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大臥室里,一個女子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露出的手臂太過纖細(xì),肌肉很明顯發(fā)生了萎縮。
護(hù)士小心翼翼的在給她喂水,她吞咽起來極其困難,就連喘氣都顯得有些艱難。
“肌萎縮性脊髓側(cè)索硬化癥。”
云哲看了一眼就有了判斷。
“難怪呆在家里,這病在醫(yī)院也只能保守治療靠藥物維持,想要治好不可能。”
中年男子很是驚訝,怎么也沒想到云哲會如此輕易的做出判斷,還判斷的如此準(zhǔn)確。
“把她扶起來坐好,我馬上開始治療,千萬別發(fā)出聲音會讓我分心。”
云哲對中年男子的第一印象很糟糕,因此有意捉弄一下。
此時的中年男子很是乖巧,將自己的夫人扶到了坐墊上,他雙唇緊閉,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云哲盤腿坐在女子身后,好一頓梳理拍打,玩起了各種高深莫測。
折騰了足足一個多鐘頭,云哲才將病灶聚在一起抓出,轉(zhuǎn)身離開,將病灶埋在別墅前的花園中。
等他返回別墅時,別墅里早已一片歡騰。
女子被中年男子攙扶著站在客廳,看見云哲進(jìn)門,女子深深鞠了一躬。
“神醫(yī),謝謝你救了我。”
女子膝蓋一彎想要下跪謝恩,卻被云哲上前扶住。
此時的女子淚流成行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五年了,這五年像是活在地獄里,感覺每一天都是痛苦的煎熬,煎熬的她很多次都想尋死,卻被丈夫和兒子阻止。
沒有經(jīng)歷過,很難了解她所承受的苦痛。
看著女子感激的眼神,云哲心里有些愧疚。
要是她肯耗盡仙力的話,是能夠直接讓女子徹底康復(fù)的,之所以有所保留,是因為看中年男子不順眼。
“救人一命,獎勵10點功德值。”
糾錯系統(tǒng)響起了提示。
“罷了罷了,好人做到底吧。”
云哲打開功德兌換系統(tǒng),直接用10點功德值換了張回春符,直接貼在了女子的后背。
回春符很快就融入女子的身體里,女子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一股暖流瞬間流遍全身,久違的活力如噴泉般涌入身體。
她試探著走了兩步,隨后便開始小跑跳躍,最后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好了,老娘徹底好了……”
云哲傻眼了,有些不適應(yīng)女子的變化,忍不住有些懷念她溫柔可人的模樣。
女子興奮了好一陣,問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啪”的一聲給了中年男子一個大耳刮。
“張遠(yuǎn),你怎么能如此粗暴,要是嚇著小神醫(yī)怎么辦?”
云哲心頭暗爽。
“媽,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我知道有個神醫(yī)能治好你的病,???你怎么下樓了?云哲你怎么在我家里?”
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
云哲扭頭一看,竟然是張鑫。
“鑫兒啊,你和小神醫(yī)認(rèn)識?”
女子詫異的看了張鑫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說的神醫(yī)不會是他吧,的確是神醫(yī),把媽的病都治好了。”
女子讓張鑫陪著云哲,自己急著去梳妝打扮,無論什么時候漂亮對女子來說都是最最重要的事。
中年男子張遠(yuǎn)想要跟過去,卻看見云哲斜著眼搓起了手指頭。
“噢噢,差點忘了,這是80萬支票請你笑納。”
張遠(yuǎn)利利索索的開好了支票,隨后轉(zhuǎn)身去找自己的老婆。
張鑫氣得瞪圓了眼。
“云哲,你他么還敢收錢?”
“治病收診費天經(jīng)地義,有什么不對?”
“我們不是朋友嗎?給朋友幫忙怎么能收錢?”
“錯,我高攀不起,你小子為了李嬌打了我兩頓。”
張鑫嘴唇抖了半天接不上話。
是,自己的確和云哲打了兩架,可是沒打過啊,自己每次都淪為沙包被云哲毒打,打的好不凄慘。
逗了幾句嘴,兩人聊起了天,云哲很快了解到張遠(yuǎn)怕老婆的原因。
原來張遠(yuǎn)是靠著岳父上位的。
說曹操曹操到,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張遠(yuǎn)的岳父怒氣沖沖的上了樓。
樓上隨后響起了噼里啪啦的打砸聲。
“我打死你個喪門星,老子把寶貝女兒交給你,你就照顧成這樣?你怎么不去死!”
“岳父,你聽我說啊,陳溪的病治好了。”
“砰砰砰”
“治好了?既然能夠治好,為什么不早治?看來你小子起了壞心眼了,是不是盼著我女兒早死,想讓小三上位……”
“咚咚咚”
云哲決定做個好聽眾,饒有興趣的仔細(xì)傾聽。
不一會一個胡子大叔揪著張遠(yuǎn)的衣領(lǐng)出現(xiàn)在云哲面前。
“跪下,給小神醫(yī)跪下,謝謝他治好你老婆的大恩大德。”
這一刻,云哲渾身酸爽。
一頓酒宴之后,中年男子張遠(yuǎn)摟著云哲的肩膀叫起了兄弟,還逼著張鑫叫了聲叔叔。
在聽完他信誓旦旦的兌現(xiàn)承諾后,云哲帶著陳鋒一群人出了別墅的大門。
“兄弟,多虧了你啊,我終于心愿達(dá)成,走走走,去我家里坐坐,認(rèn)認(rèn)門。”
陳鋒話音未落,糾錯系統(tǒng)再次發(fā)出提示音。
“達(dá)成目標(biāo)人愿望,恢復(fù)少許仙力,異能需完成紅線另一頭連接人的心愿方可解封,獎賞20點功德值。”
云哲暗暗欣喜,對快要解封的異能很是期待。
陳鋒的家很快到了,房門一開,一條哈士奇竄了出來,沖著陳鋒的臉一通狂舔,陳鋒也不含糊,寶貝心肝叫個不停,不停的么么么……
哈士奇舔完了陳鋒,看著云哲眼神分外親切,直接撲了過來伸出了舌頭。
云哲一臉凌亂忘了躲閃。
“這他么算是怎么回事?紅線,二號紅線竟然和條狗連在了一起。”
他大有深意的看了陳鋒一眼。
“真是個高人啊,竟然和狗藏有戀情。”
陳鋒被看得心里發(fā)毛。
“兄弟,你想多了,我是覺得女人他么的都靠不住,還是狗狗比較好,會陪伴我一輩子,永不變心。”
云哲心中了然。
“看來又是個傷心人啊。”
沙發(fā)上,聽著陳鋒講起了一段段情殤的苦難經(jīng)歷,云哲竟然有了認(rèn)同感,的確是狗狗比女人較靠譜。
搖了搖頭,云哲把古怪的念頭甩在了一邊。
“正事要緊,先問清楚狗狗的心愿再說。
你沒看錯,是問不是猜,作為天庭的惹禍精,他交往很廣泛,就連二郎神家的哮天犬都有很深的交情。
至于狗語嘛,至少達(dá)到八級,和狗溝通根本就不是個事。
“汪汪”
“汪汪汪”
“啊嗚,汪。”
一人一狗開始了溝通。
一陣狗叫后,云哲知道了哈士奇的心愿,竟然想要個男朋友。
“汪汪”
“汪汪,啊嗚”
云哲忍不住耐心勸導(dǎo)。
“哈士奇,不是我不幫你,你家主人對你用情很深,你要是移情別戀的話,他估計受不了會很傷心。”
“汪汪汪”
“少他么胡扯,你小子怎么這么污?我和陳鋒情同兄妹,哪里有跨種族的戀情……”
哈士奇甩了個衛(wèi)生眼,狠狠的鄙夷了云哲一頓。
“汪汪”
“啊嗚汪”
“哦哦,是我誤會了你們,你現(xiàn)在有沒有目標(biāo)人選?”
“有啊有啊,上次見到陳鋒老大家的黑背哥哥,那模樣老帥了,還那么強壯,饞的人家直流口水。”
“趕緊擦擦口水,都流到地上了好吧,矜持一點,我?guī)闳ヅ輲浌贰?rdquo;
一場詭異的談話暫時告一段落,云哲拉著陳鋒急匆匆的出門,哈士奇緊跟其后,生怕美夢成空。
兩人一狗再次來到了張遠(yuǎn)的別墅,直接和黑背展開了對話。
“汪汪”
“汪汪汪”
“啊嗚啊嗚”
“黑背,有個靚妹想泡你。”
“哪呢哪呢?”
“你眼瞎啊,沒看到旁邊的哈士奇美得冒泡嗎?”
“切,你他么少忽悠我,長得跟狼似的看著就來火,你不知道狼和狗合不來嗎?”
“別給我拽文,你這貨還是條大狼狗呢,大狼狗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