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9-13 09:14:13

女人笑道:“要是來個爺們幫我,付不起工資,我家武子也不放心,你歲數(shù)小,可是挺厲害的,就給我干活吧,我一天給你三塊錢。就幫我把煤塊分類,一家一家的送到買煤的人家去,一天也就幾個小時。咋樣?”

我心里一動,這可比我媽掃大街的工作還多呢。但是我也不認(rèn)識她,她丈夫還那么缺德,萬一是人販子啥的呢?我沒有答應(yīng)。

女人笑了笑:“你也不用著急回答我,啥時候愿意了,啥時候來找我就成。我每天這個點來這邊賺錢。我叫孫娟,你可以叫我孫姐。”她說完了,推著車子就走了。

我看著她走遠(yuǎn)了,這才扛起了那袋子煤飛快的往回走,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走過公路的時候,我就見到了我妹子劉瑤正在東看看西看看,要過道來找我呢。路上的車子從她的身邊飛快的過去,嚇得她直脖子。

我喊了一聲,讓她留在原地,扛著煤過去了。

“姐!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出來了?”她笑著身后去接著我手上拎著小筐,里面有些煤面和鏟子。

我笑了笑:“我看你睡著呢,咱們回去吧。”

“嗯,我做飯了呢,燉的土豆和豆腐。”

劉瑤才七歲,已經(jīng)會做飯了,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

她要幫我一起拎著,被我拒絕了:“你低著頭看看,有沒有什么鐵釘,鐵絲什么的,這東西湊在一起都能賣錢呢!你看那邊的紙殼子,也能賣錢的。”

“知道了。”劉瑤跑過去撿起來了。

這一道也沒看到多少值錢東西,倒是見到了一張破舊的炕革,上面是紅色牡丹花的,雖然上面全都是黃褐色的痕跡,可是我看著也沒怎么壞,就卷起來和劉瑤拿回去了。

我心里面打算著,這樣洗一洗,就可以放在炕上,比炕席好多了。

到了家附近,遠(yuǎn)遠(yuǎn)我見到好幾個人在爭執(zhí)著,我媽就站在這邊站著哭擦眼淚。

而剩余的人我不認(rèn)識,都穿著隨意,應(yīng)該是鄰居。

我媽正在哭著:“我根本沒有見到你的錢,你少在這邊含血噴人,你簡直太缺德了!”

一個女人喊道:“你少廢話,要是心里沒鬼,你為啥不讓我搜?我剛才走的時候,就見到你一個人在我身后走了,我從家里面出來的時候,還特意查了一下呢,就是三百五十塊,現(xiàn)在就剩下了三百,那五十呢?”

“我只是走在你身后,我沒看到你的錢,沒證據(jù)你怎么可以這么侮辱人?”媽急道。

“廢話少說,今天我一定要搜搜看?你這個小偷,把錢還給我!”我看到一個肥碩婦女瘋了一樣的沖過去抓住我媽的衣服。

我咬著牙往前面走,這是個潑婦吧!

“姐姐,這是咋了?”

“我去看看。”我到了人群前面,見到那個女人已經(jīng)扯我媽的衣服,媽還在掙扎著。

女人三十多歲,身材肥碩的跟個磨盤一樣。看到我媽不讓她搜身,還抬手要打她。我的心中怒火熊熊,我草,這真是欺負(fù)人到家了!

我把前面的人撞開,自己猛沖過去,一腳踢在那個女人的后腳跟上面。

女人沒有防備,哎呦一聲跪在地上了。

她開始?xì)獾钠瓶诖罅R起來:“誰家的小X崽子!竟然敢打我?老娘打死你!”

“你敢欺負(fù)我媽媽,我就打你!”

“那個小偷是你媽媽?好啊,你們一幫子土匪??!”她說著抓起了身邊的雪塊來要打我,我走過去踹了她的肚子一腳,她開始滿地打滾。

“你這個小犢子,送我去醫(yī)院,我要死了!”

媽緊張的看著我:“翠喜……”

我冷笑道:“去醫(yī)院干什么?去派出所,這女的就是在訛詐呢。這么厚的衣服,她能摔成咋樣,看看她訛詐不成,她就去坐監(jiān)獄去!”

這女人一聽馬上不裝疼了,開始坐在那邊罵人。

圍觀的人群全都議論紛紛的,一個老太太趁人不備,拉了一下我媽的胳膊:“老妹啊,你們還是不要吵吵了,這女人是這附近有名的潑婦,都敢拿著刀子對著自己的公婆砍,你們得罪不起的,趕緊服軟說句好聽的吧。”

媽的眉頭皺了起來,咬著嘴唇,想了想道:“打你是我姑娘的錯,我回頭教訓(xùn)她,但是你也沒少打我,而且我真的沒有見到你的錢。你誤會了我。”

“少來這一套,你把衣兜打開我看看!一定就藏在你身上了!”

媽用眼神制止我發(fā)火,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的兜都翻出來了,先是環(huán)衛(wèi)工人的馬甲,然后又把下面的褲兜也給翻出來了,的確是沒有錢。

媽溫和的說:“你現(xiàn)在看到了吧?我真的沒見到你的五十塊錢,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忘在哪里了。”

那個女人跳著腳喊道:“你一定是藏到你的褲頭里去了,你要是真是沒偷就把褲子脫了給我看看!不然就是藏在胸衣里面了!”

周圍人全都開始議論紛紛:“這事兒太過分了。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讓人家脫內(nèi)衣,這不是侮辱人嗎?”

“就是的,這位大嫂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好了,還這么沒完沒了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讓人脫褲子,這叫啥事兒啊?”

女人看到媽咬著嘴唇,得意的說:“咋樣,我猜對了吧?就是你把我的錢給偷走的!”

媽眼睛發(fā)紅,非常生氣的樣子,可是始終沒有答應(yīng)。

我也不著急,要是她敢來硬的,我就揍!

這時候一個黑瘦的男生沖了進來,十四五歲,個頭比我高了一點,他指著我媽罵道:“臭娘們,你把錢還給我媽!”

我再也忍不住了,走過去指著他的鼻子:“你說的都是什么?你是沒有爹媽管教嗎,明目張膽的在這邊欺負(fù)人?我們已經(jīng)很讓著你們了,是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呢?”

“罵了個X的!我兒子也是你能罵的?”她又對著我媽喊道:“你一個破掃道的裝什么逼?還讓你家的賠錢貨對付我?我現(xiàn)在就收拾你們!”她跳起來就沖著我媽過來了。

我把我媽往身后一拉,照著她的肚子踹過去,當(dāng)然沒有忘了提醒自己要注意力道。

女人又一次的摔倒在了地上,哼唧著喊疼:“殺人了??!大家看看,搶了錢還殺人呢!”

那個男生照著跑過來,我腳下一絆,他哼了一聲,摔了一個狗吃屎。

劉瑤忍不住的格格一笑,男生瞪著她:“死丫頭片子,你在笑一個!”

嚇得她躲在我身后,不敢吱聲了。

我冷冷的說:“少在這里裝流氓,誰要是你敢欺負(fù)我媽和妹子,我就和你們拼命!”

那個女人坐在地上就嚎叫著說自己的腿摔壞了,人也要死了。

我卻笑了笑:“放心,真是摔死了,我就償命!這樣的人就是欠收拾,你們大家別管了!”我看著那個女人:“我媽是掃道的怎么了,害著你什么事情了?你在欺負(fù)她一個試試!只知道誣賴人的死三八!”

周圍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可是害怕被牽扯上去,全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這女人嗷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沖過來和我打,她的手去抓我的臉,我躲在一邊,根本不屑于和這樣的人動手。

我只是冷笑:“你現(xiàn)在好的倒是挺快的。”

媽去拉我們:“別打了,翠喜,不要和她打!”

女人嘴里面臟話連篇,吐沫星子飛濺,看到我打不過我,就去打我媽。我媽的頭發(fā)被她扯住了,往后面一甩。

“我今天一定要把錢給找到了!不給我五十塊錢,我就整死你們!”

我媽身子撞到了鄰居的杖子上面,眼淚都下來了。

男孩哈哈大笑:“活該!讓你偷我媽的錢!”

“我不搭理你們,還蹬鼻上臉了!”我反手給了他一巴掌:“閉嘴,不準(zhǔn)笑!”

男孩啊了一聲,摔在了母親身上,這兩個人像瘋狗一樣就沖過來了,男生要抓我的頭發(fā),女人的巴掌打過來。

我踹開了男生,踉蹌了好幾步,正好退到了劉瑤身邊。

媽急忙扶住我,劉瑤往前面跑:“姐,我?guī)湍愦蛩麄儯?rdquo;

我看到她身邊是那半袋子的煤面,按住她不讓她動,把袋子打開,抓過了一大把的煤面子,照著兩個人的臉上劈頭蓋臉的撒過去了。

女人和她兒子正張大了嘴巴喊叫著,正好全都進了他們的嘴里面,糊的一頭一臉全都是黑色的粉塵,我看著不過癮,在眾人的喊叫聲中,又抓了一大把,往男孩的的頭上撒。

“臭娘們,你們欺負(fù)人慣了是不是?來啊,我看看你們的厲害。”我沒有生活在這個貧乏的年代,但是我知道,底層的百姓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不想被踐踏,只能比對方狠!

女人和那孩子一起嗆得咳嗽,眼淚鼻涕一大把,臉上全都是黑乎乎的,都發(fā)不出聲音來了,一邊開口一邊嘴里面飛濺著煤灰沫子,眾人全都低聲笑起來。

“嗎的,今天我和你拼了!”她的頭又朝著我媽的肚子撞了過來。

我剛要出手,這時候一個人擋在了我們中間,是我們家的鄰居王林,他一手一個抓住他們的衣領(lǐng)子輕輕一抖,兩個人就動不了。

第十三章 被冤枉的母親

女人笑道:“要是來個爺們幫我,付不起工資,我家武子也不放心,你歲數(shù)小,可是挺厲害的,就給我干活吧,我一天給你三塊錢。就幫我把煤塊分類,一家一家的送到買煤的人家去,一天也就幾個小時。咋樣?”

我心里一動,這可比我媽掃大街的工作還多呢。但是我也不認(rèn)識她,她丈夫還那么缺德,萬一是人販子啥的呢?我沒有答應(yīng)。

女人笑了笑:“你也不用著急回答我,啥時候愿意了,啥時候來找我就成。我每天這個點來這邊賺錢。我叫孫娟,你可以叫我孫姐。”她說完了,推著車子就走了。

我看著她走遠(yuǎn)了,這才扛起了那袋子煤飛快的往回走,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走過公路的時候,我就見到了我妹子劉瑤正在東看看西看看,要過道來找我呢。路上的車子從她的身邊飛快的過去,嚇得她直脖子。

我喊了一聲,讓她留在原地,扛著煤過去了。

“姐!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出來了?”她笑著身后去接著我手上拎著小筐,里面有些煤面和鏟子。

我笑了笑:“我看你睡著呢,咱們回去吧。”

“嗯,我做飯了呢,燉的土豆和豆腐。”

劉瑤才七歲,已經(jīng)會做飯了,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

她要幫我一起拎著,被我拒絕了:“你低著頭看看,有沒有什么鐵釘,鐵絲什么的,這東西湊在一起都能賣錢呢!你看那邊的紙殼子,也能賣錢的。”

“知道了。”劉瑤跑過去撿起來了。

這一道也沒看到多少值錢東西,倒是見到了一張破舊的炕革,上面是紅色牡丹花的,雖然上面全都是黃褐色的痕跡,可是我看著也沒怎么壞,就卷起來和劉瑤拿回去了。

我心里面打算著,這樣洗一洗,就可以放在炕上,比炕席好多了。

到了家附近,遠(yuǎn)遠(yuǎn)我見到好幾個人在爭執(zhí)著,我媽就站在這邊站著哭擦眼淚。

而剩余的人我不認(rèn)識,都穿著隨意,應(yīng)該是鄰居。

我媽正在哭著:“我根本沒有見到你的錢,你少在這邊含血噴人,你簡直太缺德了!”

一個女人喊道:“你少廢話,要是心里沒鬼,你為啥不讓我搜?我剛才走的時候,就見到你一個人在我身后走了,我從家里面出來的時候,還特意查了一下呢,就是三百五十塊,現(xiàn)在就剩下了三百,那五十呢?”

“我只是走在你身后,我沒看到你的錢,沒證據(jù)你怎么可以這么侮辱人?”媽急道。

“廢話少說,今天我一定要搜搜看?你這個小偷,把錢還給我!”我看到一個肥碩婦女瘋了一樣的沖過去抓住我媽的衣服。

我咬著牙往前面走,這是個潑婦吧!

“姐姐,這是咋了?”

“我去看看。”我到了人群前面,見到那個女人已經(jīng)扯我媽的衣服,媽還在掙扎著。

女人三十多歲,身材肥碩的跟個磨盤一樣??吹轿覌尣蛔屗焉?,還抬手要打她。我的心中怒火熊熊,我草,這真是欺負(fù)人到家了!

我把前面的人撞開,自己猛沖過去,一腳踢在那個女人的后腳跟上面。

女人沒有防備,哎呦一聲跪在地上了。

她開始?xì)獾钠瓶诖罅R起來:“誰家的小X崽子!竟然敢打我?老娘打死你!”

“你敢欺負(fù)我媽媽,我就打你!”

“那個小偷是你媽媽?好啊,你們一幫子土匪??!”她說著抓起了身邊的雪塊來要打我,我走過去踹了她的肚子一腳,她開始滿地打滾。

“你這個小犢子,送我去醫(yī)院,我要死了!”

媽緊張的看著我:“翠喜……”

我冷笑道:“去醫(yī)院干什么?去派出所,這女的就是在訛詐呢。這么厚的衣服,她能摔成咋樣,看看她訛詐不成,她就去坐監(jiān)獄去!”

這女人一聽馬上不裝疼了,開始坐在那邊罵人。

圍觀的人群全都議論紛紛的,一個老太太趁人不備,拉了一下我媽的胳膊:“老妹啊,你們還是不要吵吵了,這女人是這附近有名的潑婦,都敢拿著刀子對著自己的公婆砍,你們得罪不起的,趕緊服軟說句好聽的吧。”

媽的眉頭皺了起來,咬著嘴唇,想了想道:“打你是我姑娘的錯,我回頭教訓(xùn)她,但是你也沒少打我,而且我真的沒有見到你的錢。你誤會了我。”

“少來這一套,你把衣兜打開我看看!一定就藏在你身上了!”

媽用眼神制止我發(fā)火,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的兜都翻出來了,先是環(huán)衛(wèi)工人的馬甲,然后又把下面的褲兜也給翻出來了,的確是沒有錢。

媽溫和的說:“你現(xiàn)在看到了吧?我真的沒見到你的五十塊錢,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忘在哪里了。”

那個女人跳著腳喊道:“你一定是藏到你的褲頭里去了,你要是真是沒偷就把褲子脫了給我看看!不然就是藏在胸衣里面了!”

周圍人全都開始議論紛紛:“這事兒太過分了。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讓人家脫內(nèi)衣,這不是侮辱人嗎?”

“就是的,這位大嫂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好了,還這么沒完沒了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讓人脫褲子,這叫啥事兒???”

女人看到媽咬著嘴唇,得意的說:“咋樣,我猜對了吧?就是你把我的錢給偷走的!”

媽眼睛發(fā)紅,非常生氣的樣子,可是始終沒有答應(yīng)。

我也不著急,要是她敢來硬的,我就揍!

這時候一個黑瘦的男生沖了進來,十四五歲,個頭比我高了一點,他指著我媽罵道:“臭娘們,你把錢還給我媽!”

我再也忍不住了,走過去指著他的鼻子:“你說的都是什么?你是沒有爹媽管教嗎,明目張膽的在這邊欺負(fù)人?我們已經(jīng)很讓著你們了,是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呢?”

“罵了個X的!我兒子也是你能罵的?”她又對著我媽喊道:“你一個破掃道的裝什么逼?還讓你家的賠錢貨對付我?我現(xiàn)在就收拾你們!”她跳起來就沖著我媽過來了。

我把我媽往身后一拉,照著她的肚子踹過去,當(dāng)然沒有忘了提醒自己要注意力道。

女人又一次的摔倒在了地上,哼唧著喊疼:“殺人了啊!大家看看,搶了錢還殺人呢!”

那個男生照著跑過來,我腳下一絆,他哼了一聲,摔了一個狗吃屎。

劉瑤忍不住的格格一笑,男生瞪著她:“死丫頭片子,你在笑一個!”

嚇得她躲在我身后,不敢吱聲了。

我冷冷的說:“少在這里裝流氓,誰要是你敢欺負(fù)我媽和妹子,我就和你們拼命!”

那個女人坐在地上就嚎叫著說自己的腿摔壞了,人也要死了。

我卻笑了笑:“放心,真是摔死了,我就償命!這樣的人就是欠收拾,你們大家別管了!”我看著那個女人:“我媽是掃道的怎么了,害著你什么事情了?你在欺負(fù)她一個試試!只知道誣賴人的死三八!”

周圍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可是害怕被牽扯上去,全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這女人嗷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沖過來和我打,她的手去抓我的臉,我躲在一邊,根本不屑于和這樣的人動手。

我只是冷笑:“你現(xiàn)在好的倒是挺快的。”

媽去拉我們:“別打了,翠喜,不要和她打!”

女人嘴里面臟話連篇,吐沫星子飛濺,看到我打不過我,就去打我媽。我媽的頭發(fā)被她扯住了,往后面一甩。

“我今天一定要把錢給找到了!不給我五十塊錢,我就整死你們!”

我媽身子撞到了鄰居的杖子上面,眼淚都下來了。

男孩哈哈大笑:“活該!讓你偷我媽的錢!”

“我不搭理你們,還蹬鼻上臉了!”我反手給了他一巴掌:“閉嘴,不準(zhǔn)笑!”

男孩啊了一聲,摔在了母親身上,這兩個人像瘋狗一樣就沖過來了,男生要抓我的頭發(fā),女人的巴掌打過來。

我踹開了男生,踉蹌了好幾步,正好退到了劉瑤身邊。

媽急忙扶住我,劉瑤往前面跑:“姐,我?guī)湍愦蛩麄儯?rdquo;

我看到她身邊是那半袋子的煤面,按住她不讓她動,把袋子打開,抓過了一大把的煤面子,照著兩個人的臉上劈頭蓋臉的撒過去了。

女人和她兒子正張大了嘴巴喊叫著,正好全都進了他們的嘴里面,糊的一頭一臉全都是黑色的粉塵,我看著不過癮,在眾人的喊叫聲中,又抓了一大把,往男孩的的頭上撒。

“臭娘們,你們欺負(fù)人慣了是不是?來啊,我看看你們的厲害。”我沒有生活在這個貧乏的年代,但是我知道,底層的百姓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不想被踐踏,只能比對方狠!

女人和那孩子一起嗆得咳嗽,眼淚鼻涕一大把,臉上全都是黑乎乎的,都發(fā)不出聲音來了,一邊開口一邊嘴里面飛濺著煤灰沫子,眾人全都低聲笑起來。

“嗎的,今天我和你拼了!”她的頭又朝著我媽的肚子撞了過來。

我剛要出手,這時候一個人擋在了我們中間,是我們家的鄰居王林,他一手一個抓住他們的衣領(lǐng)子輕輕一抖,兩個人就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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