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就不信邪了,裝神弄鬼糊弄誰呢。”人字拖罵了一聲給自己壯膽,握著匕首就往過來沖。
襯衫男趕緊拉住他,皺著眉頭看了看王修,才緩緩搖頭:“算了,既然不能進去,那咱們就守株待兔,不信她不出來。”
王修也不再理會,回到屋中。
女人真是被驚到了,對王修瞬間改觀,笑著拱手致謝:“這次真是謝謝……”
可女人馬上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愚蠢啊,這留在房中,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王修靠近女人,那不安分的爪子照著女人的屁股上就抓了一把。
女人羞怒交加,警惕的退后,怒道:“流氓,無恥,下流,惡心!”
蒼天為證,這次絕對是王修自己動手的,與人家真龍無關(guān)。
“啊呀,不好意思,習(xí)慣了。”王修面不改色,笑道,“摸也摸了,你請走吧。”
“你!”女人當然不肯走了,出去那就是死,可是,她更不愿留在一個等徒浪子的身邊,與其受辱,還不如出去一拼。
“走就走!”女人哼了一聲,當真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想送死呢,其實也沒有必要這么著急,你身上有暗傷,以為自己還能活多久。”王修淡淡的道。
女人眉頭一皺,想了想,又一咬牙留下來了,不過距離王修可遠遠的,不肯靠近。
可不料女人自己不走了,王修倒是開始攆她了:“忘記告訴你了,我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呢,你還是想辦法走吧。”
女人的心可謂忽高忽低,簡直像過山車一樣,別提多刺激了。從一進門躲起來,以為躲好了卻被王修出賣,再到絕命一波,接著王修救了,以為是個高人,不料是個登徒子,這不剛以為他還有點憐香惜玉之心,卻又開始攆人了。
“走就走!”女人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表達自己的心情,這不剛準備跳窗戶,王修又來了一句:“其實你可以幫我打打下手,正好我缺個幫手。”
果然??!女人心里狂呼,這貨是不是就喜歡折騰人呢?她的心真的一會兒在天堂,一會兒在地獄了。
“幫什么!”女人沒好氣的道。
王修在案幾旁邊侍弄著,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道:“過來配藥。”
女人有點不情愿,可還是過來一坐,帶著情緒哼道:“怎么做?”
王修給自己泡著茶,悠閑的喝著,指揮起了女人。
晚上,女人終于按照王修的要求配好了一副藥,總算要松一口氣了,忽然看到窗外有人影靠近。
噗!噗!噗!
沉悶的聲響,女人別提多熟悉了,可不就是帶著消音器的手槍。
正在她要快速趴下的時候,沒想到那登徒子比她動作快多了,像個猴子似的朝她撲過來,將她推倒,而且可惡的是,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雙手一邊一個,握住她那引以為傲的山峰。
算了,這個時候生命攸關(guān),也顧不上計較這些了。
女人剛要有所動作,就見王修在她胸前一抓,帶走了兩顆紐扣,扣在中指下一彈,兩顆紐扣如流光一般射出。
“入門一步,血濺三尺。你們的子彈,過界了。”王修的聲音很冰冷,殺意凜冽。
只聽到門外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那人影晃晃悠悠的跑走了。
“咦,這是握住什么了?”王修雙手同時捏了捏,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感覺真爽啊,這才往女人一看,裝模作樣的將手松開,“啊呀,對不起,握錯地方了。”
“滾開!”女人憤怒的咆哮一聲,紅著臉站起,推開窗戶朝外一看,果然外面有滿地的鮮血,那個開槍的殺手已經(jīng)不見了。
“你用一顆紐扣就把他打傷了?”女人驚訝的問道。
“這還有假?”王修笑了笑,提醒道,“紐扣可是你衣服上的,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站在窗戶前勾引人家六根清凈的小和尚了。”
女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難怪覺得胸前涼颼颼的,紐扣掉了之后都露出里面的內(nèi)衣了,這都是被王修這個可惡的人給氣的腦子不正常了啊。
女人冷靜了一下,這才道:“你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又不問我是誰,不問追殺我的人是誰,難道真的不怕給自己惹麻煩?”
“有什么區(qū)別嗎?一群不聽勸的跳梁小丑而已!”王修不屑的道。
女人還真是無言以對,要說王修自大呢,在見過他的本事,她還真有點說不出口了。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想到正事:“你的藥配好了。”
王修拿過藥,眼前一亮,贊道:“果然女人干活就是細,你這藥材研磨的恰到好處,配的不錯。來,試試藥效。”
不由分說,王修將一帖藥摸在紗布上,作勢就要往女人的臉上拍去。
女人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后退:“你要干什么?難不成要拿我當小白鼠?”
“對呀,這可是你自己配的藥,起碼有點信心嘛。”王修一本正經(jīng)的道。
女人郁悶的差點吐血,尼瑪這可是老娘按照你的吩咐配的,誰知道你配的什么藥,竟然想往老娘的臉上貼,毀容了,你負責(zé)的了嗎?
女人很堅持,王修也拗不過,只好拉倒了。
很快,奔波忙碌,精神萎靡的女人就睡下了,可王修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一句“床是我的”,把女人給丟了下來,自己翻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女人都快要被氣死了,可偏偏無可奈何,她摸到窗戶邊一看,外面還有黑影,這些追殺自己的人,終究是不肯離開啊,只怕這一夜,不太平。
懷著心事,女人躲到床底下睡著了。
天快亮的時候,女人忽然被一聲怒喝給驚醒。
“草泥馬的,老子說過,入門一步,血濺三尺,現(xiàn)在你們的汽油味入門了!”
正是王修醒來,憤怒的他沖出門去,寂靜夜里,響起砰砰啪啪的聲音,有好幾個人都在慘叫。
女人心中后怕,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撲面而來,這幫人敢情是不敢闖入,竟想找機會倒汽油放火殺人。
真是太驚險了,也幸虧王修竟然聞到汽油味醒來了。
“算了,這個流氓本事還是有的,安心睡覺吧。”女人也不管其他的了,又爬床底下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醒來,迷迷糊糊的睡著,女人可是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早被王修給貼上了她配的藥。
女人醒來的時候,王修早就對著晨曦修煉完畢,正在收拾行當呢。
“你這是要走?”女人緊張的問道。
“對呀,藥配好了,效果非常好,有個小東西也進化完了,當然該走了。”王修古怪的笑道,頗有些奸計得逞的感覺。
女人也沒有在意王修說的“效果非常好”,反而有些緊張王修這一走,自己該怎么辦?
可是,當她習(xí)慣性的整理儀容時,差點被氣瘋,尖叫一聲朝王修撲過來了。
“我殺了你!”
女人之所以這么憤怒,是因為自己臉上多了一個字:癢!
這個字,可并不是普通的字,而是“癢”字這個區(qū)域內(nèi)的肌膚變得雪白無暇,其他區(qū)域的都顯得有點灰暗枯黃,色澤鮮明,所以那一片雪白的肌膚,自然就呈現(xiàn)一個“癢”字了,仿佛在臉上寫了個字一般。
一個女人的臉上有個“癢”字,這簡直太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干什么,我不是把你的皮膚變白了嗎?”王修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奇怪不已的道。
“白個屁!”女人不顧形象的咆哮,“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你要試藥,也好歹跟我說一聲啊,偷偷摸摸的試藥,還在我臉上弄個‘癢’字,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王修笑笑,無辜的道,“你也知道的,藥的分量比較少,本來打算給你涂滿的,可藥實在是不夠,就只能給你貼一個‘癢’字這么大的區(qū)域了,然后這個字的出現(xiàn),也證明你配的藥效果確實好,該自豪才對。”
“我自豪個屁,快給我藥,我要把其他地方也涂了。”女人吼道。
王修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唉,真沒了啊,藥已經(jīng)全給你涂了。如果有的話,我還想在旁邊再貼一個詞語呢,比如‘很癢’,‘癢死了’‘求止癢’‘越撓越癢’……”
“你敢我殺了你。”女人咆哮,頭發(fā)亂舞,匕首都拿出來了,一副拼命的架勢,“快把藥給我!”
哪個女人不愛美,此女真的快要暴走了。
“真沒了??!”王修敷衍了一句,從角落的一個簾子后面拿起一個籠子,一個袋子,吹著口哨就走。
女人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王修手中的籠子和袋子,可也沒有在意,趕緊跟了上去。
一方面,她跟著王修,才能保證生命的安全,另外一方面,只有跟著王修,她的臉才能夠恢復(fù)同一色澤。
這一出屋子,隱藏在暗中的殺手也蠢蠢欲動了。王修嗅到了一股子陰謀的味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微微回頭瞥了一眼正拿著一只手捂住了臉頰的女人。
“她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