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杰軒上吧。”皇上指著皇甫杰軒說著,皇甫杰軒俯禮回應(yīng)皇上后,轉(zhuǎn)身面向我。
“羅小姐,第一次見面說話卻是以這樣的方式真是為難你了。”氣度不凡的皇甫杰軒卻有著為他人著想的想法,也真不愧為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兒子。
“無妨,既已如此,這就開始吧。”我也毫不臉紅的向前走了一步,臉紅有什么用啊,到最后還是要當(dāng)他們的炮灰,還不如趕緊比試完讓我下場。
“那么現(xiàn)在開始。”皇甫杰軒也靠近我,但卻不做出什么越界的姿勢,盯著我的眼睛,應(yīng)該在仔細(xì)的查看我吧,因為我在他那黃棕色的眸子里看見了一絲疑問但也是轉(zhuǎn)瞬即逝。
他的黃棕色的眸,有著一種溫暖的感覺,暖色系的黃讓他整個人都顯得由其的暖心感。
可能剛才眼睛休息的時間太短,沒過多久眼睛就開始酸了,強(qiáng)忍著干澀,眼睛已經(jīng)開始有點(diǎn)紅了,但是我還是在堅持,因為每一個對視我都想時間長久些,畢竟是難得的機(jī)會。
皇甫杰軒好像注意到了我眼睛的不適,看見他的唇微微一笑,假裝眼睛不適,先眨了一下。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對眼睛不好。”皇甫杰軒抬手把我的眼睛合上之后走去了上座。
明明他可以不眨眼的為什么要裝作不適呢?像他們這種皇宮長大的皇子個個從小習(xí)武,他不可能連這點(diǎn)忍耐都沒有。是因為看出我在強(qiáng)忍嗎?
我不由得睜開眼看向皇甫杰軒,他還是一臉的笑意看著我,雖然我很不理解,但是也微笑回應(yīng)他。
“六皇子對視比試結(jié)束,時長見香,下一個請沈世子比試。”公公的聲音打破了我對皇甫杰軒的回應(yīng),看向上座的香,好像和慕翎澤的不相上下。
“羅小姐,失禮了!”沈君浩妖孽的一笑,直接上來抱了我一下,邊上的千金們都驚呆了,顯然很嫉妒我居然被沈君浩抱了,可是沈君浩松開我之后,我忽然不能動了,怎么回事?而且大家卻都沒看出來。
“不好意思,羅小姐,我點(diǎn)了你的穴!”沈君浩用唇語對著我說,然后又道“比試開始。”
沈君浩的手也摟著我的腰,讓我們離的非常近,比慕翎澤還要近的距離,而我自己卻做不了什么。
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我這種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武功的人對于他們這種從小習(xí)武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弱爆了,沈君浩對我的掙扎都看在眼里,他的眸里全是嘲笑,但稍縱即逝,變成了溫柔。
看著這樣風(fēng)流倜儻的他眼里全是說不出的溫柔,我瞬間淪陷,這樣妖孽的存在,卻有這樣的一面真的好不可思議。
慢慢的我心里什么都開始不想了,就靜靜地看著他,他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眼里又多了絲愉悅,沒多長時間,我被沈君浩解穴了,瞬間感覺到眼睛又酸又痛,不由得我自己閉眼它自己就閉上了。
“沈君浩對視比試結(jié)束,時長見香。”公公的聲音傳來,但由于眼睛太酸也沒睜眼去看。
這個沈君浩真是個小人,居然作弊,點(diǎn)了我的穴,一個比賽而已,居然看的這么重,看來今天晚上他要無眠了。
羅淺萌一項都是打抱不平的性格,第一次見世面卻被人點(diǎn)穴,還被嘲笑,當(dāng)然忍不了,心里早就想好了晚上的報復(fù)行動。
“既然比完了,現(xiàn)在朕宣布,這次比試的第一名是--沈侯府世子沈君浩!來人,賞!”皇上聲音落定!
什么?沈君浩第一?這個第一不禁讓我睜眼看沈君浩,第一?恐怕他要是不點(diǎn)我的穴就是最后了吧!這個小人,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沈君浩毫不感覺驚訝,感覺他早就知道答案了,對我邪魅一笑,上前走去。
“謝皇上恩典!”沈君浩跪下行大禮,今天第二次大禮,皇上賞了他件玉蟬馬甲,便讓他趕緊起來,宴會以舞女表演的形式繼續(xù)。
我們?nèi)寺渥矣珠_始吃菜,但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因為我在想晚上要怎么捉弄小人妖孽和嘲笑我比我晚生幾秒的慕翎澤。
“喂,羅淺萌,你能不能專心吃飯!”慕翎澤一聲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撿著菜品放入嘴中優(yōu)雅而終,行云流水般的動作,顯得他極其有涵養(yǎng)。
“你自己說過我比你早生為何還直接叫我名字?”我看著慕翎澤直接問到,卻看他眼里閃過不知哪來的情緒,眼神閃動了幾下,然后盯著我眼睛看。
“還不是因為你離……”
“理什么?”
“沒什么,吃你的飯。”慕翎澤起身朝客房走去,不理我了。什么嘛,連句話都不說完整。
整個宴會隨著舞女最后一支舞結(jié)束了,皇上和皇甫杰軒還有個個府邸的公子小姐都回去休息,而我在回去之前先勘察了下地形,看看沈君浩和慕翎澤的客房準(zhǔn)確位置,我才回房去,等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動手。
夜半,我讓白吁幫我找了身行頭,然后自己把頭發(fā)梳成男子的樣子,穿上裹胸,把面巾圍在臉上,再在鏡子里看了看,不得不說我要是個男人的話,魅力肯定不比慕翎澤他們?nèi)齻€差。
我讓錦年先去偏屋休息,在悄悄地讓白吁先去給我探探風(fēng),我在屋里先準(zhǔn)備些武器。
在宴會散場后以沒吃飽的借口去御膳房偷偷拿了辣椒粉和胡椒粉,把它們都包在紙里,藏在袖子中,方便偷襲。
只是小小的捉弄自然不必帶刀子,而且我也從來不動刀子,所以把簾子剪斷了一條,把上面的珠子全部取下,放在腰帶中間。
準(zhǔn)備完這些武器,白吁也探風(fēng)回來。
“小姐,都沒問題了,慕世子和沈世子都在屋內(nèi)休息。”
“嗯,行了,那我走了。”
“大小姐,等等。”剛準(zhǔn)備走的我被白吁一把拉住,我轉(zhuǎn)身讓他松手,他就是不松。
“錦年,干什么啊,松手。”
“小姐,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辦啊!”白吁一臉的擔(dān)憂,我把白吁手使勁的拉開,他抓的我手都有些吃痛,不得不說白吁今天用的力氣真的很大。
“兩個人不好行動,容易發(fā)現(xiàn),再說,我就捉弄一下他們馬上就回來,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可是小姐……”
“行了,等著吧,半柱香就回來了。”打斷白吁的話,立刻開門出去,要是在與他說下去,我肯定就出不來了。
黑漆漆的夜把我包圍,一身黑的我連我自己都看不清我自己的腿,那些巡夜的侍衛(wèi)就更別說了,就這樣我偷偷溜到了慕翎澤的房門口。
我從旁邊不太高的樹上爬了上去,輕身一躍剛好到慕翎澤房頂,輕身走到正室屋頂,移開了一片瓦片,就看見慕翎澤在椅子上看書。
我正準(zhǔn)備在移開一片瓦片,好對準(zhǔn)慕翎澤彈一顆珠子,沒想到卻被人偷襲了。
不知道哪里來的人也拿了顆珠子迅速打到我的腳上,我一沒忍住發(fā)出了聲音,低頭一看慕翎澤迅速抬頭看向我這里。
“什么人!”慕翎澤迅速站起來,我想都沒想就把袖子里藏的辣椒粉撒了出去,慕翎澤顯然沒想到我居然這么大膽被發(fā)現(xiàn)了還偷襲,被辣椒粉嗆到,一陣咳嗽聲。
好機(jī)會,既然被嗆到我就不客氣了,迅速拿了幾顆珠子“咻咻”的就打到了慕翎澤的身上,他大叫,立刻引來了巡查的侍衛(wèi),我一看形勢不對,立刻逃跑。
我在屋頂上飛奔的跨過好幾個屋頂,跑的氣喘吁吁的一看后面侍衛(wèi)都沒有追上不由得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