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門被推開,欣姨拎著一籃子菜走了進來,恰巧看到那驚艷的場景,頓時捂臉,而且此刻夏若雪正連連嬌喘。
“??!對……對不起!嘻嘻,你們繼續(xù)……”然后一溜煙的鉆進了廚房里。
“啊……”
夏若雪仿佛受驚的貓兒,慌忙站起身來先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仰起冷艷羞澀的小臉嗔怪道:“都怪你!都怪你!你……”
還沒說完,就慌慌張張跑進了樓上,而剛才因為扭傷而落下的腳痛根本不見了。
陳一凡摸了摸鼻子,一臉的無奈,反正都已經(jīng)那個啥了,不知道老婆大人有啥好害羞的!
臥室里,夏若雪的心如同小鹿亂撞一般,此刻面色通紅,粉腮浮起倆朵紅暈,一雙美眸緊盯著穿衣鏡,連連晃著精致的腦袋。
“我這是怎么了?這個臭小子太壞了,老是這樣對我,我該怎么辦?不行!說好的先從談戀愛開始,我可不能這么快就認輸?shù)?,絕對不能!我必須矜持住,拿出以往的高冷,”
說罷,夏若雪握起粉拳給自己一個滿分的加油姿勢,隨后換了一身衣服,讓自己的情緒重新恢復(fù)到之前高冷的狀態(tài)。
“若雪姐,你沒事吧?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我聽欣姨剛才說燉了排骨!”陳一凡躺在沙發(fā)上,一邊吃著水果問道。
“不了,我公司還有事。那個你的朋友夜狼還好么?”夏若雪指了指客房,隨口問道。
“沒什么大事。對了,他可不是我什么朋友,而是我小弟,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招呼他。”陳一凡淡淡的說道。
噗!
夏若雪一時無語,“你平時少吹點牛不行嗎?人家夜狼比你大那么做,怎么會是你小弟?好了,我要出門!”
陳一凡一臉無辜的撓了撓頭,看著遠去的夏若雪,嘆了口氣,“老婆,你誤會了!又不是我逼著他的,是他自己偏要認我做大哥!”
“啊!好痛??!老大,救我!”
夜狼的一聲嚎叫從客房里響起,隨之而來的是轟隆落地的聲音。
陳一凡沖進去發(fā)現(xiàn)夜狼正在地上打著滾,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捂住胸口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奇怪,夜狼體內(nèi)明明寒冰之氣都消失了,怎么還會生???”
不等他多想,直接運起清涼訣,然后引導(dǎo)清涼之氣灌輸進夜狼的體內(nèi)!
突然,他感覺到夜狼的胸口仿佛成了無底洞,無論自己灌輸多少,都于事無補,而且那兒好像還帶著股吸引力,不斷的將清涼之氣給強行吸進去!
“不好!這種感覺好似那天在燒烤店前遇到過!”
他一邊在心里呼喚白老,一邊迅速的將全身的清涼之氣聚集于手上。
只聽啪的一聲爆響,陳一凡重重的摔倒在地,不僅全身疼的厲害,而且因為體內(nèi)清涼之氣十有八九全被夜狼給吸過去了!這可是他幾天以來好不容易通過打坐而得來的清涼之氣就這么的沒了!心理頓時非常的不爽!
不過當他看到夜狼昏了過去,慘白的臉色卻有了血色,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也就沒說什么了,人沒事就好。
“夜狼身體里居然隱藏著一個上古的續(xù)命之術(shù)!”
白老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這次連他也震驚了!
“這,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的問,但是我能感覺到白老整個人很受驚訝!
“我的意思就是說,夜狼本就不該活在這世上,不過可能他機緣巧合體內(nèi)被人放置了一種續(xù)命之物,不過此物甚是可怖,猶如饕餮,以真氣為食,一般一個月進一次食!沒想到這夜狼的身上居然隱藏著這般秘密!”
白老的語氣有些震驚,仿佛他曾經(jīng)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一般。
“世上居然有這種事情?”陳一凡瞪了大眼,有些不可思議道。
“呵呵,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你想不到,不代表不存在!好了,等你練再練一個月清涼訣所產(chǎn)生的真氣也夠續(xù)夜狼的命了!我從你的記憶里能感覺的到與他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響了,一個腦袋探頭探腦的從門縫里鉆了出來。
陳一凡回頭一看,居然是欣姨!
“咦?家里進賊了?”欣姨大聲叫道,忙掏出手機還說報警,卻被陳一凡攔住,說是朋友。
“嘿嘿,欣姨,這事兒若雪知道,我不在這兒,就麻煩您幫忙照顧一下他,對了,他叫夜狼!”陳一凡微笑的說道。
“小凡少爺,你說的是什么話,咱們都是一家人,這事兒您就放心吧!走,排骨燉好了,可以吃了。”
陳一凡吃完飯后,便在夏家別墅里靜靜的練著清涼訣,很快體內(nèi)氣息又開始充盈起來,頓時感覺精神飽滿,如同睡了一場大覺一般。
他突然想起來有關(guān)于夏若雪的父親夏雄軍被人下毒的事情,有意無意的問了欣姨。
原來大半年前,夏雄軍在一頓飯局中食物中毒,而奇怪的是在場的其他人明明也吃了同樣的食物卻毫發(fā)無傷。據(jù)欣姨回憶,在場的有岳林,楚江海,林輝,還有林家老爺子!相當于東海的四大財閥都到齊了!
“奧?還有這種事?”陳一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發(fā)動車直接去了警局,因為事關(guān)自己的老丈人,而且還把他人給弄到了美國,這明顯是有人在背后搗鬼,眼下老婆一個人,雖說明面上夏氏集團蒸蒸日上,但是殺機卻不減!
所以這件事,恐怕只有黃奉山只直接知情人!
當黃奉山接到了陳一凡的電話,頓時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一般。
“凡——哥!”黃奉山終于鼓起了勇氣,喊出了這倆個字,“您找我有事嗎?那個我父親跟林叔叔打算下周一在林家的山莊里跟您吃頓飯,不知您可否有時間?”
“這樣吧,我去警局找你。”
黃奉山連連應(yīng)聲,他特意把飛天小女警方慧叫了過來。
“方慧,陳一凡要過來一趟,趁這個機會,你趕緊把之前做的一些傻事,跟他老人家賠禮道歉!”黃奉山嚴肅且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倒是把方慧說的給愣住了,“局長,明明陳一凡才18歲好吧?你怎么能叫他老人家?”,但是她就是因為陳一凡,才被黃奉山罰寫了檢查,所以她心里雖然的恨陳一凡,但是卻無可奈何,“局長,你居然讓我向他道歉?我死也不愿意!”
“哼!不準污蔑凡哥??!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看著辦,待會就由你端茶遞水吧,你自己機靈著點!”
方慧撅著嘴,一臉的難色,“局長,我真的不明白,那個陳一凡有什么好的?你這么的招待他?”
飛天小女警的這句話直接被黃奉山劈頭蓋臉的給嗆了回去,“你真是目光短淺!那陳一凡可是高人,你要是能抱上他的一根小小的腳趾頭,呵呵,估計你這輩子就啥也不愁了!算了,不跟你說了!”說罷,黃奉山揮揮手把方慧攆了出辦公室。
隨即不由自主的的吹起了口哨,心想要是陳一凡真的能治療父親的心臟問題就好了,待會來再探探口風!
陳一凡走進了警局,卻發(fā)現(xiàn)飛天小女警一改往常的態(tài)度,只是狠狠的朝自己瞪了一眼,嘴都沒張!
“黃局長,我來這兒是想打聽有關(guān)于夏氏前總裁,夏雄軍的中毒事件!”
陳一凡說明了來意,黃奉山笑嘻嘻的臉瞬間僵住了,“凡哥,你怎么關(guān)心這個來了?”,不過他轉(zhuǎn)頭一想昨晚既然能跟夏若雪坐在一輛車里,說明陳一凡與夏家的關(guān)系絕對不淺!
“方慧!去把夏雄軍案子的卷宗拿來!”
黃奉山叫了一聲,方慧氣呼呼的應(yīng)了一聲,隨即他便開始跟陳一凡閑聊了起來,在得知夜狼老大沒事,心里也安穩(wěn)了下來。
“不知凡哥,是否會治???”
顯然這句話,是投石問路!
“奧?嘿嘿,局長身體不舒服還是?怎么問起這個了?我的確學(xué)過一些偏方,不過根本端不上臺面來!”
說罷,方慧已經(jīng)將東西拿了過來,就在這時,黃奉山連連朝方慧擠眉弄眼,就是想讓她道歉,可是方慧不管怎么著都開不了口!
“凡哥,你可別介意!方慧這丫頭從小因為父親執(zhí)行任務(wù)當中意外犧牲,所以一直跟著她媽媽長大,待人接物方面有些不周到,你還得多海涵!”
沒錯,方慧的父親當年與黃奉山是戰(zhàn)友,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著方慧母女倆,好在方慧比較爭氣也考上了警校做了警察,不過她母親卻因為勞累成疾,一直癱瘓在床。
方慧聽到局長居然稱呼剛成年的陳一凡為大哥,眼睛都直了,瞬間愣在那兒了。
“哪有,方警官那是執(zhí)法從嚴,應(yīng)該的!”陳一凡微笑道。
“方慧,快去倒杯水來,你可不知道我的這位凡哥可是精通醫(yī)術(shù),難道你不想讓你媽媽下床嗎?”
黃奉山的話如同一針強心劑打在了她的身上,方慧本來陰沉的臉,身子突然猛地一震,“你,你真的會醫(yī)術(shù)?”
“局長,你就別亂說了。我只會看點一般的小疾病而已,都是跟赤腳醫(yī)生學(xué)的,你們生病還得去醫(yī)院?。∫浅隽耸?,我可不負責!”陳一凡連連擺手。
此話一出,方慧閃亮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她的母親自從幾年前癱瘓在床便一直沒好過,這么些年她的工資差不多都給媽媽看病去了,連自己的衣服都舍不得買,幸好當警察有制服,也省的她再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