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三人多高,也挺寬的,我們三人動了身,引起了一幫人的騷動。
回頭看了眼朱家的人,趙小慧和趙若還在那里對我撇著個臉,也不知道哪里得罪這倆姐們了,子文笑呵呵的看著我,我卻感覺到頭皮發(fā)麻,這人有些怪異,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人身上的氣場很不友好,起碼是對我。
可能是著急了,有幾隊人商量了一番,也跟了進來,緊隨我們身后。
“切。”小弭哼了一聲。
“怎么了?”
“知道那些人為什么不著急進來嗎?這不很明顯?”
我想了下,差異的說道:“把咱們當開路的了?”
“是啊,你看看他們那些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樣子,天天以正道自居,真不夠惡心人的!”
正道自居,你不是正道嗎?我這般的想到。
那個叫蘭的女人身上背著一個很大的背包,我有些看不過去,走上前不由分說的把背包搶了過來,背在自己的身上。
小弭見這樣楞了一下,轉而繼續(xù)朝前面走去,蘭則是抓著我的衣角,一點一點的跟著我往前走。
上都越走越黑,我把墨鏡在下放進了上衣兜里,從自身的行囊中國取出手電筒,往前面照去,走了將近有一分鐘的時間,來帶一塊巨石前,上面用繁體字寫了這么段話。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這句話出自論語子罕篇,這立一個這樣的碑文是什么意思?
“這話怎么講!”小弭問道。
“大致意思就是說,時間如流水一般,一去不復返的意思。”中學時候的語文試題,看來這姐妹沒上過中學,我這般的想。
后面?zhèn)鱽淼哪_步聲,透過手電筒的余光,我看到了小弭的不耐煩,我和她商量,再往前走,看看還有什么。
再往前走的時候,地勢越來越低,有陣涼風吹了過來,我有些的詫異,這洞口是通的,通向哪里?別再通向什么地獄,那可就有著樂了。
小弭像是也感受到了,停下原地,把手電筒照向我,像是要找我商量,卻嗷了一嗓子,叫喚了一聲。
這響聲想必是傳了很遠,剛才還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后面有人跟著,這一嗓子吼出來,當時清凈了不少。
“嚇我一跳,你喊什么?。?rdquo;小弭看著我,往墻邊靠了靠,而她的目光則是朝著我的眼睛看著。
這姐妹想必是看到我的眼睛而嚇著了,還沒等我解釋,小弭說道:“你是妖修?”
妖修,這姐妹把我當妖怪看了,我嘆了口氣。
只能和他解釋,可怎么解釋,這眼睛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唐挽歌閉口不談,現(xiàn)在人都不知道哪去了,想了想,只能說道。
“我不是,這眼睛是我的病,具體原因我解釋不清楚,以后有空在和你說吧。”
我這么說,她還是有些的不信,我想也是,人家倆個女孩子身單力弱的,確實把人嚇的不輕,就又解釋道:
“你要是信我,咱們就一起走,要是不信,各走各的。”
我也不想強迫人家,畢竟這姐妹嚇的不輕,而我這雙眼睛以后看來是真的要注意下了。
小弭想了想,像是做了一番掙扎,然后蘭說道:“你選。”
蘭站在原地,腦袋依舊看著地面,漸漸的朝我走來,再次把手抓住了我的衣角,看來是選擇相信我。
我就覺的蘭有些的怪異,想好腦子有些的不太靈光,是自閉癥嗎?看起來還不像是自閉癥。走路什么的都可以,也能聽到人說話,還能做出正確的反應,可遮臉就是是一個娃娃臉,連個表情都沒有。
她看蘭這樣也就沒說什么,我們三人就接著往前走,只不過,她走到蘭的身邊,死死的抓著蘭的手不放。
蘭是怎么回事啊,她的什么病了嗎?
小弭聽這話,沒做任何的回答,我小心的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不太好,應該還是在提防我。
我尋思找點話題,對著小弭問道:“你們來這山洞里找什么來了,而且還來了一群人,說是找什么寶貝。”
“你真的不是來找東西的?那是來著干嘛!”
小弭的聲音露出了警惕之色,我解釋道:“你不用這么警惕的,我不是什么壞人,我受一個人的委托,過來找一個事請的原因,你找你的寶,我們不會沖突的,放心吧。”
小弭沒了聲音,我知道他還是不信我,就又找了個話題。
“什么是妖修,你能和我說說嗎?”
主要是我不懂,妖修到底指的是什么,妖精嗎?我這只眼睛看起來看真不像人,讓人誤會也理所當然,唐挽歌沒和我說這是什么,我總要自己找被人問問,也能打破現(xiàn)場的尷尬,讓她放松下。
小弭依舊沒說話,抓著蘭的手死死的,我也沒辦法,只能就這么安靜的往前走。
越往前面走,感覺越是涼爽,這山洞看來是通的,一會也許就能走出去,也許我要的答案就在山洞的那一頭。
不多時,后面?zhèn)鱽砹艘蝗喝伺懿降穆曇?,我沒辦法,拿出墨鏡帶上了,怕在有一些誤會。
跑在前面的是段家的人,就是剛才在山洞門口問我要不要組隊的那個家族,看到我們反倒是加快了速度。
那萌妹子跑到我面前,離我三米遠的距離站下了,算他兩男兩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這么急!”
他們大喘著氣,還沒說什么,趕著后面?zhèn)鱽砹艘唤z慘叫。
“鬼打墻了,反復的回到那個石碑,怎么也出不去。”聽這話,我一愣,在場的各位好像都是神棍,傳出去說被鬼打墻了,不丟人嗎?
打這時候,蘭發(fā)出了陣陣咕嚕的聲音,小弭聽到后,臉色一變,說道:“不是鬼打墻,是陰兵過道,咱們快點跑!”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被蘭拉著直接朝著前面跑了起來,那四人一看這樣,也緊接著跟著我們往前跑。
后面又傳來的慘叫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人在臨死前的吶喊。
“陰兵過道,在山洞里?”我一邊跑著,一邊問著蘭,蘭沒回應我,那個萌妹子卻說道:“咱們跑的方向對嗎,怎么感覺又跑回來了。”
我仔細看了一眼,可不是嗎,那個石碑就在我們眼前,一隊的人看到這些,臉都綠了。
這時后面聽到后面又又腳步聲傳來,我看到一文領著頭,后面是他們朱家的人和那個叫方寸的道士。
他們跑什么,方寸是道士,應該能解決眼下的情況,可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有仔細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子文子武倒也正常,趙小慧和趙若也沒什么,反倒是那個方寸,上衣都被撕爛了,漏出森森血跡。
倆群人匯合,大眼看著小眼,不知所錯,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我和小弭打了前陣,這幫人才跟上,為什么大家要組隊,原來都是半吊子。
在朱家人的身后,我看到了一些人影在晃動,有些不清晰,但是能感覺到?jīng)鲆狻?/p>
我感覺不妙,對著眾人說道:“跑,快點,有東西跟上來了。”
我話還沒說完,這幫人撒開腿就往石碑的后面跑了過去,把我落在原地,周圍的空氣一下涼了好多,我能感受到冷泠的寒意,轉而想起了在雞血棺材里那天的狀況,那天也是陰兵過道嗎?
我在原地愣著呢,后面有人拉我,我回過頭去看,是蘭,她在拉著我,意思是讓我和她跑,我挺感動的,抓著她的人手就往前面跑,蘭應該瞎的不輕,手心涼涼的。
要是有桃木劍就好了,我問過唐挽歌,李鐵怔那天點著的就是這個東西,我才那么跑出了安華村。
眼下的局勢和那天極為相似,這讓我有些的不理解。
跑了大概有那么一百多米,前面再次出現(xiàn)了那個石碑,那倆隊人也在原地等著我們,我拉著蘭跑了過去,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一個人,是在山洞口玩蟲子的那個哥們,我跑過前去,打量了一眼,差點吐了出來,這哥們眼睛都凸出來了,上面布滿了血絲,肚子讓人開了堂,場子灑落了一地。
龍虎山的方寸看起來臉色有些的不太好,正看著地面的那個人發(fā)呆,小弭走了過來,另一只手直接抓住蘭,想要把蘭從我身邊拉走,我真想說,這姐妹可真行,剛才跑的時候,怎么把蘭給忘了,現(xiàn)在想起來了。
“我說,姐妹兒。”
“你別過來。”趙小慧突然喊道,只見他從吉他箱里拿出一把劍,尖峰指著我,讓我不得寸步。
“怎么了?”我楞了一下,可能是經(jīng)歷過這些,讓我心里不那么緊張,而那群人看著我的眼神都很怪,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
方寸站起身子,看著我,說道:“這人是不是你殺的,妖修。”
“我草,別信口雌黃,我殺他干什么,還有,誰告訴你我是妖修了。”說到這,我看了一眼小弭,小弭神色有些個慌張,對我有些閃躲。
子文緊接著說道:“這個山洞是你先進來的,你們妖修都喜歡研究陣法害人,看來錯不了。”
“我真不是什么妖修,你們說什么,我不懂。”
“證據(jù)確鑿還和他費什么話。”子武站了出來,再次握緊了拳頭,看樣子是要打我。
我反駁道:“我說怎么證據(jù)就確鑿了,誰看到我殺他了,或者布陣了。”
“那你右手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解釋下吧!”
他這么一說,我還真愣了一下,順著對方的照明設備,右手上確實有很多血,我感覺到不對,朝著蘭的左手看去,卻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