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一巴掌給嚇了一跳,貌似這個女人,從沒有高興的時候,而現(xiàn)在我只說了一句話,就又把她給惹怒了。
“今天這事兒,的確是你做對了,一個班的同學不團結,居然讓別人跑到我們班耀武揚威,這對我們班的學生,對我這個班主任,都是一個恥辱。”吳夢瓊微微嘆了口氣,這才回答道。
“老師,你居然支持我?”聽她這么一說,我心中一喜。
“我說過了,我向來幫理不幫親,是你做對了,我為什么會否認?”她沖著我點了點頭,算是給我的肯定吧!
“現(xiàn)在,我突然有些不討厭你了。”我淡淡一笑,對著吳夢瓊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今天早上的事情,你做的就有些不妥了,雖然這也不是你的問題,但放學之后,你挨揍是肯定的。”吳夢瓊嗤笑一聲,這才說道,“想好怎么逃走了么?”
“我就沒想過要逃,大不了打就是了,他們還真敢捅死我么?”我嗤笑一聲,梗著脖子說道。
“少在這兒裝逼,那些社會上的混混兒,可不會跟你開玩笑!”吳夢瓊也是一聲嗤笑,“學校的保安在校內(nèi)會保護你,但是除了學校,就算你真被捅死,他們也不會管你的!”
“那怎么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吧?”我對著吳夢瓊攤了攤手。
雖然我會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但對付一兩個人還行,對付的人多了,我根本就不夠看了。
“這樣吧,你坐我的車走,相信他們不會看到的,就算看到也不敢攔我。”吳夢瓊想了想,給出了我意見。
“好吧,正好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課了。”我想了想,接受了吳夢瓊的意見,正好距離放學只剩下十幾分鐘,我也不打算回教室了,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拿出了手機。
“你居然還有手機?”見我拿出手機,吳夢瓊出奇的問了一句,然后也拿出手機說道,“告訴我你的手機號,我再加你個微信,有事的話直接微信聯(lián)系吧!”
“嗯……”我點點頭,加上了吳夢瓊,她的微信名叫瓊花掠影,倒是有幾分文藝氣息。
不過我又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加我好友的,網(wǎng)名叫受傷的小女人,能取這樣名字的人,現(xiàn)實中應該會很強勢的?
想了想,我直接點了同意,然后發(fā)過去了消息:請問你是?
只是等了幾分鐘,對方都沒回,我打開她的朋友圈,里面也沒有什么東西,這讓我十分的疑惑,但既然加我,應該是認識我的人,最終我也沒刪,不過她既然不回我消息,那就等她主動給我發(fā)消息吧!
如此,一直等到放學,我直接坐著吳夢瓊的轎車離開了,反正我也要去吳夢瓊家?guī)退委?,也算是順路了?/p>
“我說,咱們等的所有的學生基本都離開了,怎么還沒有等到他,是不是他已經(jīng)跑了?”刀疤男幾人一直在校門口守著,放學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卻還沒有等到我,此時不由沉聲問道。
“不可能,我們一直在這兒守著,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我們再等等!”魏升京立馬說道。
我跟他的梁子算是最深的,而且上次因為劉純燕的事情,著實把他嚇得不輕,后來去醫(yī)院檢查沒事兒,這才又大了膽子,不過越想越生氣,總想著從我身上找回場子。
“為了你的事兒,老子可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刀疤男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即一個人又回到了咖啡廳……
此時,在一座還算幽靜的深宅大院里,一個年輕的女孩兒正在為一個老太太檢查著身體,旁邊一個老頭緊張的看著。
見女孩兒檢查完了,老頭這才問道:“紫醫(yī)生,我老伴兒得病……”
女孩兒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戰(zhàn)老爺子,實不相瞞,奶奶的病已經(jīng)沒有幾天活頭了,她的血已經(jīng)在血管中近乎成固化狀態(tài)。”
“這老婆子,這輩子都在受苦,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了,好不容易老了可以享福了,卻又生了這樣的怪病,難道真的要讓我戰(zhàn)青天從此孤零零的活著么?”聽聞此言,老頭兒老淚縱橫,半跪在老太太的身邊,“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奶奶的病,十分罕見,我翻遍了醫(yī)典都沒有找到。”女孩兒嘆了口氣。
“紫醫(yī)生,我老伴兒還有多長時間?”張青天點點頭,然后問道。
“還有……”女孩兒剛準備說,突然雙眼一亮,接著說道,“老爺子,老奶奶可能還有救,我認識一個小孩兒,小小年紀醫(yī)術通神,我可以將他請來試試!”
“那敢情好,只要你的朋友可以治好我家老婆子,花多少錢我都愿意!”聽聞此言,老頭兒立馬點頭叫道。
“您不要著急,我這就去找他!”女孩兒說著,拿著藥箱轉身離開了院子。
戰(zhàn)青天深吸一口氣,不由疑惑道:“醫(yī)術通神的小孩兒?難道是他……”
這邊我剛幫吳夢瓊治療完畢,紫月兒就風塵仆仆的從外面進來了,笑嘻嘻的說道:“肖宇同學,還好你沒走。”
“有事么?”看著紫月兒那副笑瞇瞇的模樣,我不由一愣,隨即疑惑的問道。
“肖宇同學,我這里有一個病人,找了很多醫(yī)生都沒辦法將她治愈,我想讓你過去幫我看看。”紫月兒立馬回答道。
“今天的話不行了,要不明天吧?”我想了想,拒絕道。
“為什么?”本來還很高興的紫月兒,一聽這話立馬愣住了。
“我?guī)蛥抢蠋熤委?,耗費了太多的精力,下午沒辦法繼續(xù)治病了。”我無奈的聳了聳肩拒絕道。
“治病還會耗費很多時間么?”此話一出,紫月兒立馬就懵逼了,盯著我的雙眼問道。
“是啊姐姐,我的小推拿術,可是需要耗費很大的力量的,我?guī)蛥抢蠋煱茨α诉@么久,已經(jīng)沒幾分力氣了,如果給人家診斷錯了,那不是給你我二人砸場子了么?”我點點頭,笑嘻嘻的回答道。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倒是有幾分道理啊!”紫月兒點了點頭,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明天正好是周六,你們也不上課,我早上直接去你家接你吧?”
“這倒是個好主意,那明天下午三點,你去迎春小區(qū)門口等我,我會準時出來的。”我想了想,這才點頭說道。
雖然我?guī)筒幌氡┞蹲约旱尼t(yī)術,只是既然紫月兒都張嘴了,而且她還是吳夢瓊的朋友,不幫的話確實不是很好。
不過我又加上了一句:“不過讓我治療的代價會很大的,你確定要讓我?guī)湍悖?rdquo;
“這家人在天海市十分的有勢力,不管你提出什么條件,要多少錢,他們都會答應的。”紫月兒嘻嘻一笑說道。
“那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點點頭,不再多說,直接轉身離開了。
直到我關上門,吳夢瓊才不滿的說道:“紫月兒,請你治療的人非富即貴,你讓我的學生去,這家伙說話特別的柴,到時候得罪了人家,你兜得住么?”
“但凡是牛逼的醫(yī)生,脾氣都比較古怪,只要他有辦法治好,就算他把人家的家給燒了,那也不會有人怪他的。”紫月兒嘻嘻一笑,無所謂的回答道。
“他是我的學生,我有必要對他負責,而且他還要為我治病,如果出的事情,我不介意動用自己的關系。”不同于紫月兒的活潑可愛,吳夢瓊嚴肅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紫月兒輕輕捶了下吳夢瓊的肩膀,轉身向著廚房走去。
而我離開吳夢瓊的家之后,又跑到市場上買了一輛山地車,不過走到一家保險柜的地方,我停了下來,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
“小伙子,你想要什么?”老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熟婦,看了我一眼后問道。
“老板娘,你這里有溫度能一直保持在零下十三四度的裝置嗎?”我也不太會形容,只好問道。
“咱們這兒什么都有,你說的這東西,你要大的還是小的?”老板娘咯咯笑著點點頭,然后問道。
“越小越好,最好能放在身上不被發(fā)現(xiàn)的。”我想了想,直接說道。
“跟我來!”老板娘一聽,立馬對著我勾了勾手上了樓,然后從一個貨架上拿出了一個十三四厘米長,兩厘米粗的管形裝置,“小伙子,這個東西,是充電的,充一次電,可以保持二十四小時制冷,大概在零下二十度左右。不過這東西有點兒貴,需要一萬五,你看你能買得起不?”
“這么貴?”聽聞此言,我當時就愣住了,哪里想到這么點兒東西會值那么高的價錢。
“一分錢一分貨,姐還能跟你要謊不成?怎么樣,要不要?”老板娘立馬回答道。
“老板娘,你有病。”我抿了抿嘴唇,點點頭后說道。
不過在我說完這話之后,本來還喜笑顏開的老板娘,那張俏臉立馬耷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