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班時間到了,眾人才從葉凡身邊散開。
“葉凡侄子,你一個人住在這診所甚是冷清,你還是隨著我們回家去住吧。”診所的藥房內(nèi),陳望天在誠懇的邀請著葉凡。
在三天前,葉凡進入這診所的時候,陳望天也曾邀請過葉凡的,不過當(dāng)時,陳望天看的是葉凡爺爺?shù)拿孀印?/p>
當(dāng)然,面子的邀請,在葉凡拒絕后,也就作罷了。
但是現(xiàn)在變了,陳望天此刻是真心實意邀請葉凡上家去住的,他感覺葉凡就像一顆閃閃的夜明珠一樣,一下子就掉到了他陳家的診所之內(nèi)。
想現(xiàn)在私人診所行業(yè)的競爭如此巨大,陳望天感覺自己得用手把葉凡給抓牢了,他才不會被別人給挖走。
三天前,葉凡是拒絕了陳望天的邀請的,但是現(xiàn)在葉凡瞟了一眼陳沫白皙光滑的小腿后說道:“陳叔,這樣不太好吧,我就是害怕打擾到你們。”
葉凡算是同意去陳望天家了,他的話讓陳望天大喜過望。
陳望天一把攬住葉凡的肩膀后說道:“大侄子,你這是哪里話,你孤身來到燕京,陳叔家就是你的家。”
“這男人的目光有點不懷好意,他不會還想對我圖謀不軌吧?”葉凡看她腿的動作,嚴(yán)重引起了陳沫的警惕。
這目光如炬的丫頭屈指一算,這男人在剛剛的一個多時辰內(nèi),一共對自己美麗的長腿瞟過三次。
這絕對是有問題的,要是住進自家后,他還敢圖謀不軌的話,自己一定要讓他嘗嘗以前那些妄想侵犯自己的色狼所得到的待遇。
陳沫的嘴邊突然涌起了一抹冷笑,她的一雙粉拳也在暗地里握了握。
夜色籠罩住了燕京,天空中彎月浮動,疏星幾點。
陳家一樓的客廳內(nèi),陳望天正在問著葉凡。
“葉凡侄子,這次你到燕京來,不是單純來上班的這么簡單吧?”
三天前,葉凡到他診所面試的時候,陳望天并沒有這種想法。
當(dāng)時他認為,葉凡雖出生中醫(yī)世家,但學(xué)藝不精,所以仗著自己欠他爺爺情誼,到自己診所來混個差事。
要知道在燕京這座城市,每年應(yīng)屆畢業(yè)的醫(yī)校學(xué)生那是成千上萬的,但是能順利找到工作,端上個鐵飯碗的,卻是少之又少的。
陳望天的診所雖然是私營的,但是診所內(nèi)醫(yī)生的工資待遇卻是堪比燕京的大醫(yī)院的。
當(dāng)時接手葉凡進入診所當(dāng)醫(yī)生的時候,陳望天連醫(yī)學(xué)方面的常識都是沒有問的,在葉凡亮出他爺爺?shù)拿^后,陳望天就一口應(yīng)諾了下來,他這么做的目的正是為了報恩。
現(xiàn)在,陳望天的看法完全改觀了,就沖葉凡白天展示的神針絕技,他都絕無可能是來自己診所混飯吃的人。
換句話后,自己這小小的診所,根本就進不了人家葉神醫(yī)的法眼。
“我來燕京是來看我的未婚妻的。”葉凡據(jù)實以答。
葉凡的話,讓陳望天心下一涼,這天才中醫(yī)少年,竟然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
“你的未婚妻在燕京的哪戶人家?”
白天葉凡展示的通神醫(yī)術(shù)真的折服了陳望天,葉凡的言論更是讓他如醍醐灌頂。這樣的年輕俊杰,陳望天下定決心一定要使其成為自己人,讓一個年輕的英俊男子成為自己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其成為自己的女婿。
陳望天剛好有一個掌上明珠,而且是國色天香的。
男未婚女未嫁,這本來是看似的好事一件,但突然聽到葉凡說有未婚妻了,這就如同一盆冷水劈面潑在了陳望天的臉上。
“陳叔見諒,我未婚妻家有點特殊,不方便向外透露。”葉凡露出了為難之色。
“無妨,家庭特殊,肯定非富既貴,葉凡侄子真的好福氣!”陳望天尷尬的笑了笑。
葉凡愣住了,這陳望天當(dāng)真料事如神,燕京王家,在這華夏大地上,不僅僅是富,而是富可敵國。
“呵呵,陳叔見笑了,我這次是來退婚的。”葉凡笑了笑,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啪!”
陳望天激動的一巴掌拍在了身前的茶幾上,他嘴中說道:“好,葉凡侄子好氣魄!”
看著陳望天豎起的大拇指,葉凡很懵逼。
自己要去退婚,這是自己的私事,這陳老板這么激動干什么了?
葉凡并不知道陳望天心中的算盤,聽到葉凡要去退婚,陳望天的內(nèi)心直接被狂喜占據(jù)了。
只要這天才少年退婚,自己女兒可就有著落了,這醫(yī)術(shù)通神的金龜婿,可是打著燈籠都很難找到的!
“葉凡侄子,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退婚?”陳望天在追問。
只有葉凡退婚成事實,陳望天的心才會踏實。
“明天就去!”葉凡回答著。
這是他此行燕京的目的,早早把這事敲定,他才能放下心中的大石。
“明天去退婚,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陳叔在燕京多年,還是有一定的人脈關(guān)系的。”陳望天望向了葉凡。
“不用,不用,我是去退婚,不是找人家去打架。”
雖然覺得退婚這事存在一定的危險性,但葉凡還是不想勞煩到陳望天。
“咳,咳,爸,可以吃飯了。”有提醒的咳嗽聲響了起來,陳沫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客廳門口。
叫完,陳沫就轉(zhuǎn)身走了,她的胸前圍著一圍兜,其額頭和瓊鼻上正沁出細細的汗珠子。
退婚,他明天要去退婚!
陳沫一邊走著,心里一邊嘀咕著。
“砰!”
“疼,疼死了!”
陳沫在伸手揉著光滑的額頭,該死的,剛剛出神,竟然撞到了飯廳的門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