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聽到這句話,陳凡頓時呆住了,整個人愣愣的看著唐嫣,好半天才是憋出了一句話:“我那是在給你治病……”
“我不管,你看了我的身子,還……還摸了那么久,你必須得對我負(fù)責(zé)。”
雖然說話有些霸道,但唐嫣卻是一副楚楚可憐、泫泫欲泣的模樣,讓陳凡偏偏生不起絲毫的怒意。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陳凡是在沒有辦法,只能開溜,說了一句‘你爸和你妹妹都快急死了’,然后就果斷后撤。
“你……你……混蛋!”
唐嫣看著狼狽而逃的陳凡,眼中淚水都在打轉(zhuǎn),不過隨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往上勾起,露出了一抹絕美的笑容。沒多久,看到妹妹和父親滿臉焦急的走了進(jìn)來,她急忙擦去眼中的淚水,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出了病房,陳凡心中依然有些心慌,沒有絲毫停留,直接就離開了醫(yī)院,打了一個出租車來到了公司里。
公司里面的警察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會議室依然處于封鎖狀態(tài),樓下的碎尸也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誰都不會相信,這里剛剛還有兩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陳先生。”
看到陳凡,福伯的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雖然說熏兒已經(jīng)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但是接受保護(hù)小姐的任務(wù)的人畢竟不是她,而是陳凡。所以福伯其實心中并沒有底,就怕遇到稍微麻煩一點的情況,薰兒就會迎難而退。尤其是對手還是‘刺’這個恐怖的暗殺組織。
所以看到陳凡歸來,他心里終于是松了一口氣,變得踏實了很多。
陳凡點頭示意,然后望向了熏兒:“留有活口嗎?”
熏兒搖頭:“沒控制住力道,一不小心全死了。”
王媛媛和福伯聽到她平靜的不含絲毫情感的話,都是訕訕一笑,望向她的眼中也是帶著一絲恐懼,似乎是看到了之前那血腥而驚悚的一幕。
陳凡皺了皺眉頭,這熏兒雖說長得禍國殃民,像是一個嬌弱的小女孩一般,但是骨子里卻有著深淵魔族特有的暴戾,極端崇尚殺戮。
“下一次一定要留活口,反正他們傷害不到你。”
陳凡語氣凝重的叮囑道,熏兒臉上露出一抹不愿之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靈魂奴役霸道無比,會讓熏兒無條件的聽從陳凡的命令,但殺戮早已經(jīng)深入到了熏兒的骨子里,是她的本性,所以就算是靈魂奴役,有些時候也很難完全抑制。
陳凡也深知這一點,所以開始有意的讓她抑制住這一股本性。
“陳凡,你剛剛哪里去了?你可是我的貼身保鏢,卻招呼都不打就溜了,是不是有點太不稱職了?”
“小姐……”
福伯剛想替陳凡說上兩句,就被王媛媛打斷了。
“福伯,雖然說他把這個小妹妹留了下來,并且成功的保護(hù)了我,但這畢竟是他的任務(wù),就算要走,至少也要給我打一個招呼吧?”
陳凡眉頭微皺:“今天這是意外情況,而且,和你有關(guān)。”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王媛媛眉頭皺的更厲害了,陳凡哪怕說自己有私事需要處理,她也最多說上兩句也就算了,但是陳凡如果想拿自己當(dāng)擋箭牌的話,她才不會讓陳凡得逞!
“你還記得昨天在蜀都大學(xué)遇到的那個叫做白帆的家伙嗎?他找了警局的人來找我的麻煩,把我給帶到警察局去了。”
“白帆!”
聽到陳凡的話,王媛媛甚至都沒有猶豫就相信了。她和白帆從小就認(rèn)識,白帆的父親是她父親以前最信任的下屬,后來自己創(chuàng)業(yè),也打下了很大一片江山,和她父親不相上下。有這層關(guān)系在,她和白帆從小就被雙方家長有意無意的放在一起。
所以她對于白帆的性格非常了解,知道白帆就是一個純粹的紈绔子弟,狂妄、驕縱、心狠手辣,昨天自己和陳凡在一起,想必是刺激到了他,完全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保護(hù)陳凡。
與此同時,王媛媛的心中也是有些慶幸,好在有熏兒在身邊,保護(hù)自己,不然的話,剛剛自己可就在劫難逃了。
不過隨后王媛媛就想到了一點,既然這一次白帆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下一次,他完全可能做得更過分。這一次有熏兒保護(hù)自己,下一次呢?
“不行!不能就這么輕易的饒了他!走,我們?nèi)フ宜阗~!”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陳凡笑了笑,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紈绔子弟?他在京都看的多了去了,和那些公子哥兒相比,白帆的身份背景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寒酸!
就連那些頂級的公子哥兒都被陳凡整治的服服帖帖,看到他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區(qū)區(qū)一個白帆,又算得了什么?
“你一個人去行嗎?他爸給他請了不少的保鏢,聽說不是退伍特種兵,就是什么拳王,你一個人……”
王媛媛的臉上難得的帶著一點擔(dān)心,擔(dān)心陳凡會吃虧。
“放心吧,這種事,我很有經(jīng)驗的。”
陳凡很有深意的一笑,然后又不放心的叮囑了熏兒幾句,這才是離開公司。
白帆身為蜀都頂級的公子哥兒,為了安全考慮,行蹤自然是非常隱蔽的,除了關(guān)系很近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很難知道。
不過這對于陳凡來說并不算什么,一個電話過去,立刻就有人給他查到了白帆的住處,甚至連白帆這一周的詳細(xì)行程都給標(biāo)記了起來。而根據(jù)這一份行程記錄,白帆現(xiàn)在正在一個叫做‘烈焰’的酒吧里。
資料還表明,烈焰酒吧是一個叫做汪海的人所有,和白帆一樣,汪海也是蜀都市有名的紈绔之一,今天叫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在酒吧里面舉辦聚會。
看了看烈焰酒吧的位置,距離這里并不是很遠(yuǎn),叫了個出租車,沒花多長時間就到了目的地。
烈焰酒吧,高亢的音樂震耳欲聾,似乎連空氣都是在顫動,舞池中足足有二十來個年輕靚麗的美女,穿著清涼,隨著音樂節(jié)奏,賣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正酒吧正中央的位置,六七個年輕男子坐在沙發(fā)上,望著舞池中那二十來個不管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上佳的美女,臉上露出蕩漾的笑容。
“帆哥,今天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找來了幾個沒畢業(yè)的極品女大學(xué)生,都還是處,待會兒你可得好好的嘗嘗鮮!”
被王媛媛直言拒絕,整治那個小保安失敗,讓白帆的心中早就滿是憤怒,急需發(fā)泄,聽到汪海的話,很快目光就鎖定了人群中一個長相清純,氣質(zhì)清冷,和王媛媛有幾分相似的女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狠笑容。
“把那個女的叫過來!”
順著白帆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汪海眼睛一亮,朝著白帆豎起了大拇指:“帆哥眼力果然不凡,那女的聽說還是學(xué)校的系花呢,小弟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她弄過來。”
說著就朝著那個穿著高中生校服,長相清純的女子走了過去。
白帆雙手?jǐn)傞_放在兩旁,眼睛微微瞇起,已經(jīng)做好了在那清純女生身上廝殺一晚的準(zhǔn)備,這時,他旁邊卻是突然有一個人坐了下來,還將他的手壓在了背后。
心中那壓抑下去的怒火,頓時又翻騰了起來。白帆眉頭一皺,朝著旁邊那人望了過去:“不知道我最討厭有人緊挨著我坐嗎?”
“白少似乎火氣很大嘛?不如讓我為你消消火?”
一個俊朗青年坐在白帆身邊,望著白帆,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