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賀子達氣沖沖的向葉羞走了過去,而在他旁邊的那些大學生,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賀子達被葉羞打過,然而促使他這么有底氣的原因,是因為王歡波跟他說過,已經(jīng)教訓過葉羞了,所以他想當然的以為葉羞看到自己就會害怕。
只見他走到葉羞的身邊一推葉羞,怒道:“敢在我面前晃悠,活得不耐煩了?”
“賀子達,你干什么?”傅臻在一旁喝止道。
“沒什么,教訓這家伙而已。”賀子達回答道。
“我為什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學校是你的?。?rdquo;葉羞出聲道。
“小樣,還敢頂嘴是吧?”賀子達眼睛一瞪。
葉羞臉色一沉,賀子達身子一縮。
“你,你不怕我找大哥修理你?”賀子達搬出了自己的大哥王歡波。
“不怕。”葉羞搖了搖頭。
“你來這里干什么?這里也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嗎?”賀子達怒道,在這么多同學的面前,他不敢倒了自己的面子。
“送傅臻過來。”葉羞回答。
“她是我的女朋友,輪得到你送?”
“這就奇怪了,她居然是你的女朋友,又為什么要讓我送她?只能證明你這個男朋友很失職。”葉羞笑了。
“你……你騎著一輛破自行車,還敢?guī)⒆觼泶髮W,你不感到丟人,我還覺得丟人。”賀子達支支吾吾的說道。
“關你屁事。”葉羞回答道,“再啰嗦,打斷你狗腿。”
“你……”賀子達氣的說不出話來。
“賀子達,我現(xiàn)在正式跟你說明白,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所以,不要再為難我朋友。”傅臻提醒道。
傅臻的這句話,無疑讓賀子達感覺到如遭雷擊。
眼看傅臻是多么的漂亮,年輕,身材又好,而且家里還有很多錢,這種條件即使是在大學女生當中,也是名列前茅的,除了脾氣不太好之外,簡直可以說是所有大學生心目中的夢中女生,自己好不容易將她追到手,沒想到鴨子還沒煮熟呢,居然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這讓賀子達如何才能夠甘心?
“為了他?”賀子達一臉無法置信的問道。
“不是為了他,而是因為我們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傅臻回答道,而后看了葉羞一眼,“當然,你如果覺得是為了他,那也隨你。”
賀子達看了看傅臻,又看了看葉羞,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說道:“狗男女,傅臻你以為我稀罕你,要不是看你有錢,我才懶得搭理你!”
“隨你怎么說。”傅臻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你給我等著,我現(xiàn)在就叫大哥過來收拾你。”賀子達用手指了指葉羞,拿出手機給王歡波撥打了過去,“大哥,上次那小子又來找茬了,這一次在我學校門口……什么?大哥你沒空?那我怎么辦?”
賀子達一臉無助,而后被王歡波給掛斷了手機。
“你等著,我,我大哥馬上就來了,你你你……”賀子達裝腔作勢道。
“啪!”葉羞不想跟他啰嗦,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滾!”
周圍的大學生皆是一驚,賀子達可是在大學當中都是比較有名氣的壞學生,上面有一個叫王哥的大哥罩著,在學校里面可是囂張的不得了,很少有學生敢惹他,而眼前這個家伙居然一言不合就直接一巴掌閃了過去,這家伙是誰?社會上的?人狠話不多啊。
“你……”賀子達看了看周圍的同學,臉上氣急敗壞。
葉羞知道,他只是想要找一個臺階下,于是嘆了口氣。
“啪啪啪啪啪……”葉羞抓住他的衣領,連續(xù)不斷的抽了他好幾個耳光,直把他給打得七暈八素不能自拔。
想在我身上找臺階?門都沒有!
打完人,葉羞頭也不回的離去。
眼看葉羞騎著自行車走遠了,賀子達沖葉羞的背影怒吼道:“算你小子走的快!”
這個時候,葉羞頓了頓,賀子達連忙轉(zhuǎn)身便走。
不同于賀子達的反應,傅臻卻是心里暗喜,想道:這家伙,真猛。
騎著自行車,葉羞經(jīng)過那家金店,走了進去。
金店老二,也就是那個鑒定師看到葉羞之后喜出望外,連忙上前相應。
“請問有什么能夠為你服務的?”鑒定師問道。
“我想來換個金幣。”葉羞說道。
“可以啊。”鑒定師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連忙將葉羞給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以免人多耳雜。
“五百萬一枚。”葉羞直接開出了天價。
之前因為被坑了,葉羞心里還是有些氣憤的。
“什么?你搶錢呢?”鑒定師驚訝道。
“我看過那個新聞了,你們從我那里收購的金幣,每一枚都拍到了千萬級別,而你們卻是從我這里三萬一枚收購的,之前已經(jīng)讓你們賺得盆滿缽豐,現(xiàn)在,我價格開高一點有錯嗎?”
“那個可不能這么說啊,當時我們也不知道這金幣那么值錢。”鑒定師賠笑道,“而且當時按照現(xiàn)在的黃金價格收購,你也是同意了的。”
“正所謂飲水不忘挖井人,你們從我這里得到了好處,就沒有想過彌補我一些?”葉羞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們要請中介機構(gòu)進行鑒定,還要去拍賣行進行拍賣,大多數(shù)錢,都被拍賣行和中介抽走了,到我們手里之后其實不多了,五百萬一枚收購,實在是承受不起。”鑒定師為難道,“如果你那里還有多的話,我們愿意以一枚十萬的價格收購,怎么樣?”
“你說怎么樣?”葉羞笑了。
一枚能賣上千萬人民幣的金幣,對方居然只開價十萬,如果是不知道行情還好,現(xiàn)在知道了,對方居然還想要坑自己,這就有點太貪得無厭了。
“你那里還有多少?”鑒定師搓了搓手問道。
“看你出的價格,如果談不攏,我就去別的店轉(zhuǎn)賣了。”葉羞說道,其實他也不是計較那些錢,只不過看不慣眼前這個家伙貪婪的本性。
自己的金幣,就算是幾百萬收,他們也有得賺,如果有個一百萬自己也就答應了,懶得去折騰,而現(xiàn)在這家伙給自己開十萬,這完全是當自己傻子嘛。
“這樣吧,二十萬一枚,你有多少,我收多少。”鑒定師回復道。
“二十萬,你有多少,我收多少怎么樣?”葉羞翻了個白眼,“如果你們是成心要的話,兩百萬一枚,我也懶得去管你們能賺多少。”
“這個,容我考慮一下可以嗎?”鑒定師說道。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葉羞點了點頭。
待葉羞離開之后,鑒定師給自己的大哥,也就是金店的老板打了個電話。
“你去偷偷的盯著他,看他住在哪里。”金店老板在電話當中說道。
“好的。”
當下,鑒定師一路跟隨葉羞來到了海納小區(qū),看著葉羞上了其中一棟公寓,而后原路返回。
這個時候,金店老板已經(jīng)等在了店里面。
“怎么樣?了解到他的住址了嗎?”金店老板問道。
“知道了。”鑒定師回答,“這家伙說一枚金幣賣我們兩百萬,雖然有的賺,但縮水太嚴重了,而且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多的資金收購,那十枚金幣剛剛拍賣出去,至少要等好幾個月資金才能夠回籠,以我們現(xiàn)在的資金,頂多也就夠收一枚金幣的。”鑒定師嘆了口氣。
確實,開一家金店,房租,裝修費,人工和進貨,基本上一個月五十萬上下就能夠搞定,想要不虧本,就必須每月賺到幾十萬,所以金器店也不是那么好開的,他們能夠做到數(shù)百萬的規(guī)模,已經(jīng)算是非常不錯了。
“看來這次,那家伙學聰明了。”金店老板說道。
“可不是嗎?我聽他的語氣,他那邊好像還有很多金幣,雖然不知道他怎么弄來的,但一定也不是通過正規(guī)渠道搞來的,不然的話第一次也不可能會低價賣給我們。我現(xiàn)在就擔心他會把金幣賣給別家,那時候我們可就沒得賺了。”鑒定師露出了貪婪的本性。
“我認識一個道上的朋友,既然已經(jīng)基本可以肯定這家伙的金幣不是從正規(guī)渠道弄來的,那么也就不怕他會報警,我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金幣給搶過來!”金店老板臉色一厲。
“這樣可以嗎?”鑒定師擔憂道。
“要是到時候出事情,我們就撇開關系,讓道上的那家伙給我們背鍋就行了。”金店老板眼睛瞇了瞇,露出了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