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真是被氣的不輕啊,甚至都有一種往王修身上扎幾個透明窟窿的沖動。
然而,這次真是她理虧,畢竟事先說好的,就算她想耍賴反悔,但王修根本不買賬,霸道而又強(qiáng)勢的將她攬入懷中,解封了那雙手。
十分鐘可不短,尤其是王修的手好像有魔力一般,一會兒就讓沈冰清面犯桃花,目光迷離,甚至都有婉轉(zhuǎn)低鳴。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
那一刻,沈冰清有些迷失,甚至都有了接受王修的想法,經(jīng)過這幾天相處,發(fā)現(xiàn)王修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如果他這次真的要了自己,那給他就給他吧。
然而,就在沈冰清有了這樣的打算時!
叮!
時間到。
十分鐘,不多不少,王修自己停下來,一副忙完收功的樣子。
“這只手,終于幸福了一回啊,只可惜,有些東西就遭殃了。”王修既滿足,又遺憾,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就走,“好了,那就先這樣了啊,記得藥材找到趕緊告訴我。”
“你,你……你站??!”沈冰清羞惱的叫道。
“還有什么事?”王修一回頭。
沈冰清一張嘴,幾乎脫口就要問王修為什么不繼續(xù)了,把她丟到山峰之上,渾身都熱火朝天的,她怎么辦?
可是,這種話,一個女孩怎么能說出口,尤其是他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根本就沒到那種地步。
到了嘴邊的話,沈冰清又改了,咬著銀牙:“我跟你沒完!”
“那可不,我還沒向你家老爺子退婚,你自然還是我未婚妻呢。”王修哈哈一笑,揚(yáng)長而去。
癢妞就在樓下等著,一看到王修就跑過來伸手要道:“你快把藥給我啊,我可不想一天戴著個口罩到處跑。”
“藥不夠了,以后再說。”王修心情很不錯,眉飛色舞的吹著口哨跟癢妞一擺手。
“不夠個屁,明明還有一瓶子。”癢妞沒好氣的罵了一聲,頓了一頓,忽然壓低聲音,殺氣凜凜的道,“你有沒有什么仇人,我?guī)湍銡⒁粋€,然后你把藥給我,這要就不算吃虧了吧。”
王修愣了一下,噗嗤一笑:“不是吧,我有仇人要你幫我去殺?”
癢妞瞇著眼道:“我的手法更專業(yè),保證不留痕跡。”
王修看了看癢妞,詭異一笑:“別急,你找我?guī)兔Φ臅r候多的是。你這輩子,都欠定我了,安心照顧我爺倆,你才能活的更久一點(diǎn)。正好呢,我家里死了個管家,現(xiàn)在缺一個。”
癢妞不置可否,確實(shí),見到王修之后,被王修震懾住,她才免于被殺,現(xiàn)在殺手仍然在暗中窺測,如果沒有王修這棵大樹,她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
“我還能活多久嘛……”癢妞喃喃自語,表情苦澀,不由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暗傷,發(fā)作的時候,可能王修也束手無策吧。
本來打算回家呢,路上,王修接到了一個電話。
蔡明錫!
說起這個名字,王修那可是太熟悉了,只不過自從仙界重生之后,一直都沒與他接觸過。
東州市的紈绔二世祖里面,有一個圈子,大家經(jīng)常約出來一起喝酒賽車完女人,而這個蔡明錫,跟王修走的比較近,屬于這個圈子里比較牛叉的人物。
重生也好幾天了,以前的一些紈绔朋友約他時,他都忙于其他的事情,全都給拒絕了,不過這次,他正好閑下來,蔡明錫約他,他也想過去看看。
很快趕到約定的地點(diǎn),蔡明錫竟然親自在酒吧前面等著王修。
這讓王修挺詫異的,以前他和蔡明錫雖然關(guān)系還好,但蔡明錫約自己,可從來都不會出來迎接。
“呦,蔡兄這是……在迎接我?”王修笑呵呵的走過去,卻一臉納悶的問道。
蔡明錫眉頭微皺,他和王修可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王修的神態(tài)舉止,他都非常了解,可王修僅僅說這一句話,蔡明錫就瞧出來王修變了,不再是那個胸?zé)o大志,只知玩樂的紈绔。
這就是氣場的差別。
王修一出現(xiàn),氣場也不能用一個“強(qiáng)”字來形容,但是他的神情之中,仿佛蘊(yùn)含著一股“蔑視”,不把一切都放在眼中的蔑視。
不得不說,蔡明錫的感覺真的非常敏銳,王修自從仙界歸來之后,就很少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動容了,畢竟仙界爭鋒過,世俗間的一切,仿佛都入不了他的眼,哪怕王修極力想融入人界,但骨子里的“蔑視”,那是掩蓋不了的。
“可不是,王兄你大駕光臨,那我可不得翹首以盼,前來迎接。”蔡明錫打了個哈哈笑道,目光轉(zhuǎn)到癢妞的身上,露出一臉男人都懂得笑容,道,“這是你新的馬子?夠辣的啊,咋把臉遮的這么嚴(yán)。”
“我新聘任的管家而已。”王修淡淡一笑,將話題跳開。
跟著蔡明錫進(jìn)去,喧囂熱鬧的場合,讓王修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熟悉的旋律,熟悉的節(jié)奏,熟悉的味道……
可這才走幾步,就有個人舉著一杯酒搖搖晃晃的撞過來。王修只是腳步一頓,并未碰到那人,可那人的酒水卻灑了,半杯酒全都倒褲子上了。
“我擦!”那人罵了一聲,聲音尖而細(xì),一回身就朝王修推過來,“你TM眼睛長在屁股上了嗎?”
可是這人的氣勢挺兇的,眼看要推到王修身上時,王修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身體也退到后面了,那人直接撲了個空,差點(diǎn)都跌倒了。
“擦,你TM在耍我嗎?”那人可是不依不饒,又朝王修推了過來,可王修又是退后了,讓那人撲空。
一次,如果說是王修巧合避開了,那兩次,絕對就不簡單了。
蔡明錫皺了皺眉,可癢妞卻撇了撇嘴,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滾!”王修眼皮一抬,面無表情的朝那人望了過去。
那人不知為何,心頭一顫,卻仍然嘴硬的道:“你把我的酒撞翻了,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還有理了?”
“喲,我剛才撞到你了?”王修嗤笑一聲,“如果我剛才撞到你,那你可能已經(jīng)殘了,好比這樣!”
言罷,王修突然向前傾,一肩膀撞在那人的身上,直接把那人撞的直挺挺的飛了出去,腦袋都撞到了柱子上,磕的是頭破血流。
“看嘛,這才是撞人。”王修笑了笑,跟蔡明錫做了個邀請的姿勢,“別愣著,走吧。”
可是看場子的人很快都出現(xiàn)了,一個個都涌了過來,待看清蔡明錫時,卻立刻收起了殺氣騰騰的臉,轉(zhuǎn)而笑道:“原來是蔡公子,這是……”
蔡明錫擺了擺手,一副遣散眾人的模樣:“沒什么事,有人喝多了撒酒瘋,要找我們麻煩而已。”
“不好意思,攪了蔡公子的雅興,這種事情,不會再發(fā)生的。”看場子的人道。
蔡明錫也不搭理,與王修找到包廂入座。
這包廂之中,另有幾個王修以前的朋友,都有過接觸,但不是很熟悉,不過有個女孩,以前的王修倒是挺感興趣的,但是一直都沒有得手。
這個女孩,叫何紫衣,人如其名,喜歡穿著紫色的衣服,充滿了貴氣。如果說氣質(zhì)是她最明顯的標(biāo)志,那么那雙美腿,便是她最亮眼的部位了。夏天是超短、熱褲、高跟、絲襪,冬天是紫色的長靴,連褲絨襪。
無數(shù)女人這樣的打扮,那是暴露自己的贅肉小短腿,可何紫衣絕對不是,相反是將自己最耀眼的部位展示出來。王修自認(rèn)為也是閱女無數(shù),但說看到誰的腿就可以讓他獸性大發(fā)的,何紫衣絕對有一席之地。
這次的何紫衣,走的是休閑風(fēng),白色平底鞋,可萬年不變的美腿一如既往的暴露在空氣中,又長又直,大腿豐腴滾圓,小腿筆直修長,看一眼就想犯罪。
“呦,紫衣也在啊。”王修眼睛一亮,笑呵呵的靠了過去,挨著何紫衣坐下。
何紫衣眉頭一皺,頗為不情愿的道:“這么寬敞的地方,你干嘛坐我這兒???”
何紫衣旁邊的馮秋雨切了一聲,冷笑道:“王修,你怎么臉皮還這么厚啊,人家紫衣對你一直不假辭色,你怎么偏偏喜歡往人家身上湊。真賤!”
這馮秋雨算是二世祖里面比較菜的了,讓王修形容的話,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張小白臉了??删褪沁@樣的小白臉,卻總裝逼,甚至還給王修使絆子,在何紫衣面前詆毀自己,王修對他的印象,那可是一直都不咋地。
“喲,我可沒看出來紫衣就喜歡你了,你不是照樣往她身邊湊?論賤,我是比不過你哦。”王修好笑不已。
“你放屁!”馮秋雨氣急,不由冷笑道,“紫衣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了,你還纏著她做什么?”
“不會吧?”王修吃驚不已,表情極為夸張,“紫衣,你也有瞎眼的時候?。烤退@熊樣,能過一分鐘嗎?你跟著他,不是得守活寡。”
馮秋雨一張臉幾乎都成豬肝色了,仿佛被王修說到了痛處一般,氣的都跳了起來,可偏偏又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反抗。
何紫衣的臉色也不好看了,看著王修道:“我們倆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吧?”
馮秋雨微微松了口氣,還是仍不住冷笑道:“王修,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從今天起,離紫衣遠(yuǎn)一點(diǎn),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你不要過界了,免得大家難堪。”
這個時候,一般比較有威信的蔡明錫會站出來說話的,這次,也沒有例外。
他舉了杯酒,笑道:“大家都朋友嘛,別傷了和氣。不過呢,王修,秋雨說的對,紫衣現(xiàn)在可是他的女朋友,你得規(guī)矩一點(diǎn)。”
“你規(guī)矩一點(diǎn)”這句話,仿佛是命令一般從蔡明錫口中說出。
王修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