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小角色,林楓連廢話都懶得跟他說,光頭男正在得意的時候,林楓抄起刀,走到他身邊,刷刷就是兩刀。
光頭男還沒等反應(yīng),一雙手已經(jīng)被砍掉。
隨著兩道血線,他嗷的一聲,“啊!我的手?”
只是瞬間,光頭男便疼得嗷嗷直叫。
身后十幾個小弟看到老大被林楓偷襲,紛紛操刀向林楓砍來。
“草,你小子真特么活膩了?”
“我們老大你也敢砍?”
“奶奶的,砍死你。”
十幾個小弟,一窩蜂的沖向林楓。
“砍死他,砍死他。”
光頭男滿身是血,疼的齜牙咧嘴,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往死里砍,一直砍到斷氣。”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剛剛沖上去的十幾個小弟,操刀的手無一幸免全被砍下。
他們疼得滿地打滾,捂著自己的手,不停的嚎叫。
“疼死我了,哎呦,疼死我了。”
“疼,疼?。?rdquo;
“哎呦,哎呦!”
“特么的……”
嘭。
一個小混混剛剛爆粗口,就被林楓一腳踹飛。
“?。?rdquo;
人在空中,又是一道血線。
林楓惜字如金,“滾。”
他們所有人,本來還以為人多勢眾,就算一人一刀也能把林楓砍死,可他們沒想到林楓出手這么快,還沒等反應(yīng),抄刀的手就被砍下來。
他們哪敢停留,抓起地上的手,連滾帶爬,落荒而逃。
光頭男一只手還連著皮,另一只手在混亂中不知被踢到哪去,他一邊嚎叫著,一邊高聲大罵:“特么的,你們這幫兔崽子,就特么知道跑,還不趕緊給老子找手。”
“滾。”
林楓一腳將他踹飛,面無表情的撣了撣衣袖,“別讓我看到你們,見一次砍一次。”
光頭男何等牛逼,怎么說也是片區(qū)的老大,不成想剛剛牛逼幾句話,就落得被砍雙手,一腳踢飛。
人在空中也沒忘記跟小弟大喊:“媽的,還不趕緊找手?”
嫌光頭男礙事,把他踢飛之后,轉(zhuǎn)過臉的林楓,看向葉伶時卻是眉開眼笑,“老婆,上車。”
葉伶嚇得臉色卡白,張著小嘴,驚愕的看向林楓,“老,老公……”
她雖然是葉家大小姐,可說見多識廣,不過像今天這樣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過。
葉伶嚇得渾身直哆嗦,睜大眼睛,“老,老公,我,好像走不了!”
“好。”
林楓一個公主抱,“老婆,早說嗎。”
他咧著嘴,一臉人畜無害,仿佛剛才那血腥,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林楓將葉伶抱上車,然后十分紳士的打開車門,“老婆坐穩(wěn)了。”
這時候葉伶遙控著打開別墅院門,她看了一眼被踢飛的光頭男,心有余悸,小聲的說:“老公,咱們這次可惹麻煩了!”
“是嗎?”林楓笑笑,“老婆,不用怕,有我呢。”
說完他摸了摸方向盤,然后不好意思的一笑,“老婆,這玩意怎么開?”
他心中埋怨,上一世整天被人欺負(fù),也沒學(xué)一學(xué)開車,不過他知道上一世只有頂級富豪才有車,司機(jī)都是牛逼人物。
葉伶瞪了一眼林楓,踩剎車,一鍵啟動,掛擋,加油……
她這個丟臉。
隨著發(fā)動機(jī)轟的一聲,車子開動,不過車子剛一啟動,就奔別墅大門撞去。
“小心!”
林楓在修真界不管駕馭靈獸,還是星空輪,他用的是靈石和神識,像地球完這樣全憑借機(jī)械控制,還真沒操作過。
不過他乃是渡劫期大修士,就算在復(fù)雜的機(jī)械操作,對于他來說也不算難事。
林楓祭出神識,在跑車離大門不到一毫米距離的時候,他一帶舵,轟的一聲,車子穿過大門。
葉伶已準(zhǔn)備重修院落,一聲驚叫過后,閉上眼睛。
等她再睜開眼睛,車子平穩(wěn)的停在院落。
他還是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仿佛剛才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林楓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葉伶,“老婆,沒想到你張著小嘴的模樣也挺好看?”
睜開眼睛就看到林楓那玩味的笑臉,不由得瞪起眼睛,“小保安,你,你嚇?biāo)牢伊恕?rdquo;
光頭男哪有心情聽他們打情罵俏,嘔了幾口鮮血,才勉強(qiáng)的從地上爬起。
他的兩條斷手還在噴血,只好硬生生的將斷手頂在身上,免得流血過多沒等到醫(yī)院就死在路上。
等林楓進(jìn)入別墅,他才敢大著膽子吆喝。
“媽的,你們還不趕緊給我找手,若是老子剩一只手,就算你們把手接上,我也把你們的手砍下來。”
眾狗腿子聽到光頭男的話,本來四散奔逃,沒猶豫的喊道:“老大,您別生氣,兄弟們這是迂回。”
在眾多小弟一頓尋找之下,光頭男終于看到自己的手,他都哭了,這哪還特么是手。
整個特么一個泥爪子,黑黢黢的,仿佛被踩了無數(shù)腳,看著都想吐。
他咬了咬牙,眼睛一兇,低聲喝罵:“媽的,死保安,老子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走。”
光頭男可不敢耽擱,他知道林楓行事殺伐果斷,若是雷霆一怒,再給他一腳,恐怕小命都得搭上。
他只能記下這個仇恨,回頭找大哥,光頭佬,再讓小保安十倍償還。
林楓沒在乎光頭男,不等于葉伶心中不害怕,她緩了緩神,擔(dān)憂的說:“小保安,咱們?nèi)堑溋恕?rdquo;
林楓笑笑,在他的字典里就沒有這個詞,“惹禍,什么鍋?”
“小保安,你知道剛才砍的是誰嗎?”
“……”
林楓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他叫光頭男,在東街混事,和江子?xùn)|勾結(jié),可以說干盡壞事。”
“那該打。”
葉伶聽到林楓的話,不由得苦著臉,“小保安,你知道什么?”
林楓揚(yáng)起臉,無畏的看著葉伶,一臉不屑,“不就是腦袋上沒毛嗎?”
“他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不過他有個哥哥,和他一樣都是大光頭,叫光頭佬,聽說開武館,功夫了得,手下有幾百個徒弟,前一陣子有位大師去踢場子,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呢。”
葉伶聽丁遠(yuǎn)說林楓是大師,滿以為很厲害,可她是知道的,光頭佬能把大師打成廢人。
而現(xiàn)在他們偏偏惹上光頭男,她的小臉已嚇得卡白,“這可怎么辦,可怎么辦!”
“老婆,有我呢,你怕什么。”
“你知道什么啊,光頭佬很厲害的,能把大師打成重殘,怎么說也得宗師啊!”
葉伶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緊張著臉,“小保安,你還是趕緊逃吧。”
“逃?”
林楓一把摟住葉伶,笑著說道:“為什么要逃,況且你現(xiàn)在是我的小老婆,我得要保護(hù)你,我逃了,你怎么辦?”
葉伶雖然知道林楓有一身功夫,不過雙拳難敵四手,他砍了光頭男雙手,光頭佬不可能置之不理。
她越想越怕,神情緊張,“小保安,這一會要逃還來得及,我開車,出了城你就自求多福吧。”
“老婆,我若是走了,你怎么辦。”
林楓摟著葉伶的小腰,綿軟無骨,又滑又嫩,摸一把,感覺酥酥麻麻。
“?。⌒”0?,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這個心思,難道不要命了?”
葉伶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鈴響起,她沒等接電話,就一蹙眉,小聲嗔怒,“死張涵,連她也要欺負(fù)我,還不是看我們?nèi)~家敗了,趁機(jī)踩一腳。”
葉伶接起電話,就傳來對方的聲音,“喂,葉伶,今天可是最后一場,也是咱們定輸贏的一局,如果你輸了就特么給我滾出江州,離江子?xùn)|遠(yuǎn)點(diǎn),從此以后他就是我的人。”
葉伶雖然看到江子?xùn)|都想吐,如果能離他遠(yuǎn)點(diǎn),都得燒幾天高香,不過同為女人,能聽到張涵生氣,也讓她心中暢快。
“哼哼,那要憑你本事。”
“你?”
張涵在電話那頭喊道:“葉伶,本小姐不跟你口舌之爭,這是最后一場,咱們可以請外援,我要看你怎么死。”
“是嗎,那要看你的本領(lǐng),鹿死誰手說不定呢。”
葉伶勉強(qiáng)撐著,她心里沒底,這幾天不管公司還是家里讓她事事煩心,逼得她都想跳樓。
江子?xùn)|天天逼債,拿高利貸說事,總想生米煮成熟飯。
就是這個江子?xùn)|已經(jīng)把她煩都煩死,早就忘了最后一場的比賽。
張涵從小就跟她爭風(fēng)吃醋,什么都跟她搶,就算看了想吐的江子?xùn)|,她都當(dāng)個寶似的,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
葉伶掛斷電話,心里一片愁云,現(xiàn)在臨時抱佛腳,上哪找外援?
而張涵電話里底氣十足,運(yùn)籌帷幄,否則她不會那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