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季霖這次算是真正的倒霉到家了,端茶遞水,點煙捶腿,總算等到向高峰從王可心的大腿上坐了起來。
“小哥,你說,你到底想要啥,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為。”黃季霖陪笑道。
向高峰冷笑一聲:“如果我說想上你老婆,你也讓我上?”
向高峰的本意也就是想借此敲打他,告訴他別覬覦別的女人,你覬覦別人的同時,搞不好別人也在覬覦你老婆。
可黃季霖的回復(fù),竟然想向高峰不知所措了。
黃季霖愣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然后又有點不太好意思的道:“小哥,沒想到你喜歡人老珠黃的婦人,那黃臉婆,要不是為了孩子,我早把她給踢走了,你要是喜歡她,就去勾搭她吧,我當(dāng)做不知道。”
向高峰簡直大跌眼鏡,尼瑪什么情況?
這是個正常男人會說出來的話嗎?
老子?;ǘ加袡C(jī)會上,院花左擁右抱,學(xué)校各地散播子孫,要去勾搭你一個初中生的母親?
“你真是個人才!”
向高峰渾身起雞皮疙瘩,本來想好的措辭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老實點,再有下次,我就閹了你!”向高峰警告了一聲,在黃季霖的身上戳了一下,看似沒有力量,黃季霖卻全身大震,仿佛被重型機(jī)器撞擊一般,半個身子都痛的要麻木了,軟癱在地上。
“不敢了,我絕度不敢了!”
這才是向高峰第一次真正出手,可這一出手,就讓黃季霖足以留下一生的心理陰影了。
他坐在地上,渾身被冷汗打濕,等向高峰走了的時候,那個被向高峰用蘋果砸了一下的飲水機(jī)轟的一聲爆開,里面水花濺出,黃季霖驚叫一聲,竟然虛脫暈過去了。
外面,王可心終于松了口氣,拿著一沓錢開心的笑道:“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像個男人了。”
向高峰有點不太樂意了:“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
“我當(dāng)然清楚。”王可心神秘笑笑,“大是夠大,硬度也不錯,只可惜是不是持久,我真不清楚。”
向高峰哈哈一笑:“那還用說嘛,自然是萬里江山永不倒,千里黃河水滔滔,沖開血路……”
王可心被逗得咯咯嬌笑,卻又罵向高峰老不正經(jīng)。
王可心請向高峰吃了飯,向高峰說是要去賭球,讓王可心趕緊回去,王可心倒好,說回去也沒啥事,非要跟著。
向高峰清楚那樣的地方,帶著賭博的性質(zhì),估計不是什么善地,但一想自己藝高人膽大,帶著王可心去就去了,也沒啥。
地下臺球廳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偏的臺球廳,從外面看也沒啥特殊的,倒顯得有點破爛,里面擺著十來張有點破舊的臺球桌,可能是晚飯過后來玩的人挺多,所有臺球桌竟然都有人在玩,很是熱鬧,不過倒看不出有什么異常。
向高峰尋到柜臺,看老板不在柜臺處,就扯開嗓門大喊一聲:“老板,我想和真正的高手過招。”
一個穿著個紅背心的男子端著一杯茶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頭頂只有零零散散的幾根頭發(fā),形象看著與普通小市民無異。
“是學(xué)生吧?”背心男目光隨意的掃過向高峰,在王可心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尤其是王可心修長的美腿,更吸引他注意力。
“是不是學(xué)生不要緊,要緊的是,我要和真正的高手過招。”向高峰現(xiàn)在說這些話可是很有底氣的,這段時間的臺球可不是白練的。
“沒問題,只不過高手都不太好說話,自己心里有個底就成。”背心男也不多說,帶著向高峰從一邊的側(cè)門走進(jìn)去了。
側(cè)門后面,只有一張球桌,不過明顯比外面的那張球桌要新。
兩個少年正在懶散的打球,抬頭看了一下,目光立刻停留在了王可心身上,露出了很感興趣的笑容。
“呦,來了個美女啊。”一個雞冠頭的男子笑瞇瞇的道,直接略過了向高峰。
另外的那個男子看著三十歲左右,很瘦,還穿這個韓式的瘦身褲,紅色的,怎么看都有點娘。
“8分。”紅褲子贊了一聲。
“我想賭球,玩一把。”向高峰懶得聽這兩人扯淡,開門見山的道。
“懂規(guī)矩不,一局一萬。”雞冠頭笑道。
向高峰心頭一驚,尼瑪打一局要賭一萬塊,這么大!
他這一驚訝遲疑,兩人就判斷出向高峰沒錢了,可竟然一點都不失落,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王可心道:“兄弟,沒錢吧,沒關(guān)系,沒錢也可以賭,你身邊這個妞兒就不錯,我們贏三局,這妞兒今晚就歸我們了,答應(yīng)不?”
王可心嚇的俏臉慘白,可竟然沒有反對,反而一咬牙道:“好的,要是他輸了三局,我就陪你們一晚。”
向高峰實在是沒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趕緊跟王可心說不行,可王可心非常堅持,說向高峰幫過她多次了,她也想幫向高峰一次,就答應(yīng)了。
“你可真看得起我,我這才剛學(xué)沒多久。”向高峰苦笑一聲,也只好全力以赴,好不辜負(fù)美人恩了。
娘娘腔的紅褲子謙虛了一下,伸手邀請向高峰:“別說我們欺負(fù)你,讓你先開球吧。”
向高峰不爽了,也故作大方的道:“那也別說我欺負(fù)你,你先開吧。”
紅褲子也不再謙虛了,將球擺好,一桿漂亮的開球,竟有兩個半色,一個全色入洞。
別看這人挺娘的,但打球還真有兩下子,光這一手開球,就讓向高峰有點心虛了。
這個臺球廳賭球的規(guī)矩有點特殊,開球的人開完之后,繼續(xù)打球,而不是讓對手去打,這就比較考究開球的水平了。
“看來你是沒機(jī)會碰到球了。”紅褲子扭著小屁股,選了半色,繼續(xù)打球,幾乎都不怎么停,一桿接著一桿,拉球、跳球、甚至在最后打進(jìn)黑八的時候還秀了一手回旋球,繞開一個全色的3號球,從3號球的屁股后面硬是將黑八給打進(jìn)底洞了。
向高峰都要冒冷汗了,果然是高手啊,他連球碰都沒有碰,就被這個紅褲子給秒殺了。
雖然如此,可紅褲子打球讓他茅塞頓開,很多以前從未見過的技巧,都在紅褲子的球桿下出現(xiàn),是那么的讓人目眩神迷。
“厲害??!”
饒是紅褲子有點娘,還提出過分的要求,但出于對他球技的敬佩,向高峰還是贊了一聲。然而紅褲子卻一點都不領(lǐng)情,高傲的別過頭去。
王可心急了,拉了一下向高峰的手臂:“我說,別坑我啊,我可以為你狠厲害的,你連球都碰不到,這還怎么贏?”
向高峰笑了笑,看起來卻并不在意。
緊接著便是雞冠頭開球了。
雞冠頭打的更加暴躁,深得“大力出奇跡”的要領(lǐng),一桿子又快又猛,打的球開了花,進(jìn)了一個全色。
雞冠頭輕輕搖了搖頭,看上去似乎還挺不滿意的,然后吹著口哨,悠閑的開始打球。他的球分并不像娘娘腔那么花哨,每一桿子又準(zhǔn)又猛,但是每一竿子的角度掌握的都非常好,就算是洞口的需要溫柔的力量才能送進(jìn)去的球,他的選擇都只有一點,那就是用更大的力量,將球拉出來,送入其他洞中。
他,每一桿都做到了。
“完了,完了,這個人也要一桿收了。”王可心念念叨叨的,別提多緊張了。
向高峰心頭也緊張起來,這兩人估計是靠賭球衛(wèi)生,果然不是蓋的,真有兩把刷子。
沒有意外,雞冠頭輕輕松松的將球收入洞中,向高峰又沒有碰到球。
向高峰若有所思,心思仿佛根本飛到了其他地方,沒有停留在臺球上了。
“朋友,你的運氣有點背哦,又是我了。”紅褲子扭捏著笑笑,就差捏起蘭花指了,看的向高峰一陣發(fā)毛。
“不會吧,為啥你不開球啊,都讓他們一桿子收了。”王可心著急的嚷嚷起來。
向高峰對賭球的規(guī)則也是略知一二的,按理來說這樣的局,誰贏誰開球,他還真沒等到機(jī)會。
“讓他打吧。”向高峰拉了一下王可心,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王可心都急的要哭了,哪有這么憋屈的賭局,啥都沒干,連球桿都沒碰,被人家連贏兩盤,看樣子這第三盤也是要輸定了。
“小妞,你說咱們今晚用什么姿勢比較好呢?”紅褲子色瞇瞇的笑了笑,甚至還很淫蕩的故意做了一個雙手抓著某部位,腰部往前送的動作。
“你做夢吧!”王可心羞惱的大罵。
“脾氣不小嘛,沒關(guān)系,我喜歡。”紅褲子嘿嘿一笑,用球桿指了一下球桌,“待會兒,咱們就在這上面玩,看看感覺和床上的有什么不同。”
“別啰嗦了,趕緊滴,我都等不住了。”雞冠頭催促道。
紅褲子抹了抹鼻子,一搖一晃的開球。
這一球,他同樣開的很完美,又秀起了自己的球技,回旋、跳球、拉球,一個又一個讓人目眩神迷的機(jī)巧施展出來,除了黑八之外只用了7桿就收了。
“小妞,要連贏三局了哦。”紅褲子舔了舔嘴唇,又朝王可心打量了一下,真是越看越美,那小腰,那長腿,簡直是上天的杰作??!
他俯下身子,擺好姿勢,望著那最后一個黑八,腦中全是王可心被他報到了球桌上,與他在球桌上發(fā)瘋的場景。
不知不覺,那一桿,仿佛是他挺槍入洞的器具了。
走你!
王可心已偷偷轉(zhuǎn)身,隨時準(zhǔn)備先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