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自從那次事件之后,陳可可消失了將近二十天,她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為了什么?
“張茉!”
我心里瞬間蹦出一個名字,站起來便向回走。
周大痦子這次出奇的沒八卦,追問我和陳可可的事情,而是悶頭陪我走。
轉(zhuǎn)個彎,剛進入胡同,便看到大黃搖著尾巴討好一個女人,正是張茉。
看到張茉,我松了一口氣,她沒事。
“張姐姐!”
周大痦子甜甜叫了一聲,如同一只歡快的小鳥,撲了過去。
張茉微微皺眉,周大痦子立馬頓住,低頭絞手,好似一個犯錯的小學(xué)生。
雖然認識她沒兩天,但是她的性格我很清楚,屬于那種無法無天,任意妄為的小公主型。
張茉能夠讓她乖乖聽話,只有一個可能,張茉要比她厲害的多!
我走到跟前,打量了一下張茉,和前天看到她時一樣,她的表情淡淡的,身上也沒有傷。
只是面對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沒事吧?”
“沒事!”
張茉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反而向前一步,一下子拉近我倆的距離,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呼吸。
她突然伸出手,拉開我的衣襟,伸進去在我的上半身摸索起來。
“干、干什么?”
我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張茉馬上跟進一步,手依舊在我的上半身摸索著。
她的手很冰,摸在我的身上涼涼的,刺激的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又退了一步,幾乎是喊了出來:“褚墨是我媳婦,別摸了!”
我是真的受不了,褚墨的手好像有一種魔力,她撫過的地方,舒服的我想要哼出來。
“鬼叫什么?”
周大痦子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對著我的腦門扇了一巴掌。
我被扇的一懵,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情況,張茉為什么一見我就給我按胸?
周大痦子叫褚墨姐姐,對張茉也叫姐姐,她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還有,既然是姐妹,有這么干的嗎,一見面就摸姐妹男人的胸!
她們仨之間的關(guān)系我根本理不清,只能苦著臉硬挺著接受張茉的按摩,明明很舒服,我還得忍著,連哼都不敢哼!
大黃這個狗東西還在一旁搖尾巴,討好的在兩人面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唯獨忘了我這個正牌主人。
“好了!”
過了將近一分鐘,張茉終于從我的衣襟里抽出手,小小的松了一口氣,那雙霧蒙蒙的眼睛也跟著出現(xiàn)了一絲變化,就和那天喝吳老太給我的那杯茶時一樣,看我的目光好像是在看兒子。
我也跟著吐出一口氣,順手理了理衣服,結(jié)果太涼,我又跟著哆嗦一下。
“張姐姐你看他,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周大痦子時刻不忘打擊我,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我腦仁又有點疼,現(xiàn)在我越來越信命了,老王那一卦算的沒錯,我確實是童子命,天生和女人犯沖。
先有褚墨,后有張茉,現(xiàn)在又來了這么一個姑奶奶,和她們哪個在一起,我都沒掌握過主動,始終被懟。
“張茉,陳可可怎么來找你了?”我馬上轉(zhuǎn)移話題,不想繼續(xù)被那個股姑奶奶嘲笑。
張茉搖搖頭,淡淡的回道:“她不是來找我!”
“老吳太太?”我試探著問道。
“嗯!”
張茉點頭,又道:“她沒事,我也不會有事,你不用擔心我,這次事了,回家安心修煉,暫時不要接生意!”
“還有,那條狗被她帶走了!”
說完,張茉又添了一嘴。
其實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沒事,不過那條狗竟然被陳可可帶走了,這點是我沒有想到的!
只是不知道,陳可可為什么要勾走那條狗的魂!
張茉安全,我和周大痦子回返黃家,其實我想和張茉在一起多待一會,不是我對她有想法,而是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說出來有些搞笑,和張茉在一起,我總感覺是在面對著我媽,不是我那個眼中只有繼父,只有弟弟的媽,而是一個親媽!
面對這種突然冒出的想法,我有點心虛,張茉看樣子比我大不了幾歲,怎么這兩次見她都好像是在面對一個媽!
周大痦子也急著離開,不過我能看出來,她是因為怕張茉。
回到黃家,一切正常,在沒出幺蛾子。
第二天,她控制著周大痦子的身體,為老爺子組織了一場風光大葬。
正常的話,是要停靈三天的,之所以著急火化下葬,都是因為老爺子的詐尸。
不過借此機會,我的名聲被傳的更響亮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老爺子詐尸,還能一切平安,老黃放出的風是我定住了老爺子。
下葬后,老黃又付了我一萬塊錢,我沒推辭,這是應(yīng)得的。
周大痦子很慘,被那個姑奶奶上身折騰了將近兩天,離開時又給了他一下子,沒死已經(jīng)是賺了。
不過下半輩子估計得和張翠云一樣,變成個傻子。
直到回家,我依舊不知道那個姑奶奶到底是什么!
我給張茉發(fā)短信問過,張茉說讓我自己去找答案。
我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我要閉關(guān)半個月,沒啥事那個姑奶奶估計不會出現(xiàn)。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悶頭大睡一覺。
再次張開眼,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我簡單洗漱一下,又給大黃喂了點吃的,便準備修煉。
說是修煉,其實就是鍛煉那股氣流,出去這兩天我能撐下來,還多虧那股氣流了。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那股氣流不能當真氣用,否則的話,我左手降龍十八掌,右手一陽指,得厲害成什么樣子!
一時間意淫的有些過頭,我說了出來,還伸手比劃了半天,趴在一旁的大黃抬起頭,那雙狗眼盯著我看了半響,竟然有那么一絲不屑。
“長能耐了,是吧?”
我被氣的夠嗆,伸手照著大黃的腦袋彈了一下。
在玫瑰村,它慫了好幾次,雖然事出有因吧,可后來又一個勁的討好張茉和那個姑奶奶,完全把我這個主人扔在一邊,我都沒找它算賬,還敢鄙視我?
最重要的是,這貨回來說什么也不住狗窩,非要和我一起睡炕,吃飯也不用原先的那個狗盆,要和我一起用碗。
出去一趟,活沒干多少,脾氣倒見漲,現(xiàn)在還敢放嘲諷,我不把它腦袋彈出包來,我就不是它主人。
沒等我彈第二下,大黃蹭的從炕上躥下去,對著門口又是搖尾巴又是吐舌頭的!
“長能耐了,是吧?”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門嘎吱一聲開了,走進來一個略帶點嬰兒肥的小姑娘,最有特點的便是那雙眼睛,又黑又亮,還滴溜溜轉(zhuǎn)個不停,一看就是在動心眼。
關(guān)鍵是她說的話,正是我剛才說大黃的,還有她的聲音,正是那個姑奶奶。
一聽見這個聲音,我的腦仁便疼,她怎么來了?
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
人?鬼?仙?
我是一點頭緒也沒,她倒是不見外,伸手撓了撓大黃的下巴頦,一副有我在你放心的樣子。
“姑奶奶,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啥嗎?”
我捉摸了半天,沒有一點頭緒,又打量了她一眼。
她穿著一件火紅色的連衣裙,胸前垂著一條又黑又亮的大辮子,下面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看著挺清純,挺淑女的,可干出來的事,沒有一件淑女的。
“怎么,褚墨姐姐還沒搞定,就想打我的主意?”
她一揚小臉,說出的話差點把我噎個跟頭,我是徹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