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到了晚上,葉羞收到了一條短信。
“你女朋友在我手里,識相的就一個人到……”后面是地址。
葉羞皺了皺眉,女朋友?自己并沒有什么女朋友???
一開始,葉羞不想理會,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別人無緣無故發(fā)這條短信給自己,不像是惡作劇。
突然間,葉羞想到了什么。
王晴還沒有回來,難道……
想到這里,葉羞猛地一驚,連忙起身去樓下攔了一輛出租車,向?qū)Ψ街付ǖ牡攸c而去。
這里是一個破舊的公寓層,骯臟不堪,到處都是垃圾,只有流浪漢蝸居在這里。
“我到了。”葉羞回過去一個短信。
很快的,四樓的走廊上便走出來一個人,沖葉羞招了招手。
葉羞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什么攝像頭之類的,便走了上去。
來到四樓,葉羞發(fā)現(xiàn)在一個房間門前站著一個人。
葉羞沒有理會他,徑直走進了房間內(nèi)。
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當自己走進這黑漆漆的房間時,有什么東西突然抵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面。
“別動。”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葉羞本能的想要有所動作,但是最終硬生生的忍住了。
在還不清楚他們挾持的人是誰之前,葉羞不敢輕舉妄動。
“啪嗒。”電燈打開,葉羞終于看清了房間里面的布置。
只見房間里面有三個人,而這三個,就是白天去王晴家找自己麻煩的那個人,另外,葉羞發(fā)現(xiàn)傅臻被綁在了凳子上,看她的穿著,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怎么是你?”葉羞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葉羞以為,這三個人應該是傅權(quán)龍的人才對,怎么會綁架傅臻?難道她們是在演戲?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傅臻倔強道。
“別玩了好嗎?有意思嗎?”葉羞嘆了口氣。
葉羞的話剛說完,就被人給推了一下:“啰嗦什么?小周,把他的手綁起來,把那個女人放了。”
葉羞沒有抵抗,被一個叫做小周的家伙綁住了雙手。
不過他們也算是沒有瞎搞,倒是把傅臻給放了。
難道真的在演戲?
“他們沒有怎么你吧?”葉羞問道。
“他們敢!”傅臻氣道,“你們今天綁架了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傅臻對那三人生氣道。
“你是不是想吃點苦頭?”一個漢子說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傅權(quán)龍的女兒的份上,早就把你給辦了。”
“哼!把他給我放了,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傅臻強硬道。
“我們只不過想從他身上拿一樣東西,不會為難他。”為首的男人說道,“如果你還在這里阻礙我們,那么到時候就別怪我們破罐子破摔了。”
“你先走吧。”葉羞對傅臻說道,有傅臻在場,自己也不好發(fā)揮,“聽話。”
“我在外面等你。”傅臻說道,白了這三個大漢一眼,走到了外頭。
待傅臻離開之后,葉羞嘆了口氣:“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很簡單,我聽說你身上似乎有很之前的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你離開。”
“值錢的東西?”葉羞歪著頭想了片刻。
“搜他身。”為首的男子一聲令下,其他兩個人開始在葉羞的身上搜索起來。
不過很無奈,他們只是在葉羞的身上搜出了一些錢和一部手機,并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
“大哥,就幾千塊錢還有一部手機。”一名小弟回復道。
“這就奇怪了。”為首的男子皺了皺眉,走到外面打了一通電話,而后再次走了進來,“金幣在哪里?”
聽到這里,葉羞了然了。
傅權(quán)龍并不知道金幣一事,而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金店的工作人員。
看來這些人確實不是傅臻叫來的,也不是在演戲,恐怕是金店的那名鑒定師見錢眼開,想要來強取豪奪。
“什么金幣?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葉羞嘆了口氣。
“不說是吧?”為首的男子拿出一把刀來架在了葉羞的脖子上,“鼻子還要不要了?”
“要。”葉羞回答。
“那就快告訴我,不然的話……”對方把刀子在葉羞的鼻子上刮了刮。
葉羞嘆了口氣,確定這三個人都在房間里面,外面的傅臻不會出事之后,終于下定了決心。
“三位大哥,能不能把門關(guān)上?不然待會兒你們對我動粗的時候,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葉羞提醒道。
聽到葉羞的話,三個大漢都笑了:“你還真會為我們考慮。”
“大哥,這家伙說的也對,我去把門給關(guān)了。”當下,一名小弟去關(guān)門。
而這個時候,葉羞非常輕松的把繩子給燒斷了,當那名大哥繼續(xù)要作威作福的時候,葉羞站了起來,直接一個撩陰腿踢爆了他的蛋蛋。
“你……”那為首的漢子臉色漲得通紅,軟倒在地。
另外兩人見勢不妙,紛紛向葉羞沖去。
葉羞任由他們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雙手前伸扼住他們的脖子,而后狠狠的把他們的頭撞擊在一起,將他們給撞暈過去。
幾乎是沒幾下,葉羞就把三人解決掉,兩人暈厥,一人夾著腿在地上慘叫連連。
“是誰找你們過來的?”葉羞站在那為首之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
“你,你還是不是人?”那為首之人看到葉羞居然片刻之間就打倒了自己三人,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掙脫繩子的,顯得非常震驚,臉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問題,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我數(shù)三聲,如果你還不說,那么我就對你的蛋蛋進行二次傷害了。”葉羞如一個惡魔一般發(fā)出了冰冷的聲音,“到時候我不會用踢的了,而是直接用踩的,你應該吃過荷包蛋吧?場景就跟那個差不多,一……”
“是祥龍金器店的老板!”葉羞剛數(shù)了一個一字,那人便立馬把一切都交代了。
“我知道了。”葉羞淡淡的笑道,而后抬起腿來。
“你不是說……”那人以為葉羞要踩自己的命根子,連忙想說話。
只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葉羞已經(jīng)跨過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葉羞那家伙不會有事吧?”外面的傅臻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一臉的擔憂。
雖然她因為是傅權(quán)龍的女兒,不擔心對方會對自己怎么樣,但是葉羞就不一樣了。
“走吧。”這個時候,葉羞來到了傅臻的身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你……他們呢?”傅臻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讓他們在里面休息了。”葉羞笑了笑,率先向前方走去。
傅臻連忙跑過來,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抱住了葉羞的胳膊。
“你干嘛?”葉羞咧了咧嘴,有些尷尬。
“喂,你為什么來救我?。?rdquo;傅臻依偎在葉羞的身上,略顯羞澀的問道,臉上有些許的幸福表情。
“他們說是我女朋友被他們給綁架了,我還納悶我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一來發(fā)現(xiàn)原來是你。”葉羞如實說道。
“怎么?看到我失望了?”傅臻沒好氣道。
“那倒不是。”葉羞尷尬的一笑。
“喂,你不會吧?還是單身狗啊?”傅臻取笑道。
“單身狗?”葉羞一臉問號,他離開的這十年,可沒有單身狗這個詞匯。
“就是單身的意思。”傅臻解釋道,“你怎么這么古板。”
葉羞打了個哈哈:“哦,我確實是單身,怎么了?”
“是嗎?騙人是小狗。”
“嗯。”葉羞點頭。
“那你想脫單嗎?”傅臻問道,偷偷的打量了葉羞一眼。
“有什么話你說就是。”葉羞無語道。
“正好我也剛剛脫單,做我男朋友怎么樣?”傅臻俏臉一紅,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