賠償金,一分不少地全都發(fā)下來。否則,后果自負!”
何奎心里很火大,但卻不敢反駁,只得灰溜溜地跑了。
看到何奎他們跑了之后,李誠這邊的人頓時歡呼了起來。
“哎呀,李哥,你這是哪兒找來的幫手???太厲害了。”
“香蕓啊,這該不會是你男朋友吧?小伙兒長得帥,又能干,可以啊。”
“李哥,你真是有福啊。上次大難不死,這次香蕓又找了個好男朋友,真是羨慕你啊。”
……
聽到這些話,夏陽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李香蕓更是滿臉通紅,很不好意思。
李誠夫婦倆,笑得合不攏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散了之后,夏陽跟李誠一家人回去了。
又在李誠家待了一會兒,夏陽就告辭了。
李香蕓出來相送。
“夏陽,今天晚上,真是太謝謝你了。”
“沒什么,小事而已。”夏陽說道。“行了,就送到這里吧。”
看著夏陽逐漸遠去的背影,李香蕓咬了咬嘴唇后,還是鼓起勇氣喊道:“夏陽,昨天晚上,我沒有去找齊騰。”
說出來后,李香蕓臉蛋紅撲撲的,很緊張。
“知道了??旎厝グ桑?rdquo;夏陽回答道。
李香蕓笑了,笑得很開心,然后一直看到夏陽的背影消失,才轉身回家。
那邊,何奎被送到醫(yī)院之后,馬上給齊文禹打電話。
“喂,何奎,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老板,我今晚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人。他把我給打了。所以,我們沒能把李誠他們趕走。”何奎說道。
“什么?”齊文禹頓時來氣。“那人是誰?竟然敢跟我作對!”
“他叫夏陽,是一個學生。”
“夏陽?還是個學生?”齊文禹頓時氣炸了。“何奎,你他么吃屎長大的。一個學生就把你給打了?”
“老板,那個夏陽真的很厲害。他還說,還說,讓你明天親自去拆遷區(qū),向那些人道歉。還讓你把賠償金,一分不少地發(fā)下去,否則后果自負。”
“我去你媽的!”齊文禹氣得直接把手機摔碎了。
出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哪怕是新府區(qū)的副區(qū)長見了自己,那都得客客氣氣的。
這個夏陽是什么東西?草!
聽到動靜的齊騰,出來看到齊文禹那么火大,手機都摔碎了,馬上問道:“爸,你這是怎么了?”
齊文禹把何奎的話,簡短地說了一下。
“媽的,又是這個夏陽!”
一聽這話,齊文禹馬上問道:“你認識他?他什么背景?”
齊騰說:“他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一個窮屌絲而已,有什么背景。以前,佟明那些人都能把他踩在腳下。后來不知道他從哪兒學了點武功,居然把佟明跟葉豪都給打敗了。”
“前些天,他還把學校的老師給打了,牛逼哄哄的。但是,在我眼里,他那點武功,根本不值一提。我本打算在全校武功排位戰(zhàn)上,當眾把他踩在腳下的。誰知道,這家伙一直躲著我,就是不肯出來。沒想到,他今晚居然跑到李香蕓家里去了,還壞了你的大事。”
“草,這個王八蛋??磥恚魈毂仨毜媒o他點顏色瞧瞧了。否則,他就不知道他得罪的到底是誰!”
說完之后,齊騰立刻想到自己昨晚在酒店干等那么久,李香蕓始終都沒來,心里就恨得咬牙切齒。
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過來了。李香蕓不來伺候自己,肯定是夏陽搞的鬼!
草!
聽到齊騰說夏陽沒有背景,齊文禹也就放心了,說道:“一個窮學生,竟然也敢跟我們齊家作對,必須殺一儆百!”
“爸,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說著,齊騰攥緊了拳頭,眼神當中充滿了憤怒。
轉過天來,夏陽打算去學校上課。
剛出門,他忽然接到了班上一個同學打來的電話。
“夏陽,你在哪兒?快點來學校,出大事了。”
聽到對方的語氣挺著急的,夏陽趕忙問道:“怎么了?”
“就在剛剛。齊騰帶人,把你的三個室友全都打了。而且,宋翔的右手被打斷了,你的另外兩個室友也都被打骨折了。”
什么?!
夏陽急忙趕到了校醫(yī)院。
一進病房,他就看到自己的三個室友,全都躺在了床上,痛苦呻吟。
夏陽頓時愣住了。
他急忙走到了宋翔身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大早,我們三個出來吃早飯,結果被齊騰他們圍了起來。二話沒說,這家伙親自動手,把我的手給打斷了。他們倆,也被齊騰的手下給打了。”宋翔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齊騰還說,他在體育館的擂臺上等你。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你打敗。我知道,齊騰在你眼里,就是一只蚊子,不值一提??晌米与m小,咬人也疼……”
說到這里的時候,宋翔一把抓住了夏陽的手臂:“打爆齊騰,給兄弟們報仇!”
聽到宋翔這話。陳室友跟張室友,也都咬著牙,忍著腿疼坐了起來。
他們眼眶發(fā)紅,淚水打轉,然后滿臉悲憤地大喊:“陽哥,打爆齊騰,給兄弟們報仇啊!”
“好!”夏陽驟然捏緊了拳頭。
看著自己三個室友,他一字一句,帶著滿腹的憤怒說道:“我要讓齊騰,以手還手,以腿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