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有四個爺爺,大爺爺會透視,二爺爺能竊聽,三爺爺可催眠,四爺爺懂推拿,合稱“望聞問切”。
他們身懷異能,富可敵國,名震華夏,醫(yī)手遮天,最后卻被人戳瞎眼睛、砍掉耳朵、割掉舌頭、剁掉雙手。
每當(dāng)姜旭詢問到底是哪個生兒子沒P眼的王八蛋干的時,他們都會保持沉默,只是教他醫(yī)術(shù),然而卻又不讓他替別人治病。
直到高三暑假那一年,村子里來了一個漂亮的女人。
她叫沈櫻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開著一輛BYD來的,身穿黑色套裙、絲WA、高跟鞋、挎著包包,一身黑色,但她的皮膚卻很白。
以纖細(xì)的腰桿兒為中心,上通陡峭傲人的山峰,下達(dá)修長筆直的大Tui,充滿了制服的誘Huo。
姜旭剛從山上草藥回來,一見到她就震驚了,忍不住口干舌燥想喝水,
“看什么看?丑八怪!”沈櫻櫻目光如刀,狠狠剜了眼姜旭。
姜旭摸了摸自己的古銅色臉蛋,十分無語。
泥煤,不就是黑了一點嘛,連陽光帥氣都看不出來,什么眼神!
不看就不看,誰稀罕,切!
“哎,等會!”見姜旭轉(zhuǎn)身就走,沈櫻櫻突然出聲。
“你們村有沒有四個外號叫望聞問切的神醫(yī)?”
姜旭一愣,四個爺爺從來不讓自己告訴外人有關(guān)于他們的任何信息,這些年除了自己沒有人清楚他們的身份,這妞是咋知道的?
由于沈櫻櫻的態(tài)度很差,所以姜旭面無表情的回道:“沒有!”
沈櫻櫻聞言,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擁有讀心術(shù)似得,一眼就可以洞穿姜旭的心理,墊著腳走向姜旭說:
“小弟弟,姐不是壞人,找神醫(yī)看病的。”
姜旭只看一眼,心中便有了大概的結(jié)論——走路不太穩(wěn),雙手時不時按在腹部,應(yīng)該是腳上和小腹的毛病,
當(dāng)沈櫻櫻走近后,順著姜旭的目光看去,可以清晰的看見黑色套裙包裹的珠穆朗瑪峰上露出一道雪白的溝壑。
這一幕血脈噴張的畫面,直接就讓姜旭瞪大眼珠子,甚至褲子上某快布料直接崩得緊緊的。
“沒見過女人啊,死變態(tài)!”沈櫻櫻蹙眉罵道。
姜旭當(dāng)然見過女人,但像她這么漂亮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為了掩飾住尷尬的地方,趕緊半蹲在地;而為了搞清楚沈櫻櫻為什么知道爺爺?shù)耐馓枺谑撬麤Q定帶她回去試探一番,村口畢竟人多眼雜。
“就在前面不遠(yuǎn),你先走,我系下鞋帶。”
“可是……你的鞋子沒有鞋帶啊。”沈櫻櫻似笑非笑。
“呵呵,我鞋子里有沙子。”姜旭順勢改口。
“是嗎?”沈櫻櫻壞壞一笑,向前走去,沒走幾步,又意味深長的說道:“正在發(fā)育的男孩子最好不要穿緊身牛仔褲噢。”
姜旭差點摔了一跤,靠,這妞絕對是故意的!
抬頭一望,姜旭小腹位置剛剛壓制住的邪火頓時又竄了起來,那一扭一扭的渾Yuan部位充滿了視覺爆發(fā)力,讓姜旭幾乎流出鼻血。
磨蹭片刻,姜旭帶著沈櫻櫻來到家,先請她坐下,然后趕緊去找四個爺爺讓他們別出來,以免露了馬腳,誰知道他們竟然都不見了。
里屋的八仙桌上留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小旭,當(dāng)你看見這張紙條的時候,爺爺已經(jīng)走了,以后你就靠著我們教的醫(yī)術(shù)賺錢生活下去,老規(guī)矩,不管你在何方,遇見何人都不得提起與我們的關(guān)系,切記切記!
——望海天、聞地心、問通玄、切黃昏。
看著看著,姜旭的眼睛泛起了霧氣。
雖然不是親爺爺,但是十八年的養(yǎng)育之恩,姜旭心中早已把他們當(dāng)成是親爺爺,他們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面……
沉默了半響,姜旭拿起打火機點燃紙條,心中堅定道:“爺爺,我發(fā)誓,總有一天會替你們報仇,讓你們不再東躲西藏!”
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姜旭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還沒有著落,所以現(xiàn)在必須自食其力了,剛才那妞不正是來找爺爺看病的么?嗯,就她了!
“喂,小子,等你半天了,神醫(yī)到底在哪呢?”
就在這時,沈櫻櫻快步走進來,看著姜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姜旭雙手插在口袋里,淡淡的說。
“你?”沈櫻櫻愣了愣,隨即鄙夷道:“你多大了?”
“十八。”姜旭沒有隱瞞。
“一個十八歲的小子,毛都沒有長齊,還想給人治???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咯咯咯……”
沈櫻櫻笑得前俯后仰,那一抹傲然資本上下起伏著,姜旭卻無暇欣賞。
“如果我治得好呢?”姜旭眉頭一挑。
“不!可!能!”沈櫻櫻鄙夷說:“除非母豬能上樹!”
姜旭笑了笑,淡然道:“你的腳受過傷吧?”
“你這不是廢話嘛!傻瓜都看得出來!”沈櫻櫻面色不屑。
姜旭語不驚人死不休:“你最近痛Jing吧?”
“什么?!”沈櫻櫻明顯就被這句話給震住了。
她發(fā)誓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姜旭,而且連自己的姐妹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病,這個毛頭小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腳上的神經(jīng)出了問題,那根神經(jīng)連接著你的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你懂的。”姜旭很滿意的說道。
其實,他只能看出對方的腳和小腹有毛病。
后面都是猜的,因為她的五官被化妝品覆蓋了,中醫(yī)望聞問切的“望”失去了觀察病情的作用!
至于是怎么猜的也很簡單,她墊著腳,按著小腹,身體有病的范圍就可以縮小很多,女人嘛,一般都是那種疑難雜癥。
說到底,看病和算命差不多,說話就像是萬金油一樣,得讓病人挑不出毛病來,如果姜旭猜錯了,那他又肯定會改口。
至于該怎么改口,那就是后話了。
“你能治好?”沈櫻櫻病急亂投醫(yī)。
“我不敢保證能治好,但我會盡力。”姜旭認(rèn)真說道。
沈櫻櫻略一猶豫,覺得姜旭不像江湖騙子,點頭說道:“行,就讓你試一試,不過你最好規(guī)矩一點,否則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姜旭撇了撇嘴:“你想多了,我又不是流氓。”
語聲一頓,豎起五根手指說道:“這個數(shù),成不?”
“五千?”沈櫻櫻冷笑:“我去!你怎么不去搶?”
原本想說五十的姜旭心頭一震,我擦,原來是有錢人啊。
為什么不直接報價,而是用手勢替代,目的就是為了試探對方的心里價位,這都是四個爺爺教給姜旭的小技巧。
“最多一百!愛治不治,不治拉倒!”沈櫻櫻斬釘截鐵道。
“我真的很羨慕你,能夠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像我這么善良,而且還不貪財?shù)尼t(yī)生。”姜旭喃喃感慨。
“自戀狂!”沈櫻櫻發(fā)現(xiàn)這家伙特賤,居然拐彎抹角夸自己。
“脫。”姜旭說。
“啥?”沈櫻櫻頓時雙手抱兇,全神戒備。
“脫鞋!我給你的腳部做個按摩,緩解疼痛。”姜旭解釋。
“臭小子!說話說一半,故意玩我是吧?”沈櫻櫻怒道。
“你自己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也能怪我咯?”姜旭打趣,心想笨妞,在Chuang上才叫玩你呢。
“快點!我還要趕回城里去!”
沈櫻櫻催道,心里卻不抱多大希望。
她坐在床板上,俯身脫去高跟鞋,這一個動作直接將水藍(lán)色兇兆束縛的雪白資本暴露在姜旭的視線中,估計有36D……
姜旭的大腦一片空白,按著按著,就聽到了輕哼聲。
他有些醉了,就有這么舒服?
片刻,他找到那根受傷的神經(jīng),然后往上望去,此刻套裙走Guang了,他直接就鼻血長流了。
沈櫻櫻見狀,一腳踹在姜旭的心臟位置,嬌斥道:“臭流氓!知道非禮婦女關(guān)幾年不?”她的力氣不大,不像發(fā)怒,倒像是調(diào)Qing。
姜旭差點就控制不住撲上去了。
好在他也不是法盲,知道非禮婦女是重罪,隨手抹去鼻血,淡淡一笑:“我只知道十八歲的美女不是婦女。”
“表面上看起來像Chu男,嘴邊卻像是情場老手,小子,我必須得承認(rèn),你是我沈櫻櫻第一個看不懂的男人,”沈櫻櫻幽幽的說道。
“過獎過獎。”姜旭總感覺她的話里有歧義,莫非她閱男無數(shù)?
“繼續(xù),用點力!”沈櫻櫻發(fā)號施令。
姜旭剛一用力,她就喊疼,“輕點,輕點!”
試了幾次,姜旭終于找到合適的力度,抬頭望去,她此刻竟然滿臉紅暈,閉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正在被男人那啥的女人。
姜旭擔(dān)心自己失控不敢再看,只是靜靜的給她捏腳。
“往上一點!”沈櫻櫻的呼吸漸漸變得很重了。
姜旭依言照做,當(dāng)捏到腳踝,她還在說:“再往上一點!”
“這不太好吧?”
“廢話那么多干什么,姐加錢!”
“哎,罷了罷了,救死扶傷乃我輩行醫(yī)之人的宗旨,我怎么能見死不救呢?”
“往上……繼續(xù)往上……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