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凡不想聽,但是賀天還是要說。面前這個傻子估計還不知道自己的勢力如何,估計聽到后也不會這般的放肆了。
“賀氏集團知道嗎?我就是賀家家主的兒子,也是江南市的四大公子之一。”面對賀天主動的報出名號,陳凡卻只是輕微的看了一下賀天。
“我不管你是誰,你來追我們總裁,我就是要砸你的車。”陳凡直接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賀天氣炸了。
不過賀天也有些氣笑道:“我追你們總裁,關你一個員工什么事?難道你也喜歡你們總裁,不過也得看看自己到底什么德行。”
“我什么德行不用你管,但是你肯定是配不上我們總裁的。你看你一副油光滿面的樣子,哪里有男子的氣概,就如同一個娘娘腔一般。”
面對陳凡的質(zhì)問,賀天如同炫耀的一般道:“你的意思是蔑視江南四大家族了,也就是說江南市沒有人能入你法眼的了。”賀天的話并不假,畢竟他已經(jīng)是江南市金字塔上面的人物,如果陳凡都看不起,那么只能說在陳凡的眼里江南市都沒有人能放在眼里了。
“別人配不配我不知道,但是你不配我是知道的。就你這樣的,給我們總裁提鞋都不配,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一副娘態(tài)。”
一個傻子竟然這般的跟自己叫板,賀天真的是忍到頭了。此刻再也不管什么攝像頭了,再加上慕曉雪就在一邊看著,如果再不動手的話就顯得自己太不是男人了。
“你找死。”賀天說著已經(jīng)高高的舉起了拳頭。
“住手,賀天。”一直冷漠看著的慕曉雪見到賀天要動手,便趕緊制止了。此刻的慕曉雪的內(nèi)心是溫暖的,雖然她也不大喜歡陳凡,但是看到此刻陳凡站了出來還是挺高興的。
賀天一臉不解的看著慕曉雪道:“這個瘋子破壞了我的玫瑰花,還砸了我的車。”
此刻慕曉雪已經(jīng)擋在了陳凡的面前,陳凡的心里也是感嘆道這個冰美人也沒那么冷嘛。慕曉雪雖然沒有回答賀天,但是舉動已經(jīng)表明了是不允許賀天打陳凡的。
“你為什么要護著這個瘋子,他是你什么人???”看見慕曉雪擋在陳凡的面前,賀天更是生氣的質(zhì)問道。
慕曉雪的眼神里有了一絲慌亂,不過很快鎮(zhèn)定道:“他只是我公司的一個員工,但是既然到了我的公司,我就要對他負責。至于他做的事,我替他負責,如果你要動手你就打我吧。”慕曉雪的話讓賀天的眼睛睜的老大,又是生氣不過看到慕曉雪如此的堅定賀天便也不好說什么了。
賀天眼中的不甘,以及憤怒都壓在心里??申惙矃s在慕曉雪的身后,已經(jīng)高興的喜形于色了。
“行,曉雪既然你說了,我就不和這個小子計較了。但是車還是要他賠的,三百五十萬的跑車你賠吧。”賀天對準的目標是直接站在慕曉雪身后的陳凡。
“我沒錢。”回答的是那般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賀天的臉色都氣的青了,即便是慕曉雪看著自己也已經(jīng)忍不住道:“你個窮逼,既然沒錢還學別人砸車,你逼是不是裝過頭了?”
陳凡往前走了一步直接道:“我就砸你怎么了?”態(tài)度之囂張,賀天平生還是第一次遇見。
“行行行,你小子夠狠。如果我不搞死你,我就不是江南四少。”賀天已經(jīng)被陳凡氣的手都抖動著,可見有多生氣。
“好了,既然他是我公司的員工。那砸車的錢就讓我來賠吧,他一個小員工你就別和他計較了。”慕曉雪看起來雖然平淡,但是看到賀天這樣吃癟,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賀天指著陳凡的手慢慢落了下來,雖然氣憤但是也不能在慕曉雪面前完全的失了風度:“幾百萬而已,我怎么會讓曉雪你來賠錢呢。即便是你再砸我?guī)纵v車子,我也什么都不會說的,幾百萬小意思而已。”
賀天嘴上雖然說的輕松,可是心里更是嫉恨陳凡。慕曉雪竟然如此的保護這個愣頭青,心里不免有些生氣。
他的確不在乎這幾百萬,但是面子的問題讓他很難堪啊。他故意裝的一臉輕松道:“曉雪這是一張古董拍賣慈善晚會的請柬,一周后舉行,到時候一起參加。”
“古董拍賣慈善晚會的請柬?”慕曉雪的心里帶著滿心的疑惑,接過了請柬。然后就是一臉的笑容,顯然這張請柬對于她來說很重要??吹侥綍匝┻@個樣子,賀天的心里也是有底了,幸好自己來的時候就做了兩手的準備,要不然真的就被眼前這個傻子給毀掉了。
看著手中的請柬,慕曉雪從心里樂出了花來。要知道這張請柬進入的那個慈善晚會,對于雪安緹公司的未來發(fā)展是突破性的,在此之前慕曉雪也是用盡了手段都沒能搞到這樣一張票。
慕曉雪認真的看著手中的這張票,似乎在確認真假一般。
“真的了,我怎么會騙你呢。這是我爸給我的,他希望我能帶個女朋友一起出席,所以我想邀請你做我的舞伴和我一起出席。”賀天看著認真的慕曉雪,知道這張票對于她是很重要的。
慕曉雪怎能不謹慎,要知道之前她托人花了上千萬,都沒能弄來的請柬,竟然被免費送到了手上。
“賀天你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了。”一向高冷的慕曉雪竟然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這在陳凡聽來腦子簡直要爆炸。
賀天心里忍不住的得意,既然慕曉雪接受了這張票子那么也就認同是自己的女友了??粗硬灰训哪綍匝?,賀天知道自己和慕曉雪之間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能和慕曉雪這樣的天生尤物上次床,真的是不枉來世間一趟。想著慕曉雪躺在自己臂彎里無比的溫柔體貼,賀天露出了一絲淫笑。
不過慕曉雪已經(jīng)被送到手上的請柬給激動壞了,可陳凡是清醒的??粗耆徽埣砻曰笞〉哪綍匝?,再看看露出淫笑不斷得意的賀天,陳凡真的氣的不行。
“是下個周六晚上是吧,賀天。”慕曉雪顯然已經(jīng)是接受了這個請求,并且主動的問晚會的時間。
“對,就是下個周六。到時候我父親也是會去的,這個晚會會對雪安緹的前景有著很好幫助的。”
兩人愉快的聊著,剛才不愉快的事情如同沒有發(fā)生過一般。陳凡也就成了空氣人一般的站立在了一邊,看著一副媚笑的慕曉雪,陳凡一肚子氣。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沒見對自己這般的笑過。
“賀天啊,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這般難弄的請柬你也能搞到手。”慕曉雪、賀天兩人越聊越高興,突然隨著慕曉雪一聲尖叫他們把目光都看向了陳凡。
不是陳凡長得太好看,更不是陳凡長得太難看。而是因為陳凡趁著慕曉雪兩人正聊著的時候,一把就從慕曉雪的手中奪走了請柬。
“陳凡你干什么?”慕曉雪的聲音很大,充滿了火氣,不過很快她的聲音便也小了下來,因為她恐怖的看到陳凡竟然準備撕掉那張請柬。
“不要撕掉,這張請柬超級貴重的。”慕曉雪和賀天兩人同時的喊道,都沒有了剛才的怒火,而是近乎請求的語言。畢竟這張請柬實在太難得了,實在不容許一絲的疏忽。
陳凡看著慕曉雪那緊張的表情,臉上微微一笑也順手一下子將請柬給撕掉了。慕曉雪的臉色鐵青,趕緊將撕碎的請柬撿起一些,可再也不可能拼湊起來了。
賀天也是一副憤怒極點的樣子,直言道:“小子我一定要弄死你,誰攔著都不行。”賀天雖然表面上十分的生氣,可是內(nèi)心里卻在笑。
雖然請柬來之不易,不過被陳凡撕掉了。只能讓慕曉雪更加的討厭陳凡,慕曉雪還是要承自己人情的。
“陳凡你干嘛?這是幾千萬都換不來的請柬,你知道嗎?竟然被你這樣隨手就撕掉了。”慕曉雪的臉色極度難看,剛才對陳凡的一點好感也蕩然無存了。
可陳凡依舊只是淡淡的一笑:“不就是一張破請柬嗎?有必要這般的緊張嗎?”陳凡的話把慕曉雪聽得一愣,隨即氣的更是不愿意去多看陳凡一眼。
陳凡來公司上班慕曉雪是知道的,也知道他從來不曾將兩人的身份公開。這是讓慕曉雪欣慰的地方,但也知道陳凡和王巖兩人之間的較量。
雖然陳凡有些鋒芒畢露,但都是站在了正義的一方。對此慕曉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無所知,但這是慕曉雪的公司啊,一切都也在她的掌握之中。
如果說前些天陳凡良好的表現(xiàn)讓慕曉雪沒那么討厭陳凡了,那么就在剛才陳凡將請柬撕毀后,那些好感便也蕩然無存了,甚至更加的討厭。
慕曉雪已經(jīng)不愿意再去搭理陳凡,而是將臉扭到賀天那邊帶著歉意的笑道:“賀天實在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公司員工的魯莽竟然撕毀了這般珍貴的請柬。”
“撕了就撕了吧,只是感覺你不能參加這個晚會我的心里也不太高興。如果能一起去該多好,可惜.....”賀天的表情一臉的凝重,可心里卻是笑出了花來。
看慕曉雪這個樣子,對自己是充滿歉意的。這樣自己就有更好的機會接觸她了,而且說不定有其他的意外收獲。
想到在自己懷里溫柔纏綿的慕曉雪,賀天就非常的得意。像這樣的尤物,能被自己搞上床那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樂事,也不枉來這人世間走這一遭。
慕曉雪將臉扭過去對著陳凡道:“你去給賀少道個歉,那么珍貴的東西就被你這樣撕掉了。”其實慕曉雪對于陳凡還是隱忍的,畢竟那樣珍貴的請柬被陳凡撕掉,慕曉雪并沒有完全的不留余地給陳凡。
而一旁的賀天也不傻,如果陳凡僅僅是雪安緹公司的一個員工。陳凡哪里敢這般的囂張,先不說他撕掉了這張請柬,即便是他砸自己的車和花,一個普通的員工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最讓人意外的是慕曉雪竟然還護著陳凡,這不能不讓人懷疑。賀天并不傻,他可是被選定為賀家的接班人啊,他怎么能什么也看不出來。
看著沉默不語的陳凡,慕曉雪再次強調(diào)道:“陳凡我讓你跟賀少道個歉,你沒聽見嗎?”
“有什么必要,我感覺并不用跟他道歉。”陳凡的態(tài)度依然囂張,一旁的賀天看著喜在心里,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面對陳凡的再次無理,慕曉雪終于忍不住道:“賀少幾百萬的車子被你一會給砸了,這樣珍貴的一張票子竟然被你毫不猶豫的撕掉了。讓你道個歉,你竟然這般的傲慢。你真的是目中無人啊,你也真的是無知而且狂妄啊。”面對冰山女神的職責,陳凡并沒有多少的反應。
他竟然扭過頭還看著慕曉雪道:“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況且又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此時此刻陳凡竟然還這般說,并且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后悔。慕曉雪終于徹底的爆發(fā)了:“滾,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