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少……”
一群人頓時一驚!
段少東臉色蒼白,根本就不理會眾人,徑直來到計樂跟前跪下了!
大彪此刻終于忍不住,撲通也跪在了計樂了面前!
更令曾杰等人震驚的是,把段少東摔進來的魁梧壯漢也跪在了計樂跟前,并說道:“段軍攜子侄段少東向門主請罪來了!”
曾杰直覺得兩腿一軟,身子如同發(fā)虛般要站不穩(wěn)了。
其他人一聞得段軍之名,已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又聞到喚計樂“門主”二字,哪還顧得了其它,已如狗般伏在了跟前!
現(xiàn)在場中就剩下曾氏兄弟如兩只鵪鶉,呆呆的看著場中情形。
曾杰咬了一下舌頭,確認眼前的這情形是真實的,神情一萎,拉著曾亮就要跪下。
“你們現(xiàn)在已經不必跪了!”計樂的聲音依然很淡,但形同一把冷冽的刀子。
“啊……”
場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凄歷的慘叫。
段少東已經躺到了地上,蒼白的臉上兩個恐怖的血洞滲著血水,震懾人心!
卻是段軍以雷霆之勢廢去了段少東的雙眼。
頓時,場間一片沉寂,每個人心寒膽顫。
“段少東不長眼,冒犯了門主,段軍已做微懲,望門主見諒!”
計樂微微挑了一下眉,心想這段軍還真是果斷,對自己侄子下手一點也不含糊。
其余的眾干人等,無不色變!
“計樂,不,計門主!”曾杰終于穩(wěn)不住了,趴在地上匍匐到計樂跟前,“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跟我們這種下三濫的人一般見識。”
曾亮雖有不甘,但也不得不隨著自己哥哥,也跪在了計樂跟前。
“你們之前跪下了,說不定我會考慮一下,要不要念在你們識趣的份上,從輕處置。但現(xiàn)在,連段少東都這樣了。你們自己想吧,想要個什么結果?”
計樂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
段軍已經一息之間把曾氏兄弟給打趴在了地上。
“門主,他們還不配門主來動手,就由段軍代勞!”說著,對著他們一陣暴打,一時間,鬼哭狼嚎之聲充斥著整個包房。
其他每個人面如死灰,想著下個會不會是自己。
曾氏兄弟最后連叫聲都沒有了,已是被打得半死,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呻吟著。
計樂見差不多了,擺了擺手,“我現(xiàn)在還不想要你們的命,你們給我記住了,如果再讓我在江中市看見你們,就不是今天這樣簡單了。”
曾杰兄弟倆感覺像從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全身只剩下眼皮能動,身上的骨頭仿佛都斷了。聽到計樂的話,真不知該慶幸還是絕望。
計樂站起身來,對著段軍說道:“這里就交給你善后了,以后我不希望這家酒吧還存在!”
雖然這家酒吧的老板沒有出現(xiàn),但并不代表他不會追究配合曾杰這件事。
計樂雖極不情愿成為這個段門的門主,但既然擺脫不了,并不代表著不會去享受那份權力。
……
送回柯名軒后,計樂回到了戴家別墅。
如他所料,藍婷婷在等著他。
“今天到底是什么情況?”
藍婷婷裹著一件浴袍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叉,光潔的小腿耀眼的露在外面。
計樂看著這副情景,又想起了之前所見的那副圓潤飽滿的身軀,嘴巴嗒了一下,說道:“沒什么情況啊!你們出去玩都不叫我一下,還是小軒夠意思,打電話通知的我,我一去就發(fā)現(xiàn)你們喝醉了?。?rdquo;
藍婷婷杏目一瞪,“計樂,你想我抽你是不?快跟我說清楚,別忘了你說過回來要給我一個解釋的!”
計樂見藍婷婷的嗔怒樣,無奈攤了攤手,說道:“好吧,你們以后可要長個記性!”
當即把曾杰設計的事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并沒有提及段門和最后處理的結果。
聽完后,藍婷婷咬著唇,臉上一片寒芒。
“那個公子哥是誰?”藍婷婷長這么大還沒吃過什么虧,這一次讓她覺得有一種恥辱感。
“管他是誰,他瞎了,居然敢惹你們兩位大小姐!”
藍婷婷并沒有聽出計樂話中那句“他瞎了”的意思,聽計樂的口氣心想他應該已經給了那個公子哥教訓,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謝謝你,計樂!”
之前受戴詩婭影響,一直對計樂不順眼,上次更是讓自己赤身了一把,對他可以說是懷恨在心。
但現(xiàn)在她不得不承認對計樂的改觀,并且越來越對他產生了一種神秘感。計樂明顯不是一個普通人,會醫(yī)術、好像也會武功,就像傳聞中的那種高人一樣,但這樣一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戴家?
“計樂,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跟戴家到底有什么關系?”藍婷婷忍不住好奇,終于問道。
計樂從沒見過藍婷婷溫婉的一面,特別是對他說謝謝的那一刻,只覺得這個潑辣的小妞另有一番風情。還有更重要的是,藍婷婷的浴袍被鼓脹的胸口給撐了一條縫起來,那里的風景又勾起了計樂的無限遐思。
藍婷婷問了半天沒見計樂反應,頓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光所向。趕緊把領口拉了拉,柳眉一豎,喝道:“計樂,往哪看呢!”
計樂嘴角一勾,差點就脫口而出:“能看我不看嗎,又不是沒看過!”
但一想到藍婷婷平時的潑辣勁,忍了忍,假意別過頭去。同時對自己感到非常震驚,怎么近來越來越色了,難道見的風景越多,越容易沉迷!
“你問我什么?”計樂故意咳了兩下,緩解了一下氣氛道。
藍婷婷斜著眼看著計樂,有一種要暴揍他一頓的沖動了,最后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問你跟詩婭家到底是什么關系?”
“關系?戴大小姐沒跟你說嗎?我就是一個窮山僻壤來的鄉(xiāng)下小子,跟她家能有什么關系?”計樂輕輕笑道。
“那你怎么一來就住進了詩婭家,一般的人能這樣嗎?”
“哦,你說這個啊。其實很簡單啊,戴大小姐不是有病嗎?”
“你才有??!”
“喂,拜托,說的又不是你,跟我急什么?你們還真是好伙伴??!我說她身體有毛病,總行了吧。”
藍婷婷還是覺得計樂這樣說也不妥,但也懶得反駁了。
“她這毛病是被我爺爺看出來的,我爺爺就讓我潛心修習醫(yī)術,等我學有所成,就派我來了啊。”
“你爺爺怎么不自己來?”藍婷婷對計樂的話深表懷疑。
“老了?。∧銢]聽說過長江后浪推前浪嗎?再說,憑我現(xiàn)在的無雙醫(yī)術還用得著他老人家親自出馬嗎?”計樂得意道。
對于計樂的醫(yī)術到底如何,藍婷婷不知,但看著他那一臉得瑟相,她相信才怪呢!
“一個小庸醫(yī),得意個什么勁!”藍婷婷嘴角扯著一抹鄙夷,嘲諷道。
“藍大……,算了不叫你蠢妞了,也懶得跟你一般見識,跟你說話簡直就是雞同鴨講。”計樂擺了擺手,也露出一絲不屑。
“計樂,你說什么呢?我看你有些皮癢了!”藍婷婷的臉頓時虎了起來,拿開雙腿,換了一個姿勢。
計樂眼里的余光,隨著藍婷婷的動作在光潔的小腿上面掃了掃,頓時腦門又感到一陣沖血。
凜了一下心神,也不退讓,說道:“是你拉著我問東問西的,我現(xiàn)在實話實說,你還不樂意了!”
“好!”藍婷婷氣得胸口劇烈抖動起來,然后也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本小姐也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最后問你個問題,除了替詩婭治病,真的再沒有別的原因了?”
“能有什么?”計樂當然不可能把跟戴詩婭有婚約的事說出來,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那我怎么覺得戴爺爺對你特別不同!不像把你當成一個醫(yī)生在看。”
“哦,那是因為我爺爺救過戴爺爺啊,難道戴大小姐沒跟你說過,所以戴爺爺就對我親如孫子啊,這有什么奇怪的!”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難不成你把它想得很復雜嗎?對了,要是你身體出了毛病,我也可以免費替你看看,不收錢的!”計樂眼里閃過一絲壞笑。
“滾,你的身體才出毛病了,本小姐用不著你來看。”藍婷婷想起之前被計樂看了個透,臉上現(xiàn)出一絲紅暈。
“用不用我看,現(xiàn)在也不用說得那么死,等你有需求時,自然能體會到我這個小庸醫(yī)的長處!”
說完,突然覺得這句話有些邪惡,自己忍住笑了起來。
藍婷婷看著他的笑,有點渾身不自在起來,嬌斥了一聲:“笑什么呢?”
計樂忍住笑,說道:“沒笑什么,難得看到藍大小姐正經一回,和平時的出入太大,所以就不禁笑了起來。”
藍婷婷鼻子里哼了一下,突然覺得之前對計樂的改觀是不是太早了,這樣的人,在替詩婭治病的途中會不會打什么歪主意還真不敢確定。身為詩婭的絕世好閨蜜,一定得時刻留意才行。
“對了,計樂,你為什么不把詩婭弄醒?”
“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我可不想聽到她嘰嘰喳喳個不停,再說那種迷藥對身體沒什么傷害,就讓她好好睡一覺,對她的身體也好。”
藍婷婷想了想,戴詩婭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讓她安心睡一個好覺也不失為一個緩解的方法,也沒有再說了。
“計樂,詩婭這幾天心情有點不好,發(fā)生的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告訴她,同時我希望你遷就點她,不要惹她生氣了,我會感激你的!”藍婷婷看著計樂,誠摯的說道,她也只有戴詩婭這么一個閨蜜,真心在替她著想。
計樂摸了摸鼻子,問道:“那你會怎么感激我?”
藍婷婷怔了一下,拿起抱枕就朝計樂甩去了……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臺的窗簾淺淺的鋪灑在了戴詩婭的臉上。
戴詩婭睜開眼睛,只覺得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伸了一個懶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自己床上,有那么一陣錯愕。
但很快想到肯定是自己好閨蜜藍婷婷的安置,不由會心一笑,有一個好閨蜜真心不錯!
然后她起身光著一對白皙的小腳,來到窗臺前,猛地把簾子拉開了。
外面的陽光真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