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城一臉著急的說:“有沒有用,先道歉再說了,你道歉了,后面的事交給我,林陽,聽我一句,不要和他們斗,懂嗎,這對你真的沒好處。”
林陽輕笑道:“柳總,讓他們來吧,這件事,道歉解決不了。”
柳傾城愣了下,眼神變得緊張,轉(zhuǎn)過了頭。
楊天明自然把林陽剛才的話全部聽在耳朵里,雙臂交叉,環(huán)保胸口,笑道:“弟妹,看來,這小子沒有道歉的意思???”
柳傾城一臉的難看,低著頭,沉默不語。
楊天明發(fā)出一聲冷哼,接著朝林陽走來,一邊走,一邊笑道:“既然道歉解決不了問題,那我們就來談點實際的吧。”
劉安慶,趙祝洲還有蘇浩三人連忙跟在了蘇浩后面。
楊天明來到林陽面前,因為他的個頭比林陽高出五厘米,所以他俯視著林陽:“談點實際的,你破壞了我浩弟和柳總的好事,這筆賬,你說要怎么算?”
林陽沉默不語,在他看來,這些小朋友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所以,說話一點也不知道禮貌。
林陽剛要開口,柳傾城忽然擋在林陽面前,說道:“楊少爺,我和蘇浩之間的事是我個人的決定,和林陽沒有關(guān)系。”
“但那次,這小子當著你的面,還有周家所有人的面,羞辱浩子這件事,總是真的了吧?”楊天明冷笑道。
“那,那次..。”柳傾城啞口無言。
楊天明冷笑,接著撥開柳傾城,盯著林陽的眼睛,說道:“這件事,不管怎么說,這小子逃脫不了干系,他惹別人我不管,不過,惹了我們太子會的人,我楊天明可不讓。”
“小子,自廢一只手還是自廢一只眼,你決定吧?”
“這是我們太子會的規(guī)矩,這件事要想完了,總要留下點什么,要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豈不笑話我們太子會的人無能?”
“好啦,柳總,你的任務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不要傷心了,你并且沒錯,錯的是有些人,狂妄自大,不知死活。”林陽忽然開口,語氣冰冷。
劉安慶這時,忽然把手里把玩的鐵珠子,扔向林陽,罵道:“不知死活?老子看是你不知死活吧。”
砰。
珠子還沒觸及到林陽,便詭異的朝一邊彈射出去,消失在了夜色里。
楊天明冷笑:“我早就猜到你是內(nèi)勁武者,今天看,果然這樣,你的內(nèi)勁看來已經(jīng)運用的出神入化,不過,也不過一灘爛肉罷了,你再厲害,莫非比我的子彈厲害?”
說完,楊天明忽然從褲袋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槍,槍口抵在了林陽的額頭。
劉安慶,趙祝洲紛紛掀起西服,拔出插在褲腰里的手槍,槍口對準了林陽。
楊天明冷笑:“小子,廢一只眼,還是一只手,你自己選?”
劉安慶也笑道:“煞筆,以為自己是個內(nèi)勁武者就了不起啊,莫非你的內(nèi)勁,連子彈都能擋得住?”
趙祝洲則說道:“先下跪吧,說不定,我們還能發(fā)發(fā)善心。”
柳傾城這時,眼睛陡然瞪大,眼神恐懼,叫道:“楊天明,你們瘋了,你們真的想鬧出人命???”
楊天明扭過頭,看向一旁的蘇浩,邪笑道:“浩子,還等什么啊,把弟妹給拽進車里面,不要讓他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蘇浩的眼神里,露出猙獰之色,朝柳傾城走來。
柳傾城后退了兩步,指著蘇浩的腳,一臉抵觸的說道:“蘇浩,你別過來。”
蘇浩笑道:“柳妹,我們上車里吧,別看這血腥的一幕了。”
蘇浩朝柳傾城走了兩步,柳傾城就后退兩步,這時,林陽的聲音忽然傳來:“不用進車了,應該馬上就會結(jié)束。”
楊天明這時忽然嘴角一勾,笑道:“哦?那你選擇好了?是眼,還是手?”
“小子,挺識時務的嗎,你速度快點,我們也好趕快完事?。空f吧,眼還是手???”劉安慶一臉嬉笑,問道。
趙祝洲也冷笑說:“惹我們太子會,現(xiàn)在后悔了吧?”
林陽一直波瀾不驚的眸子,此時,忽然浮現(xiàn)一抹寒潮,看向了楊天明:“其實我這人一直都有一個毛病,就是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的頭,今天你觸了我的霉頭,所以..。”
林陽眼里,閃現(xiàn)一抹殺意,楊天明臉色一驚,砰的一聲,扣動扳機開了一槍。
嗖!
子彈根本就沒射穿林陽的腦袋,而是和剛才那鐵珠子一樣,詭異的彈射向了一旁。
楊天明瞪大了眼睛,林陽的手,忽然抓向了他的喉嚨,把他給舉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嘖嘖嘆道:“不錯的眼睛,可惜了。”
說完,他一拳砸向楊天明左眼,左眼頓時鮮血直流。
劉安慶嚇得兩腿發(fā)軟,轉(zhuǎn)身朝車方向跑去,趙祝洲也轉(zhuǎn)身就跑。
嗖!
只是,他們還沒跑幾步,一個黑影忽然在他們眼前閃現(xiàn):“你們,就留下一條胳膊吧。”
說完,只見那黑影,猶如閃電一般,沖到劉安慶面前,抓住他的手腕,把胳膊朝后面一擰,只聽咔擦一聲,胳膊斷了,接著,趙祝洲也一樣,胳膊被擰斷了。
還剩最后一個蘇浩,林陽目光平靜的朝蘇浩走來,蘇浩嚇得渾身發(fā)抖,眼神恐懼,吼道:“林,林陽,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你..你不得好死,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林陽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靜,轟。
忽然,他的周身沖出一股魔氣,震向了蘇浩身體,蘇浩的五臟六腑,頓時破裂,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痛苦的游滾了起來。
柳傾城眼神詫異,看向了林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林,林陽,你沒事吧?”
“打電話叫那個雄爺過來,收尸吧。”林陽走到柳傾城面前,淡淡的說道。
“雄,雄爺,林陽,這事要是通知雄爺,那整個江南市都要天翻地覆了。”柳傾城說道。
林陽淡笑:“沒事的,江南市震動?呵呵….笑話而已。”
柳傾城一臉的擔心和恐懼,這時,楊天明已經(jīng)撥通了雄爺?shù)碾娫挘?ldquo;爸,在東林小區(qū),我的眼被人給廢了。”
柳傾城頓時震驚道:“林陽,雄爺要來了,這事恐怕我也管不了。”
“沒事,本來就想他來的。”林陽微笑著說道。
楊天明掛掉電話,一臉猙獰著怒吼:“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的眼啊……。”
林陽雙臂交叉,一臉平靜的站著,等著那雄爺?shù)絹怼?/p>
柳傾城一臉擔心,心里暗暗的嘀咕道:“林陽這次要完蛋了啊。”
劉安慶這時也叫道:“小兔崽子,等我們干爸來了,你特碼死定了。”
趙祝洲也叫囂道:“你特碼的死定了,死定了。”
林陽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靜,一個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殺戮,活了上千年的人,對此,早已免疫了。
十分鐘后,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在東林小區(qū)門口停下,這輛加長林肯,在江南市只有一輛。
車門打開后,就見一個肥頭大耳,眼泡浮腫的中年男子,從車里面鉆了下來,左手把玩著兩顆鐵珠,身上穿著上好的白色絲綢練功服。
身后,有五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子跟著,這些男子無一不手臂,大腿粗壯,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個人就是雄爺。”柳傾城趴在林陽的耳邊說道。
林陽一臉平靜,目光直接與雄爺對視。
雄爺瞥了一眼身邊受傷的楊天明他們,對身后的手下輕聲說道:“把少爺他們扶起來,送到車里。”
五個黑衣男子,頓時行動起來,攙著楊天明他們,小心翼翼的朝車邊走去。
楊雄目光隨后和林陽對視,眼中浮現(xiàn)一抹冷意,問道:“打傷我兒子楊天明一只左眼,這件事,你怎么說?”
林陽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等你過來,其實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你最好還是少管的好,要不然,對你沒有好處。”
柳傾城頓時著急的在林陽耳邊提醒道:“林陽,對雄爺說話客氣一點。”
林陽依舊和楊雄目光對視著,楊雄冷笑:“你知不知道,在我楊雄面前狂妄的人,最后都被我扔進海里面喂魚了。”
活了上千年,林陽等楊雄過來,也不過是做一個善意的提醒。
至于他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
林陽轉(zhuǎn)過身,面向柳傾城,微笑道:“走吧,柳總,我的話說完了。”
柳傾城瞪大了眼睛,小聲的問道:“林陽,你等楊雄過來,就為了說這一句話???”
“是。”林陽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朝小區(qū)方向走去。
忽然,楊雄略帶憤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小子,做人別太狂妄,三天后,我的莊園,我等你,我希望你能把事情解釋清楚,并且完美解決,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不來,不僅僅是你,還有這個女人,所有,都將會在江南市徹底消失,我楊雄保證說到做到。”
說完,楊雄轉(zhuǎn)身走進車里,加長的林肯車頓時駛?cè)肓硕际械能嚵髦?,消失在林陽和柳傾城的視線里。
只剩下他們兩人,柳傾城頓時緊鎖眉頭,眼神中淡淡的慌亂,說道:“林陽,這事要鬧大了,楊雄的莊園號稱是死亡莊園,凡是惹了他的人,進了他的莊園,都是有去無回的啊。”
林陽眼睛微瞇,淡然的說道:“沒事,既然這事是我惹下來的,我承擔就好了,不會連累你的。”
柳傾城皺眉,說道:“林陽,我倒不是擔心我自己,而是擔心你,三天后,你會過去嗎?”
“再看吧。”林陽輕聲道,其實他現(xiàn)在最迫切想要做的事情,當然就是找到一處先天洞府!
柳傾城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好吧,不管三天后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陪你。”
林陽嘴角微咧了下,接著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問道:“柳小姐,你知道這江南市有沒有什么洞天福地,就是一到那個地方,就能讓人身心愉悅的地方?”
柳傾城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你說的是那些靈洞什么的是吧?”
林陽眼里閃過一抹驚訝,不過很快微笑道:“是。”
“楊雄的莊園里就有,當年楊雄建造那座莊園的時候,專門找易道社的掌門人測算過,他的莊園背靠著靈秀山,山上就有一塊靈洞,當年易道社的掌門人說了,楊雄把莊園建造在那里,會讓他楊家運氣不斷,發(fā)揚光大,現(xiàn)在看,還真的是這樣。”
林陽頓時笑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哼哼,洞天福地?楊家占了這么長時間,也該讓位了,三天后,楊家莊園,我去了。”
柳傾城對此也沒發(fā)表什么建議,只是輕聲說:“那好,這事我陪你一起過去。”
林陽點了點頭,接著,和柳傾城分開后,回到了住處,睡下沒多久,忽然聞到空氣中,一股異香飄來。
林陽忽然睜開了眼睛,就見又是那天晚上,眼神妖媚,老是穿著一個紅肚兜的女人,神情渴望的朝他床邊走來。
林陽看向那女子,嘴角微咧,問道:“你在這等我很久了吧?”
女子二話沒說,拉開背后紅肚兜的線,肚兜脫落,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澀,有的只有渴望,玉足點地,腳后跟卻是離地的,朝他床頭走來。
一邊走,同時,也慢慢的把腿上白色的絲綢的褲子,慢慢的褪了下來。
饒是林陽有魔主的心性,看到如此妖嬈的一個美女,而且還是專門勾引他,他也忍不住身體有些燥熱。
女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朝她勾手指,絲毫不羞澀自己此時根本就什么都沒穿:“來嗎,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