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么多硫酸居然沒潑到他們,你們兩個怎么做事的?”私人醫(yī)院病房內(nèi),蔣永昌指著兩個保鏢破口大罵。
這些天他梳理了蔣大為得罪過的人,唯獨張小凡和蘇曉柔進(jìn)入了他的眼睛。
當(dāng)時的保鏢陳述,張小凡以一人之力把他們一群人全都打敗,而后控制住蔣大為,并且甩了蔣大為好幾巴掌。
從這上面可以看出,這個張小凡擁有一定武力,至少比他的保鏢強。
再加上這個蘇曉柔乃是蘇家的人,要知道蘇家可是有點能力的,因此蔣永昌當(dāng)即斷定,自己兒子出事一定和張小凡或者蘇家脫不了干系。
為此,他使出了這個陰招,先把蘇炳燦的侄女蘇青青毀容,然后慢慢弄死蘇家。
不得不說,蔣永昌的計劃極為惡毒,僅僅憑借著猜測,他就要置人于死地。
兩個保鏢噤若寒蟬,其中一人說道:“老板,那個叫張?zhí)斓姆磻?yīng)太快了,應(yīng)該是個練武者。”
“不錯,據(jù)我估計,少爺跳樓和他一定脫不了干系,畢竟只有練武者才能在我們那么嚴(yán)密的防守下進(jìn)來。”另一個保鏢說道。
蔣永昌正想著,這時候病床上的兒子突然睜開了而眼睛,他此刻非常虛弱,聽到父親和兩個保鏢的對手,說道:“老爸,我敢斷定,我……我摔下來是那小子干的。”
“兒子,你終于醒了。”蔣永昌連忙過去,說道:“兒子,到底是誰把你扔下樓的?”
蔣大為虛弱的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叫張?zhí)斓?,武功高強,而且?dāng)時他打我的時候,我能夠感覺到他真的要殺我,只不過當(dāng)時那里都是人,他沒下手。”
“果然是他。”蔣永昌面色猙獰的說道。
“不管怎么樣,這個家伙有殺我的動機,我一定要對付他,老爸,他和蘇家關(guān)系很好,先對付蘇家!”蔣大為低吼道。
蔣永昌冷冷說:“放心吧,這個蘇家,我會讓他玩完!”
……
晚上的時候,蘇青青和張小凡把今天被人襲擊的事和蘇炳燦說了一下,蘇炳燦畢竟有點見識了,馬上意識到有人報復(fù)他們。
于是說道:“前不久你們得罪了蔣家兒子蔣大為,雖然說蔣大為出了意外,但是在沒找到兇手的情況下,以蔣永昌心狠手辣的脾氣,我估計會遷怒張?zhí)炷恪?rdquo;
張?zhí)烀C然的點點頭,說道:“我也猜到這一點了,因此我今天和蘇青青說了,讓她和曉柔以后不要單獨外出,至于我,今天就搬出去。”
“這怎么行?”林元走了過來說:“是你救了曉柔的,你現(xiàn)在有事,我們怎么能見死不救?”
“不錯,你這樣做,把我蘇家想成什么人了?”蘇炳燦斷然說:“放心吧,他蔣家雖然黑白兩道通吃,但是我蘇家也不是好惹的,想要搞我們,也得掂量掂量。”
說著蘇炳燦站起身,說道:“我去樓上聯(lián)系一些朋友去。”
張?zhí)炜粗K炳燦的背影,他知道,蘇炳燦這是找人幫忙去了。
張?zhí)旎氐搅俗约旱男∥荩鹊饺胍怪?,他走了出去,來到小區(qū)的公園內(nèi),一道黑影走了過來。
“前輩。”蕭雨小聲的說道。
“嗯。”張?zhí)禳c點頭說:“有一家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蔣永昌,蔣家。”
蕭雨想了想,說:“知道,蔣氏集團(tuán),很大的企業(yè),他里面的族人很多在政商兩界很有成就,不容小覷。”
“你們七扇門對付得了嗎?”
“這……實不相瞞,蔣家的靠山其實是韓家,這個韓家勢力很大,以前有一個比我們七扇門大的組織因為得罪了這個韓家,最后被秘密鏟除了。”蕭雨說道。
張?zhí)彀櫰鹆嗣碱^,說道:“沒想到這世界這么多人都和門派有關(guān)。”
“算是吧,畢竟門派的發(fā)展需要世俗界的物質(zhì)來支撐,不過真正的門派在這里是沒有的,都在小世界內(nèi),因為那里靈氣才充裕,在這里的只不過是小世界里門派培養(yǎng)的一些小角色罷了。”蕭雨解釋。
張?zhí)禳c點頭,隨即看著對方說:“那我讓你去刺殺蔣家兒子蔣大為,你做得到嗎?”
“你命令的話,我不敢違抗,一定會去。”蕭雨苦澀說。
張?zhí)煨α艘幌?,說道:“還是算了,你太弱了,這幾天你就給我調(diào)查一下蔣家,剩余的事我來吧。”
“是。”蕭雨心頭一松,更多的卻是感激,張?zhí)烊羰亲屗ゴ虤⒌脑?,她不能拒絕,但是此番過去,絕對九死一生。
第二天,張?zhí)旌吞K曉柔上學(xué)之后,下午蕭雨便發(fā)來了信息,說是已經(jīng)得到了蔣家的信息,晚上可以過去。
放學(xué)后,為了提早踩點,張?zhí)煸缭鐏淼绞捰晁f的地方,這是一家私立醫(yī)院,聽蕭雨所說,能來這家醫(yī)院里面的人都非富即貴,就連帝都的很多人都慕名而來,里面的醫(yī)生都是全國最頂尖的。
此刻已經(jīng)是傍晚了,張?zhí)煸卺t(yī)院對面的小飯館吃飯,準(zhǔn)備下一步的行動。
這時候,醫(yī)院門口走出兩人。
一個身穿紅色裙子的女子扶著一個七十多歲左右的老者,這個老者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穿著唐裝,身體似乎很不好,走的很慢,手都有些抖動。雖然這樣,但是老者目光銳利,一看就是年輕的時候是個不簡單的任務(wù)。
張?zhí)烨屏诉@兩人一眼就沒怎么關(guān)注了,畢竟醫(yī)院內(nèi)人來人往太多了。
這兩人站在醫(yī)院門口似乎在等著什么人,不過這時候,老人家突然捂著心口痛苦的咳嗽,緊接著便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由于四周無人,女子緊張的大喊大叫,很快一大群人圍了過去,但是這些人都幫不上什么忙。
張?zhí)烀碱^一皺,在這個老人的神色,他發(fā)現(xiàn)了靈氣涌動的痕跡,如果他不是鬼醫(yī),恐怕也覺察不出。
“這個人也是個修行者?只可惜修煉的太粗淺了,很弱。”張?zhí)熳屑?xì)觀察著,對方的靈氣力量恐怕連筑基都沒有達(dá)到。他的體內(nèi)只有一小股力量積蓄在胸口處,俗稱內(nèi)功。
張?zhí)煸谶@里這么長時間其實也明白了,這里的人很多修出內(nèi)功,其實就是靈氣的弱化版,像張?zhí)爝@樣,靈氣自由運用,近可運氣,遠(yuǎn)可殺人。
而內(nèi)功,只不過是將靈氣簡單的用個幾次罷了,比起靈氣要差上太多。
眼見這個老者上氣都不接下氣了,而醫(yī)生還沒有來,張?zhí)熳吡诉^去,直接給老者搭脈。
“啪!”
沒想到,女子一把拍開張?zhí)斓氖?,怒氣沖沖說道:“你干什么?”
這個女子有些不講道理啊,張?zhí)炷椭宰踊兀?ldquo;再耽誤下去,這老爺子就要歸天了。”
說完,沒理會女子的反應(yīng),張?zhí)觳榭闯隼险呱眢w具體情況之后,手掌輕微在他胸口拍打幾下。
雖然說,老者身體有暗疾,但是此次發(fā)病是由于體內(nèi)經(jīng)脈堵塞所致,只要通一通就能解決。
也就三分鐘的時間,老者咳嗽了幾下,面色逐漸紅潤了起來。
這時候,一輛黑色越野車行駛而來,張?zhí)炜戳丝磁普?,好家伙,是軍區(qū)的車。張?zhí)煲庾R到,這個老人家很可能不簡單。
上面走下來一個中年男子,看到老者倒在地上劇烈喘息著,他面色一變,連忙過去說道:“陳老,你沒事吧?”
“爺爺他突然發(fā)病了,快送去醫(yī)院。”女子緊張的說道。
沒想到,被喚作陳老的老者擺擺手,意味深長的看著張?zhí)煺f:“小伙子,你懂醫(yī)術(shù)?”
“小時候跟爺爺學(xué)過中醫(yī)。”張?zhí)旖忉尅?/p>
“好好,沒想到,我早上的時候因為胸口悶,所以過來檢查一下,連這里頂尖的醫(yī)生都查不出什么毛病,被你給解決了,你這醫(yī)術(shù)可以啊。”老者很感慨的說。
女子皺眉說:“爺爺,剛剛他就隨便拍了幾下,哪里是他解決的啊,要我看,還是進(jìn)去看一下吧,萬一有什么問題。”
聽到這,張?zhí)炜嘈χ鴵u搖頭,他這搖頭沒事,這紅裙女生不樂意了,這不是擺明了說她說的話不對么。
于是冷著俏臉說道:“你這小子搖頭干嘛,我說的不對嗎?”
張?zhí)煨闹邪敌ε邮裁炊疾欢?,不過,看在對方年紀(jì)輕的份上,張?zhí)煲膊幌胗嬢^什么,于是說:“我不想和你爭論什么,但是萍水相逢,我要提醒老爺子一下,練武固然有好處,但是過了可不好,老爺子你年紀(jì)輕的時候就落下了病根,經(jīng)脈堵塞,下次可千萬不要強行運功,否則,我要是不在的話,你老就……”
說到這,陳老面色大變,一臉凝重的看著張?zhí)欤酒饋砉笆值溃?ldquo;小兄弟,今日我們有緣,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上一杯,如何?”
張?zhí)毂緛硎窍胍^來刺殺蔣大為踩點的,踩點踩的差不多了,反正離行動還有一段時間,于是點頭同意。
幾人上車,車輛行駛到一處農(nóng)莊,進(jìn)入一間包廂之后,陳老突然拱手說:“高人,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就是不知如何解決我體內(nèi)暗疾?”
一聽這話,女生驚訝的說:“爺爺,你干什么啊,怎么叫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