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爵會所是會員制消費,蕭天一沒法進去,他潛入地下車庫,找到了上官艾娜的座駕。他打算趁目標下來取車的當(dāng)兒下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地下車庫,搭在外面等候的那輛出租車迅速離開現(xiàn)場。
蕭天一藏身在一輛黑色越野車后,他雖不信佛,也忍不住雙手合十,讓老天保佑他這一次一定要成功。因為這是劫匪給他的最后一次機會。
等了差不多一堂課的時間,聽見斜對面電梯叮咚一聲響,從打開的電梯門里走出來兩男一女。
蕭天一定睛一看,認出了那個女的正是上官艾娜!只是她并不是獨自一人下來,身邊還跟著兩個男的。準確地說,是那兩個男人連攙帶抱地把她從電梯朝法拉利跑車扶去。
那個穿著馬甲和白襯衫的男的顯然是會所的服務(wù)生,另一個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穿一件質(zhì)地精良的藍色襯衫。
蕭天一愣了愣,上官艾娜幾乎爛醉如泥,兩個男的合力把她扶到一輛黑色卡宴的后駕駛座,而不是停在卡宴旁邊的法拉利跑車。
什么情況?蕭天一眉梢不由地皺起來,雖然只見過一面,但他仍不相信上官艾娜是這么沒分寸的女人,大白天把自己的灌得人事不省。
情況似乎總是出乎他的預(yù)料,趁蕭天一愣怔之際,黑色卡宴呼嘯著駛出了停車場。
蕭天一拔腿沖出地下車庫,鉆進停在邊上的出租車,沖司機道:“快!跟上那輛車!”
司機師傅很健談,開玩笑道:“車里是你女朋友吧?小伙子,艷福不錯啊!”
蕭天一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苦笑道:“我沒那種好命。”
卡宴車速很快,那藍襯衫男子好像趕著要去做什么事一樣。出租車都有點跟不上。
司機師傅很同情蕭天一,一邊緊盯著前面的卡宴,一邊跟他說道:“那種有錢人貪得無厭,自己女人無數(shù),還盯著人家的女人不放。放心,小伙子,我一定幫你跟上他,你得把你女朋友救回來!”
前面的卡宴離開了市中心區(qū),沿著江邊大道向南疾馳。
約莫十幾分鐘后,卡宴駛?cè)肓碎_往南郊郊區(qū)的路,又過了十余分鐘的樣子,前面出現(xiàn)一個開放式的大公園。
在公園東南方向鄰湖的位置,出現(xiàn)一片開放式的別墅群。這處別墅群的檔次比巴納德別墅區(qū)和鳳凰山莊要低一些,但坐落在風(fēng)景優(yōu)美的南郊公園里,依然不是工薪階層所能擁有的住地。
卡宴停在一棟西班牙式別墅的小院里,蕭天一趕緊叫司機師傅停車!
蕭天一放眼望去,只見藍天白云下,紅色屋頂和黃綠色的墻面,很是賞心悅目。
只是他不明白,上官艾娜既然喝醉了,為什么不回家,而是要到遠離市區(qū)的這里來?
那個藍襯衫的青年男子難道是上官艾娜的男朋友?如果上官艾娜有男朋友,為什么上官云飛還要修書邀請蕭家爺孫倆登門應(yīng)親?難道是上官云飛不知道女兒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此時下午四點多,太陽已經(jīng)西斜。
蕭天一讓司機在原地等他,他握住卡扣片,按下釋放鍵,把安全帶送回卷收器中,推門下車。
繞到別墅后方,蕭天一遠遠地看見二樓一個房間的玻璃窗里有人影晃動,從衣服和身形上,可以斷定是那個青年男子無疑。
他心里發(fā)狠,這是他最后一次機會,必須果斷下手,絕不能再失手了!
只是,此時別墅里還有一個陌生男子,會不會不方便他下手。但也僅是不方便而已。只要那男的不是什么功夫高手,他能輕易搞定他。
可令蕭天一萬萬沒想到的是,當(dāng)他從別墅后頭攀上二樓窗邊的水泥臺時,從沒完全拉攏的落地窗帷縫隙里看到的情景讓他著實大吃了一驚!
上官艾娜斜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從她的姿勢看,肯定不是她主動躺下去的,而是有人把她丟在床上的。
她完全沒了反應(yīng),即便是隔著一段距離,蕭天一仍然能看見她面色連帶著脖子潮紅一片,隱約也可以看見她身上的肌膚都微微透著潮紅。
那穿男襯衫的男子此時正站在床邊,像檢視自己的獵物一般,盯著床上的上官艾娜。只見他抬手用力扯開了自己的領(lǐng)口,目露精光,甚至能聽見他興奮的粗重的呼吸……
什么情況?。渴捥煲挥悬c傻了!
但隨之出現(xiàn)的情況更令他大跌眼鏡,那男子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襯衫和長褲,連襪子也脫了,只穿著一條四短褲,然后赤著腳快步走出了臥室。
去洗澡了?蕭天一眉梢一擰。
機不可失,他貼近落地玻璃窗,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扇窗戶是可以開啟的。他把那扇窗支起來,身形矯健、動作利索地從那窗口里鉆了進去。
剛一落地,外面?zhèn)鱽砼九九镜啬_步聲,蕭天一的目光急速地掠過左右,發(fā)現(xiàn)只有一只柜子可以藏身。
他沒有猶豫,輕手輕腳地把自己關(guān)進了柜子。柜子的門沒完全關(guān)緊,留著一道縫隙,正好可以窺見對面那張大床。
那男子不是去洗澡,而是去取酒了,他拿著一瓶洋酒,一邊仰脖子往嘴里灌酒,一邊朝床邊走去。
“上官小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到底還是落到我儼少手里啦!”男子仰頭哈哈一陣狂笑。
又舉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灌酒,抬手抹了下嘴巴,臉上的笑愈發(fā)地邪惡起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儼少的女人了!”那男子哈哈狂笑道,“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事實!等你醒過來,一切都發(fā)生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告我強暴嗎?哈哈哈!如果你不考慮上官家族和你自身的名譽,那你就細聽尊便吧!哈哈哈!”
儼少?什么人?跟上官家什么關(guān)系?蕭天一目瞪口呆,眼前的情景又讓他推翻了他是上官艾娜男朋友的猜測。
儼少又仰脖子猛灌幾口洋酒,嘭地一聲把酒瓶子用力擱在床頭桌上,滿臉紅光,她盯著上官艾娜的目光,就像餓狼看見了肥美的小羊羔一樣,搓著雙手爬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一切真有點兒少兒不宜了。想蕭天一從小到大在大山里長大,至今情竇未開,哪見過如此香艷的場面。
上官艾娜自始至終躺在床上紋絲不動,穿的就是斜露肩式的長裙,一邊的香肩和鎖骨本來就袒露在外,被陸儼少順勢一扯,如果不是里頭還有小巧的薄貼,早已春光大泄。
饒是如此,那陽春白雪般的畫面,就算隔著幾米遠,蕭天一仍覺得眼睛被猛地閃了一下。好在他天生陽脈不足,免去了他諸多強烈反應(yīng)的尷尬。
以上官艾娜的躺姿,最接近蕭天一藏身之處的是她那雙圓潤的大長腿,就算那個儼少不去扯那裙子,開衩處的一截大白腿就足以令人血脈噴張。
那肌膚猶如羊脂軟玉一般細膩,瑩白剔透,在房頂輸定吊燈的燈光下,更是誘人無比。
事已至此,陸儼少反而不再猴急了,他準備好好享受這頓大餐,他等這一天等了好多年了!他相信那玩意的藥力,只要滴一點點在女人的酒水里,就能起足夠半個小時的藥力。況且他今天下了猛藥,用了平時用量的三倍以上!
只可惜用量太大,以至于上官艾娜完全不省人事,少了幾分征服她的快樂,她應(yīng)該奮力掙扎才過癮。不過,這樣也好,上官艾娜是什么樣的女人他最清楚不過,只要她意識尚存,她拼了命也不會讓他得逞。
儼少仰頭狂笑道:“老子有的是時間,我陪你慢慢玩,上官小姐!你不是蘇城第一美人嗎?你不是高貴如冷傲女王嗎?今天老子就要徹底征服你!”
說著他再次抓起桌上的酒瓶,仰頭猛灌兩口,用把瓶口傾斜,照上官艾娜的沃雪般聳起的胸前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